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貿然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樂無憂猶豫再三,仍然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辦法,可以再以樂無憂的身份,回到皇宮之中,面對安葉卿,面對樂菱。
“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交給我。我會為你想辦法的。”
安蘇默十分霸道,寵溺的將樂無憂往自己的懷里又帶了帶。現在自己在樂無憂的身邊,無論發生什么事情,自己都會好好的照顧好她的。之前,自己已經在樂無憂的生命之中缺席了五年之久,現在,到了自己該彌補的時候了。
“以后再發生什么事兒,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待在我的身邊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全都交由我來準備。你什么事都不用管,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陪著白兒就好了,知道了么?”
安蘇默情話力max,聽得樂無憂臉都紅彤彤的。周圍的人也是臉紅心跳,面紅耳赤的。隔壁的幾個醉音坊的姑娘,一個個都用十分羨慕的目光,盯著樂無憂瞧著,十分羨慕樂無憂的身邊,有一個這么體貼,又不失霸道,還這么俊俏帥氣的相公。只有一旁的南凌,咬牙切齒的握著拳頭,一臉的不甘心和無奈。
“我說南凌呀,你就別在這兒想一些不該想的了。幽幽姑娘和蘇默相公,人家可是夫妻,人家郎才女貌的,相公這么帥,還這么厲害,你再看一看你!只是個打雜的,怎么還敢覬覦著咱們家幽幽姑娘呢?”
醉音坊的靜兒姑娘,不動聲色的湊到南凌的身邊,一邊悠閑的搖著手中的扇子,一邊打壓著南凌的內心。
南凌和靜兒這一對兒,一直都是醉霄樓和醉音坊的一對冤家,幾乎是見了面,就開始互掐。兩個人說話什么的,都毫不留情。旁人見了,已經看得透透徹徹的。這個靜兒姑娘,明明就是喜歡上(shang)了這個窮小子南凌,可是還是裝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刀子嘴豆腐心。
南凌也是,明明心底就已經有這個姑娘,可是卻還是被自己內心的,對樂無憂的那一份悸動,無線的放大,以為自己一直一心一意喜歡的,就是樂無憂。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兩個人直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看清,自己內心深處,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玉兒也希望安景煥那個壞蛋,能夠早些伏法。蘇默少爺,我看啊,你也別什么事兒都自己扛著。我們大家都在這兒呢,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正所謂人多力量大么,你們說,是不是?”
自從玉兒得知,面前站著的這個俊美明朗的男子,便是安蔚宸,安王爺的兒子安蘇默之后,整個人可謂是寬心了不少。
五年之前,得知安王府上上下下全都被斬首示眾之后,玉兒沒有一刻,不是在痛心之中度過的。他不敢相信,那么一個善良的男人,竟然會被當做叛賊,抓到天牢之中,處死?可玉兒沒有辦法。只盼著安蔚宸和安蘇默,能夠平安逃出來,相安無事。可……可事與愿違。得知安蔚宸死的消息之后,玉兒幾乎痛哭了三天三夜。
知道安蘇默失蹤的消息之后,玉兒的心總算是緩了緩。畢竟失蹤,證明安蘇默可能還有機會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尚未被人找到罷了。自從那時以后,玉兒從不信佛的人,竟然也開始天天的,燒香拜佛了起來,整(zheng)日(ri)整夜期盼著安蘇默可以平安的回來。終于,老天不負有心人,小少爺,終于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還找到了醉霄樓!!!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自己這一輩子,只要看著樂無憂,和安蘇默兩個人,平平安安,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是最滿足的事情了。自己也有義務,照顧好王爺的兒子。王爺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自己這一輩子,都無以為報。
只有現在好好的把安蘇默夫妻兩個人好好的照顧好了,等到自己死的時候,到了九泉之下,才有臉面,去見安王爺安蔚宸。
聽到玉兒的話之后,安蘇默不禁心中一暖。想到以前自己小的時候,玉兒對自己的照顧,不禁心中升起一股溫暖之意。上前輕輕的抱了抱玉兒,頓了頓,有些哽咽的開口說道:
“玉姐姐,謝謝你。”
玉兒受寵若驚,眼眸之中忽然涌現點點淚水。玉兒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安蘇默的肩膀,分外欣慰的開口說道:
“好。我們的小少爺大了,知道照顧人了。”
欣慰的話說完之后,一眾人才聚集在一張桌子旁,開始商量起對策來。不僅南羽南風還有南凌參與了進來,還有隔壁醉音坊的姑娘們,紛紛聚集在醉霄樓的大殿之內。
“我們盡量小點兒聲,白兒還在樓上睡覺,我們不要吵醒他。”
玉兒抬頭,瞧了一眼樓上的房門,之后轉過身來,輕聲對在場的人說道。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可是蘇默公子,皇宮那么大,守衛森嚴,不是任何人都能隨隨便便的進去的。我們要怎么才能有機會見到皇上呢?”
靜兒坐在南凌的身邊,率先提出了一個疑問。
皇宮之大,大到無法想象。光是進宮這一關,沒有皇上欽此的令牌,或者皇上的口諭,圣旨,常人是根本就無法穿過那重重的防線的。
安蘇默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輕功飛進去找安葉卿。之前自己想要進宮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皇宮的周圍,不知道被什么人設置上了一層極為嚴密的結界,單單是憑輕功,是根本就進不去皇宮的。只能用最常人的方式,步行進去。
“皇宮周圍,有一道極為嚴密的結界。我想若不是有這一層結界的阻攔,安景煥應該早就對安葉卿動手了。這五年之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當初安景煥被我傷的那么嚴重,如今還能夠活著,回到鹽池鎮,而且在那么嚴密的監控之下,竟然能夠在鹽池鎮旁呆這么久,看來他已經是早有預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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