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李將軍嗎?運氣這麼好我們居然能遇上。超速更新提供免費vip閱讀”一道優(yōu)雅的聲音突然從前方傳出,蝶衣偏頭從前方擋住她視線的背影身後望去,只見前方大道邊兩個人悠閒的坐著,這剛剛開口的正是她相當熟悉的人,古離。
那押送著古皓然等的將軍頓時示意人馬靠攏,欲擋住身後的馬車,哪料蝶衣身旁的冰祁突然高聲道:“小的冰祁見過秋衡君,秋衡君,你是來接少爺們的嗎?”
前方的古離臉色驚訝的站起身朝衆(zhòng)人走過來詫異的道:“咦?怎麼是你們?”
冰祁跳下車讓過前面的人馬朝古離行了一禮後道:“我們應(yīng)右相的邀請去右相府裡做客,李將軍正是來護送我們,免得我們遭受到其他人的騷擾。”
古離頓時笑起來道:“看來小六的交友還真廣闊,右相大人也是他的朋友,居然還讓李將軍親自來護送,小六好大的面子,呵呵,雲(yún)相,看來我家小六的面子比你我都還大呢?”
那一直站在古離身旁的一中年男子淡淡的一笑道:“確實,我都還沒有得過右相親自派人這麼遠來接的待遇。”邊說邊斜眼不怒自威的掃了那李將軍一樣,眉目中滿是威嚴。
那一直沒有吭聲的李將軍掃了一眼兩人,頓了頓下馬來朝那雲(yún)相行了一禮道:“李崖見過左相,見過秋衡君。”
那雲(yún)相淡淡的一揮手道:“免了。”
古離則慢條斯理的繞過當著他的人馬,走到古皓然所在的馬車前面,古皓然在蝶衣的摟抱下靠著蝶衣的肩頭,眼中全是激動的神色,面上努力朝古離微微一笑道:“小叔,沒想到在這裡遇上。”這麼雲(yún)淡風輕的一句話,背後卻不知道爲此做了多少努力,受了多少苦楚。
古離眼中流露出擔心的神色,嘴裡卻驚呼道:“這是怎麼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你會是這個樣子?小六,快告訴小叔,”邊急步上前就朝古皓然撲上來。
蝶衣忙伸手擋住古離撲來的身形,兩人一個交接間,蝶衣瞬間感覺古離手中塞給她一樣東西,蝶衣心中一喜,古離這個時間能夠給她什麼東西,肯定是解藥,肯定是。當下面色不動的直接順到衣袖裡,一邊保持著聲音的平淡,淡聲道:“別碰他,身上疼。”
古離忙穩(wěn)住身形一臉擔憂的輕輕撫摸著古皓然的臉頰,在背對衆(zhòng)人的眼中盡是藏不住痛楚,輕聲道:“小六,疼嗎?”
古皓然強扯出一抹笑容道:“沒事小叔,不過是在路上遭了點暗算而已,死不了,有小叔在還有什麼人能要了我們的命,小叔,你說是不是?”
古離頓時高聲道:“那是當然,有小叔在還有什麼人敢動我的侄兒,我肯定跟他拼命。”說罷快速轉(zhuǎn)身朝一旁沒有說話卻跟過來的雲(yún)相道:“雲(yún)相,看來你們影束境內(nèi)也太不安全了,我古家的人都有人敢動,是不是也太不把我聖天王室放在眼中?太不把我秋衡君放在眼裡了。”
雲(yún)相微微點了點頭道:“秋衡君放心,本相已經(jīng)下令全面調(diào)查,要是查處是什麼人作爲,定然嚴懲不貸。”
古離當下一臉憤怒的點了點頭,便又轉(zhuǎn)頭朝蝶衣道:“兄長他們呢?我可積德你們是一起出遊的。”
蝶衣側(cè)了側(cè)頭指了下馬車內(nèi),古離頓時二話不說直接跳了上去,門簾一掀夢尋和夢心同時都朝他撲了上來,古離眼裡看著昏迷不醒的古家衆(zhòng)人,懷裡摟著啼哭不止的兩個孫子,那份憤怒悲楚的心情就連坐在馬車外的古皓然等都可以感覺的出來。
馬車外一直沉默的李將軍眼神示意最邊上的一人離開回去報信,卻被一直看著他的雲(yún)相覺察出來,當下淡淡的道:“這秋衡君的家人是怎麼回事?在我們影束居然出這樣的事,叫我們怎麼跟聖天王室交代,過來,你們都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古震一家再怎麼說也出了個古離,國舅怎麼也能算的上,還不說古離是聖天未分最尊,最爲得寵的男妃子,雲(yún)相這話問的一點也不離譜。
那李將軍見雲(yún)相看得嚴,當下恭敬的道:“秋衡君的家人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卑職不知,卑職只是今日前些時候偶然在路上碰上古家衆(zhòng)人,卑職知道右相大人從幾年前就對天之驕子的古皓然極度欣賞,這次剛好碰上他們,自然是盛情邀約去右相處拜訪,沒有想到在這裡遇上左相和秋衡君,不知兩位大人慾往何處去?可要卑職派人護送?”
