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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內(nèi)心的呼喚開車的妹子是不會聽到的,不過阿木卻聽的一清二楚。
當(dāng)即阿木般接過了江帆的話茬,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肅警告著:“帆哥,其實我有一個更好、更靠譜的建議,中醫(yī)講究以形補形,自古以來,就存在著十全大補湯一說,那個,可比你說的那個什么腎寶要管用多了。”
阿木的話讓江帆是徹底的無語。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甚至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
此刻,面對阿木,江帆除了沉默之外,別無選擇。
阿木似乎感覺到了江帆的無語,得意的沒在繼續(xù)擠兌江帆,而是適時的選擇了沉默。
阿木沉默,但開車的妹子卻不在沉默。
她放慢車速,轉(zhuǎn)過了頭,看著江帆的臉上帶著甜到極點的笑意。
江帆從她那眼神里,看出了一絲火辣的邀請。
江帆的回應(yīng)也是微笑,不過,他的微笑,就略顯的有些僵硬許多。
妹子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專心開起了車子。
不過妹子的身子卻在不時的向后輕輕靠著,柔軟纖細(xì)的蠻腰也在輕輕的晃動著。
“妹子,別再搖了,在搖就要走火了!”
江帆低頭趴在妹子的耳邊,輕聲提醒道。
那妹子卻是甜甜一笑,并未停下自己的動作,只不過,車速卻在這一瞬提升了許多。
換做平時,這種香艷無邊的享受江帆是絕對會來者不拒的。
但是,此時此刻這享受,卻更多的像是一種折磨。
尤其江帆腦子里不斷的在回蕩著阿木的那段關(guān)于秒射選手的話,就更是讓江帆此刻苦不堪言。
好在,二十幾分鐘的高速行駛之后,妹子的車子緩緩?fù)A讼聛怼?
當(dāng)哈雷機車完全停穩(wěn)之后,江帆幾乎要爆掉的感覺這才是得到了些許的緩解。
妹子并未立刻從車上下來,而是轉(zhuǎn)身甜甜的看著江帆,輕聲說道:“我是甜甜,我喜歡你。”
甜甜妹子說完,這才從車上微微起身,釋放了被璀璨壓榨了一路的起義軍。
江帆也是從哈雷機車上下來,目光四下里打量了一番。
眼前,是一片沙灘,遠(yuǎn)處的燈光可以看得出來,這里是北城區(qū)最為著名的內(nèi)海湖沙灘別墅區(qū)。
內(nèi)海湖是中海市市區(qū)內(nèi)最為著名的景點式高端住宅群,名字就是因為面前這個如同大海般廣闊的湖泊而得名。
這片中海市最頂級的私家府邸,就圍繞在這內(nèi)海湖的湖水四周依山傍水而建,奢華自然不在話下。
江帆打量完了四周的景色之后,轉(zhuǎn)而看著自稱叫做甜甜的妹子,淡淡笑道:“飛哥什么時候來?”
江帆的話一出口,頓時甜甜妹子眼底便閃過了一絲意外和驚訝。
她來到江帆面前,目光在江帆還未偃旗息鼓的帳篷上凝視了半天,而后笑著說道:“帆哥,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很多。”
“你怎么知道我是飛哥的人?”甜甜妹子問道。
江帆聞言笑了笑,面對著這片星空之下的湖水,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體內(nèi)最后一點燥熱完全壓制下去,而后這才淡淡說道:“時間到了,正主自然也該登場了。”
江帆不是種馬,自然不會因為妹子一句話便那么直接的上車跟著妹子走。
他之所以根本沒猶豫的原因,就是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見到什么人,所以才樂得去享受這其實并不漫長的過程。
江帆話音落地,甜甜眼底的贊揚便毫不掩
飾的浮現(xiàn),她沖著江帆豎起了大拇指,而后笑著說道:“厲害,你的確有資格見飛哥一面。”
甜甜妹子說完便拿出了手機,直接發(fā)送了一條早就編輯好的短信。
五分鐘后,沙灘之上,緩緩出現(xiàn)了一道修長孤傲的身影。
伴隨著這身影由遠(yuǎn)及近,一股隱藏的極深的凌厲氣息便已經(jīng)迎面席卷而來。
江帆平靜的凝視著緩步來到近前的身影,鷹眸之中厲芒也在頻頻閃現(xiàn)。
至少一米八五的身高,一頭瀟灑的披肩長發(fā),五官硬朗,眼神犀利,身上,穿著一件很居家的T恤與沙灘短褲。
腳下,是一雙黑色的人字拖。
就是這樣略顯不倫不類的打扮,卻帶給了江帆不小的壓力。
“江帆,久仰大名,今天總算見面了,我是南飛。”
飛哥站在江帆近前不足一米之處,即便是身材略矮,但卻依舊帶給江帆一種不俗的壓迫感。
不過江帆并未向后倒退半步,他就那淡然的站在原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南飛,淡淡笑了笑,接過他的話茬之后,淡淡說道:“北城飛哥,這名字如雷貫耳,今天總算有幸得見,幸會幸會。”
這種場面話,江帆說起來還是比較順溜的。
簡單的客套過后,飛哥便轉(zhuǎn)身走到了湖邊,看著星空下的湖水,似是感慨道:“這內(nèi)海湖形成了上百年了,歲月如何變遷,它卻仍舊平靜的在這里,毫無變化,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愿聞其詳。”
江帆來到南飛的身邊站定,面帶笑意的淡淡說道。
“因為他夠強大!”
