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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戰

第十二章 大戰

伍瑄瑄快步行來,欲一把抓下白衣人面紗,卻被伍萬重攔下。“瑄兒,不得這般無禮!”伍瑄瑄假意發怒:“爺爺,你也不想知道這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么?”

其實伍瑄瑄本意不在此,只是對白衣人觀察一陣后,越來發覺此人與李不才實在太像,卻又不知到底是與不是,若是他,那他為何有這般高的武功?

“壞人能幫我們嗎?”言畢又向白衣人抱了拳道:“恩人莫怪,還請恩人告之尊姓大名。”顯然伍萬重對這白衣人也產生了興趣,不光伍萬重,在場眾人也極想知道此人竟是何人,白衣人實在無奈。

“在下姓孟,單字名連”白衣人還禮道。

華生子問道:“不知孟大俠與蔡空是何關系?”

白衣人一驚,暗道:“他怎么知道我師傅姓名?”又想起在來中原之時,師傅囑咐自己,千萬不可隨意講出自己師傅是誰,若實在無法便說“無師無門,自學成才!”孟連卻不知這到底為何。原來蔡空便是蔡邕后代,若向無關之人說起,那必定會想起手中絕世好琴‘焦尾琴’到時恐怕江湖中搶琴者甚多,而蔡空在中原時,煉得一身好武藝,后來不知何故去了西域再不入中原。

孟連再然不能說出蔡空與自己的關系。“區區并不識蔡空,更談不上什么關系?”

華生子哈哈一笑:“蔡空乃是蔡邕之后,而焦尾琴乃是蔡邕所做,胡茄十八拍又乃蔡文姬所作,孟大俠若與蔡空無關系,只怕你這‘焦尾琴’來的不正吧?”

孟連萬想不到華生子知曉這些,現若不講出與蔡空關系,恐怕就真被認為‘焦尾’來得不正了。

“不瞞大家,他是我師傅!”

伍萬重現又生疑問:“不知孟大俠也為何會來這里?”

“南海之時,我見過喬姑娘,當時她問我這張古琴的名字時,我便猜到她定知曲譜下落,但不見著曲譜,我怎敢說我這琴是‘焦尾琴’呢?所以我便跟著諸位來了這里,還請原諒!”孟連敬道。

“看來這所有皆歸于一個‘緣’字!”華生子笑道。

言畢眾人向京口行去,必竟會稽現已被孫泰占領,恐怕他隨時可能帶領教徒殺來,所以還是去京口為妙。

伍瑄瑄雖然聽白衣人自稱姓孟,但卻始終不相信,這所有人中也就只有表哥尹無涯見過李不才,于是將無涯叫了過來,“表哥,你說那孟連像不像李不才?”

尹無涯想了想,“你這么一說還真有些像,不過李不才不會武功!再說他不是去西域了么?”

“可是這個人就是從西域來的!”真是一言道破天機,尹無涯瞬間也覺得這白衣人身份定有疑問。若不然老蒙著臉干甚?

此時喬雙凌行了過來,按著關系算,她應叫尹無涯一聲“哥哥”。

“尹大哥,瑄妹妹你們在談什么?”喬雙凌微笑道。尹無涯對這“妹妹”頗有好感。

相視一笑,伍瑄瑄也笑道:“凌姐姐,我與表哥在說那個孟連呢?”