這一番話又恭敬又大方,把一切事情推的乾乾淨淨,偶遇沒錯,邀請更沒錯,其他的不是他們動的手,就算是現(xiàn)在也沒個認證物證的能證明這個人說謊,李將軍料定就算古皓然等反駁,也只是個空口無憑,說不定還能反咬一口說他們污衊右相,所以一番話說的那是一個大義凜然,不卑不亢。
正在馬車中察看大家傷勢,一邊偷著爲幾人服下解藥的古離聽得此話,頓時從車中伸出頭來道:“既然如此本君還要多謝李將軍了,今日多虧將軍的護送,要不然還不知道還要出什麼事情。”
李將軍連忙行禮道:“些許小事是卑職分內(nèi)的事情,秋衡君不用言謝,卑職擔當不起。”
古離點了點頭後掃了眼蝶衣和古皓然朝雲(yún)相道:“雲(yún)相,今日看來我們是不能一起去郊遊了,我古家衆(zhòng)人遭受如此大的危險,我實在是沒那個心情,還請雲(yún)相見諒。”
雲(yún)相當下微微點頭一臉沉重的道:“無妨,自然是家人爲先,在我影束境內(nèi)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本相也難辭其咎,我看不如快速回京找尋太醫(yī)治療,大家受傷不輕要加緊治療爲上。”
古離立馬點頭道:“雲(yún)相說的也是我想的,小六,你們不要怕我們馬上回京城,雲(yún)相肯定會找最好的太醫(yī)來治療大家的。”
古皓然頓時配合的道:“如此皓然就先謝過雲(yún)相了,恕皓然現(xiàn)在行動不便不能行禮,還請雲(yún)相見諒。”
雲(yún)相頓時急走兩步作勢扶了古皓然一下輕聲道:“昔日天之驕子傾城絕色,今日是本相照顧不周。致使爾落到這副模樣,這是本相的不是,那裡還能怪罪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快別見外,照以前我們相交時一般模樣即可。”
這左相當日是與古皓然恰接交流皇家生意的時候的經(jīng)辦人,所以也與古皓然有不少交流,此時見本來豐神俊朗的古皓然落到這步田地,,心下也不僅戚然,好在自己和古離來的快,他們總會揀下一條命來。
古皓然沒有辦法點頭只微笑著道:“既然如此說那雲(yún)相也別見外,還是教我皓然就好。”
古離見兩人互相客氣,當下連聲道:“你們還是先別客氣了好不好?立馬回京城找太醫(yī)治療纔是正事。”其實這墨蚣只要服下解藥便沒什麼大事,只是爲了不使其他人生疑,現(xiàn)在也不能和右相撕破臉,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能早點去京城更好。右相雖然有右相的勢力,但左相更加有左相的勢力,比落在右相手中那是要好上千倍萬倍。
雲(yún)相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手,兩邊的大道邊頓時從樹林中出現(xiàn)大隊的人馬,這些人看上去與李將軍帶的人差不多人數(shù),兩幫人馬此時都靜悄悄的立在原地,連馬嘶聲都沒有響起。
古離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伸手就割斷拉扯著古皓然等馬車的繩子,全當沒有看見有這些東西的存在,親自駕車就朝雲(yún)相帶來的人行去。
馬車行了兩步,一直當在古皓然等前方的兵士都擡眼等待李將軍的指示,一步也沒有退的站在原地,雲(yún)相見此冷哼一聲雙目如電的看著李崖道:“李崖,怎麼敢跟我較近了?”
