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問換回分身的當天搬到了韓新國住的賓館,第二天早上八點的飛機。機票已經不用他去煩神了,韓新國早已安排妥當。
兩個小時后,飛機停在了瑞麗市景程機場。中途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看來韓新國比那個夏雨來的要靠譜一些。夏雨是保證過墨問不會有什么事情,結果若不是墨問已經是煉骨境巔峰,又比較仔細的話,說不定小命都丟了。
那個女人的命丟了就丟了,畢竟錢進的是她的口袋,但是他墨問可是冤枉無辜的,為了幾萬塊錢,將命丟了可是非常的不劃算。
“墨問,現在已經到了瑞麗機場了,出去的話有人來接我們。我的意思是直接去流蛇,免得在瑞麗住一晚上,引起不必要的事情來。”韓新國似乎想立即辦好事情,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一刻也不想多呆,不過這正合墨問的心思,他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瑣事上面。
兩人剛走機場,一輛奧迪越野車就開了過來。開車的是一位看起來有些木訥的青年,見到韓新國的時候,很是尊敬的叫了一句老板。
“這是司機小劉,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雖然沒有練過功夫,但是流蛇他去過幾次,相對熟悉些。”韓新國給墨問隨口介紹了一下。
墨問一看就知道這青年只是長得壯實一些,就和韓新國所說的一致,本身沒有練過功夫。
這青年司機話雖然不多,但是車卻是開的又快又穩。離開瑞麗兩個小時后,車就從還算好的馬路上下來,轉了一個彎,進入了崎嶇山道。
又是開了兩個小時,山道才漸漸的好轉起來,不過這四周早已看不見一個村莊了,盡是荒山野嶺。墨問不知道韓新國要到這里來干什么,這個地方,確實有些荒偏了,難怪他需要找一個人陪他過來。
不過這里他倒是很喜歡,畢竟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處于逃亡狀態,這種地方正適合他的修煉和逃亡。木家這種龐然大物,還不是現在的墨問可以惹得起的。
車又走了十幾分鐘,前面進入一個大山谷,車剛進入山谷,墨問就聽見后面側邊的山上似乎傳來一陣響聲。打開窗子回頭看了看,居然看見來路被人為的堵住了。
韓新國和司機小劉很明顯也發現了這種情況,韓新國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倒是司機小劉顯得很淡定,看了韓新國一眼說道:“老板,等會只要給些錢就可以了,不用擔心,這些人一般都是為了錢財來的。”
韓新國點了點頭,司機再將車開出去一百多米,果然前面被攔住了,被攔住的還不止是他們一輛車,還有另外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也被攔住了。
“下車,統統下車。”一個穿著很是怪異的壯漢,手里拿著一個喇叭對著墨問他們的車大叫。他旁邊還有兩人,手里拎著一把劣質土槍。這槍比起夏雨用的ak步槍來,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墨問甚至懷疑就是這槍對著他先開,他也完全可以躲開。
前面的奔馳車已經下來了兩人,一名高個男子,還有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男子長相比較英俊,看起來也有些魁梧,而且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名牌。雖然墨問對衣服的牌子也不研究,但是很多著名品牌他還是知道的。但是此時這男子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頭上很超出想象。
那名女人也回頭看了一下墨問他們的奧迪車,臉色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這女人看起來卻是氣質高雅,合體的牛仔褲將她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襯托的更是惹人眼目。臉色有些淡淡的化妝痕跡,雪白的頸脖處露出半截銀白色的項鏈,顯得更是典雅。
