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感覺到古皓然的身體變化,卻仍然重復著剛才的動作,古皓然被蝶衣的舔咬,弄的有如無數螞蟻在身體中游蕩行走,痛癢中一股很陌生卻能使神經末梢都顫動的感覺,刺激著古皓然的神經和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古皓然早已經忘了背上邪惡的兩只手,下意識的加緊了抱著蝶衣的力量,狠不得把蝶衣嵌在自己身體里。
蝶衣一瞬間被古皓然抱的喘不過氣來,本來就被壓在胸口的口鼻,更是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不由使勁狠狠咬了古皓然一口,古皓然輕微的一震,抱在蝶衣背上的手更加使力扣住了蝶衣,雙腿沒有經過腦海就直接加力把蝶衣緊緊的困住。
身體的變化古皓然一瞬間就反映過來,忙松了力道避免壓壞了蝶衣,身體卻緊緊纏繞上她的身體,意識告訴他要放開,身體卻直接漠視更加緊密的貼合著,古皓然不由使勁按了蝶衣背上一下,不需要說話卻通過手指表示:“干什么?這個時候勾引人?”
還沒等到蝶衣的回應,古皓然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力多了,不由在蝶衣背上運動一下,居然沒有了剛才的無力和束縛感,腦海中微弱的眩暈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古皓然頓時明白剛才蝶衣那是什么勾引,分明是用她的辦法強行改變藥物對身體的控制,古皓然心中一明白頓時氣也不是,喜也不是,喜的是藥物的束縛沒有了,氣的是蝶衣就那么點動作,自己就有了反映,這下怎么收場?不由微有點著惱的借著馬車的抖動,把手移到蝶衣的腰間,輕重不一的開始挑逗起來,自己有反映,蝶衣還冷的像個冰塊,這個面子怎么丟的下。
蝶衣看古皓然恢復后居然不去找身后的人算賬,反而開始挑逗她來,不由微微用力的在咬了他一下,古皓然身體一繃,手下的動作不慢反快,越發賣力的揉捏著她來,蝶衣感覺到古皓然壓在她身上的身體變化,不由微感詫異,見古皓然沒有出手的意思,當下也就不管他,任由他在遮擋中動手動腳。
卻不知古皓然雖然年輕,事情經歷的也不算少,剛開始怒火沖天狠不得殺人,一旦靜下心來便明白現在動手就是打草驚蛇,無禮的動作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又死不了人,等時候到了算總賬。
“好了,好了,我說你們倆個也摸夠了,這樣的男人你們以為二寨主會賞賜下來?別到時候他得寵時,看二寨主是聽他的話還是會顧念你們,自己自覺點,山寨馬上就要到了,我還等著這兩人給我們帶來更好的位置。”那掌柜的冷聲掃了過來,成功的讓倆人收回了手。
停車,下車,喧鬧的人聲,一連串的遠近距離的搬運,當被放在地上后,蝶衣清楚的感覺到目的地到了。
無法形容的嘈雜,好像進入了一個菜市場一般,到處都是聲音,怒罵聲,笑鬧聲,喝酒聲,劃拳聲,哭泣聲,慘叫聲,還有糜爛的呻吟聲,蝶衣傾耳聽著這一切,越發的冷了,古皓然感覺到蝶衣的變化,緊了緊他的手臂,好像在安慰蝶衣一般,緊緊把她摟在懷里。
嘰里咕嚕的嘈雜聲音中,那掌柜的抬高聲音道:“稟告兩位寨主,今天我們逮到幾尾大魚,沒有擅自決定他們的生死,特意送來給兩位寨主決定。”話音一落滿堂的喧鬧聲頓時靜止下來。
一道洪亮陰森的聲音不怎么耐煩的道:“是什么貨色啊?小三,別又送來什么爛貨色。”
那掌柜的嘿嘿笑著道:“這次是極品,兩位寨主絕對喜歡。”說罷好像是把什么人給抬了上來,蝶衣聽聲音是把風等送上前去了。
“吆,這幾個男人長的真不錯,恩,算的上是極品,對姑奶奶的胃口,小三,這次做的好,下去領賞去。”一道明顯女聲卻洪亮無邊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一時間周圍本來寂靜的人群,都哄然笑了開來。
那大寨主嘿嘿冷笑幾聲道:“好貨色,不過我對男人沒興趣,五英,這次幾個夠你玩幾天了,可別三兩天就弄死了。”
叫五英的二寨主嘿嘿淫笑著道:“看這身板應該不是那么不中用,再說長的這么好,我怎么舍得,就算活著當個花瓶看著也養眼,嘿嘿。”邊說邊聽聲音向是走向風他們去了。
“二寨主,有了這么好的幾個,那你手邊的那幾個,是不是賞給我們玩玩?”一道明顯猥褻的聲音從左前方傳來,跟著就引起一連串的叫好聲。
還沒等這個二寨主說話,一道驚恐的男聲慌忙道:“不要,二寨主我只伺候你,不要把我交給他們,二寨主。”
但聽五英淫蕩的笑聲中緩緩的道:“你們喜歡就拿去玩,這幾個我早膩了。”話音落下頓時聽到一陣爆笑聲中傳出幾聲尖叫:“不要,不要,會死的,會死的。”尖叫聲中說不出的恐懼和絕望。
那當先的猥褻聲音哈哈笑道:“小美人,哥哥疼你,哈哈。”
一聲尖叫聲中,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那猥褻聲音怒氣勃發的道:“好小子,給臉不要臉,你愿意也得干,不愿意也得干,老子看今天弄不死你。”說完就聽見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和周圍人哈哈的淫笑。
“哈哈,老三,看來今天你那里又有上等的牛肉可以賣了。”正是五英的聲音。
做掌柜的老三還沒答話,就聽見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道:“好吵,睡個覺也不得安寧。”正是風的聲音,本來嘈雜的聲音和動蕩一瞬間都安靜下來。
“這里正上演好戲,你醒的晚了。”冰祁的聲音。
“喔,難道是歡迎我們的嗎?”茗清好生困惑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不像,這些人我們不認識。”行好整以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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