一直被幾人晾在邊上的李將軍李崖此時方道:“左相大人眼中了,李崖怎麼敢跟左相大人爭路,不過,兩位大人,卑職自從遇見古小當家後,就直接給京城的右相大人傳了信息去,想讓右相大人先高興一下,而右相大人也剛剛傳了話要來設(shè)宴招待古小當家,而古小當家這副模樣也是卑職稟報了右相大人後,大人取了府裡最珍貴的解毒藥物用信鴿傳了過來,才稍微爲古小當家等人緩解了傷痛,要是這樣讓古小當家跟左相大人離開,卑職怎麼回去交代?豈不辜負了右相大人的一片心。”
頓了頓後李崖又接著道:“左相大人,秋衡君,兩位急於救人的心情卑職絕對了解,卑職和右相大人也是如此想法,右相大人已經(jīng)在接到卑職的傳信後,就已經(jīng)立馬找了最好的太醫(yī)往相府裡去,卑職相信由卑職護送古當家等人趕去京城,一定能最短的時間內(nèi)給予他們最好的治療,秋衡君要是不放心家人,當然可以與我們同路,我們連夜進京城,一定把古當家等人醫(yī)治好。”
古離和雲(yún)相心中是明白人,這李崖不肯把人放了,要知道這一放手再要想從他們的手裡把人弄回去,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而現(xiàn)在兩方的人馬相當,一方是右相一方是左相,兩方人都不想同對方撕破臉,若強行把人帶走李崖也不敢怎麼樣,面子這個問題可以不給他,但是卻不能不給右相,當下雲(yún)相與古離對視了一樣同時皺了皺眉頭。
李崖自然知道兩人的顧慮,左相,右相,影束王朝兩個各頂一邊天的任務(wù),在怎麼明爭暗鬥也不過是下面的動作,要真是撕破臉來爭,那就不是一兩個小人物可以擺平的,朝堂上的事情,這麼多年的經(jīng)營,豈會是因爲一個有點交情的人就跳下水,他左相只要計算到這一點,一切都還好。
古皓然也是個極精通這方面的任務(wù),心下一計較就明白了個十成十,當下連聲咳嗽起來,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朝古離道:“小叔,我是不是……不行了?我覺得全身都疼的好像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小叔,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嗯……小叔,皓然好像你……咳咳……”
古離見古皓然面容蒼白的離譜,頓時心都揪在了一起,忙連聲道:“小六,別擔心,小叔會救你的,你支撐住,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有小叔在。”古離知道這墨蚣的毒性,啊怕古皓然已經(jīng)疼的支撐不住了,不由看著古皓然的雙眼都紅了起來,雙手想握住古皓然又怕惹得他疼,硬是放不下手,就那麼僵硬的舉在空中。
一旁沒有說話的蝶衣此時突然怒聲道:“作客什麼時候都可以,現(xiàn)在人都這個樣子了,還爭什麼爭,要是我丈夫死了,你們一個左相右相能不能賠給我?快點,時間不等人,小叔,我們走。”說罷,手中馬鞭突然使勁一揮就朝前方站著不動的兵士擊打過去,由於這些人看見雲(yún)相來了都下馬立在了地上,蝶衣這力量十足的一鞭子,頓時把正前方的人打的鮮血直流不說,一個巧勁更是把前方的人捲起來朝人叢中扔了出去。
冰祁跟著蝶衣同時出手,兩人鞭下毫不留情,幾瞬間功夫就掃了前方擋道的衆(zhòng)人,蝶衣手中馬鞭虛空幾揮,肅立的馬匹頓時四蹄騰飛就朝四面八方跑去,冰祁立馬配合的一鞭子擊打在馬身上,馬車頓時朝前奔跑起來。
那李崖目瞪口呆的看著蝶衣和冰祁配合默契的動作,聽說過這個女人厲害,見面的時候見其什麼動作也沒有就誠服了下來,以爲不過是冬楚君誇大其詞來證明自己的失敗,沒想到不動就是無害的一個花瓶,一動就是打亂整個佈局的利劍,委實讓人猜測不透。
蝶衣和古離冰祁等三人快速的駕車當先而去,身後左相朝李崖淡淡一笑道:“做妻子的擔心丈夫這無可厚非,相信李將軍也不會生這麼一個女子的氣,唉,這樣的情意看著真讓人眼紅。”說罷拍了拍李崖的肩膀,轉(zhuǎn)身登上身邊下屬牽來的馬匹,朝古離等追了上去。