喬雙凌右手抬起,手中似有何物,接道:“你呀,竟想著弄清他的身份,這只玉佩丟了都不知道,還好被我撿到!”言畢打開右手,果見一塊玉佩,且是那只李不才臨走時送的那塊“比翼雙飛”玉佩。

伍瑄瑄接過玉佩,心中自是有了一絲緊張,還好被喬雙凌撿到若是換了別人,只怕這唯一的思念都丟了,真是萬幸。卻心中一喜,“我有辦法了,這次一定能證明他是不是李不才!”言畢露出一絲笑意。

“無量天尊,瑄瑄表妹,李不才何人貧道怎不知呢?”正是尹有涯行了來。

“有涯表哥,跟我們說話還這般呢?”伍瑄瑄顯然不喜歡尹有涯這樣說話。

“弟弟一心向道,情有可原!”無涯笑道。

“知貧道者,吾兄也!”言畢哈哈一笑。

伍瑄瑄生氣道:“不和你們說話了,凌姐姐我們去試探試探孟連!”言畢拉著喬雙凌走了,喬雙凌回頭看了一眼,示意尹無涯與尹有涯也一同而去。尹有涯快速行了上來,“表妹,你給我說說什么李不才,誰是李不才?表哥再不跟你那樣說話了!”

“你早這樣不就好了!”想了想又續道:“待會你就知道誰是李不才了!”又看了看尹無涯,“無涯表哥,你去不去呀!”聽罷尹無涯也行了進來。

此時的孟連,正翻曲譜細看,看來看去也只不過是一首極為凄涼的曲子。怎么被世人看得這般重要呢?正不解之時,打算帶著曲譜找喬雙凌問上一問。剛起身時只聽“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響起!

“誰呀?”

“孟大俠,我是喬雙凌!”

孟連心中一喜,暗道:“正要去找你呢?”快速開了房門,竟有三個人,乃是喬雙凌、伍瑄瑄、尹有涯。“你們找我有事嗎?”

“不知孟大俠看出曲譜中秘密沒有?”喬雙凌問道。

“慚愧,慚愧,區區正打算為此去找喬姑娘呢?還望姑娘指明這曲譜中所藏秘密!”

“怎么孟大俠也不知曉呢?當初爹爹將曲譜給我的時候說只要找到焦尾琴的主人,那曲譜中的秘密他自會看明白!”

“這……師傅把琴交給我的時候也跟我說,看了曲譜便會知曉一件大事,可區區怎么看也沒看出來!”

喬雙凌只“唉”了一聲。忽只覺人影閃動,一條黑影閃來,瞬間在伍瑄瑄身邊游了一圈又出房間,這突來的黑影,使得四人大驚,孟連嘆道:“不知何等高人,這樣就走了!”

伍瑄瑄大驚道:“凌姐姐,我的玉佩被那黑影搶去了!”說話間露出一種沮喪的表情來。不待喬雙凌答話,孟連緊接道:“是什么玉佩?”

“朋友送的,對我很重要!”說話間更是緊張,伍瑄瑄作出很著急的樣子。正待追出去。卻被孟連叫了住:“你們且留下,那人武功甚高,讓我去追!”言畢追了出去。孟連一直追到京口城郊外,方才見了一黑衣人,也是黑紗蒙了面,看不清面目。

咋一看,這兩人真是怪,一人白衣,一人黑衣,似是黑白雙煞一般。

“朋友,把玉佩交出來吧!”

黑衣人哈哈一笑,取出玉佩一看,“這玉佩與你何相干!”

“那是我朋友的東西!”

“是嗎?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從我手中奪回去!”言畢身子一閃,現出無數黑影來。孟連一驚,暗道:“好厲害的功夫!”也施展絕學,發出三掌,皆是隔空打法。隨后又發出三顆鐵鏈子。黑衣人并未停,反而接下孟連招式,欺身上來。孟連只感耳邊生風,轉過身來,黑衣人早已發掌而至,身子一閃,退去了五步遠。

黑衣人看孟連退去,便收了掌,卻不料孟連再發五招,飛身而來,打得四周呼呼風聲。黑衣人將玉佩扔向孟連。并道:“還你玉佩!”瞬間便消失了。

孟連接下玉佩,看了一眼,似是想起某些往事,真是厲厲在目。

“孟大俠,黑衣人跑了么?”卻是伍瑄瑄等三人趕了過來。

孟連抬頭看來,將玉佩遞給伍瑄瑄,“姑娘的玉佩!”

