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回公司嗎?”唐一一邊吃著,邊問。
“應(yīng)該會去看看吧,這麼長時間沒有去了,冒個泡”陳默晗躺在牀上已有了些許睏意,回了家躺在牀上,身體就開始軟綿綿的,不像在國外的酒店,睡覺都感覺渾身僵硬,還是家裡好啊!
“那我要和你一起去!”
“幹嘛,去監(jiān)工啊,看我有沒有和女秘書眉飛色舞?”
“嗯!”回答的倒也爽快,她就是這麼想的,她要替兒子,將那些狐貍精都趕走。
“可以,但是過幾天再說吧,你剛回來,身體重要,爸媽還不知道,再有讓你舅知道,這個時候,我還讓你到公司亂跑一定會滅了我的。”見她吃得乾淨(jìng)的碗底,陳墨晗將碗收了起來,撤下了桌子。
給她揉了揉盤坐得發(fā)酸的腿,扶著她躺下:“先睡一覺吧,我也晚些起來,陪著你睡。”
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陳墨晗睜開眼睛,準(zhǔn)備到公司巡視一番,窩在他溫暖的懷裡睡得香甜的唐一一感覺身邊的溫度明顯低了很多,便也睜開了眼睛,目光迷離的看著他,突然像個小寶寶一樣張開了雙臂:“帶我去。”
陳墨晗發(fā)笑的看著她,眼睛還沒睜開,就想和他出門,她也不怕撞樹上,他可不會去救喲,他最喜歡看熱鬧了。
“行,你先睡著,我去洗澡,回來給你穿衣服,我們再出門。”特麼,這是當(dāng)她三歲的小朋友了嗎?還什麼回來給你穿衣服。
唐一一不滿他的話,在他走進浴室時,她就坐起了身,可是想了想,他說給她穿衣服的,她就不要起來了,省省力氣吧,想著想著,便又躺下了。
陳黑晗進去洗澡,也不過十來分鐘,再出來的時候,竟又聽到了她輕淺的鼾聲,甚至還有她磨牙的聲音。
無奈的搖了搖頭,都困成這個樣子了,還嚷嚷著去公司,但是沒辦法,她說了要去,要是他自己去了,把她扔在家裡
,回來她指不定怎麼鬧呢!
給她換上了衣服,簡單的洗漱過後,抱她到車上,他特意開了一輛後坐寬敞的越野車,讓她還能繼續(xù)躺在後面睡覺補眠。
到公司的時候正是員工下午上班的時間,他沒有從大堂進公司,而是直接抱著她從地下停車場上了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
韓睿正準(zhǔn)備到會議室送高層會議要用的資料,正巧遇見了這甜得發(fā)膩的兩口子,他站在走廊的牆邊,斜睨著他們,不禁嘖嘖出聲:“沒人催著你上班,有必要把老婆都拉來虐我們這羣單身狗嗎?”
“你怎麼能是單身狗,莫晚晚呢?”陳墨晗眼裡閃過精光,看著這小子滿臉的哀怨,這裡一定有隱情。
“別和我提她,我不想再聽到她的名字。”韓睿給他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讓他抱著唐一一走了進去,誰也沒看到,他在開門轉(zhuǎn)身的瞬間,眼神裡的那一絲落寞。
將唐一一抱到了裡面的小休息室,陳墨晗就帶上門,走了出來,把最近的資料給我拿過來,會議我就不參加了,你們主持一下就好,我呆一會兒就走了,我爸媽還不知道她懷孕的消息,我們得去報喜。
看著他這幸福的表情,韓睿的眉目之間看不出什麼情緒,只見他菲薄的嘴脣輕輕抿起,眸色也越發(fā)的沉暗。
陳墨晗一副瞭然的神情,淡淡的輕笑,從辦公室角落裡的酒櫃裡拿出了酒杯和紅酒:“先去開會吧,回來我們喝一杯,我看你的表情,很像是慾求不滿啊!”
“切,沒有五八還有四十呢,沒有她,我更瀟灑了,世上又不止她一個女人”韓睿粗魯?shù)睦_酒瓶塞,到了一杯酒,絲毫沒有紳士氣度的一飲而盡,喝起那幾萬元的拉菲,就像喝五塊錢的二鍋頭一樣爽快,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陳墨晗嘴角凝起邪妄的笑容,向來以風(fēng)流自詡的韓睿幾時也淪落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情緒能輕易的被一個
女人所左右,只要人家一個不高興,他就能失落好幾天。
會議只是沒周都會進行的例會,也沒有進行太長時間,沒過多久,韓睿就沉著那張晚娘臉回了辦公室,一屁股載到總裁的椅子上,一個勁兒的喝酒,眼看著一個酒瓶子都見了底兒,他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抽掉他手上的酒杯,陳墨晗倚坐在辦公桌上:“有什麼誤會是解除不了的,想她了就去找她,何苦在這兒喝著悶酒,於事無補啊!”
韓睿苦笑一聲,又將他手中的酒杯奪了回來:“怎麼去找,她已經(jīng)是別人的老婆了。”
“怎麼回事?”陳墨晗驚訝的站起身,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前些日子不還是好好的嗎?都搬到一起住了,怎麼幾天沒聯(lián)繫發(fā)生這麼大的事情。
“我特麼也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突然就要說要從家裡搬出去,我以爲(wèi)只是在和我鬧脾氣,回家住幾天,就當(dāng)是小別勝新婚了,誰成想,走了沒幾天,就給我發(fā)來了結(jié)婚請柬,我特麼也是醉了。”
心中的苦澀無處宣泄,只能用手中一杯本苦酒將它嚥下,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會這麼累,捧在手心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可到最後還是讓她在指縫間溜走了。
“有了新歡也不會這麼突然想要結(jié)婚吧,你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和她談一談,也許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呢”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陳墨晗作爲(wèi)旁觀著覺得這件事裡面有很多的疑點。
“還談什麼呢,每天和人家出雙入對,婚禮的日子都已經(jīng)定了,他們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一切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他們的人生已成陌路。
此時陳墨晗也不便再多說什麼,他不瞭解情況,不方便再發(fā)表什麼看法,她和唐一一的年齡相仿,也許應(yīng)該讓唐一一找她談一談,他總覺得這裡有什麼誤會。從以前莫晚晚和韓睿的相處情況來看,她絕對不是對感情不負責(zé)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