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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6 敏捷的鬣狗

俗話說高山叫人仰止,這種古代的高大建筑也有著同樣的效果。胡夫金字塔有一百三十多米,從下面看上去,似乎直通天際。

李易在這一瞬間甚至感到自己的卑微和渺小,還有那么一絲害怕和敬畏的感覺從心底升出來,好像這金字塔能化做巨人一腳將自己踩扁一樣。

無數的游客都在用相機拍照,用各種語言感嘆著這世界奇跡。

李易這才知道為什么法老要建這勞民傷財的玩意,一是信奉靈魂不滅,二是這種高大的建筑可以叫人心生敬畏,有利于法老的統治。

胡夫金字塔因為日久風化,頂部已經剝脫了,塔身從遠處看起來是斜坡的,可是近看其實是階梯形的,完全可以爬上去,每一塊石頭大概有一人多高。

大家玩了兩個多小時,便又去看獅身人面像,這石像就在海夫拉金字塔的前面,雙足又長又大,估計是充分考慮到了人從下面看時的仰角問題。

人從下面看的時候,因為石像的背景是藍色的天空,所以有一種天獸降凡的感覺,巨大而威嚴的獅子從天上踏臨人間,兩只前足向下一按,那便是威鎮大地之意。

石像的胸前立著不少架子,估計是用來修繕的工人用的。

李易向石像的臉上看去,確實沒有鼻子,李易心道:“拿破倫這小矮子吃飽了撐的,沒事閑的用大炮打人家鼻子干什么,又沒招你。”

不過雖然沒有鼻子,獅身人面像仍然十分有威嚴,李易忽然覺得這張人臉跟華夏人很像,誰知道呢,或許海拉夫有華夏人的血統。

大家正玩的熱鬧,忽然塵土飛揚,從遠處開來一大隊車,就像是一條黃龍,其中還不時的傳來野獸的叫聲。這叫聲離的雖遠,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既像是笑聲,又像是咕嚕聲,又像是哭聲。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發出來的,難道是來了馬戲團?

德安利略有些緊張,道:“應該是黑金的人,他們把獵豹和鬣狗帶來了。糟了。”

李易還沒反應過來,笑道:“有槍不帶,帶幾頭動物干嘛?幾只狗子有什么用了?那是什么動物,叫的這么難聽?”

德安利道:“鬣狗是非洲唯一能跟獅子抗衡的動物,跑的快又有耐力。成群出擊,連獅子都怕。非洲黑幫專門養鬣狗和豹子,有時也養獅子。”

李易這才咽了口口水,道:“真是張飛玩鷹,什么人玩什么鳥。”

附近的埃及地本人一見到這種場面,顯然都熟悉其中的情況,立刻騎著駱駝跑開了。

四周的游客們都有導游,忙跟自己的游客們緊張的耳語幾句,拉著大伙便往回走。顯然他們也熟知其中的情由,一遇到這種事就立刻撤退。

時當正午,太陽火辣辣的照在頭頂,前一刻還熱鬧的不行的金字塔前,立刻像清了場似的沒了人。人們都遠遠的躲開,場中只留下了李易一伙人。

周飛哪里會怕什么豹子,向李國柱一使眼色,李國柱把隨身攜帶的狙擊槍拿了出來。迅速的找了一個制高點,將槍口對準了敵人。

德安利雖然有些害怕。可是也不能叫自己師父看不起,立刻招呼手下人將李易等人圍住,先保護起來再說。

大家嚴陣以待,對方的車隊也越來越近。

李易冷哼一聲,心說我倒要看看非洲黑幫兇到什么程度,這么野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李易不向后退,反倒向前邁了幾步,站在了自己隊伍的前面。