“謝謝孟大俠!”

“你一直把它帶在身上么?”

伍瑄瑄點了點頭,“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

“不,姑娘定然將我誤認了!”孟連否認道。

“不用裝了,李不才,從你對這玉佩的態度我也看得出來,卻不知道你為何要蒙著臉,還改了姓名!”說話間黑衣人又行了過來,將面紗拿下,卻是尹無涯。

孟連看了看尹無涯,方才明白“姑娘是在試探在下?”吐了口氣又續道:“好吧,孟某便讓你們看看我的面貌!”

聽罷,四人心中均是一陣緊張,這白紗下藏著一張怎樣的臉呢?帥氣?老練?穩重?嚴肅?

孟連一把拿下面紗,四人見罷一驚,最為遺憾的是伍瑄瑄,眼前這人確實并非李不才,難道真是自己判斷錯了?怎么會?

原來那孟連二十出頭,右邊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看上去極為可怕,瞬間將面紗蒙住了臉部。

“各位還有疑問么?”孟連并不生氣。

伍瑄瑄雖心有一絲悲意,卻還是表現一種歉意:“對不起,孟大俠!”

“什么孟大俠,我也只不過二十幾歲,叫我名字便可!”

眾人點了點頭,回了客棧。

伍瑄瑄原本以為那人定然會是李不才,卻大失所望,心靜之余不徑暗問自己“難道李不才真的不會回中原了嗎?”

京口的夜晚,并不太熱鬧,或是因為孫泰反晉的原因,百姓根本不敢出門。街上只有廖廖數人而已。反正沒有一點熱鬧的跡象。孟連還是那身白衣,白紗仍蒙了面。行走在街邊,也感了一絲悲意。“師傅啊,師傅,那曲譜竟有何秘密,徒兒實在看不出來!”

不知不覺間,孟連已行到長江邊,江水流動之美,只有在這十五的圓月下才能見著,借著倘亮的月光,孟連向江水流去方向看去,不徑詩意忽來,吟道:

江水已東去,明月來幾時。

夜來山間行,不知光陰逝。

想想自己已來世二十余載,不知不覺間,人生酸、甜、苦、辣何未嘗過!

“孟兄也有如此雅興,也來長江邊觀月嗎?”原來是尹有涯。

“尹兄不也是性情中人!”兩人相視一笑,又續道:“尹兄乃道門中人,可否為孟某講講‘道’為何解?”

“天地間,有如老莊所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小道卻也有別樣的感悟!”

“哦,說來聽聽!”

“萬物乃付于‘氣’也,‘氣’便是‘靈氣’、靈氣者,天之產生也,‘天’才是世間萬物之源!”吐了口氣又解釋道:“不過此乃小道一家之解,不足信也!”

孟連輕聲一笑:“尹道長之解并非無據,不過孟某對道也有看法。所謂‘道’便是‘無’,何為‘無’、‘空’也,所謂有無相成,高下相傾,長短相形,此乃是相生相克,而孟某的‘道’卻是只有生,并無克之說,克乃氣數,如尹兄所言,靈氣也,是乃靈氣不足,所以世人便認為是“克”也。這世間一切皆生于平等,只是靈氣的足與不足矣!”

尹無涯聽言,如同遇上知己一般,內心說不出的愉快。

“孟兄之解,果然高明,道本相生并無相克!”

孟連當即一笑,吟了一首詩出來:

道原本相生,人間存氣靈。

高山伴流水,再有子期情。

尹有涯聽懂孟連詩中所意,前兩句講自己對“道”的看法,后兩句卻將二人比喻成俞伯牙與鐘子期,顯然是將自己看作了知己,而無涯卻也早將孟連看作了知己。

也作了一首詩接道:

江邊有道語,不見天靈氣。

月下兩閑人,伯牙見子期。

二人相視一笑,也不多言語,遠處看來,兩只身影,卻好似夜間散人一般,云游四海的閑人。

而此時的孫泰,卻疑問那白衣人到底何人,竟能與自己打成平手。又想了想今日戰況,不免有些發怒,看看窗外對一教徒道:“去把‘四血魔’叫來!”