長相雖然不如夏之嵐和她的那個閨蜜那么漂亮,但是長發披下來,配合她的氣質,更是別有一番風味。不過這名女子很明顯和那英俊男子兩人關系有些非同尋常,此時她正緊緊的靠在男子的后面,臉上的表情雖然緊張,但是沒有那名男子那么驚懼。
韓新國此時已經走下去了,墨問和司機小劉也下了車。墨問看了下四邊,除了剛才叫喊的男子和他旁邊兩名拿槍的男子外,后面又有兩人攔住了去路,加上前面攔住的兩人,這些攔路的劫匪一共是七人,七個人有六人手里有槍。
嗯....應該可以解決
“交五萬塊錢,過去。”拿著喇叭的大漢繼續喊道。
“原先不是只要一萬塊錢嗎?怎么突然要五萬了?”司機小劉似乎知道行情一般,連忙質問道。
“怎么?再啰嗦老子一槍斃了你。收多少錢,老子說了算。”原本攔住前面寶馬越野車的男子聽到小劉說的話,揚了揚手里的槍,很是囂張的呵斥道。
“好,好,我有錢,五萬塊錢,我馬上拿給你們。”那名嚇得臉色有些白的青年似乎如聽仙音一般,立刻轉身上車拿出了五萬塊錢。
前面那名男子點了點錢,隨即手里的槍一揚說道:“你走吧。”
這高個青年立刻上車說道:“小蕾,我們趕緊走吧。不要去流蛇了,我們立刻回去。”
這叫小蕾的女子回頭看了看墨問幾人,有些擔心的說道:“他們……”不過她的話只是說了兩個子,就被這高個青年打斷:“他們開的車這么好,絕對是付得起錢,我們不用擔心。”
但是他的話才剛剛落音,同樣被人打斷:“小子,你自己走就可以了。這女人我們要用幾天,過幾天你再來接她。那個女人,你過來……”
前面那名拿著槍的男子說完,手一指身材高挑的女子小蕾。聽了這拿槍男子的話,還有他的手指正指著自己,小蕾的臉色立即變得有些慘白。
“那個,我的錢已經給你們了,就請你們高抬一下,高抬貴手放我們走吧……”高個青年聽說要將小蕾留下來,稍稍有些恢復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我數到五,如果你還留在這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叫女人留下來的男子打斷了青年的話,拿起手了的槍冷聲說道,并且開始報數。
“不要,我走,我走!”這青年忽然沖到奔馳車里面,丟下一個小包,然后快速的發動了車子,同時車子打了一個大轉彎,居然往回開了,此時拿槍的男子也不過數到四而已。幸虧這里的山坳地段比較開闊,不然還真是難為他的速度了。
這些綁匪倒也守信用,見這家伙逃走了,都是仰頭大笑起來,反而放開了來的路,讓他通行了。
留下來的那名叫小蕾的女子臉色愈發的蒼白了,嘴唇哆嗦著,半天都沒有出說一句話來。不停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墨問他們奧迪車的旁邊。
“輪到你們了,拿錢的速度要快,別耽誤老子們的享受時間。”圍著墨問他們的七人已經聚攏了過來。
“田蓓蕾?你是田記者?”韓新國此時看清楚了這名叫小蕾的女子,他忽然叫了出聲,很明顯,他認識這女人。
田蓓蕾忽然轉身,看見了韓新國。眼前的人她很面熟,但是卻不認識,不過有人認識她,她立即就像找到了組織一般,快速的退到了墨問的后面。面對這幾名對她虎視眈眈壯漢,她從心底里面發寒。
“你是……”蕭蕾有些緊張的看著韓新國,無論怎么樣,韓新國都比這些強盜要面善了無數倍。
“我是韓新國,韓氏集團的……”韓新國話音未落就被田蓓蕾驚喜的打斷,“您就是韓氏的韓總?韓汐茗的爸爸,真沒想到在這里可以見到你……”
田蓓蕾的話突然停住了,她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雖然韓新國也算是一個熟人,但是就算是韓新國不丟下她,也無法從劫匪當中保住她。她的心再次沉了下來,再也沒有異鄉剛遇見韓新國的驚喜。
“沒想到還是熟人,他媽的快點出錢就滾,這女人過來,不然老子將你們這幾人全部掃射了。別怪老子不講江湖道義,奶奶的……”眼睛一直盯著田蓓蕾的男子繼續叫囂道。