黎心雨和文蘭分左右站在李易的身后,蔣銳和姜小強不會打,只能躲在人群里,由德安利帶人保護。

車隊越來越近,塵土已經吹到了李易的臉上,李易看四周全是石塊,心里先有了底,到時候大摔碑手也能用的上,不會“彈藥”匱乏。

對方的車隊終于到了面前,領頭的車吱的一聲停住,這些車全是敞篷的越野車,只見車里坐著幾乎清一色全是黑人,黑的李易都分不清他們誰是誰。

不過這些人的肌肉中所迸發出來的那種力量和耐力,臉上兩只眼睛和一副雪白的牙齒,都叫人看著害怕。

車隊停住,對方的人馬紛紛下車,粗看一下,能有五六十人,李易自己這邊帶了二十多人,其余的七十多人都留在了游艇上,如果硬拼,怕是不行。

對方車隊里有兩輛車裝的全是豹子和鬣狗,脖子上用鐵鏈或是皮帶拴著。

豹子一身花斑,皮毛如錦,前足踞地,抓著鐵板咯吱咯吱直響,兩只豹目盯著李易等人,全身精力彌漫,把鐵鏈掙的咯咯直響,好像鐵鏈隨時都會被掙斷,它們隨時都能撲上來吃人似的。

豹子也就罷了,一旁的鬣狗實在是叫李易大倒胃口,這幫家伙也太他媽的難看了!

這幫鬣狗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一副猥瑣樣,長的就欠揍,而且后肢短,前腳長,“身材”顯然也極差,兩只流氓小眼睛咕嚕咕嚕直轉,口角流涎,正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一落上去就被地面燙的嗤的一聲冒出了青煙。

這幫家伙看起來就像是一群癆病鬼,還欠了人家不少錢,拉了一屁股饑荒,頓頓吃不飽,看誰都像剩飯,可是又不敢往前沖,這種死德性,看的李易都想沖上去對著它們尿泡尿。

看著看著,李易一眼便看到了“刀”,“刀”這時正站在一個高大黑人的身旁,對著那黑人不住的耳語。

李易料想這黑人就是黑金的首腦巴不魯,不過當時在新加坡對這人并沒有什么印象,估計是巴不魯派了其他的手下替他出席。

那黑人不住的點頭,上下打量李易。

李易已經有一米八高了,這黑人卻足有兩米二,李易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個小孩。

這黑人全身只要是能長肌肉的地方就全是肌肉,給人的感覺他用舌頭舔你一下,都能把你的臉舔爛。

李易從容自若,微笑著看著巴不魯。

過了一會兒,“刀”上前道:“李易。這是我們黑金的大哥巴不魯。”

李易心道:“果然是他。”

只聽“刀”繼續道:“昨天我去請你,你不來,今天巴不魯親自來了,你怎么說?”

李易道:“那你兩根手指都斷了,你又怎么說?”

“刀”怒道:“你說什么!”

李易笑道:“你又不是聽不懂華夏語。你會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巴不魯忽然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嗚嚕嚕的說了一串話,聲音就像是獅子的吼聲。

“刀”道:“巴不魯要問你關于陸亭候的事。”

李易道:“怎么又是這件事?我要是知道,還用跑到歐洲來嗎?”

“刀”道:“我們知道這事不是你干的。不過你當時就在屋頂上,一定看到了些什么。”

李易雙手一攤,道:“我實話告訴你,我什么也沒看到。”

“刀”哼了一聲,向巴不魯翻譯了。巴不魯的臉上閃過一股怒氣,想要發作,可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對著“刀”又說了幾句。

“刀”道:“巴不魯說,如果最后得了那筆錢,咱們可以對分。”

李易笑道:“如果我有這方面的消息,我自己去得五億好不好,干嘛還要跟你對分。你當你拎幾頭豹子過來我就怕你啦。”

“刀”道:“李易,你這可是不識抬舉了。”

李易右手一舉。向巴不魯一指,道:“我這人性格就是這樣,你不服就叫人上來,現在我的人正用槍指著巴不魯的頭,只要你們敢動。我敢保證巴不魯的腦袋立刻開花。”

