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
中間的時候我就沒敢回家,只是跟顧大海說不用管了,我和阿蒙過的好著呢,周末的時候也生怕顧大海在,就自己跑回家去了,之前還給顧大海打了個電話,看看他的行蹤。
“媳婦兒。”顧大海跟叫狗一樣叫我。
“滾,我怎么聽著跟叫佩佩似的。”我一邊走一邊說。
“你看,不是想你么。”顧大海好像在吃東西,“你也不回家。”
“我跟阿蒙逛街去呢,你干嘛呢?”
“哦,我今天回我家看看,小溪不是剛剛走么……”
“去吧去吧,我逛街你掛了吧。”太好了,我正好去我自己家呆會,阿蒙跟一個不知道什么老板談生意去了,走2天了,寂寞死我了。
“媽,我回來了。”我站門口脫鞋的時候一條哈巴狗跟我使勁叫,“滾蛋,哪來狗東西。”我順手拿鞋刷子給砍一邊去了。
“回家啦?”我媽從廚房出來了,“哎呦,這臉是怎么了?顧大海敢打你了?”
“媽呀,你往好事上面想想,我撞門上了。”真是,前幾天你還沒看見呢,腫的更厲害。
“哎呦哎呦,顧大海知道不?”我媽幫我把書包摘下來掛上。
“不知道啊,你可別告訴他,這破狗哪里來的?”我指著那個狗。
“哦,我叫安月買的。”我媽看他一眼,“叫鐺鐺。”
“真難看。”我直接給了它最恰當的形容,就是一滿大街都是京吧,還下兜齒,寒磣死。
“我哥呢?”我在廚房里面找吃的。
“翻!還沒熟呢!”我媽拿飯勺打我的手。
“吃一塊肉么……”我嘬著手指頭。
“對了,最近你哥五迷三道的,神神叨叨。”我媽小聲跟我說。
“病重了?”我心里就郁悶了,他打完了我還落一個神經,我怎么那么冤啊,天地良心我沒想算賬。
“不知道,怪嚇人的,天天就傻乎乎的,你叫他吧,答應你一聲,不叫就那么呆一天了,這不要么為什么弄條狗,你哥都不搭理我了。”我媽長嘆一口氣,“我就納悶了,我上輩子干什么了生你們倆玩意。”
“什么倆,什么倆,不是一個么……”
沈浪看見我嚇一哆嗦,然后就老看我。
“看什么看?”我讓他都弄毛了。
“對不起。”他跟我開口了。
“滾滾滾,甭跟我說這沒用的,管好自己就成,放一百個心,這事沒人知道。”我壓得聲音指指自己的嘴。
“謝謝……”沈浪跟我笑了笑,還不如不笑呢,跟哭一樣。
510
吃完了飯我想回去林楚哪里也沒人,干脆住家里了,好久沒睡我的床了,我靠在床邊上網,跟林楚扯淡玩。
“嘩啦……”外面一聲很響的動靜。
“誰呀?”我披著毛衣出去看,客廳沒人,就在我轉身的時候猛的看見我爸和我媽站后面。
“哎呀!嚇死我了。”我開開燈胡嚕著心口。
“你干嘛呢?”我爸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墻角,好么,是我以前小時候打架的棒球棍。
“您要大義滅親啊?”我看著老頭。
“凈給我胡說八道。”老頭上來就踢我一腳。
“說說,就說說。”我本來是打算回去上網了,林楚還那頭等著呢,但是又聽見嘩啦一聲,這次是廚房。
“誰呀?”安月也出來了。
“看看去。”我拉著安月去了廚房,這樣賊也好,流氓也好反正有安月墊著呢。
“哪去了,跑哪去了,怎么沒了。”沈浪正滿頭大汗的找東西,也不知道找什么,把瓶瓶罐罐的碰到了不少。
“干嘛呢你?”我想上去踢他一腳給我媽拉住了。
“噓,他這是夢游呢吧?”我媽用手在沈浪的眼前晃了晃。
“哪去了,哪去了,你在哪呢?”沈浪依舊我行我素的找東西。
“哥,你找什么呢?”我蹲在沈浪的前面,他的眼睛沒有神,全是散的,看見我跟沒看見一樣。
就這樣一直找到后半夜,沈浪自己弄的一身的土直愣愣的回去又躺床上了。
“這是怎么了?”安月裝傻充愣的。
“明天去醫院吧,我帶著去。”我看了安月一眼,怎么了,不還是你逼的?喪門星!
“我也去。”安月拉著我。
“不用,嫂子你上班吧,有我呢。”我半笑不笑的拍拍她的手。
“就是有小魚呢,你去忙你的。”我媽也幫我“安慰”安月。
511
“大夫他沒事吧?”我帶著沈浪來了心理門診,沈浪早上醒來的時候跟沒事人一樣,還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因為我們都圍著他看。
“他有點抑郁啊。”大夫看著沈浪做的測試題。
“也可能,他最近發生很多事。”我把沈浪的倒霉事一一告訴大夫。
“吃點藥吧。”大夫都無奈了,也是,這幾年的事跟拍電影似的,估計誰拍誰都火,趕明兒抽風了,我自己寫出來叫林楚拍,然后我們名利雙收……
“你放松,聽我說,現在你只能聽見我的聲音……”我站在觀察室外面看著沈浪接受催眠治療。
“大夫,他離瘋遠著呢吧?”我問旁邊的大夫。
“你們發現的及時,沒什么問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哦。”
“小魚,我請你吃飯吧?”沈浪從里面出來以后明顯的心情好轉。
“得了啊,喝多了再抽死我。”我看他一眼,說完又后悔了,大夫叫我沒事別刺激他,“也成,我可吃好的。”
“我們去老莫吧。”沈浪趕緊的提出意見。
“隨你,吃什么都成。”我轉彎進了輔路。
這頓飯吃的還算愉快,我頭一次和沈浪在一起吃了那么久,我們從1點吃到4點,席間高談闊論氣氛和諧,其實沈浪除了窩囊點沒什么別的毛病。
“你回家?”出門的時候沈浪問我。
“我去林楚哪住了,等好了我就回家。”我說的輕描淡寫。
“沒事吧?”沈浪突然停下來摸我臉一把。
“哎呀!真惡心。”我上去就一腳直接把沈浪從臺階上面踢了下去。
“你哥神經了啊?”林楚一邊擦鏡頭一邊跟我視頻。
“怎么話說的,跟我們家全是神經病似的。”我正涂指甲油呢。
“哈哈,我這不是關心沈浪么,再不介也是相識一場。”
“這話惡心的,跟你和沈浪有一腿似的。”一笑,我的指甲油涂歪了,“都是你,涂歪了。”
“報應,該,叫你胡說八道。”林楚在那邊笑的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