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鑫起身的趨勢還是沒有繼續(xù)下來,看著黎落落遠(yuǎn)去的身影,眼神復(fù)雜,到底該怎么辦?齊楓對他的感情,對他的那種依賴,如果自己真的決然的與他決裂,那他又會做出什么?自己已經(jīng)欠他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快要背負(fù)不起這種愧疚了。
“哎……”莫鑫重重的嘆氣,落落到底什么時候能懂一點他的心情呢?
黎落落氣呼呼的走出醫(yī)院,看著一切陌生的環(huán)境,不禁無語,一個轉(zhuǎn)身處看到有黑影飄過。完蛋了,才剛出醫(yī)院就被盯住了。
腳步不禁加快,心里在罵著,自己真的是有病,干嘛沒事跑出醫(yī)院啊。要死了要死了。
環(huán)顧四周,因為是漁村,旅游景點并沒有太多高大的建筑。人來人往也很多,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剛剛想著,一雙手有力的拉住她。她驚恐的回頭,看著來人,面容清秀,可就是給黎落落一種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感覺。
男人用手在她面前一揮,腦袋突然悶了起來,頭昏昏的,在還有意識的時候,猛的甩開那人的手,大罵到:“你是誰啊!我不認(rèn)識你!”
“寶貝,別鬧,我們回家好嗎?不吵架了。”完男轉(zhuǎn)頭向那些圍觀的人用英語解釋著,隨后圍觀的人三三兩兩散去。
“放開,放開!”手上已經(jīng)開始無力,腦袋也昏沉的要命,黎落落甩甩頭,強制著讓自己清醒,估計是遇到人販了。媽的,上天能不能對她好一點啊!努力的甩開拉住她的手,可是無奈,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拉住對方的手,用力的咬下去,立刻流血。
男人吃痛的放開,嘴里罵罵咧咧。“今天你就別想跑了!”話間,有一輛車開到他們面前,男人又拉住她的手,這一下是把她往車上拉。黎落落徹底慌了,如果真被拉上車,就真的慘了。用力的向周圍的人撞去,搶到其中一個正在錄像的人的手機,猛的砸在地上,手機頓時摔碎。那人也拉住她。
“我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滿嘴的英語,黎落落更加心煩。
“臥槽,聽不懂,你只需要讓我別被拉上車就行…………”話的聲音越來越,眼前快接近一片黑暗,兩只手都有人拉住,痛的她。突然手上的力氣消失,落入一個陌生的懷抱。
“媽的,我的人你們也敢碰,是不是想死。”
黎落落用盡最后的力氣睜眼看來人,好看的臉,帶著一些異國風(fēng)情,嘴里兩個字念出:“穆鶴。”隨后陷入一片黑暗。
又是噩夢,夢中,齊楓與莫鑫一起看著嘲笑她,自己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沒有人肯幫她,兩人笑著,整個腦海里回蕩著嘲諷的笑聲。
“莫鑫最愛的是我,你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一個工具而已。哈哈哈哈……”齊楓惡心的聲音一直回響,黎落落用力的握緊雙手,指甲陷進肉里,不甘,恨意。竟然又是這種場景,最主要這次竟然是一個男人。
咬牙切齒之際,突然眼前亮了起來,輕輕睜眼,有強光,很刺眼。她下意識的用手擋住光,醒來,看到離她很近的一張面孔。
“穆鶴。”
“鼻涕蟲,你總算醒了,是做了什么夢呀,看你咬牙切齒,手握緊的樣。怎么了,夢里都有人跟你搶男人嗎?”穆鶴的語氣里帶著調(diào)笑,剛完,手揉揉她凌亂的頭發(fā)。
黎落落猛的從床上彈起,坐起來,看著周圍陌生的場景。一臉的警惕。
“怎么,還怕我對你怎樣不成?”又是嘲笑,可是眼睛里所映著她的模樣。清澈見底。
黎落落白了他一眼,“你有賊心沒賊膽。”
“喲呵,膽很大嘛,看來我是太謙謙君了。”穆鶴著,將衣服的紐扣解開,露出精致的腹肌,慢慢靠近黎落落。黎落落并沒有害怕,用同樣的手段還擊:“那么心急啊,來來來。”罷,也同樣解著自己的紐扣,露出誘人的勾。兩人對視著,結(jié)果還是穆鶴先敗下陣來,將眼睛移往別處。
“算了算了,我怕你了。”
“哈哈,樣,跟我斗!我就是太熱了。”剛完,黎落落將外衣脫下,里面還有一件短的體恤。
“咳咳,我救了你,你還這么整我啊。”穆鶴清了清嗓,一本正經(jīng)。
“保護我不是你得職責(zé)嗎?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才真是慘了。”
“哈哈,黎落落,實話,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女生。”
“我是怎么樣的女生,你來,我倒是想要聽聽。”黎落落用手指卷著頭發(fā),脫著頭看向他。
“嗯,怎么呢,你既可以無奈,鬧得人不得安寧,又很不要臉,又不害羞,不管人多人少,想哭便哭出來了。是善良,可是你對林意做的那些就知道你不是個心軟的人,不善良,你好像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有很多優(yōu)勢,如果你想利用,黎氏背后的力量便可讓你輕而易舉的成為大富豪。但是你又沒有自己的生意,成天依附著莫鑫,不過仗著莫鑫喜歡你而已。”穆鶴想著便一大串一大串的出來了。
“嗯,不錯,但你還是忘記了一點。”
“哪一點?”
“我還很美麗啊,你看我啊,那么漂亮可愛的我你竟然能忽略,真的是眼瞎。”黎落落的眼睛調(diào)皮的眨著,像天上閃爍的星辰。
穆鶴低頭,躲避她的眼睛,然后笑著:“也是哦,是很漂亮。”
黎落落隨即大笑,笑著笑著就沒了聲。
“你不回去找莫鑫嗎?”
“找他干嘛?看他們秀恩愛嗎?”氣呼呼的,想起就在之前,他都還拼命的維護著齊楓,她這個妻到顯得像一個外人了。
“黎落落,有沒有人跟你過,你吃醋生氣的樣,真的很可愛。”穆鶴的手下意識的摸上她的頭頂,像時候一樣。時候他也曾這樣守護著她,可是好像所有的都像已經(jīng)隔世一般遙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