“刀”忙向四周看去,很快便發現了李國柱,巴不魯這時也看到了李國柱正用狙擊槍瞄著自己,不過巴不魯并沒有退縮畏懼之間。相反大聲的吼了起來。

李易嚇了一跳,這人的叫聲就像是哭喪。叫的人心驚肉跳的。

巴不魯這一叫,后面的豹子和鬣狗也跟著叫了起來,豹子的聲音高亢,鬣狗的聲音低沉,混在一起,極是難聽。

巴不魯轉身回到車里,早有人擋在了他的身旁,“刀”對著李易冷笑兩聲,道:“這是你自找的。”

說罷,“刀”的手向下一揮,后面的手下立刻松開了一頭豹子。

這豹子一直前足踞地,渾身肌肉繃緊,這時一脫束縛,就像是彈簧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越過“刀”的肩頭,直撲李易面門。

李易眼睛一花,沒想到這豹子的速度如此之快,再要出刀已經來不及了,忙雙手一探,嘭的一聲抓住了豹子的兩只前足。

李易迅速向后一退,將豹子拖在地上,哪知那豹子反應極快,后足一蹬,又竄了起來,一張嘴,咬向李易的咽喉。

李易只覺一股熱氣沖向自己臉面,這股熱氣滿是腥臭的味道,忙向旁一歪頭,豹子一口咬空。

李易腳下邁開八卦步,拖著這豹子轉圈,同時雙手使出太極勁中的渾圓勁,將豹子的前撲之力化掉。

這豹子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高人,連咬幾口都沒有咬中,還被李易拖的暈頭轉向。

李易忽然使出金鎖訣中的撥星攬月,雙臂一交叉,咯的一聲,已經將豹子的兩只前足拗斷,隨即身子一晃,左臂一彎一攬,將豹子的脖子夾在了臂彎里。

李易右手按住豹子頭,順時針一扭,咯啦一聲響,豹子的脖頸登時斷了,這豹子四肢抽搐了幾下,雙眼一翻,死于非命。

就在這時,黎心雨叫道:“小心身后!”

李易也同時感到后面有幾股熱浪撲了過來,他不向前進,反向后退,正好從兩只豹子的中間閃了過去。

原來又有五頭豹子撲向了李易。

李易身子退后,雙手一探,將左右兩只豹子的尾巴抓住,他不想跟這些畜生纏斗,當下使出大摔碑手的絕技,用力一拖,硬生生將兩只豹子摔在地上。

豹子壯健,可是體重并不大,被李易這么一摔,肚腹摔破。腸子流出來,當時就口吐白沫死了。

黎心雨也從后面沖了上來,飛起一腳,正中一只豹子的頭,將這豹子踢出老遠。頭骨碎裂。也死于非命。

文蘭輕輕一笑,腰間一扭,左臂一圈,讓開一頭豹子的頭。將它攔腰夾住,隨即向后一坐,將豹子的頭撞向地面,咯的一聲,豹子脖頸斷裂。哀號一聲也死了。

周飛也搶到了近前,左手一探,迎向一只撲向他的豹子,嘭的一把,正好抓住喉嚨。

周飛一聲冷笑,五指一攏,那豹子四肢亂舞,卻不得動彈,漸漸的雙眼上翻。吐出了長長的舌頭,死于非命。

五只精壯豹子,瞬間沒了命。

巴不魯大聲叫著,后面的人立刻松開所有的豹子,二十多只豹子像閃電一樣沖了過來。

李易現在的位置離豹子群最近。跑在最前面的豹子兩只前足已經搭上了李易的后背。

李易忙向前一俯,雙足反踢,將身后的豹子踢飛,立刻橫著跑了出去。同時喊道:“大家聚在一起!”

