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探望產(chǎn)婦,抱歉只能一更了。又一個小生命誕生了~~~~
貪寶不等于貪財。女人都會有自己喜歡的東西,比如時尚的衣服,比如漂亮的首飾,比如精致的香水瓶,所以當我看到那些做工精美的,少見的小玩意和稀罕物,我的那顆視金錢如糞土的心,立馬動搖。
當御蘭亭要沖進去找賬本時,我一伸手,揪住了他急切的身影,他因為跑得太快,又突然被我拽住,而顯得有些重心不穩(wěn)。
“龍兒,你做什么?”他回頭。
我看著眼前繽紛的寶物說:“我想……我們其實用不著那么著急。我們可以告訴祁麟輝暫時找不到,然后安頓好老夫人和蘭陵玉他們。你看,蘭陵暖玉這老太監(jiān)這么多家財,隨便拿點分給老夫人和蘭陵玉,祁麟輝不會發(fā)覺的,是嗎?”轉臉看御蘭亭,他終于從之前的抽風狀態(tài)中醒轉,低眸自喃:“也好,今天抄家……確實是急了點。”
“對嘛”我高興地狠狠一拍御蘭亭,“那么在分家前,讓我先拿幾樣,啊哈哈哈哈……”在御蘭亭面前,我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狂喜和貪婪。立時,他因為我“恐怖”的貴婦笑,布滿了黑線,但他只是囧了片刻,眸中又充滿了對我的喜愛,摸著我的頭說:“喜歡什么,自己拿。”
我睨了他一眼:“看你這口氣,好像這些東西跳至頁GO 是你似的,可別忘了,蘭陵暖玉將家產(chǎn)托付給了我,這些東西就暫時是我的。而且我拿點勞務費是應該的。哼”大模大樣地步入寶庫。
寶庫里寶貝多得讓人眼花繚亂,看了這個忘那個,看了那個忘這個,并不是所有寶物都會對本女王的胃口,例如神馬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的自然入不了本女王的眼,本女王先瞅中了那把洋槍,這應該是東邊大陸上羅萊國的貢品,現(xiàn)在那里的科技最為發(fā)達。
擺放洋槍的盒內還附有一個白色的,飾有各色寶石的羊皮套子以及十發(fā)銀質子彈。將洋槍子彈和套套拿上準備離開。
御蘭亭見狀笑了:“怎么?只拿這個?”
我再次賞賜他一個白眼:“這怎么夠?我要好好挑兩天,今天就這個吧。”我一邊把玩洋槍,一邊走到寶庫的入口,爬上那張床。可是,卻發(fā)現(xiàn)御蘭亭還站在寶庫中,我迷惑地看他:“你也想挑一件?”
他對我擺擺手:“你先走吧,我?guī)湍阏艺屹~本。”
也好,小娘本就不想找什么賬本,既然他對此事如此熱衷,就隨他去吧。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愛我,還是愛祁麟輝。跟他在一起十七年,從未見他對哪個女人來電過。
手上的洋槍做工非常精美,我直到離開蘭陵暖玉的房間,還在看。洋槍的槍筒似是一種合金,呈銀色,槍把好像是白象木,上面跳至頁GO 鍍銀描金,花紋兩面對稱,精細而精致。羊皮套上的寶石花紋也是雙面對稱,羊皮套上還有一根細細的腰帶,讓你可以栓在腰上。微微寬松的腰帶一邊斜下,讓羊皮套斜跨在腰下的胯部。
此時周圍無人,我將洋槍放入羊皮套,然后如同牛仔迅速拔出,在手中轉圈,再迅速插回,一邊走,一邊重復這個動作,像小孩子一樣玩的不亦樂呼。上輩子沒當過兵,也不是演員,從來都沒摸過槍,看到電影里女特工拿槍掃射的英姿,心里也曾幻想和羨慕。
因為從來沒摸過槍,也沒熟悉這把槍的用法,所以不敢貿然上子彈。見已經(jīng)回到前院,將槍放回羊皮套,整了整衣冠,再去會那個任性的小皇帝。
其實想想,祁麟輝這急性子急得很可愛,抄家宛如兒戲,說抄就抄了。提前也沒有半絲風聲。如果我拿到賬本,他立馬抄家。如果沒拿到,他可以隨便編個理由糊弄高山過去,此事依然保密。所以他很天真但并不傻。
當我再次站在他面前時,他挑著眉又是上下打量我一番,視線最后落在我的手上:“沒找到?”
