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朝外拿錢,對于楚風來說,真是毫無壓力。
為了這一次的北冰洋之旅,他戒指空間中,可是放了大量的現(xiàn)金,不但有華夏幣,還有e國幣。
而一扎這樣的華夏百元大鈔,也不過是一萬塊,對楚風來說,可謂是九牛一毛。
而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道理楚風已經(jīng)深深的懂得,所以能用錢解決掉的事情,根本都不成問題。
雖然秦橋是陳中玉介紹的,楚風也相信他的人品,可有道是皇帝不差餓兵,所以這樣的好處,楚風不介意給。
畢竟在是異國他鄉(xiāng),能有一個人引路,便是已經(jīng)不錯。
透過車窗,看到秦橋在朝他招手,楚風笑了笑,下了車。
這里的空氣很涼,但很清新,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在空氣中夾雜著一股烈酒與劣制香水混和在一起的刺激性味道,搭配著明亮交錯的燈光,帶給人一種難言的沖動感覺。
而在這份畸形的喧鬧下,楚風心中卻感覺到一種詭異,似乎這一片夜幕下,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楚風的心境,遠不是常人能比,所以他只是深深的嗅了一口,便壓下這種感覺,淡然笑著走向秦橋。
秦橋看到楚風走過來,將手中提著的大包小包的東西舉了舉:“看,有了這些東西,我們便足以穿越整個平原!”
夸張的聲音,充分體現(xiàn)著他嘻皮士的風格,也帶給人一種輕松的喜感。
楚風眼睛在他手里的東西上掃了一眼,笑了笑。
這包東西,是一些臘肉,還有粗粗的鎖鏈,楚風知道,那是防止車輪打滑的。
“風哥,走。我?guī)闳ヒ娮R一下這里的狂熱?!鼻貥?qū)①I來的東西胡亂的塞進了汽車,然后就熱情的拉起了楚風,走向了小鎮(zhèn)唯一的一處酒吧。
聽到秦橋?qū)ψ约旱姆Q呼轉(zhuǎn)變,楚風笑了笑,看來,三扎百元大鈔起的效果還不錯,至少是讓秦橋?qū)ψ约旱牡钟|情緒沒有了。
小鎮(zhèn)的大街上。兩種人最是多見。
一是酒鬼,二是站街招客的女人。
從汽車旅館到酒吧不過短短的一百米,楚風數(shù)了數(shù),便碰上了八個喝得滿臉通紅的酒鬼,五個穿著風騷的站街女。
站街女看到楚風與秦橋二人,熱情的打著招呼。
秦橋猥瑣的打了一個流氓哨。然后轉(zhuǎn)向楚風,曖昧的笑了笑:“風哥,要不要叫一個?你別看她們看起來不怎么樣,但床上功夫,可都是非常棒的!”
確切的說,楚風還是一個半處男,對于這樣的話題。不怎么放得開,當下臉上一紅,輕咳了一聲:“我想還是喝幾杯更適合我。”
“好咧!”秦橋猥瑣的笑了笑,接著卻是身手十分敏捷的湊近了楚風,十分鄭重的叮囑道:“風哥,我知道你很強,但請你一定不要在這里惹事,因為這里……”
他欲言又止。倒是引起了楚風的好奇心。
畢竟之前他一直表現(xiàn)的很嘻皮士,突然這么正經(jīng),總讓人感覺不太適合,不由得想起之前的詭異感覺,便笑著問道:“怎么,難道這里還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成?”
“你、你怎么知道的?”秦橋猛一驚愕,詫異的看著楚風。
“擦!我是猜的?!背L心里猛地一凜。盯著秦橋:“難道這里還真有?”
秦橋?qū)⑸眢w與楚風貼的很緊,聲音也壓的很低,顯得神神秘秘:“這里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這里在e國卻是非常有名氣的。聽說是經(jīng)常有巨熊出現(xiàn),而幾乎所有見過巨熊的人都說,那不是熊,而是長著熊身,擁有著熊的力量的人!”
“哦?”楚風眉頭皺了皺,腦海中出現(xiàn)了柳生劍宗的事情,龜田浩二那一幅四不象的模樣,頓時變得清晰無比。
莫非在這里,也有著這樣一個組織不成?
秦橋看到楚風沉默,以為他害怕了,頓時笑道:“不過那些都只是傳說,我認識的幾位朋友為這事專門來過這里,在這兒守了好多天,卻連根熊毛也沒看到,所以我想,這只是小鎮(zhèn)上的居民,為了吸引冒險客過來,才故意放出的假信息。”
到這時,秦橋才再度嘻笑起來,他那玩世不恭的模樣,猥瑣的笑容,也都在說著,他剛剛不過為了是開個玩笑。
不過楚風卻把這事放在了心里,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過,柳生劍宗的研究成果,更見識過龜田浩二那變態(tài)的惡心模樣。
不過想到龜田浩二,他便又想到了那一片神秘的海域。
不曉得被揭去了龜殼,除卻了雙手的龜田浩二如今怎么樣了?