李易橫著跑出去,是想把豹子群引開。可是他忘了,陸地上豹子的速度最快,甚至可以達每秒二十八米。

李易沒跑出幾步遠,就被幾頭豹子追上了,要說一對一的打,以李易的身手,豹子雖然兇猛,卻也不在話下。

可是現在被幾頭豹子纏住,這些動物動作迅速,反應靈敏,李易終究是血肉之軀,是人不是神,雖然用冥蝶削斷了兩只豹子的脖子,李國柱在遠處又用狙擊槍打死了兩只,可是李易身上還是受了不少傷。

昨天李易就已經傷痕累累,今天舊傷之上又加了新傷,所幸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

黎心雨、文蘭和周飛顧念李易,都沖了過來幫忙解圍,這四人一聯手,又有李國柱在外圍照顧,這才把二十幾頭豹子全部殺死。

李易波的一聲吐出一口氣,回頭向巴不魯怒目而視,腳尖一挑,挑起一頭豹子,右手一擎,用大摔碑手擲向了巴不魯。

巴不魯躲在車里,李國柱雖然一時打不到他,可是這豹子卻能砸中他。

“刀”就守在巴不魯身旁,見死豹來的勢力不對,太過猛烈,忙沖上前來,雙手手刀一削,將豹子削成三截,可還是被李易的大摔碑手震的胸口發悶,暗道:“這小子手勁不小。”

李易接二連三的把死豹子擲過去,“刀”一開始還抗的住,到了后來,手腕也有些發酸,最后一頭豹子“刀”沒能震開,正中他胸口,震的他向后連退三步,背心嘭的一聲撞在車門上,這才停住。

李易高聲道:“喂,還打嗎?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搞事的。再打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巴不魯仍上顯出更加堅毅兇狠的神色來,連拍三下手掌,他的手下立刻松開了幾只鬣狗的脖圈。

這種灰不溜秋的動物,一副猥瑣的樣子,像個窩囊廢似的,可是一脫離了束縛,忽然一下子變的精神起來,也不等主人吩咐,發出一聲叫人牙根冒酸水的叫聲,一道閃電般就向李易沖了過來。

李易只覺眼前一花,沒想到這家伙的速度并不比豹子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忙雙臂一振,將黎心雨和文蘭分到兩邊,對著這只鬣狗就是一腳。

李易估算距離方位,滿擬這一腳將鬣狗踢死,至少也踢成重傷,哪知這家伙居然能在半空換位,腰一扭,頭一晃,躲開了李易這一腳,撲在地上,立刻反彈,吭的一口,已經咬中了李易的另一條腿。

李易只覺腿上一痛,忙左手向下一拂,打算擊這鬣狗的眉心,可是這鬣狗卻咬開嘴,躲到了一邊。

這時另幾只鬣狗也沖了過來,黎心雨、文蘭和周飛三人上去阻攔,這些鬣狗卻得了主人的號令,不跟這三人相斗,只去追咬李易。

這些家伙太過靈敏,李易幾次擊打都沒有打中,忙向旁跑開,這幾只鬣狗便緊隨其后。

巴不魯哈哈大笑,顯然對自己的這種“寵物”十分有信心,手一揮,便叫手下人沖向了德安利等人。

雙方立刻展開一片混戰。

這些埃及本地的幫派不知是出于傳統,還是出于別的什么原因,身上雖然也帶著槍,但是并不拿出來用。而是專用一些奇形怪狀的冷兵器。

德安利等人身上雖然帶著槍,可是對方一下子猛沖過來,他們也不及掏槍,只得被迫還擊。

黎心雨腿長跑的快,見鬣狗追趕李易。怕李易有閃失。立刻隨后跟了上去。

文蘭和周飛不擅輕巧奔跑,有心上去幫忙,可是明知自己追不上,只好轉身沖回人群。抵擋黑金幫的攻擊。

這幫黑人很有意思,所派出來的人數跟李易手下人的人數完全一樣,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并不倚多取勝。多余的人仍然站在原地不動。

