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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溫碧莎關于魔神殿的理論闡述,易元分明感到一種被炎黃文明所浸染的印記,而且這印記還是如此的鮮明!第一次發現,易元想到這個空間隱藏的著的東西遠比展露出來的多!
易元道:“那為什么現在沒誰聽說過這個‘物我唯一之論’呢?”
溫碧莎白翻白眼道:“你說有人說如今的世界發展下去將以毀滅為終點,最重要的是這話的前半截已被事實證明。如果
讓所有人都知道,世界將變成什么樣子?”
易元恍悟,道:“可又是因為什么原因使得魔神族退走了呢?”
溫碧莎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聽老師的猜測,大概是源于嫉妒和恐懼吧。你想象下,有人掌握了批量制造圣域強者的能力,有誰不感到恐慌的?那些逍遙了不知多少年的圣域強者,愿意頭頂再趴著個巨無霸?相對于其他所有勢力,魔神族還是太弱了點。”
易元點頭,這的確是很合理的邏輯。
“嗯,那么直接干涉就是指圣域強者直接人造圣級,而間接干預范圍就大了,基本只要出手幫助該勢力擴大發展都算!也就是說,圣域強者必須退出大陸爭霸的舞臺,因為他們的實力太強大,搞不好就是毀天滅地!”
易元道:“可為什么不就禁止對天材地寶的采掘,力保這大天地的和諧可持續發展不更直接?”話一出口,易元臉色募得飛紅,這個話怎么這么熟悉加幼稚?
溫碧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圣域強者可并不真的是神,就算是也不能阻止他人變得更強的決心啊。如果
神這樣做了,誰還信仰他?至于為什么會放任魔法元素日漸稀薄的事實,大概是這些事情已經與他們無關了吧。”
易元道:“你剛才說的各大勢力多有一兩個圣域強者駐守,誰能保證他們不暗地里出手?他們出手還能被誰發現不成?”
溫碧莎詫異道:“你當圣域強者的誓言是放屁啊,他們出爾反爾?反正我是沒見過,而且對于那些駐守的圣域強者,其勢力發展即使真的倒退了,可只要不斷了傳承,他們也多是不會干涉的。而且,即使你爭霸了大陸,對于他們來講又有什么意義?”
易元道:“不是吧,沒這么囂張吧?”
“圣域強者不囂張還有誰能囂張,你嗎?”說著自己都咯咯的笑了起來。
“嗯,不過你真的有可以囂張的。雖然那些圣域的我不能理解,但是咱們這些凡人誰不想追求強大的,哪個勢力不想錢更多,地盤更大的?所以你的確有囂張的本錢!”
“怎么將?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哦。”剛才被溫碧莎嘲笑易元都沒啥反應,現在溫碧莎突然如此說卻讓易元心里毛毛的。
“因為你的流質真氣啊,剛才我說什么來著,魔神族說人自身便成小天地,處處天材地寶。到現在很多人都不信,因為從就沒見過這么樣的人。不過今后我信了,知道我剛才感受到了什么嗎?生命之泉的氣息,即使不是卻也只會比它好,不會比它差。”
“你不是說是自然魔法嗎?”
“因為在使用生命之泉后的效果和自然魔法感覺上有點相似。開始我也以為是自然魔法,不過好在我曾有幸體驗過一次生命之泉的效果。最開始我還不敢往那里想,最多認為比自然魔法厲害一點,但是聽到你曾用此幫助一個剛到達高級魔法師個多月的魔法師突破到魔導士,我才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一種東西。”
“等一下,我可沒說是流質真氣幫助她直接突破的。”
溫碧莎看著易元道:“放心吧,你逃不掉的了。誰說那些天材地寶是直接幫人突破的?只是用它蘊養身體罷了,其實流質真氣作用完后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散入身體變成類似潛力的東西。老師創造的‘靜默’魔法就是借鑒了人體小天地之說,又借鑒了自然魔法的真諦,將人體視為與大地相似的存在,而給你施展靜默后流質真氣都有增長就像是給大地施加了自然魔法而使植物蓬勃生長一個道理。這就更坐實了一件事!”
“也就是說……?”易元有點癡癡,絕對不是單純的高興。
溫碧莎學著易元的造型一彈響指:“對,也就是說流質真氣就是被你這副‘小天地’濃縮了的天材地寶!哇哈哈,一肚子的天材地寶,你說大陸還不夠你囂張的嗎?”大概溫碧莎如此見多識廣的人也不曾想到這樣的可能,所以很有點驚喜過度,失態了,失態了。
易元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悲的名字——唐僧!對,就是唐僧!
“要知道,經過幾千年的混戰爭奪,現在天地中真的天材地寶都已經很少很少了。你說,要是大魔導師啊,大戰師啊什么的知道有你這么方便的,而且重生‘天材地寶’會怎么樣呢?我想啊,應該會先把你捉回來,然后讓鐵匠打個鐵籠子,上面開個口露出個腦袋,前面開個口露出只手。他想突破了,就把自己給累啊累啊累,再將被貼在你的手上,于是他突破了;不過,別指望他會放了你,他還有兒子呢。就把你給養著,每天吃一級魔獸的尸體為食,只給你喝一碗水,然后他的兒子想突破了,又累啊累啊累,于是他又突破了;還是把你給養著,然后他的孫子……嗯,怎么這么快就又躺下了,還口吐白沫的樣子?”
溫碧莎由坐姿變成爬姿,湊到易元身前,揚著小拳頭在易元臉上比劃道:“哼,你這個下流的家伙,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想的是些什么嗎?特別是我做早操的時候,你要是再敢那樣看著,我要你好看。到時我也給你打個鐵籠子,不過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你一個,你兒子一個。”易元的眼睛翻得更白,口中的白沫更洶涌了。縱使溫碧莎因沒注意,穿著的絲滑般的魔法袍將整個胸部呈現的如此動人,易元也沒了絲毫的心情。
朦朧中易元聽到:“媽媽,媽媽,你怎么把我也要關起來?”
另一個聲音道:“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告訴你,以后再敢在我懷里亂頂,你就給我小心著點!”
“這是爸爸教我做的,他說那樣他看的更清楚!”
“什么……”
昏迷前易元心中詛咒道:“叛徒,赤裸裸的叛徒,難道你自己不舒服嗎,你這就出賣我?詛咒你以后找個女史萊姆渾身上下都沒開口的!”
嗯,好像黑球自己就開口不健全的樣子。
不過主人公昏迷了,沒心情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