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瞧見了寒光瑟瑟的長刀,頓時瑟瑟發(fā)抖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卻再也不敢上前來。
“站住,沒有令牌,不準進城。”
歐陽飛雨此時,正駕著馬車,搖搖晃晃的在城門之前停了下來。卻瞧見守衛(wèi)在門口的士兵們,態(tài)度十分強硬的對著自己伸出一隻手來,朝自己要什麼令牌。
什麼令牌啊???什麼令牌啊???真是奇怪的很。自己身上,哪有什麼令牌可以給這幾位兇神惡煞的傢伙看啊……
歐陽飛雨的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自家的國裡面,卻從來都沒有過說什麼,必須要看一看令牌才能通過的規(guī)矩啊……
難不成,是因爲創(chuàng)世王朝太過於龐大了,所以才需要這麼多繁文縟節(jié)的東西,來條條框框的約束起來,免得亂套???
“安蘇默,他們朝我要什麼……令牌,那是什麼東西???我們沒有啊也……要怎麼進去啊……”
歐陽飛雨不禁泛起了愁來。這創(chuàng)世王朝的城池,還真是事兒多的很。一點兒都不方便。
“我也不知道。之前進城好像需要什麼進城的通行官文,可是什麼時候變成令牌啊,我還真不知道。”
安蘇默不禁疑惑道,想瞧一瞧那幾個攔著自己去路的士兵們都長什麼樣子,便輕輕的掀開了簾子,疑惑的朝著外面瞟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守在城門之外的士兵們,一瞧見安蘇默從馬車裡面探了探頭出來,頓時緊張的花容失色,泠汗直流的,也不顧自己之前那麼微風(fēng),反倒是一個個立馬跪在了安蘇默的馬車面前,一個個膽戰(zhàn)心驚,十分惶恐的開口說道:
“不知是公子大駕光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們計較……”
士兵們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已經(jīng)變成了奴才對主子的態(tài)度。歐陽飛雨震驚的瞧著,變臉變得極快的士兵們,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安蘇默便又坐回了馬車裡面。原本擋在城門之前的士兵們,也自動讓出了一條,可以讓安蘇默的馬車安全通過的道路。
“真是奇怪。”
馬車又搖搖晃晃的向前行駛了起來。安蘇默卻不禁疑惑的自言自語,青黎聽到了,不禁好奇的問道:
“蘇默公子,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安蘇默悶聲道:
“剛纔那幾個士兵好奇怪。好像是故意在那兒等著咱們經(jīng)過似得。瞧見我之後,竟然不問我要什麼令牌,立即就放行了。這實在是奇怪的很。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安蘇默說完,卻瞧見青黎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忽然伸出手來,給坐在馬車外面的歐陽飛雨身上,套了一個保護的結(jié)界。
“有危險???”
安蘇默瞧著青黎的舉動,不禁也緊緊的蹙起了眉頭來。
“恩,蘇默公子,進了城,裡面的妖氣很重。這妖氣,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妖,而是很厲害的,修爲也極高的那種妖。我在萬千妖谷生活了這麼多年,這妖氣……說實在是的,倒是和我之前的主子,萬春夏很像。”
青黎不確定的說道:
“可是我不太確定。修爲到了這個地步的妖們,身上的氣息和靈力,都相差無幾。我也不確定,這究竟是什麼妖。而且之前尊主管著春夏姑娘很嚴的,幾乎從未準許春夏姑娘出過萬千妖谷。我想,這應(yīng)該不是春夏姑娘的氣息。”
青黎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畢竟自己待在萬千秋身邊的時間很長,萬千秋對於萬春夏的要求,沒有人能比自己還要清楚明白了。萬千秋不是一個像魔族一樣,喜好惹是生非,到處挑釁別人,來炫耀自己地位的人。而是一個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妖王,整天都待在萬千妖谷,從不出去的妖。
萬千秋很在乎自己的這個妹妹,也管妹妹管的很嚴。從不準萬春夏離開萬千妖谷一步。所以……這氣息,應(yīng)該只是和萬春夏很相似的人的吧。
“青黎,叫飛雨駕車快點兒,我們趕緊穿過南菱城,離開這個地方。從一開始,我便覺得這城池不太對勁兒,原來問題出在這個上面。”
安蘇默皺眉道。
“是,蘇默公子。”
青黎迴應(yīng)完安蘇默,便匆匆的掀開簾子,對著歐陽飛雨小聲嘀咕了幾句。歐陽飛雨雖然不會駕車,但是牽著馬的繮繩,還是比較順手的。加上這城中的馬車也有很多,自己照著那幾個車伕以模仿,便輕車熟路了,很快就上了手。
半個時辰過後。
“公子,我們這條路,我們之前似乎走過一次了。“
青黎輕輕的掀開簾子,探著頭,朝著外面瞧了一眼,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剛剛走過的路麼。
“是啊,我們怎麼還在這裡?這成裡面的建築,模樣都太像了。我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了。”
歐陽飛雨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鬱悶的開口說道。
“怕是我們從剛剛一開始,就一直在這裡原地踏步吧。定是這城中隱匿的妖在搗鬼。”
安蘇默悶聲說道,掀開簾子,瞧見對面似乎有一家賣米的店鋪,便對青黎說道:
“青黎,我不太方便下車,你去那店裡買一袋米,讓店員幫你搬上來。”
安蘇默道。
“好!!!公子稍等,青黎這就去了。”
青黎答應(yīng)的飛快,接過安蘇默遞到自己手中的銀子之後,便和歐陽飛雨說了,飛快的跳下馬車,直奔那家賣米的店鋪而去。
沒過多久,便來了一個小廝,幫著將那袋米給抗到了馬車之上。馬車接著晃晃悠悠的行使,安蘇默將那袋大米給戳破,找了一個馬車的缺口,將那漏米的洞,和馬車的縫兒給對上了。
“公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青黎好奇的開口問道。
“做記號。我們之前一直在兜圈子,因爲這城中的建築,差不多都一模一樣。所以走起來比較費勁。做了記號。我們就可以分析出,哪一條路是對的了。”
安蘇默冷靜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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