戰斗中,如果李易的人有被打倒的,黑金幫的人便退出站到一邊。如果是黑金的人被打倒,便立刻再派一個人沖進去。所以場子里幾乎是一對一的局面。

而對蔣銳和姜小強,黑金幫卻并沒有過去動手,顯然不屑跟女人和弱者放對。

“刀”自然也沖了過來,被文蘭跟周飛兩人敵住,“刀”剛才受了李易大摔碑手的震蕩,這時便跟文蘭和周飛幾乎打成了平手。只略占上風。

巴不魯則像是看戲一樣,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眾人打斗,他乘坐的車鋼板極厚,玻璃也是防彈的。李國柱雖然離的遠,也一眼就看出來了,所以一直也沒有開槍,知道開也是沒有。

更何況李易那邊被一群鬣狗追趕。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會遇到危險,是以李國柱便把狙擊槍口對準了李易身后的鬣狗們。無奈這些狗東西跑的太快,移動迅速,換位又沒有規律,李國柱試著開了幾槍,只打中了一只。

這一片黃色的大地上,就像是又回到了古代的戰場,空氣中都似乎響起了鼓聲,天上的云彩似乎也越來越重了。

李易拼命的在前面跑著,他想拉開距離,好一個一個的對付這些鬣狗。

這時李易也發現,這些鬣狗跑的雖快,可是只限制在短距離內,跑開了之后,鬣狗的速度也有所下降。

不過這些鬣狗顯然耐力極強,在后面窮不舍,而且似乎還會用戰術,有幾只鬣狗居然跑到了李易的前面進行堵截。

黎心雨在后面追趕,可是這些鬣狗只認準了李易一人,黎心雨有幾次追上了,鬣狗卻不跟她纏斗,腰一扭便躲開了。

李易又跑了一陣,面前出現一條深溝,這是獅身人面像前面的工地上一條窄溝,李易自然騰身一躍。

李易跳了起來,離的最近的一只鬣狗也立刻如附骨之蛆般跟著跳了起來,兩只前足一探,去勾李易的足跟。

李易聽聲辨位,反腿一踢,正中這鬣狗的下巴,登時將它下巴踢碎。

哪知這鬣狗極是兇悍,下巴碎了,兩只前足卻也勾住了李易的腿,發了瘋似的向下拉扯。

李易前勢已去,只得翻身挺腿,雙臂一伸,撐在了溝間,這才沒有掉下去。

那只鬣狗被李易踩到了腳底下,死死的頂在溝的另一側壁上。

鬣狗的牙齒又尖又硬又利,這一下幾乎要咬到了李易的骨頭里,李易疼的大叫一聲,用力一踩,將那鬣狗的脖子硬生生踩斷,可是這鬣狗的嘴卻仍未松開。

這時又有一只鬣狗撲了上來,李易忙左手力撐,右手冥蝶迎上去一削,那鬣狗頭一偏,這一刀正中它脖頸,動脈一破,狗血滋的一聲噴出來老遠,這鬣狗身子一翻,掉到了溝里。

李易腰間使力,身子翻轉,折到了溝的對岸,腿上那鬣狗卻還死死的咬著李易的腿不放。

李易氣極,抬起腿來,用冥蝶將狗頭削斷,這時又有一只鬣狗從溝的另一邊撲了過來,李易用大摔碑手將這狗頭擲了出去,正和撲過來那鬣狗的頭撞在一起,登時雙雙腦漿迸裂,狗尸滾落到了溝里。

只耽誤了這么一會兒工夫,后面的十幾只鬣狗已經到了近前,李易折身便跑。

胡亂跑出幾步遠,李易心想這樣不是辦法,雙手冥蝶甩出,猛的跳了起來,在半空中扭腰回身,后面剛好兩只鬣狗撲到了近前,李易雙刀亂揮,使出從金鎖訣中悟出來的刀法。看似毫無規律,實則專挑對方身位、動作的死角進攻。

嚓嚓幾聲響,將兩只鬣狗的前足削斷,嘴巴削平,可是李易的手背也被咬傷。

李易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些狗這么厲害。心想這么纏斗下去。不知要打到什么時候。他心里想著,身子自然從空中下落,忽然腳下一震,居然提前踩到了實地。

