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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煥在一旁瞧了這么半天,便看明白了一切。自己的父皇肯定是沒認(rèn)出來小妹就是樂無憂。不然,一定會當(dāng)場認(rèn)親的。只要沒認(rèn)出來,一切就都還好辦。自己早晚能抓到機(jī)會殺了樂無憂。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安蔚言瞧了瞧拓跋嘉寒,又瞧了瞧安蘇默,雖然心里面十分高興,安蘇默喜歡上了樂無憂,但是也不禁為安蘇默和樂無憂這兩個小孩兒擔(dān)心起來。
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竟然這么招人喜歡啊,這么多人都爭相想要把樂無憂娶回家做媳婦兒,安蘇默,你小子可得堅守住啊
“皇上,臣要娶無憂為我永安王府的王妃。這一生一世,除了無憂,我安蘇默,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安蘇默抱著樂無憂的身子站起來,抬起眼眸,堅定的瞧著安蔚言。
樂無憂的心不禁為之一動。悄悄的在身后伸出手,捏了捏安蘇默的手心兒。
安蔚言簡直要感動的痛哭流涕了。可是表面上還是偽裝的很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安蘇默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臺下自然要有人坐不住了。安瑾玉一拍桌子,忽然站起身來,走到安蔚言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帶著怒氣,失聲的指這樂無憂,道:
“父皇樂無憂那個女人就是個狐貍精不僅迷惑了我哥,還連帶著洛南霄,永安王,還有北疆國主都被她迷惑了玉兒請求皇上下令,處死這個禍亂人間的狐貍精”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在場所有人瞧見這一幕之后,都不禁為之倒抽一口冷氣。
安瑾玉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一只手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蛋兒,瞧著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冷冽的安蘇默,眼淚倏地就落了下來。
“你你竟然打我”
安瑾玉捂著臉,聲音顫抖的說道。
自己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了臉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心上人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甚至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面前,出手打我
“以后你若是再說無憂的壞話,本王可就不是打你這么簡單的了。”
安蘇默絲毫不顧周圍在場的都是什么人,直接就這樣裸的威脅安瑾玉。聲音陰森。
“你”
安瑾玉轉(zhuǎn)頭,瞧著自己的父皇安蔚言。
“蘇默。”
安蔚言淡淡的叫了安蘇默一聲。
“臣失禮了。”
安蘇默轉(zhuǎn)身,對著安蔚言行了行禮。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這件事以后再說。瑾玉,你也下去。”
安蔚言淡淡道,仿佛什么事兒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要說安蔚言偏心,他確實有些偏心樂無憂的。畢竟虧欠樂無憂的實在是太多了。只好讓自己的另一個女兒受些委屈了。
“哼”
安瑾玉眼角泛紅,捂著臉,羞愧的朝著御花園的門外跑去。還沒等跑出去,便被一只手,拽到了一旁的草叢里面去。
壽宴繼續(xù)。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人每個都揣著心思,不是私底下在議論安蘇默,就是研究安蘇默身邊的那個奇女子樂無憂。
她難不成真是狐貍精變的
“為什么他們要這么說我你們是不是都很討厭狐貍精”
跟著安蘇默坐到原來位置上的樂無憂,眼眸中滿是難以掩飾的失落感。
自己是狐妖怎么了為什么那些人要這么說自己
“不要多想。”
安蘇默只扔下這樣一句話,便不做聲了。抬起手,拿著茶壺,慢悠悠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骨節(jié)分明的手執(zhí)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你是不是也很討厭狐妖”
樂無憂瞧著安蘇默的眼眸,忽然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安蘇默動作一滯。放下茶杯,轉(zhuǎn)而瞧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樂無憂,眉毛輕挑,湊到樂無憂的身邊,輕聲問道:
“那無憂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自然是不討厭了。
樂無憂在自己心里大聲的吶喊道。
“我”
樂無憂支支吾吾。想要說,卻又怕安蘇默多心。萬一自己狐妖的身份暴漏了,蘇默離開自己了怎么辦自己還是沒有勇氣和安蘇默坦白自己的身份。
安蘇默笑而不語。
這是樂無憂第一次瞧見安蘇默笑。不禁深深的沉醉其中。沒想到蘇默笑的樣子這么好看啊
“蘇默,你應(yīng)該多笑笑,別整天總是皺著眉頭。”
樂無憂傻笑著說道。
安蘇默偏頭,瞧著樂無憂的臉,忽然伸手,刮了刮樂無憂的鼻子。
“現(xiàn)在就開始管我了”
安蘇默反問道。
樂無憂倏地臉紅了起來。完了不自覺的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樂無憂和安蘇默這邊甜甜蜜蜜的,拓跋嘉寒可是一張老臉,面無表情的耷拉在地上。歐陽飛雨看不慣,伸手戳了戳拓跋嘉寒,語氣頗為不值的說道:
“嘉寒兄,你何必為了這么點兒小事兒就這么失魂落魄的這普天之下,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在一個樹上吊死更何況,還是一個有主兒的女人”
歐陽飛雨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拓跋嘉寒的臉色越來越陰暗。
“哎呀”
歐陽飛雨忽然抬起手肘,狠狠的戳了拓跋嘉寒一下,毫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嘉寒兄,你記不得上一次樂無憂帶我為一個人看病”
拓跋嘉寒不應(yīng)。歐陽飛雨一個人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那個人,樂無憂說是永安王王府的王爺安蘇默。據(jù)說渾身惡疾,治了許多年都治不好。甚至還被御醫(yī)斷定,活不過二十歲呢。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不就是現(xiàn)在在樂無憂身邊的那個男人他就是安蘇默要我說嘉寒兄你現(xiàn)在不要太過著急了。反正那個人沒幾年命活了。到時候無憂不就是你的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的精神狀態(tài)倒還算好。倒是瞧他的面相有些古怪。”
拓跋嘉寒回神。瞧著歐陽飛雨,神色復(fù)雜。
“有何古怪”
拓跋嘉寒猶豫之下,問道。
“要說什么地方古怪呢,我還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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