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路林豪肯答應,路離大概也會來一句:“結婚……那是什么啊,好吃的東西嗎?”
而且,毛嚴順也很有自知之明,他的身邊根本就沒有能夠配得上路離的人,所以也很光棍的不會來自取其辱。
只是,毛嚴順所不知道的是,路林豪覺得,毛嚴順竟然敢來和自己商量許陽言的婚事,那才是自取其辱。
許陽言是有女朋友的,小女孩兒不錯,路林豪覺得很喜歡。
現在的路林豪,某種程度上就像是一個大家長,對很多事情都要操心,身邊幾個最優秀的年輕人的婚事,他自然不會忽略,畢竟路林豪雖然是軍人,卻不是那種粗魯男人,他不但文雅,而且細心。
所以,當毛嚴順問那種很白癡的問題時,他就笑了笑,說:“這年頭,講究自由戀愛嘛,雖然這些小伙子都很尊敬我,凡事也喜歡找我拿主意,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說了算吧,我一定問問他,好不好?”
毛嚴順就有一些不快,他以為路林豪是在敷衍他實際上,路林豪確實是在敷衍他。
“好,那你就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毛嚴順咂摸了一下路林豪的語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打算站起來離開,不過突然又想起來了什么,道:“這兩天,總有人在元首府外面探頭探腦,而且……是很奇怪的人。”
“很奇怪的人?怎么個奇怪法?”路林豪有些愣神。元首府的保衛工作雖然是雙方共同負責的,但是現在路林豪的心思不在上面,所以毛嚴順也樂得承擔更多的責任,以期得到更多好處。
“我回頭派人給你一個報告。”毛嚴順點點頭,走了。
下午,許陽言剛剛回來,就被叫到了路林豪的房間里。
他把毛嚴順地意思一說。許陽言就有一些愣神。他腦袋里嗡嗡響。將軍他……不會是已經答應了吧。
“我沒有答應他。先聽聽你地意思。”路林豪笑著把手中地煙在煙灰缸里面彈了彈。道:“你和那個小姑娘。叫做雪寧是吧……現在怎么樣了?有什么打算沒有?”
許陽言就開始考慮。路林豪到底是什么打算。什么想法。以及這樣問話是什么意思了。他吭哧吭哧地說了幾句話。卻沒有說同意還是不同意。
“你不要緊張。”看許陽言地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來。路林豪連忙道:“我只是聽聽你地意思。老華地二女兒我見過。是個漂亮女孩兒。你若是想要有兩手準備。可以見見面……當然。我絕對支持你自己地選擇。這不是聯姻。我們家地孩子。不用做聯姻這種丟人現眼地事情。”路林豪地話讓許陽言心中一寬。然后又是一暖。他剛剛緊張起來地心情。立刻又放松下來。
說實話。若是路林豪說。你必須去娶華二小姐。那么許陽言不管怎么掙扎。最后或許還是必須服從。剛才許陽言差點就屈從。那一瞬間他地心中滿是犧牲精神和路離笑瞇瞇地臉。
“看來我問了一個傻問題啊。”路林豪笑了笑。道:“這樣吧。等路離回來。你和雪寧那小姑娘地事兒。咱們操持一下。盡快辦了。樂呵樂呵。”
許陽言就忍不住開始傻笑了。
“你啊,這么大人了。還像一個孩子。”路林豪拍了拍許陽言的肩膀,硬邦邦的少將簡章。有些硌手,“路離遇到了你們,是路離的福氣啊。”
“好了,你去吧,那邊我就幫你回絕了。”看許陽言紅了臉,坐立不安的樣子,路林豪就趕快放行。
許陽言出了房間,心中舒暢地差點要仰天大喊三聲,卻又及時忍住。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等到路離回來,就帶著路離去見見雪寧,路離一定喜歡她那溫柔的性子……
許陽言就這樣一臉幸福地走過了走廊,連士兵對他行禮都沒有看到,那些士兵就一個個面面相覷,許將軍這是怎么了?那么高興?那,驚云,你有喜歡的人嗎?”一級位面,密林之中,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離和驚云已經在這里搜索了接近半個月的時間了。
雖然事情沒有什么進展,但是在密林中卻搜索出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這幽深地密林,自古以來就是人類的禁地,只有極少數人才敢進入,他們本以為這種地方很少會有人類的痕跡。
但是,出乎預料的是,這密林中,竟然有那么多人留下了自己曾經進來的證明。
千百年來,這里積存了太多的東西,而這個弱小的位面中,甚至連氧化過程都很緩慢,經過了這么多年,很多的東西依然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路離之所以問出這個問題,是因為剛剛一只喜鵲把一枚黃澄澄地戒指丟在了他地面前,那上面寫著幾個字:“送給我摯愛的凱爾撒,愿它陪伴你一生一世。”
“這是什么?”路離把這陽光舉起來,對著陽光照了照。
“這是訂婚地戒指。”驚云就這樣說,然后路離就突然很好奇。
其實,驚云是一個很沉默,很冷靜的人,路離甚至從來沒有見到他對自己之外地人笑過,他的性格和刀鋒有些類似,但是卻又完全不同。
刀鋒是那種對所有人或者事都不感興趣的冷漠,而驚云則是對很多東西都保有戒心。
越是這樣,路離就對驚云越好奇,可惜,盡管已經和驚云相處了這么久,卻依然對驚云了解有限,因為除非問到了關鍵性的字眼,不然驚云是絕對不會打開話匣子的。路離把這個關鍵性的字眼叫做“驚云的魔咒”,整天用各種各樣的詞匯來試探驚云,所以路離給驚云的印象就是喋喋不休,精力旺盛到驚人。
驚云不語,他想起了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孩兒,她已經失蹤了很久了。
“我曾經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子。”驚云低聲道,“她是我的一名師妹,是我們驚門中最天才的人物,連我驚天師弟都不如她的天賦高,不過……她在大概三年前的時候,突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