像李易這種高手。臨敵打斗騰躍之際,心里其實是能提前算好落地的時差跟感覺的,剛才這一跳,本來應該再隔一會兒才能踩到實地,可是腳底下卻提前踩到了實處。

李易一愣。再一看時,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他剛才胡亂奔跑,沒看方向,這時一看,自己是正巧踩到了胡夫金字塔的第一階石塊。

這金字塔因為太大,從遠處看,四面和幾條線都是平滑的斜線,可是從近看。其實是階梯形的,有一級一級的臺階。

李易現在剛巧就踩到了第一階石塊上,難怪李易剛才眼角余光感覺四周的光線有些不對,原來是巨大的金字塔擋住了太陽光。

時近黃昏,昏黃而巨大的太陽從西邊射過來。把胡夫金字塔拖出了一條長長的影子,地面上就像是一個巨人正在睡覺。

李易現在正處在一條邊線的底角上,一邊是陽光,一面是陰影。恍恍惚惚如在虛幻之中。

下面黑金幫的人一看李易跳到了金字塔上,臉色都是一變。巴不魯喉中發出嗬嗬的響聲。表情變的凝重起來。

李易雙腳提前落地,沒有站穩,一交坐倒,這一愣的功夫,后面幾只鬣狗便撲了上來咬李易的雙腿,李易忙雙腿一交錯,用剪刀腳夾爆了一只鬣狗的頭,可是卻又被另一只鬣狗咬傷。

這時,李易忽然聽到“刀”在高聲喝喊,只聽他道:“李易,你的人已經全被我們抓住了,你仔細看看。”

李易心里一凜,躲開鬣狗的撲擊,偷眼一看,只見遠處地上或躺或坐,都是自己的人,正被黑金幫的人圍著。

周飛、文蘭和德安利正被七八人用槍頂著頭,顯然周飛和文蘭聯手也不是“刀”的對手。有這么多人質在人家手里,李國柱那邊也沒法開槍救人了。

李易心里也有些后悔,沒想到黑金這些人這么難對付,早知是這樣,自己也不逞強非要來金字塔這里玩了。

李易心里懊悔的同時,忽然發現氣氛似乎有些不大對頭,李易離的雖遠,可是仍然能感到下面黑金幫的人在情緒上有些異樣的變化,此刻,黑金幫的人大都在表情凝重的看著自己這邊,就像是自己身后有只猛獸正要撲過來一樣。

李易心里飛速動念,那些鬣狗的動作更快,這些家伙跳躍的本事居然也不低,有的正面撲擊,有的迂回進攻,立刻從三面向李易沖了過來。

李易無處可躲,只得折身向金字塔上面沖去。黑金幫人呼吸不由得粗重起來。

這石階有一人多高,有的稍微矮些,李易腿上雖然被咬傷,不過輕巧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李易全身放松,腰腿輕便,雙臂揮舞,腳下只一點一錯,便上了一級,迅速的跳向塔尖。

黎心雨這時也已經上了塔,她見鬣狗并不對她正面攻擊,索性直接從另一條路跳向塔頂,去跟李易匯合。

四周的游客根本沒走,有這種熱鬧看誰還會離開,有些人還沒搞清狀況,一直以為是在拍電影,有些人便用手機拍照,雖然跟李易不認識,可是所有人都為李易捏了一把汗。

在胡夫金字塔上,上下兩個人,中間十幾只鬣狗,前后追逐,一忽直進,一忽迂曲,人和狗的影子也被太陽拉的長長的,在大地上閃動跳躍。

胡夫金字塔有一百三十多米高,李易跳了一陣,體力大耗,眼見附近的鬣狗不多,便回身拳打腳踢,刀削指戳,收拾一批。

如此反復幾次,等李易快到了一半的時候,十幾只鬣狗已經被李易打的差不多了,狗的尸體有的留在塔身上,有的則一路滾了下去,遠遠看來,場面極是動人心魄。

李易這一招分而擊之十分有效,終于。鬣狗全部被擊斃,黎心雨也跳到了李易身邊,兩人坐在大石上,看著四周的一切,如在夢里。禁不住抱在一起。

太陽已經有三分之一落入了地下。李易站起身來,氣運丹田,高聲道:“喂,還打嗎!”