身後的李崖恨恨的咬了咬牙,這算什麼?古離帶著古家人走了,既沒有跟左相又沒有跟他們,追,那是明顯對他們有企圖,旁邊還有左相虎視眈眈的等待著,就等他們有什麼行動好來個有證有據(jù),不追又怎麼想的過,已經(jīng)吃了一半的肥肉就這麼自行溜走了,回去右相處怎麼交代啊。
帶著古皓然飛奔的古離此時方放下了心,前兩日日夜兼程的趕上京城,氣都沒有歇一口就在手段盡用,三公主莫名要求下取得解藥,同時在請得左相相助的情況下又回頭朝古皓然等所走的路趕,就怕自己去晚了一步,撿到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具的屍體。
早前看見傳信鴿子有異就知道肯定出了問題,既然有問題那麼肯定人還沒有出事,在擔心的同時又稍微放了點心,當下忙在左相的帶領(lǐng)下抄小道堵上李崖等人,裝出一副出外郊遊的模樣,一面跟右相的人硬碰硬,又要把人搶過來,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古離此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小六,怎麼樣了?快把解藥吃了。此時一鬆氣整個人都疲倦下來的古離,滿眼血絲的轉(zhuǎn)頭看著古皓然。”
古皓然眼中微紅微笑道:“蝶衣已經(jīng)餵過我了,小叔,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對了,冬楚君哪邊……”
古離檔掉古皓然未說完的話,點了點頭後道:“小六安心睡一覺好好修養(yǎng)一下,我們既然已經(jīng)從右相和冬楚君的手裡跑很粗來,這去京城的路上又有左相相護送,一切都會平安的,現(xiàn)在你不用操心右相和冬楚君那裡,我會把這些都解決掉,只要你們早日恢復(fù)過來纔是目前最大的事情。”
古皓然頓時低聲道:“我知道了,小叔。”邊說邊側(cè)眼看了一眼蝶衣輕笑著道:“等我醒來,你就不能這麼欺負我了,我會還回來的。”
蝶衣低頭看著懷裡眼波流轉(zhuǎn)的古皓然,不由微微的一笑親了親他的嘴角,挑眉道:“想欺負我,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古皓然露齒無聲的一笑,一切感情盡在不言中。
蝶衣輕輕把古皓然放在車廂裡,擡頭看著古離道:“真的沒有危險?”
古離一邊紅著眼咬牙撫摸著古震等的面容,一邊堅定的道:“沒有,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若五這樣的把握我也不會就這麼來,左相,右相,相互牽制,若只有一處動那肯定是危險的,若兩人交鋒道一起,他們就會慎重考慮一切利益古家的利益能讓右相動心,讓左相動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能取得制衡的只有皇帝,我不會那麼蠢得犯冬楚君同樣的錯誤,我能來,就一定有後路,所以,你放心,小六他們絕對沒有問題。”
蝶衣聽古離這麼一說當下冷漠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沉睡者的古皓然,蝶衣低頭在他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古離看在眼裡輕輕的笑了笑道:“他會好起來的,這解藥絕對沒有問題,你們會好起來的。”
蝶衣嗯了一聲後側(cè)頭看了眼身後,路面上只有他們一倆馬車在貝齒,身後什麼也沒有。
古離看了眼蝶衣的動作輕聲道:“他們兩路要相互牽制,跟得近了會顯示他們的野心,跟得遠了則怕我們會逃掉,所以在目力所及的地方絕對看不到他們兩方的人,但是隻要一有問題肯定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們可以一塊肥肉,這下有天下最有勢力的兩股能力同時保護,這比影束王室出面還要安全。”
蝶衣聽古離這麼一解釋,當下冷著臉淡淡的道:“保護好他,若出了差錯,我要你的命。”說罷,快速跳出馬車,騎上邊上備用的馬匹,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朝來路飛馳而去。
古離大爲驚訝的看著蝶衣飛馳而去,這個時間棄古皓然而去是什麼意思?不由伸出頭朝冰祁道:“蝶衣做什麼?”