教徒聞言而去,盞茶工夫幽州四血魔行了來,馬安龍道:“教主有何吩咐?”

“明日一早,你四兄弟去京口,能殺幾人殺幾人!”孫泰惡狠狠地說道。孫泰此言顯然是叫四血魔去京口暗殺伍萬重等人。

馬安龍聽罷一驚,心想:“這與送死有何區別!”但教主命令已下,違命是死,去京口不一定會亡,領命退了去。

孫泰又對教徒道:“去把孫恩給我叫來!”

盞茶工夫,孫恩也行了來,孫泰命教徒退了去,又聽孫恩道:“叔父叫我何事?”

“恩兒,你追隨我可是有何所求么?”

“叔父此言怎講?問得侄兒不知如何回答!”

孫泰一笑,“不答也罷,今日叔父叫你來便是要將‘秘術’傳于你!”

孫恩一聽‘秘術’內心無比高興,想這‘秘術’定然是何等絕學。“侄兒謝過叔父!”

這日午后,尹無涯見了喬雙凌與伍瑄瑄,行來其旁說道“表妹,聽說京口‘竹林寺’很好玩,要不要去?”

伍瑄瑄看了看喬雙凌接道:“只怕表哥真心要請的不是我吧!”言畢又笑了笑。尹無涯一時無語,只見喬雙凌雙臉泛紅,低下頭去,見二人均不語,伍瑄瑄又笑道“好吧,好吧,反正在這兒也無聊,去玩玩也好!”

伍萬重一心要諸殺孫泰,如今事未辦好,自然不得半點放松,便召集了華生子、徐聞道、田東源、武平安、鄔文子、伍神宗、崇左林、江一水、關百里、司馬超云、伍美琪、班義、南宮一飛等十三人于房內商議。

伍萬重嘆了口氣道:“現下孫泰未死,咱們得盡早解決此事,免得夜長夢多!”

徐聞道接道:“師弟此言,可是要我們再度殺去會稽城么?”

“大師兄說得沒錯,咱們只能這樣做了!”

“那我們何時動手?”南宮一飛接道。

“明日一早!”眾人聽罷紛紛點頭,只等明白一早大戰。然孟連與尹有涯二人卻不知到何處游山水去了。小七卻在京口城街上閑逛,自語道:“京口啊京口,也不好玩!”正說話間見四條人影閃來,卻是‘幽州四血魔’!

小七見罷大驚,喝道:“四位魔頭竟敢跑這兒來!”

馬安龍也不接話,五行輪一揮向小七殺去。小七這才意識到佩劍未帶出來,真是糟了,左躲右閃,萬、李、文三人揮五行輪殺來,小七那里能輕易避開。沒有寶劍,自身絕學‘三合劍術’便無法施展,如今只守無攻,情況極為緊急,文登澤連施三招,小七右腳飛去,險些被五行輪劃傷,雙掌發出,不料又被李修水與萬載揮輪殺來,背后馬安龍發招,小七已然無法避去,后背中招,留下一個口子,瞬間流血不止,只痛得“啊、啊”大叫。

自小七出世以來,那里受得這樣重傷,卻見四人并不停手,他們的目的是殺死小七,并非打傷而已,李修水五行輪一扔向小七腹部劃來,文登澤左邊殺來,馬安龍乃擊后背,萬載右邊殺來,打得小七四面受敵,如今后背受傷,果真是雙拳難敵四手,喝道:“糟糕,不會就這樣死了吧?”叫了一聲,身子一閃,被五行輪擊中,頓時左手被生生切下,腹部再受五行輪一擊,又劃下一個口子,小七痛得大叫。此時,又見一人影閃來,雙掌齊發,剎時間飛沙走石,至少有九層功力,四血魔紛紛被擊于地上,五行輪已然脫手。

原來發掌之人卻是風南華。見四人已中掌,一把抱起小七,喝道“小七、小七!”