韓新國事到臨頭倒是沉靜下來,他認識田蓓蕾,是京城著名的一個記者,而且專門去最危險的地方做第一線的采訪。不要說聽她的口氣還認識自己的閨女汐茗,就算是不認識韓汐茗,韓新國也無法看著一個認識的女人被這些強盜拉走蹂躪。
“墨問,你的意思是......?”韓新國知道墨問很能打,但是面對七個亡命之徒,而且還有槍,這可不是商場里面小偷小摸的人。
“這些是什么人?”墨問并沒有回答他,反而是淡淡的問道,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對著他的槍口。
“都是一些國內和越南還有別國的亡命之徒,這些人常年在華夏和越南還有另外幾國的邊境線上橫行,一言不合就殺人。但是主要還是劫財。”韓新國顯然就比墨問了解這里,不然他也不會請墨問幫忙一起過來了。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墨問再次問道。
“據說一共有十三人,叫十三太保,不過聽說上次和別的幫會火拼死了六個,現在應該就是這七人了。一般的他們都是要財,但是如果不配合,他們就會立即殺人。搶劫女人倒是很少,不過這里也很少來像樣的女人……”這次回答的是司機小劉,這里他來過幾次,比韓新國還要熟悉。
wωw▲тTkan▲¢ 〇
小劉說到女人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田蓓蕾,沒有繼續說。心里怎么想的,似乎也是大多數人的心聲,你這樣一個女人來這里干嘛?
墨問點了點頭,說道:“韓老板,這里交給我了,你們三人先上車。”
“他媽的,磨磨蹭蹭的,羊皮開槍先殺了一個,這幾個人既然……”唯一沒有拿槍,手里拿著喇叭的人,見墨問幾人商量了半天,立即有些不耐煩了。
“砰”的一聲槍響,此人話音未落,他身邊的那名男子就開槍了。
很明顯這開槍的人和拿著喇叭的人想法是一致的,先殺一人,殺雞儆猴,不過他選擇的卻是墨問。
在他槍響的同時,墨問已經跨步而上,一記回旋踢就如同鋼鞭一般抽打在他的臉頰,這家伙哼都沒哼就倒了下去。他旁邊的兩人包括拿著喇叭的家伙一起倒了下去,可憐他們連槍都沒有開就這么倒了下去。
墨問一擊回旋連踢三人了三人,人還沒有落地,就學著夏雨的辦法,兩腳踢在兩名拿槍的男子的槍托上,兩支槍已經飛了出去,居然越過了韓新國幾人的頭頂,又是兩聲悶哼,在韓新國后面的兩名男子已經被墨問踢出去的兩支槍擊中腦袋,立即暈了過去。
余下的兩人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舉起手里的槍就要射擊。
“砰、砰”兩聲槍響。
又是“咔嚓”兩聲。驚魂未定的韓新國等人才看清楚,原來這兩槍是被墨問抓住手腕向上一抬,射上了天空。后面的‘咔嚓’應該是墨問捏斷了兩人的手腕。
若不是墨問是不想在一個記者面前殺人,免得這女人不知輕重到處亂說,這才沒有用鐵釘,不然的話,他只要幾根鐵釘就解決了問題。
韓新國呆呆的看著墨問,他知道墨問厲害,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厲害到這個地步,他似乎躲過了第一槍開始動手的。面對六支槍居然猶如閑庭信步一般,就打倒了這幾人,這簡直不是打架,而是在表演。
司機小劉也張大了嘴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和老板一起來的這個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居然如此厲害。
田蓓蕾震驚過后,立即就看的眉飛色舞,她是第一次遇見如此武功的人,這簡直就像是拍動作片一樣,只是可惜了剛才她居然沒有拍下來。她已經忘了不久前,自己的處境了。不過她隨即就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心里不由的感激墨問,如果不是他的出手,也許最后自己生不如死,看樣子以后不能再這么任性了。
想到逃走的王前軍,她暗自嘆了口氣,都說患難見真情,也只有在危險的時候才可以看出來一個人真正的品行。就算是韓新國,也比那個長相英俊的王前軍強了無數倍。
“嘭”墨問又是一腳踢在一名劫匪的肚子上面,將這人踢出數米遠,倒在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