冰祁一臉疑惑的道:“不知道。”
古離不由直皺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沉睡著的古皓然和古震等人,咬了咬牙道:“她肯定有她要做的事情,冰祁,動作快點,別等兩家達成任何協(xié)議,我們必須快速道影束京城,皇室纔是我們最好的避風港。”冰祁一挺微微遲疑了一下,馬鞭快速揮動駕車飛奔而去,蝶衣沒有吩咐他做任何事情,那麼保護古皓然等就是他的任務(wù)。
喊殺聲,兵器的撞擊聲,慘叫聲響徹在天空下,蝶衣遠遠聽著如此慘烈的聲音,不由恨恨的咬了咬牙,馬鞭快速的抽打在馬匹的身上,就朝發(fā)出這些聲音的地方衝去。
鮮血染紅了草地,在一處空曠的官道邊上廝殺聲越來越清晰,場地中勢弱的一方正背靠背的圍成了一圈,頑強抵抗著明顯勢強的一方,中間他們圍著的馬車上作者兩個人,兩人都是渾身是血,看上去傷痕累累,不過卻緊緊當著馬車的門簾處,不讓任何人看見裡面的情況。
“柳,有沒有事?”當頭的風看了眼身邊捱了一刀的柳,不由沙啞著聲音吼道。
全身是血的柳軟軟的垂著左臂,血水順著直接快速的流了下來,柳緊咬著牙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道:“沒事。”
“靠緊一點,多節(jié)省一點力量。”一道冷靜的聲音傳過來,卻是兩人背後的行,還剩下的幾個人聞言都向後更加的靠攏,保護的圈子太大就更加費力,縮小些能節(jié)省一點力量就節(jié)省一點,能夠爲少爺?shù)榷酄幦∫稽c時間就是目前他們所有的想法。
“茗清,小心。”靈突然一聲大喊,只見他旁邊的茗清手中長劍被攻擊過來的人挑落,同一時間身邊一道刀光當頭就朝他砍了下來,靈手中應(yīng)付著攻擊過來的刀劍,眼睜睜的看著茗清生死關(guān)頭,自己卻根本抽不出手來幫他。
茗清想側(cè)身比過去,可是失血過多的身子早沒有了靈動,一軟後根本避不過這當頭的那一刀,茗清心中一緊眼睜睜的看著頭上的那一刀劈下,砰,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突然在衆(zhòng)人耳邊響起,那對著茗清當頭的一刀偏離原來的軌道,從茗清的身邊劈下,連名琴的身子都沒有碰到。
靈和茗清不由一愣,邊上站的最高的紅淨一眼看見遠處飛奔而來的一人一馬,不由一瞬間喜極而泣大聲吼道:“主子來了,主子來了,來了。”
馬蹄聲清脆悅耳,快如迅雷的朝他們奔馳而來,耳裡聽著紅淨狂喜的聲音,風都所剩下的幾個人都齊齊朝馬蹄聲處看清,那矯健的身姿,那絕美的容顏,那義無反顧的身影在最絕望的時候衝進了他們的視線。
茗清眼中頓時紅了起來大吼一聲道:“少夫人來了,拼了,我們跟你們拼了。”風等幾人也同時爆發(fā)了起來,紅著眼大聲狂吼著朝敵人反撲了上去,飛奔而來的蝶衣什麼話也沒說,騎在馬上就朝圍住風等人的敵人衝了過來。
那古皓然悲慼的臉頰,那份心疼和不捨懊悔,蝶衣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這些人也是古皓然生命中的一部分,有了他們古皓然纔不會有任何的悔恨,蝶衣並不希望古皓然永遠沒有笑容,所以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