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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手中的電話,并非是他本人的電話。
而是李牧留下的那一部。
這一部電話,可是復(fù)制了齊道之手機卡的那部電話。
現(xiàn)在這個電話,自然是打給齊道之的。
江帆拿著手機,一直等待著齊道之接起電話,他才隨即按下了接聽鍵。
江帆隨手將手機扔進兜里,超級聽覺瞬間覆蓋衣兜。
電話里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進了江帆的耳朵里。
“任務(wù)失敗,你另請高明吧?!币粋€熟悉的女人聲音說道。
江帆聽得出來,那女人的聲音,是艾達。
“艾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齊道之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艾達則是冷冷回答:“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高手,他就是其中之一?!?
艾達的聲音停頓片刻,隨后繼續(xù)道:“給你一個忠告吧,如果能不去招惹他,最好別去,否則,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艾達說完,通話到此結(jié)束。
江帆全程聽完了這通對話,臉上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艾達的聲音中,摻雜著一些飛機起降時所發(fā)出的聲音,江帆知道,艾達離開了華夏。
“二十四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三分之一,是時候行動了吧?”
江帆淡淡微笑著嘀咕了一句。
不等公交車到達溫徹斯特學(xué)院,公交車上車載電視的時事新聞中,便已經(jīng)開始播放起了名為雷霆行動的打擊犯罪專題欄目。
“最新消息,昨天凌晨兩點鐘,警方出動大批警力,在中海市的五個城區(qū)范圍內(nèi)同時展開清掃黃賭毒的行動?!?
“據(jù)悉,截止今天早上六點,警方的行動大獲成功,共端掉了地下賭場十三座,涉嫌黃、毒的酒吧、KTV以及洗浴中心數(shù)十家全部被勒令停業(yè)?!?
“此次行動是中海警方今年的重拳之一,我們相信,這只是一個開始,打擊犯罪的腳步,永不停歇!”
新聞中,江帆甚至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范柔、阿狼甚至居然還看見了已經(jīng)銷聲匿跡很久的白巖瑯。
根據(jù)報道中所提到的,白巖瑯被抓的地點是五爺一個新開不久的賭場,白巖瑯在場內(nèi)兜售K粉以及拉皮條,被警方當(dāng)場抓獲。
并且在白巖瑯的身上搜出了數(shù)量超過一公斤的毒品,其中居然還有純度極高的四號海洛因接近三百克。
這樣的份量,基本上白巖瑯就沒有什么機會再見到自由的太陽了。
隨著公交車的停車,江帆下車時,臉上都帶著輕松的笑容。
溫徹斯特學(xué)院的校門口,江帆一下車,遠遠便看見了木小癡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目光,安靜的看著江帆。
江帆多少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
“江老師,早上好?!?
木小癡淡淡一笑,率先打了一個招呼。
江帆點點頭,隨后問道:“木小癡同學(xué),你不會是又在這里等我吧?”
“是啊,我就是在這里等你。”
木小癡點點頭,絲毫沒有覺得半點不妥。
她笑著轉(zhuǎn)身,走向林蔭路長廊的同時,淡淡說道:“蝴蝶的事情,我已經(jīng)盡力了?,F(xiàn)在,就看江老師的了?!?
江帆看著木
小癡的背影,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木小癡知道他透漏給洛子梵的身份背景,那,她和洛子梵之間,會不會存在著某種關(guān)系?
下意識的,江帆便快走幾步跟上木小癡,接著問道:“木小癡同學(xué),你和洛子梵是什么關(guān)系?”
木小癡停下了腳步,滿臉笑意的看著江帆,答道:“她是我未來的大嫂。”
木小癡話音一落,江帆頓時便有些懵。
洛子梵是木小癡未來的大嫂。
也就是說,木小癡的哥哥,也是洛子梵的追求者!
現(xiàn)在,江帆總算是明白,為什么洛子梵會說做她的男人,有生命危險了。
先不說那個神神秘秘的園長安老太太的兒子安秋順。
就是木小癡她哥,這一個就足能夠讓人對洛子梵望而卻步了。
“你還有一個哥哥?”江帆良久才問了一個有些多余的問題。
“是,他叫木小軍,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最厲害的軍人!”木小癡提起自己的哥哥,眼底的驕傲溢于言表。
“江老師,雖然你是第九特戰(zhàn)旅的特種兵,但是,比起我哥來,你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他可是昆侖山上的戰(zhàn)士!”木小癡神色傲然的輕聲道。
昆侖山上的戰(zhàn)士!
這幾個字,代表著華夏軍人最終極的夢想與榮耀!
沒有人比江帆更懂得那里代表著什么。
江帆看著木小癡驕傲中透著霸氣的笑容,馬上點點頭,贊嘆道:“昆侖山上的戰(zhàn)士,那的確是要比我厲害多了?!?