我點頭,低眸看他的腳尖:“千歲府太大,而且如此重要的東西蘭陵暖玉也不會放在可視之處,所以要找還需要兩三天。”
他沒說話,此刻,他倒是靜了,單手支臉在座位上閉眸片刻,睜眼:“跳至頁GO 好,給你三天。不然朕就派別人做這件事。”
別人?難道是御蘭亭?說罷,他起身,他是一個靜不到三分鐘的人。經(jīng)過我身旁時,我立刻彎腰恭送:“恭送皇上。”總算走了。
忽的,他頓住了腳步,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長長的手臂毫無征兆地伸向我的腰邊,根本是不問自取地拿起了我垂掛在麻衣下的羊皮套子:“這是什么?剛才你身上可沒這個。”
呀被發(fā)現(xiàn)了,我藏地很好,只是麻衣微微有些被槍頂起。沒想到祁麟輝的觀察力居然如此細微。
他從羊皮套子里直接拿出了洋槍,顛了顛:“這不是東萊過進貢的獵神槍嗎。”
獵神槍?原來這槍的名字如此威武。
“哼,原來如此。”他靈活地轉動手槍,手槍在他的手中如同活物,與他修長的手指切合地天衣無縫,顯然他是一個玩槍的高手。突然,他將槍嘴塞到了我的下巴之下,慢慢地將我的臉抬起,與他那張俊美年輕的巴掌臉相對。
此刻,他的臉上,滿是玩意的壞笑:“你們巫醫(yī)族也知道這是什么?”
我微垂雙眸,不與他對視。巫醫(yī)族隱居大海中,應是對外界的科技并不了解,于是,我說:“不知何物,只覺好看。”
“看著朕。”他下了命令,我鎮(zhèn)定地抬眸看他,他用槍嘴點了點我的下巴,“你會用這個嗎?”跳至頁GO“不會。”
“那它是不是該屬于會用它的人?”他揚起了左邊的眉,下巴微抬地俯視我,意味明顯。我本想說我可以學怎么用它,可是,想到了御蘭亭的忠告,別惹祁麟輝。而且,祁麟輝是一個想要得到自己喜愛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的人。如果只是因為這把槍而跟他糾纏上,這對我今后行事,十分不利。
只有忍痛割愛。
俯首:“皇上說得是,還請皇上給這把槍找到主人。”
“哈哈哈哈。”他大笑起來,將槍嘴移到我的腰間,隔著我的麻衣,挑起了里面的腰帶,“恩?”
只是一個鼻音,就道出了他的目的。我只有再解下腰帶,一并給他。他滿意地將槍放入羊皮套,然后說:“好,朕就給你三天時間,慢慢挑你喜歡的寶貝,朕就當賞你的。哈哈哈——”他大笑著離去,抬眸看他臭屁的背影,雖然他被寵壞了,但他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顯然已經(jīng)知道我找到了蘭陵暖玉的寶庫,不過,他也相信了我的話,就是還沒找到賬本。寶庫不等于是藏賬本的地方。不過,這也讓他更加相信我是替他辦事,只是對蘭陵暖玉的家產(chǎn)產(chǎn)生了貪念。
他的笑聲在侍衛(wèi)為他開門時停止,他一撣下擺,在眾人的跪送中,意氣風發(fā)地離去。你妹的,搶了本女王的獵神槍,你也別想那么容易拿到賬本官兵跳至頁GO 隨他一起撤離了千歲府,老夫人和老徐等人起身擔憂地進入大廳。蘭陵玉依然攙扶著她,高山流云和花飛殤站在門口將下人全數(shù)打發(fā)。
老夫人憂心忡忡地看我:“皇上跟你說了些什么?”
我微擰雙眉,看看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院外,然后看高山流云和花飛殤,他們雙雙環(huán)胸而立,朝我詢問地看來。
我垂眸想了想,抬眸看向老徐:“老徐,你和孫少爺扶老夫人回房休息吧。”
“是,九夫人。”老徐沒有多說什么。老夫人也不再多問,而是側臉看蘭陵玉:“玉兒,你留下,九奶奶有什么事,你也好幫襯點。”
老夫人的話,讓蘭陵玉有些驚訝,也讓我們所有人驚訝,她這話顯然表明了她要讓蘭陵玉插手千歲府事務的意圖,而且,是我們都不能反對。
我不言,只看蘭陵玉。他有些慌張地眼神漂移:“玉兒什么都不懂,還是不要給九奶奶添亂了……”
“不懂就學”老夫人生氣了,將胳膊從蘭陵玉手中抽回,“有老徐扶老身就夠了,你留在這里,事情沒完,不許回后院”
蘭陵玉陷入怔愣,傻傻地看老夫人慍怒的容顏。他不老的容顏里,透出了惶恐和不安。這幅神情倒是和他這張十七八歲的臉,比較附和。
他和御蘭亭,剛好相反,御蘭亭是少年老成,他卻是大叔童心。
蘭跳至頁GO 陵玉惴惴不安地站在大廳上,一時不知自己的手腳改如何擺放,見他如此忐忑,門口的花飛殤于心不忍。她走到蘭陵玉的身邊:“別慌,姑姑在。”
“姑姑……”蘭陵玉抬起了宛如小鹿般有些無辜,有些慌張的臉,那如迷途羔羊的迷茫神情,立刻撞擊了花飛殤的心,讓她眸中母愛泛濫。女人對柔弱的神情是最沒什么抗體的了。
高山流云也隨后走了進來,一邊搖折扇,一邊一直看站在一起的花飛殤和蘭陵玉,桃花眼半垂,神態(tài)慵懶,唇角勾笑,卻多了一分調笑。跳至頁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