“太……爺,”小七幾乎無半點力氣。

幽州四血魔見罷,心想這老頭定然不一般,身子一躍,跑了。而正往“竹林寺”走的尹無涯三人剛好行來,見此大驚,尹無涯奔了來,“太師公,小七怎么了?”

風南華那還有時間細說經過,“快找個地方給小七療傷!”無涯只得將風南華帶到了客棧。伍萬重等人聽聞此事,均大驚,這四血魔太狂了吧!

兩個時辰后,大夫終于為小七包扎好了傷口,暗想這小七命真大,受這樣重的傷,竟也沒有生命危險!此時孟連與尹有涯也回到了客棧。孟連當即取來一粒藥丸,給小七服下,現下小七仍是昏迷狀態。

風南華看了看小七,“可憐的孩子!”

伍萬重接道:“師伯,不如明日你便帶著小七回甘星鎮養傷吧!”風南華點了點頭。

徐聞道等人并不認識風南華,現下突聽伍萬重叫此老者“師伯”心生疑問。

徐聞道問道:“師弟,這位前輩是……?”

伍萬重這才想起,大師兄等人并不認識師伯,接道:“這位便是風南華風師伯!”

徐、田、武、班四人紛紛行了禮,伍萬重又將四人給風南華介紹了一遍,算是同門長輩與后輩相認了。

當天夜里,幽州四血魔回了會稽,孫泰見四人歸來問道:“事辦得如何?”

馬安龍接道:“殺計氏兄弟的那個小孩已被我們殺了!”四血魔如不這樣說,怕定然會使孫泰大怒。卻也隱瞞了風南華之事。

孫泰哈哈一陣狂笑:“那小子死了,算是除了一個勁敵,你四人做好準備,防伍萬重等人隨時來復仇!”

次日一早,風南華將小七抱上一輛馬車,小七仍是昏迷,至今未醒來,風南華也上了馬車。“各位,保重了!”言畢出了京口,向甘星鎮行去。

風南華現已無心參與江湖爭斗,又加上小七受得如此重傷,若當初自己與小七同往京口,小七恐怕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風南華陷入自責中。卻又不免擔心起尹無涯來。

不管怎樣的變故,伍萬重等人諸殺孫泰一事是如何也變不了的,當日下午許,眾人又到了會稽城門口,守城的卻是馬安龍四兄弟,四人見罷大驚,忙派人去告訴孫泰仇人已上門而來!

尹無涯見罷四人,腦中怒火燃起,“四個賊子,竟敢傷我朋友,看我取爾等狗命!”言畢將劍撥出,又施展‘游身步’ 而去,孟連喝道:“尹兄小心,我來助你”也運了真氣而去。

四血魔五行輪在手,尹無涯身子一閃現出無數人影來,孟連向四人頭部攻去,隨發四顆鐵鏈子,馬安龍心中本就沒有取勝把握,加上兩人武功甚高,雖自己四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卻還是不足對抗此二人。

四人揮著五行輪將鐵鏈子擋了去,尹無涯隨即長劍劃來,身分數影,并分不清那一個才是真身。馬安龍大叫一聲“拼了!”凌空躍起,三人見罷隨之,孟連暗笑一聲:“真是不自量力!”便出數掌。掌掌致命,尹無涯也長劍攻之,施展‘穿云劍法’連發三招,分刺馬安龍各處要穴。

馬安龍揮輪斬來,尹無涯退去一步,隨而又上,一劍擊中馬安龍胸膛,又身中孟連一記隔空掌,便倒于地上,再也無法站立。李修水、萬載、文登澤大怒,只得退身一側,紛紛叫道:“大哥!”