聲音借著內力送出很遠。遠處很多游客還以為李易是在用揚聲器喊話。

巴不魯坐在車里,半點表情也沒有,忽然一下子站了起來,“刀”連忙過來保護,李國柱的槍口也迅速的瞄準了巴不魯的眉心。

巴不魯看了看李國柱的方向。右手握拳,重重的拍在了自己胸口,停頓片刻,巴不魯從車上跳了下來。

李易不知道這人要干什么,忙叫李國柱先不要開槍。

巴不魯走向胡夫金字塔,“刀”緊隨其后。

等到了金字塔的下面,巴不魯揚起頭來,像是念咒一樣的說了一大串話,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李易用手機翻譯了一下。可是出來的都是亂碼,顯然不是什么常用語言。

等巴不魯念完咒,“刀”立刻像得了命令一樣,將腰帶緊了緊,又將鞋子提了提。雙腳一點地,飛身上了胡夫金字塔的塔身。

李易居高臨下向下看,見“刀”的動作又輕又快,看他的輕功路數。和華夏國的一些門派的法門很像,“刀”并不直進。而左右蹬踏上升,有時在棱線上用手一扳,便上升兩三級石階。

黎心雨道:“這家伙要干什么?”

李易道:“不清楚,估計阿銳能猜出來,可是她又不在我旁邊。”

黎心雨嗔道:“那我就沒用啦?”

李易一笑,在黎心雨的臉輕輕一吻,道:“你怎么能沒用呢?你增加了埃及大街上的回頭率嘛。

你看那些游客,很多人都在用DV或者手機拍照,到時候發到網上,說一位長腿美女,身材極品,跟一個傻小子,在胡夫金字塔上勇斗黑金,你就火啦。”

黎心雨啐了一口,道:“咱們的人都落到人家手里了,你還有心胡說八道。”

“刀”上升的極快,身后面拖著的長長的影子就像是一條黑色的飄帶,沒過多久“刀”便到了李易下面幾級。

黎心雨看準方位,跳過去迎頭就是一腳,可是“刀”卻并不格擋,臉上顯出一股傲色,左手扳著石階的頂端,雙腳懸空,冷冷的看著黎心雨的來招。

李易忙撲過去,一把抓住黎心雨的腳踝,對“刀”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過看起來你是想跟我公平的單打獨斗一場吧?”

“刀”手上輕輕一使勁,跳到了李易身旁,道:“不錯,你要是能贏了我,我們就放了你的人。”

李易道:“好,打就打,不過我對巴不魯的意圖不是很清楚,你們已經占盡優勢,為什么不一鼓作氣的把我拿下?還要玩這一套?”

“刀”用手撫摸著金字塔的石面,又仰頭看了看金字塔的塔尖,道:“這是神圣的地方,我們不能打擾法老王的靈魂。”

李易道:“那又怎么了?木乃尹不是已經挖走了嗎?”

“刀”擺擺手,道:“我雖然原來是華夏人,但是我已經入了伊斯蘭教,我可以說是半個阿拉伯人。

在本地,我們有很多規矩,很多禮法,李易,我只能說你今天很幸運,誤打誤撞上了這胡夫金字塔,法老王的靈魂已經受到了干擾,就需要用勇士的血汗來安撫鎮慰。

按照我們本地的規矩,咱們得打一場,你贏了,放你的人走,你輸了,你們全都要死。

我知道你是意大利黑手黨十一人委員會的新委員,可是沒用,凡是打擾到我們的圣靈的人,必須用這種方式結束一切。”

