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能感覺得到葉子欣不排斥自己,心裡甚是寬慰,有很多話想跟葉子欣說,很多事情想問,可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哪說起,從哪問起。
沉默了兩秒,李婷開口問道:“你爸爸身體現(xiàn)在恢復(fù)的怎麼樣?”
“嗯,恢復(fù)的挺好的!”葉子欣應(yīng)著。
“那就好!”李婷點頭道。
又沉默了幾秒,李婷再次開口:“子欣,你和賀俊經(jīng)常有聯(lián)繫嗎?”
李婷知道葉子欣跟權(quán)賀俊交往的事情,都說女兒隨媽媽,沒想到子欣和她一樣,也愛上軍人。
“有……”葉子欣輕聲的回道。
“現(xiàn)在通訊比以前發(fā)達(dá)很多,不像我們偶爾通電話,大部分都是寫信!”李婷臉上含笑的回道。
葉子欣知道李婷說的‘我們’是指她和辛毅,於是補充道:“賀俊只要有空,每天都會跟我打電話,週末有空也會回來!”
“那就好,現(xiàn)在交通便利很多,以前我和你…你爸爸一年就只能見到兩次面!”李婷笑著回道。
雖然每年清明李婷都會去看辛毅,但是她好久沒有在別人面前提起他,因爲(wèi)只要提起辛毅,李婷的心總會隱隱作痛。
而現(xiàn)在跟葉子欣說起她和辛毅的事情,李婷心裡還是有些沉重,但似乎沒那麼難受,因爲(wèi)葉子欣的出現(xiàn),讓她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
母女倆都愛上了軍人,自然很多東西都感同身受。
等待,是每個軍嫂或每個軍人的女朋友心裡最深刻的詞語。
但比起李婷,葉子欣比她幸福很多,至少她可以經(jīng)常聽到權(quán)賀俊的聲音,可以經(jīng)常見到權(quán)賀俊。
葉子欣的目光落在李婷的臉上,以前不知道她是她親生母親的時候,就覺得李婷一臉官相,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嚴(yán)。
而現(xiàn)在這麼近距離看她,雖然年近五十,皮膚保養(yǎng)的還不錯,但眼角的皺紋泄露了歲月的侵襲的痕跡,此刻的她眼眸泛著慈愛的光芒,少了平日的嚴(yán)肅,多了幾分柔和。
葉子欣很想問她有關(guān)爸爸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卻沒說出口。
參茶騰昇著熱氣,辦公室一片寂靜。
作爲(wèi)母親,卻對葉子欣的事情一無所知,李婷心裡想知道的,實在太多太多。
“賀俊對你好嗎?”李婷溫柔的詢問。
“嗯,他對我很好!”葉子欣輕聲的應(yīng)著。
李婷點了點頭,權(quán)賀俊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是個很優(yōu)秀,很有前途的小夥子。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jié)婚?”李婷問道。
葉子欣的手指輕輕的觸摸著茶杯的手柄,家裡因爲(wèi)她的身世兩次拒婚,現(xiàn)在她和權(quán)賀俊的婚事暫時擱淺著。
不過爸爸生病的時候,權(quán)家都來探望,想必不會再出什麼岔子了。
“得再過一段時間吧!”葉子欣回道。
“哦……”李婷點頭,“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和賀俊一起吃個飯!”
上次看到秦莉雲(yún)和葉子欣,還有權(quán)賀俊在一塊吃飯,那溫馨的畫面,讓李婷心生羨慕。
聽到李婷的邀約,葉子欣頓了一下。
李婷覺得自己唐突了,正要改口的時候,葉子欣卻點頭回道:“好……”
李婷聽到葉子欣答應(yīng),完全喜出望外,激動的說:“謝謝你,子欣!”
在別墅的客房裡,朱漫坐在轉(zhuǎn)椅上,看著電腦裡顯示成功支付,興奮得跳了起來。
終於把她非常喜歡的漫畫作者給簽了下來,他的作品刊登在她公司出版的漫畫連載,對她出品的漫畫刊的銷售量絕對有質(zhì)的飛躍。
哦啦啦……哦啦啦……老爸絕對想不到,就算他很有能耐凍住自己的賬戶,自己還可以正常地工作生活。
哈哈……人生總有想不到的意外,種了善緣纔會有善果!
朱漫興奮得忘記了寄人籬下的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她在那自我陶醉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甘醇又好聽的男音:“朱漫,帶著你的行李箱出來……”
朱漫霎時被霜打了般,瑟縮地跌坐在轉(zhuǎn)椅上。
不是樂極生悲,而是,人生沒有那麼多僥倖。
門口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朱漫開了門,看著師銳開偉岸的背影,一臉的悲苦。
要是滾出了這棟別墅,自己要流浪在哪裡?
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老爸逮到,要自己嫁給不愛的男人,然後渾渾噩噩地將就著過一生……
想想都好怕。
她還沒戀愛呢,纔不要就這麼憋屈地嫁人生子。
朱漫咬咬牙,決定死賴在這裡。反正已經(jīng)厚著臉皮進來了,就厚到底吧!
