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從郭文霍那邊傳來的,張家原本就屬于他們風水一派,可以說是他們郭氏一脈門下的一個小家族。當初張家會到隴南縣去,也是郭氏一脈的安排。只不過經過常年累月的時間流逝,張家與郭氏一脈聯系不再像原來那樣緊密,而張家猶豫自家風水學的落沒,開始轉向經商。
雖然如此,但是張家還是隸屬于郭氏一脈的風水小家族,所以張家被襲擊,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必定是郭家。
郭氏一脈領頭人郭文霍在得知天羽閣對張家發(fā)動了攻擊的消息后,很是驚訝,急忙向術士界的各派傳遞了這個消息。天羽閣的這一舉動,引起了術士界的警惕和意外,這無疑是在向術士界開戰(zhàn)。
一大早,一直待在省城的玩鬼老鬼張烈就面色凝重,急匆匆的趕來家里找陳柏,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們。“陳老,不好了,天羽閣開始有所動作了,竟然向隴南縣的風水小家族張家發(fā)動了攻擊。”
“什么!?”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很震驚,有些不敢相信。
陳柏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嚴肅的問道:“消息屬實么?”
“當然,消息是郭文霍親自傳來的,而且我們術士界分布在隴南縣的探子也落實了這個情況。他說隴南縣的張家府邸,已經徹底淪陷了,里面的人是死是活還不清楚。”張烈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現在各派都感到疑惑,就算天羽閣真的想要和我們術士界正式開戰(zhàn),為什么要選擇最先對隴南縣的張家出手呢?他們只能算是我們術士界中一個最底層的小家族而已。”
他說的沒錯,不過天羽閣會對張家出手的原因,我心里有了一個猜想,看陳柏和秦筱筱的表情,估計他倆也和我想到的一樣。
“我想天羽閣對張家出手,除了是要向我們術士界宣戰(zhàn)之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秦筱筱沉著臉,緩緩說道,眼中露出怒意。
“什么原因?”張烈急忙問道。
陳柏看了他一眼,回道:“難道你忘了之前老三他們陪著龍?zhí)煲黄鹑テ疥柹秸一瘅梓氲氖虑榱嗣矗繌埣业娜撕退麄円黄疬M山不但找到了火麒麟,還把火麒麟給殺了,連尸體都沒留下。你別忘了,那個火麒麟可是十幾年前天羽閣放到平陽山里飼養(yǎng)的,他們肯定是發(fā)現火麒麟沒了。而張家又是我們術士界一直定居在隴南縣的一個家族,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回去找張家的人問清楚情況,了解火麒麟到底出了什么狀況。”
我心里有些自責,沒想到我們的事情竟然牽連了張家,他們落到了天羽閣的手中,肯定沒有好下場。
“我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看來就是這個原因沒錯。”張烈一拍腦袋,說道,然后目光看向我。“小子,我聽唐思那丫頭說火麒麟的尸首被你體內的金蠶蠱給吞噬了,她連火麒麟的毛都沒見到一根,你們這次可是惹了大麻煩了。”
秦筱筱冷哼一聲,說就算我們這次不去動這個火麒麟,天羽閣也會因為玄德道長的骨骸被我們奪回來了,而提前發(fā)起戰(zhàn)爭,這也是遲早的事,更何況我們殺死了天羽閣的火麒麟,這可算是立功,減少了天羽閣的一個重要戰(zhàn)力。
張烈沒再說話,秦筱筱和陳柏的來歷,他應該清楚,所以一直以來就算對他倆有什么不滿,他也不敢太明顯的表現出來,就是時不時變著法子的過過嘴癮罷了。
“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就不要再做不必要的爭論了,想想接下來怎么應對吧。”陳柏一臉嚴肅,說道。
我心里實在是擔心,于是說我們應該馬上前往隴南縣去救張家的人,與天羽閣的人正面對決。聽了我的話,張烈白了我一眼,嘲笑道:“幼稚。現在天羽閣的形式是天羽閣占有主動權,我們術士界處于被動的地位,再沒有了解清楚天羽閣接下來要怎么做的情況冒然出擊,只會吃虧。”
“難道要見死不救?你們怕死,我不怕,張家人給了我們不少幫助,我一定要去救他們。”我有些怒了,想都沒想,退口而出,語氣有些強硬。
我的話和態(tài)度頓時惹怒了張烈,他臉色沉了下去,身上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怒火壓力攻向我。“小子,你說誰怕死?沒大沒小,別以為自己是陳老的弟子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
他突如其來的威壓讓我有些措手不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一旁的秦筱筱立馬擋在了身前,怒道:“玩鬼的你想做什么,敢動他我要了你的命!”
秦筱筱瞪著眼,怒視著張烈,張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惱怒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行了,吵什么吵,大敵當前,難道你們還想搞窩里斗?”陳柏怒了,一臉嚴肅,厲聲說道。“你們都給我坐下。”
最終我們三個都坐了下來,心中都各自帶著不滿,不過陳柏說的沒錯,當地當前,我們現在這一樣的確不太明智,所以我決定忍忍,看看陳柏有什么打算。
這時,玩鬼老怪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沒一會突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臉驚訝。“什么!?你說張家有兩個受了重傷的人逃到了省城來,現在就在山莊那?”
“好,我們馬上過去。”掛掉點話之后,我們立馬往山莊那趕去。
我心里著急,不知道這兩個逃出來的是張家的哪兩個人。陳柏他們也很急切,我們坐著車飛速趕往山莊。
等我們到了山莊那,發(fā)現山莊外已經停了不少車子,還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各派的車子開來,肯定也是收到了這個消息。我們下了車,急忙走進山莊。
等我們到了那里,發(fā)現那里以及站著不少人了,正在議論著什么。見我們趕過來了,他們立馬讓出了一條道,讓陳柏和我們走到最里面。
“陳老。”他們簡單的向陳柏行禮。
這時候,我看到了張家那兩個逃出來的人,這兩個人我再熟悉不過,真是張家的家主張超,和他的長子張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