尹無涯長劍指去:“待會便是你們三人!”卻在這時孫泰,孫恩領了數千教眾奔來。孫洛川、孫宜川自在其中,孫恩右側則是他一個心腹手下何凝之,此人武功不弱,深得孫恩重用。

見馬安龍已亡,孫恩看了看眾人,道:“如今我五斗米教起義,不知與各位何等干系!”

伍萬重一笑:“娃娃,我等雖不在朝為官,卻也是晉朝一份子,如今爾等反晉,此乃謀反之罪,為何與我等沒有干系?”

孫恩一時不語,孫泰發怒道:“爾等受死吧!”右手一揮教徒們直逼而來,想這數千人,就算任眾人斬殺也得累壞!

孟連起身揮手,數十顆鐵鏈子飛出,一顆擊中一人,瞬間已有十幾人被打中倒于地上。可那些教徒并不畏懼,仍是步步逼來,孫泰哈哈一陣大笑。卻沒想孟連縱身躍起,竟朝自己飛了來,伍萬重等人極力應付數千教徒。

人人浴血奮戰,殺得大汗淋漓,孟連與孫泰大戰,也未分得高下,孫恩連同孫泰并手而上,孟連當即退后數步,連打四顆鐵鏈子,卻被二人紛紛化解,孫恩暗想這人也不過只會這幾招罷了,便沖了上去。孟連大喝一聲“小子,看招!”雙腳踢來,做了個撞鐘姿勢,孫恩不以為然,雙掌齊發,卻被彈得二丈遠,瞬間感覺真氣倒流,內力衰減。

孫泰見罷問道:“恩兒,你怎么樣!”

“叔父,我……”何凝之見罷,在孫恩身上點了兩處要穴,算是暫時封住了孫恩氣脈。

孫泰大喝:“看招!”

孟連雙掌迎來,瞬間二人掌掌相對,四周掌風陣陣,孟連面紗已然被震去,露出那有著一條刀疤的臉來,現下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掌力已提到九層,想是遇到了平生勁敵!

現下教徒們根本無法前行半步,只因被一陣掌風擋了去路,而在伍萬重方的教徒已然被殺得精光。孫泰再是大喝一聲:“去死吧!”瞬間將掌力提至十層,孟連退后七步,孫泰退后八步,伍神宗見罷長劍施展‘穿云劍法’向孫泰殺去。

卻聽伍萬重大喝道:“神宗,小心!”便也揮劍殺去,卻被孫洛川、孫宜川擋了下來,伍神宗以為孫泰已然受了傷,現在是殺他的最好時機,卻不料未碰到孫泰之身,便被隔空一掌擊在前胸,狂吐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爹!”伍瑄瑄大驚,眾人揮劍而上,孫氏兩兄弟閃身退去。孟連身子再一躍欲向孫泰擊去,卻收了掌力,看了看伍神宗傷勢,搖了搖頭,細聲道:“今日必殺孫泰!”

孫泰再一聲令下,教徒們卻有了畏懼,你推我讓,均不敢上前,孫泰一掌打去,兩名教徒當場喪命,又喝道:“再不上前,這就是下場!”

教徒們這才壯了膽緩緩殺去,會稽城外一片喊殺之聲,場面又進入一場混戰中。

就在此時,謝景重又帶了數千軍隊趕來,來勢之洶,人人不畏懼,官兵們手持長矛、大刀向五斗米教徒殺去。孟連哈哈一笑,狂道:“孫泰,你的克星來了!”

孫泰不知如何事好,眼看著自己數千教徒已然多半死去,又大喝一聲:“快撤!”孫恩何凝之聞言,不知如何事好,孫泰又喝道:“恩兒,你快進城!”

孫恩哪里肯聽叔父的話,自己這一走,恐怕留下叔父一人難擋眾敵,遲遲不退。

孫泰當即發怒:“你快走,將來為叔父報仇!”

