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的大佬們正在吃肉喝湯哈酒,真是一個歡快!
城外的梁天亮就如同一個小丑一樣,來回跺腳怒罵。
什么狗眼看人低,什么狗仗人勢了……
總之,就是什么難聽就罵什么。
站在城頭的小士兵正拿著一個筆記本把這哥們所有的語錄都看記錄下來了,作為將來打臉抽嘴巴的證據。
城里這群大佬們喝著小酒聊著天,一圈又一圈地進酒,就像那大風車一樣。
大風車啊轉也轉不停!!!
這一耽誤功夫就是三個時辰過去。
夕陽西下,天際邊一大片火燒云,紅霞滿天飛。
景色很美,讓人流連忘返。
面對如此美景,
梁天亮卻無暇欣賞,那憋屈、那憤怒、那怒火,都無處發泄。
怎么說他也是梁家的核心子侄,就這么的被涼拌了?
他郁悶吶,卻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這一曬就是三個時辰。
就算是一只流浪狗也不過如此,
而如今,
他還不如一只流浪狗。
身后的幾個家丁也不頂屁用,
主子內心中的憋屈,他們怎么可能理解。
發給他們薪水,
然后,聽從安排干活。
人生最悲哀的莫過于明明有人陪著你,卻不理解你。
夜幕即將拉下大幕,
彎月和繁星早已經起床了,
貪玩的他們整天在玩著捉迷藏這種低智能游戲。
只見遠處幾盞燈光閃耀,
梁天亮等得花兒都快謝了,差點兒委屈地哭了出來。
終于來了,太不容易了。
感動到落淚,那是委屈之淚。
草泥馬!屁!
這是黑化的起點。
進城后,
一定要報復,
瘋狂的報復,
報復到讓城里那些人懷疑人生。
天不生我梁天亮,哪有是非與黑白。
仿佛那一刻,他悟透了劍道真諦。
迅速抽出劍來,舞動起來,什么是劍道,那就是殺伐決斷。
眾人也被他那精湛的劍法所徹底迷倒。
時而如飛鶴,時而如蛇蝎,時而如猛虎獵豹猛獅。
不知不覺中,一刻鐘早已過去。
定氣收神,氣沉丹田,一氣呵成。
這時,有一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拍著賊響的馬屁道:
“三少爺,威武!!!”
此人正是梁天亮從小的跟班玩伴,叫許邵銀。
梁天亮見是熟人,就綻放出一抹快樂笑容。
要不是擔心萬一路上出點什么事兒。
他早拉著許邵銀一起坐飛機過來,和特么的幾個木頭疙瘩死魚眼硬生生待了一下午,差點兒憋出內傷來。
尼妹的,一萬多人在城門口堵著。
而里面的酒場還沒結束呢!
手底下人來了好幾撥了,都是咨詢城外的一萬多人如何安置?
柳滄海喝八成醉了,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隨便應付了一句:“他們是怎么來的,就讓們怎么滾回去?”
“娘希匹,老子的箭刃城又特么的不是狗窩。”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帝都梁家怎么了?還不講理了。”
“特娘的,派了一個娃娃兵過來,干啥子,看風景呀!”
“看吧!在城門口看個夠!”
這話誰特么的敢回話,不是找死嗎?
人家梁家可是帝都排名前五的大家族。
一般人誰也得罪不起。
只好編造另外的理由,應付一番。
潘攀對這個什么帝都梁家不大感冒,但是將來一旦查到有暗算自己的行為,可就別怪他不夠客氣了。
這時,楊安福說道:“柳將軍,畢竟,外面的人也算是上頭派來的。”
“一直不開門,恐怕也不好看,萬一有小人遞一紙訴狀上去,告你一把。”
“可有你好果子吃的,卑鄙小人多的是,暗地那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不斷。”
柳滄海仰頭長嘯,似乎就像是在感嘆這命運的不公。
長吁出一口氣來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特娘的,你們可以出去看看,給我派這些歪瓜裂棗過來。”
“干特娘啊!讓他們來送死嗎?梁家話事人特么的腦子進水了嗎?”
“我最熟悉梁家的風格了,看都不用看,我都可以猜著他們要干什么。”
“最終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過來奪權的。”
潘攀疑惑地問道:“就外面那位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有這個賊膽?”
柳滄海搖了搖無奈道:“小潘呀!你還是忒年輕,不了解這世間的陰暗道道。”
“有些人天生就在那環境里,四周都是些花花腸子者,他能好起來了嗎?”
“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都是這個道理嗎?”
“反正,我是信不過梁家。”
南宮鳶就是一個直腸子,直接快人快語道:
“柳叔,梁家和我那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們要是敢胡搞,我廢了他們。”
柳滄海笑得那是一個爽朗道:
“還是小鳶有魄力,柳燕,要向你鳶姐學習。”
“巾幗不讓須眉,女中豪杰。”
柳燕白了他爹一眼,再次對著潘攀問道:
“帥哥,你真的不是葉天帝?”
潘攀那必須不承認,堅決否定道:“我姓潘名攀,叫潘攀。”
其實,他也不大清楚,為什么他變成前世的模樣可以一直保持這個模樣不變回去?
要是變成其他模樣,都是有時間限制的。
或許,可能,大概,這個重生多少和前世有點關系。
要不然這一切都解釋不清的。
柳燕就像魔怔了一樣,自言自語道:
“那就奇怪了,怎么會這么像呢?”
南宮鳶卻趁機開起了玩笑,問道:
“潘大少爺,你不會吃過人家柳燕的豆腐了吧?”
“看人家對你念念不忘的樣子,多可憐,楚楚動人,讓人憐惜!”
潘攀心里咯噔一下子,恨不得掐死這個南宮鳶。
也不知道她腦子進水了還是腦袋被門縫夾了,特么的,這不就是神助攻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討厭!!!
潘攀卻無恥起來了,譏諷道:
“我是那種人嗎?你這塊豆腐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都不吃。”
“難道還有比你還吸引人的豆腐?”
柳燕低垂了頭,很是傷心,這話明顯就是在說自己魅力不夠。
南宮鳶聞言差點兒被氣死,怒喝:“老流氓,這么多老前輩在這。”
“也不注意一下子文明用語。”
潘攀繼續將無恥發揚光大道:
“脾氣這么大!我回去一定多給郭祥瑞施幾輪針。”
“讓他爭取成為一位標準的馬拉松健將,給你歇歇氣。”
“生這么大的氣,對身體不好,我可是為了你的健康考慮的。”
“以后要是效果不錯,你可要感謝我奧?”
南宮鳶抓起了眼前的酒杯,啪一下子,砸了過去。
罵道:“無恥、小人、不要臉、老流氓。”
潘攀一副很是得意的樣子,簡直就是子系中山狼,得知更猖狂。
仿佛就是再說,我就是流氓一枚,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