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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剝!剝!
金雷多右手中揮著一把與己相稱的暗金色巨斧,卻跳出靈動輕盈的舞蹈,刃光閃爍,每次的回轉,看到的只是一抹凜冽的冷影。左手握著根標準2.5米長的粗糙木棍,在他大力卻不失精細下發生著神奇而悄然的變化,紛飛的木屑都呈規則標準的形狀,整個木棍就漸漸向自己腦海中的影響靠攏。
這是他鐘愛的武器——投矛!
制作這特殊的投矛,不是一般木材就可擔任的。它不僅是要干燥,紋理致密,紋路筆直通透,還要極好的韌性!因為本著戰利品一掃光的原則,那根石巨人的武器——巨樹干也被收進了戒指。因為在城里沒有記著處理掉,而白天又裝了十幾只魔獸,讓戒指里的空間看上去就有點擁擠。當晚宿營時,就直接將之清理在了營地旁邊。在易元看來,空間戒指對自己來說已經沒什么好隱瞞的了,相對于其它要隱瞞的東西實在是稀松平常。當然,大前提是沒人知道這戒指空間是可成長的。
卻不想這根在己無甚大用的木材,卻讓金雷多似見到巨龍寶藏一樣。看的易元心酸不已,他本以為里奇家族,在大地神殿這類巨無霸資料中都有記載的家族定然不弱,哪想……哎,可憐的大叔。
……
握著手感極佳的投矛尾部,平平的指向前方,單瞇著眼瞄了瞄,看著筆直矛身,呈三菱型的矛頭,有點敞開的尾部。金雷多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這是他根據長久經驗弄出來的最佳矛形,無論飛行速度,準確度,穿刺力都是沒的說!將完成品收進空間戒指,再次拿出根標準2.5米長的棍胚,又開始一斧一斧的“剝剝剝”修飾起來。對于這工作,金雷多完全可以自信的說,自己能做到以手帶眼。而且是自己凝神靜氣的不二之法。
在得到巨木干的當天金雷多就迫不及待的將之分解成了成百上千根2.5米長棍胚,他不愁沒事干的時候自己一個人發呆了,這是件幸福的事情,她喜歡這種感覺。
已經出發三天了,金雷多用這種方法漸漸的適應了這奇怪的組合。在他的想象中,這一段歷程應該是是血與火的征程,生與死的穿越,刀光和劍影的合奏……但是,屁事沒有!原因不在彼處,而在此處!
溫碧莎一直都是很悠閑的樣子,就是遇到魔獸也不讓自己插手,而她更沒有插手。都交給了叫啥克雷的神奇青年解決。若不是在出發當天溫碧莎還詢問了下金雷多魂域珠出現的大概地點,金雷多還真懷疑他們這一行的目的是游山玩水呢。
一路上都是溫碧莎引路,因為有“引靈羅盤”,所以雖然溫碧莎帶著兩人已經遠離了道路一帶相對安全的叢林,但愣是一只六級魔獸都沒遇見。她總是會帶著大家先一步的避開。嗯,的說一下,在出發的時候溫碧莎已經問金雷多索要了報酬,或許是信任,或許是其它,金雷多反正連一點不愉之色都沒有。
嗯,說那啥克雷是個神奇的青年,不是贊他而是貶他!本以為在“引靈羅盤”里顯示和自己發光差不多的啥克雷表現一定不俗,而且還是從沒有載過的白光,一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說比自己強多少,至少不比自己弱多少吧?
可見了啥克雷的第一場戰斗就把自己給打擊的不行。對付只五級魔獸,在自己怎么也是手到擒來的,到這和自己“一個標準”的小子手里,卻是先把自己給累得了半死再說。那打擊不僅僅是對“神奇青年”的失望,更是對“傳家寶”的不信任。堂堂大魔導士,翻來覆去的就石彈術,泥沙術,重力術,土墻術,居然一個五級魔法都不會。單調的魔法運用讓自己看著都尷尬,弱智的戰術安排更是讓作為戰士的自己都很鄙視。想到自己曾經的評價更是臉紅不已。
唯一可取之處就是精神力的運用上了,不僅施法速度快,而且施展的魔法更多,就憑著這么種弱智的打法居然硬是拼著一身的傷把對方給磨死。不過,就這就想夠上自己這一實力等級卻還是遠遠不行的。
一邊舞動著暗金巨斧,一邊嘀咕:“真的是夠神奇的!”
看著隱在大樹對面的兩頂帳篷,金雷多嘆了口氣。每次扎營后溫碧莎總是說要給啥克雷療傷,營地的安全就交給自己。然后就堂而皇之的扶著一身是傷的“神奇小子”進了帳篷。至于他們在里面都干些什么,金雷多認為作為一個年長者無論從道德上還是從行動上都不應該去胡亂揣測兩小青年。但是想到就這么站在自己面前就讓自己不敢心生褻瀆的女子進了一個男人的帳篷幾個幾個小時,那和妻子努力耕耘了二十多年的內心還是會禁不住有點跳動。或許某一剎那還會口干舌燥,這也是他選擇在休息時間制矛而不是坐著瞎想的原因。
“滋滋滋”,聽著水沖鍋蓋的聲音,金雷多募得回過神來。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胡子大臉,將鍋蓋微微斜著點,不讓里面的食物隨著沸水一齊溢出來。聞著那股清香,金雷多心情就是一陣舒暢。
金雷多以前從沒像想過將一樣食物長期當做主食而不口膩的。但是現在金雷多卻是真的喜歡上了這被啥克雷稱為“晶蜜糖羹”的食物。吃了這食物腸胃很舒服,特別是晚上喝上兩碗覺得整個胃都是暖暖的。再配上些烤肉啊,加上種神奇的作料,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吃飯也可以這樣的享受。
嗯,雖然開始在他看來這羹實在太甜了些,但是后來溫碧莎說既然是合作,那就該有分工,溫碧莎自己就不說了,易元負責掃清道路,金雷多就負責搭帳篷,收帳篷,煮飯,洗碗,刷鍋……
不過金雷多卻沒有多少怨言,因為他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將羹中的甜味盡量去除,加了些長年野外經驗收集的菌類,野果之類,所以他感覺這樣賽神仙的日子并不讓人心膩。
雖然一路上溫碧莎似乎真的徹底的忘記了魂域珠一事一般,仍是自顧自的給易元尋找試煉用的魔獸。但是金雷多卻不會好心的去提醒溫碧莎,甚至在他更希望溫碧莎真能將這事給忘了。過個兩三個月再記起!
那時自己得到的就是“墮塵淚”了,金雷多對它的渴望可是夢里幾度。偶爾夢醒,金雷多甚至抱怨,要是我這次沒得到墮塵淚,會不會成為我一生的心結啊?每當回憶起有一瓶“墮塵淚”離自己如此之近,心里有的應該就是無盡的揪心的疼吧?
哎。
剝!剝!剝!
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