南飛語氣略加重了些許,說出這個答案之后,話鋒馬上便是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就像是我的一樣。”
南飛的口氣很狂,也許,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他有這種狂傲的資本。
南飛并未給江帆說話的機會,只是自顧自說了下去。
“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
南飛說到這里轉(zhuǎn)過身看著江帆,笑著繼續(xù)道:“我知道你想要阻止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但是,我告訴你,你,什么都阻止不了。”
飛哥的話說的很直白,而且,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囂張。
這種囂張讓江帆腦海之中,卻是隱隱閃過了一絲笑意。
江帆看著南飛,對他的囂張和不可一世,他有著自己的理解。
南飛一向低調(diào),他從來都不會說出這么囂張的話來,通常,他會直接做出這么囂張的事情來。
這才是他真正令人心悸與恐懼的原因。
現(xiàn)在,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些急了。
云淺手里的那份證據(jù),他根本毫無頭緒。
不僅如此,他甚至都不知道云淺哪去了,他只知道,云淺被江帆從醫(yī)院里接走了,但是具體藏到哪了,一無所知。
所以,面對南飛囂張的宣言,江帆則是淡淡一笑,云淡風(fēng)輕的接過了他的話茬,道:“飛哥,你試過了,不是嗎?”
江帆的話聲音不高,但卻有著讓人心神一震的力量。
南飛不可一世的表情僵在臉上,片刻之后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作為一個江湖大佬,南飛的城府修煉可謂爐火純青,短暫的失神很快便調(diào)整過來。
他看著江帆,眼神里的森冷幾乎凝結(jié)成冰。
他是南飛,是北城飛哥,北城地下世界的話事者。
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人敢站在他面前,直視著他的雙眼,說出一句
完整的話來了。
“江帆,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讓人意外。”
南飛直視著江帆,良久之后,這才笑著搖搖頭,繼續(xù)說道:“就憑你剛才那句話,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飛哥,你確定真的想要我做你的對手?”
江帆淡淡一笑,面色平靜的輕聲問道。
“不,我一點都不確定。”
南飛搖搖頭,接著話鋒一轉(zhuǎn)說道:“能不能成為我的對手,就看你的選擇,東西交給我,我可以放那個律師一條生路,這樣,你不會成為我的對手,會成為我的朋友。”
“如果我不交給你呢?”
江帆接過了話茬,問了一句答案再清楚不過的問題。
“很簡單,不交那就正式成為我北城南飛的對手。”
南飛馬上接下江帆的話茬,而后直白的威脅道:“我想,你應(yīng)該聽說過,作為的對手,通常下場都很慘。”
“是嗎?”
江帆聞言挑了挑眉梢,而后笑著說道:“可我還是想試試。”
江帆的話音落地,南飛的身上,陡然間便寒意暴漲!
盯著江帆的眼神中,殺意更是翻騰肆虐猶如實質(zhì)!
“江帆,你最好想清楚再做決定!”
南飛沒想到江帆真的不買賬,不禁不買賬,甚至態(tài)度始終都是云淡風(fēng)輕,絲毫沒把他這個北城的話事人放在眼里。
“飛哥,其實我也一直有句話想要跟你說。”
江帆并不在意南飛的殺意,這種殺意,他見得太多了。
而南飛聞言之后馬上聲音陰冷的問道:“你想和我說什么?”
“杜紅光注定會一無所有,你,注定什么都阻止不了!”
江帆接過話茬,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南飛。
“這么說,今天晚上我們就沒什么可談的了。”
南飛看著江帆的眼神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殺意,聲音中,更是如此。
“甜甜,送帆哥回去吧。”
南飛的吩咐落地,人,已經(jīng)走向了遠(yuǎn)處。
一直站在一邊旁觀的妹子甜甜這時直接轉(zhuǎn)身走向了路邊停靠著的哈雷機車。
當(dāng)江帆的身影來到機車近前之時,甜甜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江帆,而后說道:“拒絕飛哥,就等于開始了死亡倒計時,你現(xiàn)在還有改變命運的機會。”
江帆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撥弄了一下甜甜額前的一縷秀發(fā),笑著說道:“我的死亡到計時,從出生那一天就已經(jīng)開始了,不管南飛出現(xiàn)與否,它都不會停下來。”
“是不會停下,但是,會加速。”
甜甜笑著接過了江帆的話茬,而后不在多說廢話,抬腿跨在機車上,隨后便啟動了車子。
哈雷機車載著江帆,重新回到了美食節(jié)的街口。
車子停下,甜甜看著江帆,隨后說道:“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你和我之間,必須要倒下一個,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
甜甜說完,轉(zhuǎn)身上了機車徑直離去。
江帆看著甜甜的身影漸漸消失,鷹眸之中,笑意卻是越發(fā)的迷人。
“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
江帆輕聲嘀咕了一句,而后抬手招了輛出租車,上了車直奔神泉酒店而去。
出租車很快便將江帆送到了神泉酒店的門口,待江帆下車走進神泉酒店之后,那出租車司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他進了神泉酒店,要不要現(xiàn)在就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