還有那一片海域中,到底存在著什么可怕的東西,竟然讓自己還沒有進入到那片海域,便感受到了那種危險。
一切,都只待自己進階到地級再說吧。
……
酒吧內(nèi),燈光有些幽暗,而且燒的極熱,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也只是能感覺到一點涼意,濃烈的溫度,糾纏著幽暗的燈光,給酒吧帶來了一絲曖昧的味道。
在酒吧中,喝酒的很多,面紅耳赤的醉者,還有喝相文雅的品酒客。
有一人獨斟的寂寞男人,也有三五成群,喲五喝六的豪放大漢。
更有穿插在各個桌子之間,穿著極少的衣服,花枝招展攬客的女人,也更給酒吧帶來了一種暖意與熱烈。
不時有酒客在穿插的女人屁股上拍一把,或是在胸脯上摸一把,惹來了一聲嬌喝,更引起了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這一切,都使得這間酒吧的氣氛,透著與外面完全不同的喧嘩。
“風哥,你喝什么?”秦橋沖著楚風笑了笑,便伸手召來了侍應(yīng)生。
“隨便。”楚風對酒,并沒有特別的喜好,而且連百年陳釀都喝過,其余的酒,什么也都已經(jīng)無所謂。
“那風哥就嘗一下這里獨特的烈酒吧,雖然粗劣。可也別有一番味道?!鼻貥蛘f完轉(zhuǎn)頭看向侍應(yīng)生:“兩瓶伏特加。”
侍應(yīng)生怪異的眼神看了秦橋與楚風一眼,心道,這兩個東方人,身體都不彪悍,卻還要兩瓶伏特加?看來今天又要多兩個醉鬼,晚上又得晚下班了。
心中雖然腹誹不已,但臉上還是硬擠出一抹微笑:“好的。請稍等。”
……
“風哥,試下這味道如何?”秦橋嘻笑著,沖著楚風舉了舉杯,將蓋住杯底不太高,被幽暗的燈光映成暗紅的伏特加,直接就倒進了口里。
入鄉(xiāng)隨俗。楚風也一口倒了進去。
烈烈的酒一入喉嚨,就如一道火流直接燒了下去,將口里與喉嚨都燒得滾燙,然后進入到胃里,再散到全身。
一杯酒下腹,全身都跟著熱了起來。
雖然酒味不堪恭維,可是這酒勁卻十足。夠辣,夠烈!
如粗獷的男兒。
“怎么樣?”秦橋猥瑣的笑著,帶著一種看笑話的心思,盯著楚風。
“不錯,是爺們喝的酒!”楚風將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墩,沖著秦橋笑了笑:“再來?!?
不過片刻工夫,兩人便喝下了五杯,雖然每一次。都是蓋住杯底不高,但也足足有半兩多一兩酒。
這五杯下去,足足有四兩。
當楚風再次將酒杯墩到桌子上的時候,秦橋已經(jīng)冷汗淋漓了:“風哥,要不咱們先吃點東西再喝?”
本身,他在e國呆了很多年,酒量也不錯。是能喝幾杯這樣的烈酒的,所以他才帶楚風來酒吧,就是想讓楚風見識一下他的酒量,他男人的風采。
而且以他嘻皮士的風格。能有機會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過人之處,當然不會放過。
可是楚風這表現(xiàn),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一上來,幾乎沒有停頓,五杯酒就下肚了。
他腹內(nèi)熱辣辣的,頭上也已經(jīng)眩暈,可是看楚風的模樣,這才不過是漱漱口的樣子,他的心里,頓時就充滿了沮喪感,那里還敢再比下去。
楚風見他如此,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笑道:“這才剛開始,你就怕了?”
“咳……”秦橋被楚風的話嗆了一下,輕咳了一聲,然后脖子一硬,強笑道:“我怎么可能會怕,喝就喝,誰怕誰!”
話雖如此,可是在他倒酒的時候,還是帶了一絲猶豫。
楚風微笑著看著他,眼睛卻瞟了一眼酒吧里,一處幽暗的角落,那里,坐著一個白種人,正默默的喝酒,神情間,只是他喘息似乎有點粗重,好似在強力壓抑著什么。
他將眼神掃向楚風這邊,卻正與楚風對視了一眼,眼睛里,竟是泛著一抹血紅,透出一抹如刀的厲芒。
更還在嘴角扯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把手中的酒杯,沖著楚風遙遙的一舉。
“我已經(jīng)喝清了,你快喝??!”秦橋看著走神的楚風,催促道。
楚風將眼神自那人身上收回,然后笑著將酒杯遙遙的朝著秦橋一舉,其實是回應(yīng)了那人,接著一仰頭直接飲盡。
二人杯來酒去,又一連喝了十幾杯,秦橋終于支撐不住,迷離著眼睛,斜斜的躺了下去。
不大一會兒,秦橋便發(fā)出了均勻的酣聲。
楚風這才露出了一抹笑意:“接下來的事情,你一定不想看到,所以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
說著,他直接將一張e國大鈔拍在桌子上,把秦橋攔腰抱起,徑直走了出去。
在出酒吧的瞬間,回頭再度望了角落里那人一眼,輕輕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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