李易點點頭,看了看將要落山的太陽,向金字塔的頂端一指,道:“好,我喜歡有傳統,講信仰的人,咱們到上面去打,一路打上去,在太陽落山之前,我一定贏你,否則任你處置。心雨,你就在當腰呆著,不要跟來。”

說罷李易一提氣,左手在上一級石面上一扳,騰空而起,竄了上去。

“刀”左腳一點,向右一縱也跳了上去。

兩人飛速向塔頂升去,上升路線當中夾著金字塔的那條側棱線,有時兩人在中途碰到一起,便噼噼啪啪的過上幾招。

李易這次沒有用刀,不想占這個便宜,他昨天跟“刀”交手之后,知道刀的功力比自己深,一直在想對策,雖然還沒想到好的辦法應付,但是李易心里有股不服輸的氣,今天非要跟“刀”赤手空拳的決個高低上下。

太陽已經被地平線吞掉了一半,很多游客都禁不住湊近了觀看,就連黑金那些人也都圍到了胡夫金字塔的下面。

周飛和德安利等人沒有人看管,凡是能走的也都聚了過來,大家互相詢問這件事的原由,很快便都知道了本地的規矩,一顆顆心不由得都提了起來,自己這些人的死活,全都在于李易的成敗了。

文蘭問蔣銳道:“黑金這幫人為什么會有這種規矩?”

蔣銳道:“我以前研究過當地的風情民俗,這些黑幫的人都信奉神明,他們雖然是伊斯蘭教教徒,不過似乎并不是正教徒。

他們有更原始的信仰,開羅當地有很多民間傳說,其中一些是涉及到法老王的。

這些法老王凡是有大政績的,在當地黑幫和地下秩序的眼中,都是神靈。神靈不能受到打擾,否則就必須用戰斗者的血汗來安撫重鎮。

又因為法老王的相貌跟亞洲人很像,所以當地黑幫似乎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只有亞洲人和黑人驚動了圣靈,才允許通過戰斗來消除圣靈的不安。

如果是白種人那就不行,那就必須用血祭。看來咱們今天是幸運到了極點了,只是這個‘刀’很厲害,不知道阿易能不能行。”

李易和“刀”這時距離塔尖已經越來越近了,中途對了幾掌,李易一直想用擒拿再去卸掉“刀”的手腕關節,可是都被“刀”躲開了。

“刀”出手仍然犀利無比,他的掌緣切到石階上,常常將石階切掉一角,碎石塊滾落下去,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李易沿著棱線左攀右扳,來回折繞,利用地形來躲避“刀”的手刀刀鋒,不時還擊,將攻擊點集中到了“刀”的手肘和腋下,以回避刀氣。

兩人各想新招,這一路上來,居然勢均力敵。

兩人一直在陰面打斗上升,忽然李易眼前一亮,昏黃色的陽光照到了身上,原來兩人已經到了塔頂,完全的暴露在了陽光下。

“刀”一手刀切來,李易偏著一掌撞上去,兩人掌力相撞,身子均是一震,兩下里分開。

金字塔的塔尖只有一塊大石磚,兩人身子向后甩去,忙各自伸出左手,在石面上一搭一抹一扣,借力將身子停住,當下便分了左右,掛在了頂層石磚上。

太陽已經有三分之二沉了下去,剩下來的陽光已經不再刺眼。兩人分掛兩邊,中間隔著一塊巨大的石磚,身子隨著風輕輕晃動著。

兩人完全放松下來,似乎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在這絕頂之上,大自然的一切好像都停止了。

忽然兩人齊聲道:“來吧!”

兩人同時左手一扳,身子躍起向上向前,在半空中相遇。

“刀”先出手,右手手刀直推,斬向李易胸口,手掌未到,刀風已經激的李易胸口發痛。

李易看準來勢,左臂迅速一插一壓,將“刀”的手背壓住,隨即右手里扣,雙手握住“刀”的手腕。(。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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