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標(biāo)笑瞇瞇的端起酒杯:“問哥吃點菜,我敬你一杯,我干掉,你隨意。”
他這是故意在擠兌墨問,墨問要是真的隨意了,那才叫人笑話。
爆標(biāo)說完,抬起頭一口干掉。
“哈哈哈,標(biāo)哥,問哥還是個學(xué)生,明天要上學(xué),怎么能喝酒呢,我來替他。”老虎一看,機會來了,連忙起身想要立個頭功。
“老虎。”墨問站起身來,身上氣勢逼人,說話中氣十足。
“代酒不是真男人,我自己來。”墨問舉起杯子,仰頭一口。
他的確不能喝白酒,尤其是沒修煉之前也只是喝過啤酒罷了。
這一口下去,酒勁立馬就涌上臉,剎那間,整個臉變得通紅。
不過他馬上運轉(zhuǎn)仙氣,體內(nèi)氣血沸騰,全身血液剎那間奔騰起來,把喝下去的酒全部蒸發(fā)掉了。
這可比段譽用六脈神劍逼出來的效果還要好。
“好,問哥爽快。” 眾人鼓掌。
尤其是爆標(biāo)那邊看到墨問剎那間臉色的變化,心中皆是暗笑。
小子,打架你行,喝酒你還嫩著呢。
“標(biāo)哥,來,論輩分,我要喊你一聲標(biāo)叔,做小輩的來敬你一杯。” 胸毛哥一看,還以為墨問不會喝酒,馬上站起來要乘勢追擊。
那邊立刻反擊。
這邊,不等墨問坐下吃口才,趙文豪站了起來:“問哥,你今年也是要考大學(xué)的,文豪敬敬學(xué)弟。”
雙方人馬都想拼命地灌對方的大將。
等服務(wù)員第一盤熱菜端上來,雙方七人,你來我往之間已經(jīng)喝完了移向六瓶酒下去。
七個人喝了六瓶,每個人都是八兩出頭。
墨問這邊人少,那里經(jīng)得起他們的輪流轟炸,加上胸毛哥酒量不行,老虎還好點,但也是說話有些打絆。
看見服務(wù)員進來,爆標(biāo)眼睛一亮:“服務(wù)員,再給我們開一箱。”
“啊。。。?”那服務(wù)員也是目瞪口呆,見過能喝酒的,但還沒見過這么喝的,到目前為止,熱菜剛上,冷盤也沒吃上幾口,邊上已經(jīng)擺了六個空酒瓶。
“啊什么啊,還不快去。”趙文豪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這時眼睛一瞪,嚇得那服務(wù)員又是跑了出去。
爆標(biāo)那邊也在郁悶,沒一杯酒都感覺墨問要倒下了,可是每次墨問都搖搖晃晃的做到椅子上,沒過幾秒馬上又精神煥發(fā)。
靠,老子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爆標(biāo)心里暗暗發(fā)狠,然后和眾人對視一眼,今天不把墨問在酒桌上干趴,將來那會有機會報仇雪恨。
爆標(biāo)甚至在想,如果真的把墨問灌倒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做掉算了。
墨問此時也看出胸毛哥和老虎不行了。
看來,還是需要我出馬?
墨問等服務(wù)員拿來一箱酒后,再次站了起來。
“一箱怎么能夠,服務(wù)員,再去拿一箱。”
胸毛哥和老虎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剛喝下的酒幾乎被嚇醒了一半,對面的爆標(biāo)則是滿臉興奮。
好啊,扮豬吃老虎,原來是個酒中高手,行,今天就跟你拼了。
心里這般想著,他看向了牛聶,牛聶號稱牛公斤,意思是喝白酒,不是以斤論,按公斤論。
兩箱酒拿了上來,服務(wù)員按照指示,一一打開。
所有人都驚奇地看著服務(wù)員一起開兩箱酒。
墨問端著杯子,晃晃悠悠的走到胸毛哥的身邊,用手拍了拍胸毛哥的肩膀:“胸毛哥,不能喝酒別喝了,瞎逞能可不好。”
說這話,手上微微發(fā)力,轟,一股熱流像是沸騰的開水,涌進胸毛哥的身體里。
胸毛哥全身像是著火一樣,頭上豆大的汗蹭蹭的往下冒,十秒不到,胸毛哥原本有些迷離的雙眼一下子變得精光閃爍。
“問哥。”胸毛哥轉(zhuǎn)過頭看向墨問,心中激動萬分。
真神仙啊,剛才我喝下去的酒一點都沒了,最少還能在和八兩。
胸毛哥最多也就是八兩的量,再喝下去就要吐了,就要暈了,現(xiàn)在墨問一發(fā)力,以神通為他去酒,立馬就滿血滿藍(lán)復(fù)活。
當(dāng)然了,要是幽沒在養(yǎng)傷的話,看到墨問用自己的無上神通來為他人醒酒,恐怕會一口血吐死當(dāng)場都有可能。
墨問微笑,示意他不要激動,然后如法炮制,老虎馬上從病貓變成了老虎。
對面的四個人一看皆是一驚。
咦?MD,胸毛哥和老虎也是裝的,好像看到酒之后,有清醒了不少?
兩箱白酒,十二瓶全部開好了。
墨問示意服務(wù)員全部拿到桌上。
爆標(biāo)等人有些疑惑。
這是要干啥?該不會是打算對瓶吹吧?
要是吹的話,一人再吹一瓶,他們四個也沒什么問題,最多也就是醉倒罷了,而且不一定全醉,至少,牛聶和爆標(biāo)還能頂上一陣。
墨問拿起一瓶酒,正要說什么,手機響了。
“喂,小白啊,什么?沒收到?還被打了?誰打的,胡須清?行了,我知道了。”
“TMD那B打我的臉,問哥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要他死的很難看。”小白哥在電話那頭有些歇斯底里,應(yīng)該是被人揍的慘了,包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他的嘶喊聲人人都聽得到。
“你想他怎么死?”墨問當(dāng)著眾人的面,平淡的問了一句。
“我。。。”小白哥在電話那頭想了一下:“淹死他個B。”
“行了,你先回來吧,到我這邊吃飯。”
墨問掛掉電話,對面的四人心中一寒。
看上去溫文爾雅的高中少年,一開口就斷了別人的生路。
這還是人么?這簡直是魔鬼啊!
“問哥,這是怎么了?胡緒清不是垃圾奚的手下么?和他起沖突了?要不要我從中調(diào)節(jié)一下。”爆標(biāo)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可語氣里不免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他心里想,好,這樣最好,最好你和滄海四霸全部干起來才好呢,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看你還怎么混下去。
“沒什么,垃圾奚欠我三千萬本金,本來我好心讓小白去和他談一談,不過,他敢派人打小白,這就不是三千萬的事了,嘿嘿。。。。”墨問嘿嘿一笑,對面四人渾身一個激靈。
“看來,這是要比我以德服人了?”
墨問說這話,在場眾人都想罵娘。
尤其是爆標(biāo),深知墨問的以德服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黑啊,自己不過是欠了他三千五百萬,最后卻硬生生被敲詐了兩個億。
垃圾奚這小子要么狠下心和墨問拼到底,要么就要和自己一樣倒霉,不過這樣也好,看看垃圾奚怎么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