孫恩再不遲疑,與何凝之帶了三百教徒急急奔入城去,現留下的只有孫泰、孫氏兄弟、萬載、李修水、文登澤六人及數百教徒。

謝景重看了看眾人道:“各位大俠,謝某現就攻城,這里就交給你們了!”言畢領兵奔去,孫泰馬上移身城門口,欲擋住去路,卻被孟連一招擋下,二人再次纏打一起。尹無涯游身步施展,孫泰當即發掌向尹無涯擊來,卻掌掌落了空。

徐聞道與眾師弟發招攻向孫氏兄弟,二人長劍守勢迎來,招招落敗,武平安發出兩掌,身子一縱,紛紛擊于孫氏兄弟左右兩肩,兩人彈去數丈之元,狂吐鮮血,這真是雙掌擊二敵之功。

然現剩下的教徒們個個心驚膽戰,再不敢上前一步,孫泰已然大怒,卻又暗道:“天亡我也!”是啊!天亡我也,人們辦事未成功,總喜歡歸于天意,當年項羽也不都說了這句話嗎?

“孫泰,你氣數已盡,還不受死?”華生子喝道。

孫泰望來,冷笑一聲:“臭道士,我孫泰之氣數由天定,今日天不助我,認載也罷。不過那晉廷之下,各方百姓正水生火熱之中,役稅極重,我本為百姓討個說法,爾等卻百般阻撓,難不成這天下竟無懂禮之人?”

此時一直未言的司馬超云,長槍一揮,直指孫泰面門,喝道:“孫泰,少在此妖言惑眾,吃老夫一槍!”言畢長槍殺來,孫泰早已怒氣沖天,大叫一聲,迎身而來,身子微側,長槍落空。司馬超云長槍一擺,獨發攻勢,朝著孫泰面門刺去,孫泰收了守勢,見招拆招,見式迎式,長槍之下萬載等三人相助殺來,司馬超云以一敵三,眾人怎能眼睜睜看去,崇左林、江一水欺身而上,并喝道:“司馬兄,我二人前來助你!”

孫氏兄弟見勢不妙,正待援手時,華生子、鄔文子早已橫劍殺來,那數百教徒也再不顧危險,揮刀一涌砍來,孟連,尹無涯二縱身奔來,只見尹無涯長劍一揮,數名教徒應劍倒地,再是雙腳踢去。已有兩人飛身而去,摔出了數丈之遠。孟連更是厲害,雙掌齊發,隨即數顆鐵鏈子擊去,教徒那里能躲得此招,中掌十余人,中鐵鏈子也有六七人,孟連卻只一招便有如此之力,看得眾徒一臉驚怕,又不敢向前,伍萬重等人見司馬超云等人不敵,徐聞道領頭沖去,身后眾師弟也發招而去,南宮一飛快刀一出,喝道:“孫泰,爾等死期已到。”

關百里‘百里綿陽掌’發出,助崇左林、江一水二人而去。只留下伍美琪與伍瑄瑄、喬雙凌、尹有涯等人,而伍瑄瑄看著重傷的父親,伍美琪揮劍道:“有涯、凌兒,你們保護瑄瑄與舅舅!”言畢使了‘穿云劍法’殺去。

伍瑄瑄說道:“爹,你怎么樣?”

“瑄兒,爹沒事!”伍神宗咬牙細聲道。

“舅舅,我扶你過去坐下!”尹有涯扶起伍神宗,行了數步,伍神宗剛坐下,一口鮮血吐出,險些就斷了氣。

“爹,你怎么了,可別嚇唬我!”伍瑄瑄說道。

“舅舅,萬不可運真氣療傷,怕會打亂胸中元氣!”尹有涯說道。

現下戰局,伍萬重等人已然得勝。孟連與尹無涯二人又殺數十名教徒,孫氏兄弟也已落敗,關百里再發‘百里綿陽掌’,孫洛川一個不注意,中掌倒下,頓時嘴角露了一絲血跡,華生子長劍擊向孫宜川,鄔文子也揮劍殺去,孫宜川早已疲憊不堪,“呀呀”兩聲身中兩劍,也倒在了地上。孫氏兄弟被殺于雙劍之下,做了敗將。

