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憂自顧自的嘟囔了一句之后,便搖著頭,回到了屋子里面。關上門。
瞧著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大袋子吃的,樂無憂快步走了過去,三兩下的將紙袋子給打開。里面包著的,赫然是各式各樣十分精致的吃食。
大半部分幾乎都是肉類的食物。安蘇默知道自己喜歡吃肉,所以給自己準備了很多。樂無憂感動的一件件打開,全部都擺放在了桌子上。再看紙袋子里面,卻沒有吃東西用的餐具。
也罷。畢竟自己在人間這么多年了,也沒將那用筷子的道理琢磨個透徹。一直到現在,自己吃東西還只能用勺子。叉子這種東西。用筷子,也只不過是將那些個肉類的東西給戳爛了之后,再用勺子給挖上來,送到嘴邊兒開始吃。
想到這兒,樂無憂悶悶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今兒個和安蘇默成了親之后,便是皇室之人了。自己也成為了安蘇默的王妃。以后也是會經常被安蘇默攜帶著出席各種大場合的人了。若是在外面吃個東西,被人知道了,自己不會用筷子……豈不是給安蘇默丟人……
想到這兒,樂無憂默默的在心中下了個十分悲壯的決定……那就是……學會用筷子。
可是現在……現在就算了吧。畢竟安蘇默也沒給自己學習的機會,沒給自己這食物里面塞上一雙筷子。
樂無憂望著那一桌子的事物,吞了口吐沫,之后直接上了手,掰下來一塊兒雞腿,大口大口的開始吃了起來。
樂無憂吃的歡快,沒一會兒,便將桌子上的食物吃了個大半兒。樂無憂吃的正酣暢,就連們被打開,有人從門外走進來,樂無憂也渾然不知。
“安蘇默這個混蛋。只顧著自己在外面胡吃海塞,也不看看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吃的都是什么……嗝……這豬蹄兒好辣啊。”
樂無憂一邊憤恨的咬著豬蹄兒,一邊大聲嘟囔著。覺得有些辣了。端起桌子上放著的茶水,倒了一杯。咕咚咚灌進了肚子里面。之后覺得不過癮,干脆直接端起來茶壺,咕咚咚開始喝了起來。
“我看你吃的,也不比我差多少啊。要知道,我在外面連一口飯都沒吃成,一直都在被人灌酒了。”
安蘇默一身酒氣的拖沓著步伐,緩緩的走到了樂無憂的身后。樂無憂心頭一驚,手一抖,茶壺中的水,瑟瑟的滴落了下來。撒了自己一身。樂無憂頗為震驚的回過頭去,便瞧見安蘇默一張臉,通紅通紅的。渾身也散發著十分濃郁的酒氣。似乎喝了很多的酒。
安蘇默定了定神,瞧著面前,不斷的搖晃著的樂無憂,搖了搖頭,之后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只手來,搭在了樂無憂的肩膀之上,輕聲開口說道:
“老婆……你老晃什么???”
“你……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樂無憂震驚的望著臉越來越紅,身子越來越搖晃的安蘇默,出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神智還算清醒。只是……只是身子有些搖晃罷了。不過你這是……什么……什么造型?”
安蘇默雖然搖搖晃晃的,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兒都看不清,但至少甚至還是清醒的。還能依稀的辨認出面前坐著的,左手握著一個豬蹄子,右手握著一只翠綠的茶壺,衣襟前面還濕了一大塊兒的,穿著紅色衣衫,面容精致的人是自己今兒個明媒正娶回來的的老婆樂無憂。
“我這是……哎,先別管我了。你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樣子啦!!!”
樂無憂聽罷安蘇默的話,剛想糾結一下自己的這個造型,正好被安蘇默穩穩的撞見了。可一想到喝多了的人,應該很難受才對。便連忙放下豬蹄兒和茶壺,匆匆的擦了擦手,之后扶著安蘇默,躺在了床上。
“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打點水兒擦一擦臉。”
樂無憂說完,便匆匆的離開了屋子,去準備水了。樂無憂擔心安蘇默,所以動作極快,沒一會兒,便準備好了水盆,水,還有兩塊毛巾。沾濕了水之后,湊到安蘇默的身邊,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為安蘇默擦臉。
“感覺好些了嗎?”
樂無憂輕聲開口,問道。
“好多了。只是神智有些不大清明。可惜……可惜了我的**一刻值千金,值千金啊值千金。”
安蘇默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不過現在也是無可奈何。畢竟現在的自己,神智太不清明了。即便是自己想做什么……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真是可惜了。
“你……快過來躺著罷。不要為我費事了。天色似乎……似乎已晚、”
安蘇默一邊悶悶的嘟囔著,一邊越來越覺得,困意慢慢的席卷上心頭。沒過一會兒,便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唉。”
樂無憂嘆了口氣。又為安蘇默擦了幾次臉之后,這才為安蘇默脫下了外衫。自己也脫下外套,鉆到了床上。抱著安蘇默的身子,沉沉睡去。
安蘇默的身上,仍然有那一抹神秘的茉莉花香的味道。樂無憂午夜夢回,只覺得這股清香的味道著實好聞了些。便越發的朝著安蘇默的身子旁靠了過去。
被靠的人,渾身忍不住的一顫。悶悶的咳了幾聲。可樂無憂卻還是沒醒。
“真是……”
安蘇默只覺得有一絲燥熱,漸漸的席卷全身。
安蘇默半夜渴了,幽幽的轉醒。許是白天喝的那幾杯解酒茶起了效果,現在自己的身體,也不那么難受了。起來又喝了幾杯水之后,才轉回躺在了床上。將將躺在床上,身邊的女人便朝著自己的懷抱之中拱了拱。嘴里面還嘟囔著些迷迷糊糊的話來。
安蘇默聽不大清楚。想要湊到樂無憂的嘴邊兒細細聽來。可樂無憂下一秒,卻又往自己的懷中拱了拱。還發出甜膩膩的嚶嚀聲音。聽得安蘇默渾身更是燥熱了起來。
“女人,我警告你不要玩火。”
雖然知道樂無憂現在不知道,安蘇默還是一本正經的嚴肅著一張臉,對著正在酣睡的樂無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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