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明聽著門外面的動靜,無奈的吐了口氣,他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除了帶孩子就是帶孩子?他怎么就有一個保姆命呢?“我能拒絕嗎?我拒絕有用嗎?!?
“沒有用,我會硬塞給你?!崩杪渎湫χ?,隨后脫開衣服換了起來,并沒有因為何書明在就忸怩。
何書明看著黎落落大膽的動作,努力的忍住,這死丫頭,就算他再正經(jīng),也經(jīng)不得這樣的誘惑啊,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他起身,離開房間,臉已經(jīng)紅透了,他真的不敢保證,如果只是兩個人在一間房間,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黎落落本來就大大咧咧,根本就沒有顧慮到何書明的情況,等換好衣服轉(zhuǎn)身,才看見房間里只剩自己一個人。
宴會,齊氏名下五星級酒店。
悠揚的音樂響起,黎落落踩著高跟鞋,一身紅色的旗袍,高跟鞋踩在地上,雖然是張揚的紅色,卻格外的給人一種溫婉的感覺,每一個人的眼睛都盯著黎落落移不開眼。
黎落落接受著眾人的眼光,嘴角扯起滿意的微笑。
莫鑫看著走來的黎落落,他很想移開眼睛,可是這一身裝扮,和他每一次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就算已經(jīng)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可是還會忍不住驚艷。黎落落,真的很美,美到就算已經(jīng)知道了她所有的模樣,也會移不開眼睛。
莫雨在一旁,看著莫鑫極具征服性的眼神,看向他看去的地方,一抹紅色映入眼簾,隨之而來的是妒火。這是她盡三年來,第一次見到黎落落,曾經(jīng)她在心里多么的慶幸,黎落落已經(jīng)死了,就算前一段時間她回來的消息鬧的沸沸揚揚,只要她沒有看到,她都能裝作她已經(jīng)死了,可是真正正面相對的時候,還是不免得嫉妒。
這個女人奪走了整個會場的所有眼球,她討厭這種感覺。
莫雨走上前去,嫻熟的挽上莫鑫的手臂。
“阿鑫,這一次能夠成功拿下這個工程,你真的很辛苦,加班加了好久?!蹦甓酥票?,遞到莫鑫的嘴邊,胸好似不經(jīng)意的蹭著莫鑫的胸口。
莫鑫的表情沒有變化,感受著莫雨的胸蹭著胸口,可是眼神仍然沒有從黎落落身上收回來,他喝了一口酒,香檳的味道充滿整個嘴巴。
黎落落隔得遠遠的就看到莫雨和莫鑫,原本的笑容有些僵住,可是片刻之后又整理好自己的笑容。
周圍有議論聲響起,黎落落熟若無睹。踩著高跟鞋直直的走向莫鑫,沒有掩飾她的一點野心。
莫雨首先開口,看著黎落落,笑得極為的挑釁?!袄杪渎洌镁貌灰姲??!彼斐鍪?,看向黎落落。
黎落落直接忽視莫雨的存在,直直的看著莫鑫,開口:“小寶他說很想你,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約出來見一次?!?
莫鑫饒有興趣的看著黎落落,她的眼神里有莫名的傲氣,似乎仍然在保持著那一份驕傲。越是這樣,他越想搓一搓她的銳氣。
“如果要見,我會直接通知小寶的,我給了小寶一部手機。”
拒絕,話語里的拒絕十分的赤l(xiāng)uoluo。
黎落落保持的風度在這一刻全部消失,mmp,什么失憶,在她看來,莫鑫就是討打,打一頓應該會好很多。
“哦,手機,被我砸了,小寶太小了,不適合接觸這種產(chǎn)品,對他的眼睛很不好。”
“哦,那我下一次直接找穆鶴就好?!?
黎落落的臉整個陰沉下來,繞過去跑過來,就是不想跟她有一點瓜葛。“莫鑫,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接觸嗎?”
“嗯,算是吧?!蹦蔚难凵窨聪蛱旎ò?,一臉的認真。
黎落落緊緊的握住拳頭,就差下一秒落在他的臉上。
莫雨見狀,臉上的笑開了花,“黎小姐,那么久不見,你還是那么大膽開放嘛?!?
“哦,還有今天好奇怪啊,為什么齊氏內(nèi)部的宴會,你怎么進來了?果然有錢就是很厲害?!?
嘲諷,黎落落惡狠狠的瞪著她,無意間摸著手腕上的玉鐲,心里突然安靜了下來?!芭?,是莫總親自給我的請?zh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可能是因為我還沒有和莫總離婚吧。哦,對了。”黎落落突然捂住嘴巴,大作吃驚的模樣,“按照這樣看來的話,莫雨,你挽著的可是有婦之夫啊,你怎么能做小三呢?”
黎落落小三兩個字咬得很重,她就是想氣莫雨,她的運氣可真不好,要么遇見綠茶婊在莫鑫身邊,要么遇見綠茶婊在莫鑫身邊。
莫雨的臉色有些微變,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放開挽著莫鑫的手?!拔遥乙膊磺宄乙詾榘Ⅵ我呀?jīng)離婚了?!?
黎落落看著莫雨的模樣,忍不住在心里說了句mmp,奧斯卡影后都沒有她那么會演,說來事就來事!
“哎哎哎,你別在我這里哭,你也應該知道啊,莫總可是男女通吃的,說不定今天晚上,他就給你玩一個刺激的。”
黎落落笑得坦蕩,看著莫鑫漸漸綠了的臉,心里更加的高興?!斑€有哦,他啊,可能不舉,畢竟嘛,你懂的,兩個大男人之間總會很費體力嘛。”
不氣死莫鑫的話黎落落絕對不說,原本心里堵得慌,看著莫鑫的反應瞬間高興起來。
莫雨的臉色也變了起來,她還是有點忌憚齊楓?!袄杪渎洌阏f話可是要負責的,”
“謝謝提醒啊,小三。”
黎落落一臉的傲嬌,剛剛差點就上當了,面對這樣的人,越坦然越有用。
“阿鑫……”莫雨嗲著聲音看向莫鑫,莫鑫的眼神里閃爍著東西,隨后開口:“黎落落,你手上的東西還我?!?
黎落落本來還在沾沾自喜,聽到這句話立刻不淡定,立馬握住自己手上的玉鐲,眼神里是警惕?!澳阆胍墒裁??”
“干什么?原來你也去了莫宅,那你怎么有臉拿我們莫家的東西,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難道你午夜夢回的時候就沒有看過我父親掙扎著不愿死去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