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摸我的腦袋了!!!腦袋都快讓你給摸禿了!!!
白輕輕鬱悶的在心中,悄悄吶喊著。
可是清河也聽不到。給白輕輕送完了水之後,清河便搬了一個椅子,坐在窗邊兒,拿起一本醫藥書,開始認認真真的研究了起來。話說白輕輕還沒有見到過,清河認真的樣子呢。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逗(dou)逼(bi)的清河,認真做事的樣子呢。
清河手中拿著的,有的是自己不遠萬里的從崖底之中,自己的屋子裡面背出來的醫書,還沒有研究透徹的。有的,是之前在安蘇默的王府之中的藏書閣拿過來的。因爲安蘇默知道清河喜歡看醫書,所以特意囑咐了清河,若是想看什麼書,儘管去自己的藏書閣拿便是。
安蘇默知道,清河是一個學醫的奇才,反正那些書,自己是不會看的了。還不如讓喜歡看書的清河全部都拿走。
清河倒是也一點兒都不客氣,乾脆在藏書閣之中呆了一整天,將自己沒有看到過的醫書,全部都給搬出來了。也不嫌費事的趕路都要背在身上。樂無憂瞧見了,都忍不住問道:
“清河,你出來玩兒,背那麼多書,不覺得累嗎?”
可是清河卻樂在其中,這不是,又坐在了窗戶旁邊的椅子上,將自己的幾本兒寶貝醫書,全部都放在了書桌之上,開始認認真真的研究著。時不時的還會拿起筆來,在書上面標註一下。
白輕輕看著清河俊俏的側臉,只覺得這個男人,其實安靜下來,還是很美好,很讓人嚮往的。只不過有的時候,性子有些急躁了些。
白輕輕看著清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窩在被子裡面,咕嚕咕嚕的舒服的打著小呼嚕。時不時的還翻個身,蹭到了被子之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來。清河聽到了,目光落在了白輕輕的身上,瞧著那一軟綿綿的白色,溫柔的一笑,之後又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起了書來。
等白輕輕睡夠了,舒舒服服的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恢復的差不多了。之前那種被壓迫的感覺,也全部都消失不見了。白輕輕緩緩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朝著之前清河曾經坐著的地方敲了一眼,卻發現清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屋子裡面離開了。醫書還全部都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之中的茶水,還汩汩的冒著熱氣。好像清河纔剛剛離開屋子裡面的樣子。
白輕輕好奇的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迅速的跑到清河之前坐著看書的地方,縱身一躍,便跳到了桌子上。不小心踩到了清河擺放在桌子上的醫書,書上留下了自己一個俏皮的小腳印兒。
白輕輕盯著清河翻開的那頁醫書看了看,看了半天,也看不懂那上面究竟寫的是什麼東西。索性便放棄了。耳朵忽的一豎,聽到自己的隔壁,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音。
“快,把我的箱子拿過來!!!”
隔壁,是清河緊張的還帶著絲絲顫抖的聲音。白輕輕理了理思緒,自己的隔壁,住著的好像是……那個身穿一身白袍的,被他們叫做鳳華的男子。
白輕輕仔仔細細的回憶起那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氣息,斷定他定是天界之人。也只有天界之人,纔會散發出如此強大的,壓制妖魔一族的氣息了。
可是清河,明明是妖啊。爲什麼清河會和鳳華在一起?
白輕輕知道清河的身份,從自己第一眼見到清河的時候,便察覺到了,清河的身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妖氣。雖然清河的身上,似乎有什麼可以壓制妖氣的東西,而且清河的周身似乎還散發著一抹淡淡的仙氣,但是自己還是察覺到了。
清河面對鳳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白輕輕便知道,清河這隻妖,修爲和靈力不知道要比自己高多少倍。如果他想(xiang)要(yao)了自己的性命的話,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根本就是眨眼之間。所以自己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若是被清河知道了,自己是妖的身份的話,萬一他對自己起了殺心的話,那就不好了。
白輕輕縱身一躍,跳到了牆邊,透著牆,小心翼翼的聽了聽隔壁的聲音之後,才發覺聲音貌似是鳳華旁邊的屋子裡面傳過來的。
難不成,除了今天,自己見到的那一對夫妻和鳳華之外,還有一個人,和他們是一夥的?
白輕輕好奇的想著,便顛兒顛兒的推開自己屋子的房門。好在門外並沒有什麼人,白輕輕十分順利的跑到了鳳華隔壁的房間門外,卻發現房門沒關,露出了一條小小的縫隙。裡面的人,似乎很著急很慌亂。
一靠近門,白輕輕便只覺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想來是安蘇默和鳳華兩個人,都在這間屋子裡面。所以自己纔會有如此大的壓力。白輕輕忽然想起那月明珠的強大力量,便索性利用月明珠造了一個結界,將自己套在了結界之中。這樣,自己就感受不到壓力了。
免得鳳華和安蘇默瞧見自己總是蔫蔫兒的,對自己起了疑心。套好了結界之後,白輕輕便走到了門口之處,探著小腦袋,朝著屋子裡面看了一眼。牀上似乎躺著一個人,而安蘇默,樂無憂和鳳華,都焦急的守在牀邊兒,臉色凝重。清河正坐在牀邊兒,爲牀上的人鍼灸。
“舅舅,你別太擔心,清河的醫術很好。定會穩定住雨夕姑娘的病情的。”
安蘇默出聲安慰身邊的鳳華。
鳳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目光一直緊緊的鎖定在雨夕的臉上。
雨夕本就因爲淋了雨,受了風寒,身體就十分的虛弱。按理來說,清河的醫術很是高明,這小小的風寒之癥,還是難不倒清河的。可是雨夕的病,竟然這麼多天,都一點兒好轉都沒有。唯一的可能,就是說明,雨夕已經對自己動了情。只不過雨夕礙著面子,還沒肯和自己說出口。還在等著自己主動和雨夕表明自己內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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