他好像活了三十年從來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模樣,第一次進莫氏看見莫鑫的樣子,總覺得在他的手底下做事一定很難過,因爲太兇了,可是黎落落的存在讓他刷新了對霸道總裁的看法。
原來每一個人都會有家常的吵架,霸道總裁也一樣,有些時候也會吵架會被家暴,很沒臉的繼續(xù)工作,爲了愛的人繼續(xù)努力,害怕給的不夠。莫鑫在李小白的心裡,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好男人的代名詞,是啊,他是不是也該成爲這樣的人。
茶米油鹽,原來,像莫鑫這樣的人也可以擁有那麼平靜的生活,而不是像那些電視上說的那樣一天都在酒吧泡妹。他忍不住笑出聲,聲音很小,卻依然讓莫鑫和黎落落聽的清清楚楚。“總裁和夫人的感情可真好。”
莫鑫沒有反駁,仍然笑著幫黎落落打理頭髮,這一切都是這樣安靜該多好。
黎落落閉著眼,又陷入了沉睡,可是在不久之後,心臟突然沒有徵兆的疼了一下,怎麼回事?這一切難道都是南柯一夢嗎?
莫鑫下了車,看到整個敬老院裡的氣氛便感覺到不對勁,黎落落也感受到了這種感覺,他的手加重了一下,示意讓黎落落進到車裡去。
黎落落搖搖頭,用力的牽著他的手當做迴應。
莫鑫無奈,隨後也牽緊了,心裡釋然,該來的總會來,他們說過的要彼此一起去度過那些難關,這一個難題,一起面對纔不會誤會。
莫鑫牽著黎落落的手進去,在這之前給了李小白一個眼神,李小白會意,進入車裡開始行動。
原本晴朗的天在一瞬間暗了下來,一場風雨要來了。
莫鑫進去,儘量讓黎落落站在自己的身後,地上有倒著的人,他蹲下,檢查了一下,一個聲音響起。“我沒有殺人,他們只是被注射了病毒,現(xiàn)在昏睡過去了而已。”
莫鑫擡頭,看見齊楓那張臉,是慘白的,帶著不正常,嘴脣一點血色都沒有,就像不是一個活人一樣。莫鑫起身,將黎落落整個人擋在身後。
齊楓看見他們兩個人的模樣,嘴角帶著微笑。“阿鑫,你看我多瞭解你,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這裡,我沒有猜錯啊。”
莫鑫的眉頭緊皺著,他現(xiàn)在看到齊楓完全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他是你的父親,放了他吧,我不殺你,你回美國就行了。”
莫鑫退後一步,用不殺他來開口,只希望莫鑫能夠珍惜這次機會,畢竟每個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阿鑫,你跟我來,我?guī)闳タ匆恍〇|西。”齊楓笑著向他招手,隨後轉(zhuǎn)身離去。
莫鑫準備向前,黎落落遲疑的說了一句。“阿鑫。”
“沒事的。”莫鑫迴應著,給她最重要的安全感,一定不會出事的,他保證,因爲這裡有黎落落,他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黎落落的臉也展開了一個笑容,安心的跟著莫鑫的腳步進去,她相信他,一定不會出錯的,這些事他們必須一起去面對的,早就該結(jié)束了,這場博弈。
莫鑫黎落落跟著齊楓的腳步進入一間小房間,房間裡的燈光昏暗,在上面掛著很多照片。都是莫鑫各個時候的照片,還有和黎落落的照片。
最後一些是齊心的照片,沒有想象中的驚悚恐怖,都是一些溫馨的笑容。在照片牆的另一邊,椅子上,齊清被綁在椅子上,奄奄一息。
“齊伯伯。”他喊著,剛準備走近,齊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手裡拿著一把槍指著他。
“阿鑫,站住,只準站在那裡,不許動。”
齊楓的腳步停住,齊清聽見動靜,擡頭看見莫鑫的樣子,開口:“莫鑫,今天你不應該來的,我死不死已經(jīng)沒有關係了,齊家已經(jīng)全部敗在齊楓的手裡了。”
驕傲了一生的齊清現(xiàn)在的狀況顯得無比的悽慘,他所視爲的驕傲一旦消失,那麼叫他面對便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齊伯伯,沒有敗落,齊思遠還在撐著,他會發(fā)展的很好的,齊心也很懂事很乖巧,你一定沒有見過他吧。”莫鑫迴應安慰著,既然今天來了,他必須要把活著的齊清帶回去,他是莫老爺子一生的摯友,他必須這樣做。
“哈哈,你們的感情還真是深啊,莫鑫,齊清,如果你們都肯把你們的愛分給我多一點該多好,或許我就不會是這個模樣了。”齊楓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曾經(jīng)他以爲齊清不愛他是因爲齊清只在乎他的齊氏,不懂得去愛他自己的小孩,可是齊思遠卻在他的庇護下健康的成長。原來他也是有心的,只是這顆心不是給他而已。
“錯了,齊楓,從一開始我們都抱有絕對真誠的態(tài)度的,是你貪婪,是你自私,也是你變.態(tài)。”莫鑫直接開口,沒有一點拐彎抹角。他曾經(jīng)因爲內(nèi)疚確實想過就算是和他在一起也無所謂。可是後來有了黎落落,他的心確實變了,可是根本就不是其他不好的想法。
他照樣將齊楓視作自己最好的朋友,給予無條件的信任,可是當他一次又一次的做那些挑戰(zhàn)他底線的事情,惹的他和黎落落吵架,甚至傷害黎落落傷害莫小寶的時候,那一份友情就全部消失了,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哈哈,怎麼可能,阿鑫,你明明就是愛黎落落的,一點都不愛我,你知道嗎?這些照片是我從小的時候就給你拍的,你看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遠遠比你和黎落落在一起的時間還長很多,可是爲什麼,後面你卻更愛黎落落了?”
“是你,是你毀掉了我心裡最後一絲善良,也是你,讓我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齊楓猙獰著,咆哮著,他沒有錯,有錯的是這個世界,是這些可笑的人。
所有人都欠他的,他的不幸,是這個世界的不幸。
“齊楓,永遠不要這樣想,我給過你的不止一次的機會,齊伯伯也不是不愛你,可是每一個人都有忽略別人犯錯的時候,你不是也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