“在我心中,我哥是唯一能夠配得上子梵姐姐的人,因為子梵姐姐,也曾經(jīng)差一點,上了昆侖山。”木小癡說完,目露惋惜的搖搖頭。
“好了,不和你說這些了,免得你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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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癡很快便換了一個話題,繼續(xù)說道:“江老師,蝴蝶昨天晚上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她一個人在家,家里很安靜,她不害怕……她說了很多很多話…”
江帆點點頭,但是并未去打斷木小癡,因為他很清楚木小癡還有其他的話要說。
“自從蝴蝶的姐姐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沒說過那么多話了,我覺得,這全都是因為你?!蹦拘“V再一次提到了蝴蝶去世的姐姐。
這是江帆第二次聽到這件事情,上一次是肖然跟他說的。
“蝴蝶的姐姐,是因為什么去世的?”江帆思索了一下,還是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因為這個答案,也許就是江帆解開蝴蝶心結(jié)的關(guān)鍵。
“自殺?!蹦拘“V嘆了口氣,接著說出了答案。
“自殺?”江帆一愣,江帆還真沒想過蝴蝶的姐姐是自殺的。
木小癡點點頭,繼續(xù)說道:“蝴蝶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從那以后,她就開始封閉自己,除了我以外,不再和任何人說話。”
江帆聽到這里,心里除了意外,更多的是感嘆。
當(dāng)然,這也就更加堅定了江帆一定要讓蝴蝶痊愈,重新飛舞的心。
“蝴蝶會康復(fù)的?!苯粗拘“V,眼底的沉靜讓木小癡深信不疑。
聊完了這個話題,木小癡又主動提起了那個狙擊手的事情。
江帆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告訴木小癡,不用再擔(dān)心狙擊手,因為狙擊手的目標,不是
她而是江帆。
木小癡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選擇了相信江帆。
當(dāng)木小癡離開江帆的時候,兩個人剛剛好走出了校園內(nèi)的林蔭路長廊。
江帆剛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肖然的辦公桌對面,同時在肖然的桌子上,放著一束嬌艷新鮮的玫瑰花。
“小然,既然你要工作,那我就不打攪你了?!?
左浩然似乎是坐了有一陣子,見肖然不理他,他直接站起了身,在離開之前仍然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會用我對你的愛,重新獲取你的芳心?!?
左浩然說完,轉(zhuǎn)身看見了江帆,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陰冷,隨后默不作聲的從江帆身邊擦肩而過離開了辦公室。
左浩然離開之后,肖然隨手便將桌子上的玫瑰花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江帆,我們?nèi)ンw育學(xué)院,籃球隊不能光冷斌他們五個,得去選幾個替補隊員才行?!毙と徽f著,直接站起身走向了辦公室門外。
而江帆剛剛走進辦公室,甚至連屁股還沒坐下,就被肖然給拉著出了門。
江帆能看得出來,肖然心情很復(fù)雜。
左浩然的重新出現(xiàn),讓她本來就平靜的生活變得五彩斑斕。
但,很快這種五彩斑斕便被左浩然的花心所打破。
接著,當(dāng)她準備徹底忘記左浩然的時候,左浩然卻又以痛改前非、洗心革面的態(tài)度出現(xiàn)在她面前,想要重新追求她。
肖然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的心很煩躁,很慌亂,很害怕。
江帆不是什么情感專家,不過他卻深知一件事情。
那就是左浩然,絕對不是什么好鳥就是了。
“江帆,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一個機會?”
江帆正沉思的時候,肖然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聲音中閃爍著遲疑和猶豫。
江帆聽到肖然這么說,頓時便徹底的無語。
他笑著搖搖頭,抬手在肖然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接著問道:“疼不?”
“疼!”肖然揉著自己的腦門,認真的回答。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疼?!?
江帆搖搖頭,隨后接著說道:“晚上,我?guī)闳ヒ粋€地方。”
江帆說到這,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兩個人去了體育學(xué)院,去挑選替補隊員了。
就在江帆和肖然去體育學(xué)院開始忙碌起來的時候。
一米陽光門口,卻再次出現(xiàn)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身影,穿著一件運動服,騎著一輛很普通的自行車,不時的透過窗戶,朝著一米陽光內(nèi)看著。
林默看見了他,當(dāng)時便走出了門口,攔下了他。
“你有事嗎?”林默看著眼前的男生,淡淡問道。
“沒事,想喝杯咖啡,看看你們營業(yè)沒營業(yè)?!蹦猩f著,快速騎著自行車繞過林默消失在了街角。
林默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神色慌張的男生,搖搖頭重新回到了店內(nèi)。
一米陽光不營業(yè),店內(nèi)安靜的出奇。
林默算不上多習(xí)慣這種安靜,只是把它當(dāng)做難得的休息時光。
一米陽光歇業(yè)半個月,受到這件事情影響的人有很多。
但最抓狂的人,當(dāng)屬魏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