孫泰早知大勢已去,現下已方四人早已不敵,敗下陣來,徐聞道等人四面出擊,崇左林、江一水左右相助,南宮一飛與司馬超云快刀與長槍同發,擊向孫泰頭部,李修水見四面來敵,教主又已不敵,信心失了大半,一時不注意身中一劍。孫泰見快刀砍來,長槍刺來,雙掌發出,二人近不得身,卻也收了刀、長槍,發掌相抗。孟連回頭一看,此刻正是殺孫泰大好時機,怎容錯過,閃身而來,又縱身一躍,從天而降,發掌向孫泰劈來,孫泰已覺頭部發麻,若中孟連一掌,定然當即陣亡,只得收掌向孟連迎去。二人掌掌相對,卻給南宮一飛與司刀超云一個大好時機,快刀長槍再次砍去,孫泰腹部中刀,右胸中槍,痛得“啊呀!”一聲大叫。隨即狂喝一聲,使出平生所有內力、真氣,孟連收掌退去并無半點傷處,而南宮一飛與司馬超云二人卻不那般幸運,二者被孫泰內力震退。嘴角露出絲絲血跡,孫泰大汗淋漓,又發四只毒針,南宮、司馬二人各中兩針,便腦中一熱,昏了過去。

孟連喝道:“孫泰,你死期到了!”言畢并不發掌,只扔出四顆鐵鏈子,孫泰哪里還能避去,只覺胸前一陣巨痛,吐出鮮血來。

“看我廢了你的武功!”孟連應聲而去,又發掌而來,正中孫泰頭部,頓時一股真氣散去,孫泰便灘于地上,算是成了廢人,再無戰斗力。

萬、李、文三人見罷大驚,也各中數劍,做了手下敗將。被眾人架于劍下,教徒們見此情形,再無戰心,紛紛丟了兵器,四下竄去。華生子行到南宮、司馬二人身前,取出兩顆藥丸給兩人服下,孟連這才想起伍神宗來,急急行了過去,取出白色藥丸來,給伍神宗服下,去那里管用。伍萬重奔了過來:“宗兒,挺住,你會沒事的!”

“爹、孩……孩……兒怕……是不行了!”言畢又吐了口鮮血,身體一陣抽搐,頭上青筋冒出,伍萬重泣不成聲大叫起來“宗兒、宗兒” 伍瑄瑄也泣道:“爹、爹!”

伍美琪淚已落下,泣聲道:“哥,你可別嚇唬我!”

眾人皆不語,自是有些難過,尹有涯行了過來:“孟兄,求你救救我舅舅!”

孟連搖了搖頭,嘆了一聲:“他已筋脈盡斷,孟某無能為力!”

然而南宮一飛與司馬超云二人皆口吐黑血,身體極為難受。伍萬重已悲傷至此,如今又見兩位朋友如此,心中悲憤,持劍向孫泰行去:“孫泰,快快交出解藥來!”

孫泰哈哈一陣大笑:“交出來是死,不交也是死,孫某有幸黃泉路上多了兩人陪伴。”

伍萬重一劍劃下,孫泰腿上現了一道口子,只聽孫泰“啊啊”一陣痛叫。

南宮一飛咬牙道:“伍兄,殺了孫泰為我報仇!”言畢斷了氣息,不久司馬超云也隨之而去。關百里甚是痛心,兩位好友離去,就如兩塊巨石砸向頭頂,險些昏了去,孟連一把抓起孫泰:“我要你死無全尸!”言畢將孫泰重重摔在地上。

眾人將孫泰等架于劍下,只等謝景重出城來,將重犯交于他,好讓他回去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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