朱漫夾著小尾巴下了樓,來到了客廳。
客廳裡錯落有致地擺放著紅木傢俱,古香古色,非常的雅緻高檔大氣。
朱漫一踏進師銳開的別墅便很喜歡這裡了,環(huán)境不用說了,這樣的高檔別墅區(qū)空氣特別地清新,綠地紅花賞心悅目。屋內(nèi)的佈局也是花了心思的,讓人怎麼看怎麼愜意,就是師銳開施捨給她的客房也比她的閨房更加地舒適。在這樣的地方創(chuàng)作,偶爾看看帥哥,聽聽激情的動作片,一定很有靈感。
要是這裡的房子能出租……還是別異想天開了,眼下先看看怎麼才能不被趕走吧。
朱漫戀戀不捨地打量著師銳開的地盤,逶迤地挪著步子來到了師銳開的面前。
身穿家居服的師銳開坐在雕花木椅上,很霸氣地靠在椅背上,簡單的家居服,穿在他的身上也是那麼有型有款,如果把他的樣子錄下來,一定是最搶手的家居服或傢俱的廣告。
朱漫非常瞭解自己的處境,面對著睥睨著他的師銳開,再沒有心思欣賞超級帥哥。
“師總,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擾你的。剛纔實在是因爲(wèi)很緊急,我的賬戶被凍結(jié)了,所以纔跟你借錢的……”
寄人籬下還打擾主人的好事,朱漫非常識趣地知道自己要被天誅地滅,一見到師銳開立馬乖覺地討好道歉。
“還需要多少錢?你說個數(shù),我馬上轉(zhuǎn)給你……”師銳開的臉上並沒有慾求不滿的男人暴怒的神色,他如常一般優(yōu)雅帥氣,只是他說的話已經(jīng)變得冷淡疏離。
這樣說話已經(jīng)是看在朱漫曾經(jīng)救了他的份上,算是客氣了。任誰都不喜歡陌生人在自己地盤上當(dāng)攪屎棍,搞亂自己的生活。
朱漫知道此刻師總一定把自己想成庸俗的女人,幫了一個款爺便吊著不停地敲詐勒索。
朱漫趕緊解釋,“不不不,我不缺錢。我現(xiàn)在是有錢用不了。你放心,我不是爲(wèi)了錢來找你的。借的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我不喜歡欠人人情。你幫過我,你有麻煩我都會幫忙。只是,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你住在我家,確實不方便。我的女人不想因爲(wèi)外人搞出很多煩心事,我只能對不住你了……”師銳開拿著一張支票遞到朱漫的面前,朱漫聽到師銳開趕人的話灰了臉沒有接支票。
朱漫吸了口氣,鼓著嘴,而後低聲下氣地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姐姐是你的女朋友。我聽到門鈴響了很久,你沒來開門,纔去幫忙開門的。我以爲(wèi),這麼早在門外按鈴的,一定是你不待見的女人。哪裡知道你的女人沒有你家的鑰匙!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的。我無處可去,好不容易讓你收留我,我怎麼敢亂來呢?”
師銳開看了眼如流浪狗一般可憐兮兮的女人,沉默了一會,才問道,“你真的只是缺個落腳的地方麼?”
朱漫趕緊點著頭。
“住我家不合適,我給你安排住別處吧。”
話說到這份上,朱漫再沒有理由留在這了。
師銳開起身離開了客廳,走向了廚房。
朱漫拿起師銳開留在茶幾上的支票,看了眼只有筆力渾厚的簽名沒有數(shù)字的支票。
師銳開可真是大方,給她的支票竟然能任她填寫數(shù)字!
朱漫雙手拿著支票,眼裡都是吃驚,再細(xì)細(xì)辨認(rèn),確定這個真的是無限額取款機。
哇卡卡!
無限額啊!真是要亮瞎她的美眸了。
以師總的財力,這張紙可以填多少位數(shù)呢?
朱漫吹了吹支票,靠在沙發(fā)背上,被師銳開的無限額支票砸傻了般,傻笑著,要是寫上10億,就可以把老爸的公司直接收購了。
讓朱老頭下崗,看他還能不能老是拿凍結(jié)賬戶逼迫女兒,那哪是逼婚,簡直 就是逼良爲(wèi)娼!讓平常走得直行得正的小女孩,沒有節(jié)操沒有下限地厚著臉皮敲開男人的家門,如果這個男人是個色狼,自己便是進了狼窩。
幸運的是,她遇到的不是色狼,可是,她不幸地要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了。
朱漫垂著頭,再看手裡沉甸甸的支票,心裡又變得相當(dāng)?shù)膹暸ぁ?
她不是來要錢的,不是來討人情的,她只是迫於無奈地求助師銳開。
朱漫很想像電視裡看到的劇情,把支票豪爽地撕了扔進了垃圾簍裡,不帶一點負(fù)疚感離開。
可是,身無分文的她現(xiàn)在瀟灑不起來啊。
就當(dāng)是借錢吧,過了這個危機,再還給師銳開。
朱漫把支票收入口袋,懊惱地雙手捶著頭,頹喪地上樓,去客房收拾行李。
幾分鐘後,朱漫耷拉著臉拉著行李箱,走出了客房,又要開始新的逃婚流浪。
離開了這棟別墅,她要漂泊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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