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媽媽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已經算的上是骨瘦如柴的我,離開了家。
葉子辰跟著我來到我的房間,我弱弱的坐在椅子上,葉子辰半蹲著身子,拉著我的手。
葉子辰,我一直朝思慕想的那個男人,現在就在我的面前,是不是應該哭呢?那麼長時間的思念卻在那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不敢看著他的眼,我怕他會說出讓我傷心的話,然後……
我真的怕我會死,我不能死,我還有我媽,還有麥子。
他忽然緊緊的抱住我,抱的我身體的關節嘎嘎直疼,我還是沒有說話,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
葉子辰在哭,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我能感覺的到他的眼淚滴在我身上的涼意。
“安安……安安……”他一直叫著我的名字,我有種可笑的感覺,他現在抱著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靈位。
我已經沒有精力,也沒有足夠的時間跟他周旋,幾經反思,我還是覺得那些話應該說出口,葉子辰,要斷就應該斷的乾淨,斷的徹徹底底。
“你讓我怎麼說?葉子辰?”我捧起他的臉,那張曾經迷得我思緒萬千的臉。
“葉子辰!”我努力的大喊著他的名字,盯著那雙清澈的雙眸。
“如果你要和我分手就直說,沒有必要躲著我,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那時的眼淚真不值錢,說來就來,那段日子哭了多少次我都不記得,只記得那次哭,是真的大哭,哭到喉嚨都沙啞。
“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葉子辰搖著頭,努力的失聲辯解著。
葉子辰在過年的那天晚上沒有回家,他的家人關了他整整一個寒假的禁閉,寒假還沒全都過完就直接派人把他遣送回了上海。
我摸著葉子辰的臉,那麼的真誠,我相信了他的話,事實也確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