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亮很是不甘,卻又沒有實力,只好認(rèn)人宰割了。
許邵銀宛如一個當(dāng)家人一般,命令著跟隨者氣沖沖地殺回城樓。
萬一晚一步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等待這一刻等了許多年了。
不能在這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毀了這些年的心血和努力。
為大印-國效力可是他夢寐以求的追求,寧愿辜負(fù)神州的養(yǎng)育之恩,也要鐵了心回印-國效力。
此時,潘攀他們出現(xiàn)在城樓之上,讓那些奪取了占領(lǐng)權(quán)的梁家軍狗腿子們吃了一大驚。
各個目瞪口呆仿佛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四個。
突然有人認(rèn)出來了柳滄海,驚呼道:“神箭手柳滄海!”
只是剛一開口,就被柳滄海一箭射死了,生機瞬間熄滅。
狗腿子們這一下子徹底怒了,嗷嗷直叫著,沖上前去,欲要大開殺戒。
柳滄海父女倆搭弓拉箭,一發(fā)六箭,箭箭要人命。
要不然對不起神箭手這個稱號。
只是潘攀卻閑庭信步悠悠哉,這種殺人的勾當(dāng),他是不屑于做得。
柳滄海真的想罵他,你的箭術(shù)不我厲害,比我準(zhǔn),還比我力量大。
竟然以保護凌天風(fēng)為借口,躲在一邊不出力,真是個人精啊!
城外的印-軍也看到了城樓上的異動,趕緊請求強攻入城。
趁敵人亂了方寸,還在互相惡斗的時刻,正是拿下箭刃城的好時機。
誰特么的會管城樓上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人,是死還是活!
只要對印-軍有利就好,死活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城樓上那些許邵銀的走狗們不愧是死士,各個都是不要命的主。
勇往直前地往前沖,不畏懼任何生死,看起來怪慎得慌。
不怕死,那特么的不就跟提線木偶似的。
柳滄海也不管他們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假的不怕死。
那手里的箭支就跟編了程一樣的,機械且動作很是一致,重復(fù)一個動作。
嗖嗖嗖一連射翻了幾十人。
有的已經(jīng)斷氣了,有的受了重傷,有的爬起來繼續(xù)進攻。
有其父必有其女,柳燕也絲毫不手軟,也一連射殺十幾二十個敵人。
而敵人就如同僵尸一樣,眼神空洞,毫無任何人類的感情。
倒下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前仆后繼而來。
潘攀遠(yuǎn)觀,看著這很有意思的一幕幕,這特么的哪里是大活人,簡直就是行走的木乃伊。
沒有感情,沒有害怕,沒有退縮,視死如歸地一往無前,讓人惶惶然乎。
或許,在他們眼里這就是一場獵殺游戲,每一個活物都是他們眼中的獵物。
從他們那無光的眼神里,潘攀看到了似乎有人操控了他們。
就大聲對柳滄海說道:“老柳,手下留情,別一箭致命,射腿射胳膊,延緩他們進攻不發(fā)就可以。”
“我去拯救蒼生去了,奶奶個熊的,誰特么的這么損,把人不當(dāng)人待。”
話畢!
就是一個閃現(xiàn),殺到那群惡魔之中。
逮住一個狗腿子,順手就往腦后一摸,果然不出所料有個凸起的針錐在。
用力一拍,將針錐拔了出來,這廝瞬間成了軟骨頭了,癱坐在了地上。
柳滄海愣了一下子,霧草!這特么的是什么操作。
怪不得這群人就像瘋子一樣,原來如此,竟然被別人下釘子了。
潘攀沒有停止繼續(xù)一個又一個的拔針錐,沒大一會兒,又有幾個如泄了氣的氣球全部倒下了。
這時,許邵銀快馬加鞭殺了過來,聲嘶力竭道:
“小子,敢壞我大事,找死!”
“你們沒有機會了,城下的印-軍已經(jīng)將這里包圍了。”
“外面還有十萬梁家軍,你們插翅難逃了。”
“敢快投降吧!看在我佛慈悲的面子上,可以留給你們一具全尸。”
潘攀啪一把又拔出一枚針錐,隨手一推道:
“結(jié)論下的忒早了些吧!”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說完之后,轉(zhuǎn)身離開就沖入人群中繼續(xù)拔針錐,做一個敬業(yè)的螺絲工。
將把針錐的小事做到了極致,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順手了。
許邵銀陰森詭異的一笑道:
“那你們就等死吧!”
向身后一名小卒子點頭,只見他們砰地一聲發(fā)又出去一枚信號彈。
第四枚信號彈發(fā)出去了,意味著全面進攻要開始了。
在對面不遠(yuǎn)處的甘冷天看到了第四枚信號彈,那是一個心潮澎湃。
此刻,他覺得自己很是幸運,感覺自個要走大運了。
拿下箭刃城,率領(lǐng)大軍凱旋而歸,將來登基大位指日可待。
時也,命也!
沒有任何猶豫全盤壓上,生死賭一把,將手中空騎軍也全部壓上。
今夜將注定是個不平凡之夜,將會廝殺的很是激烈,傷亡慘重是在所難免的了。
只留下百余名守護主子的貼心侍衛(wèi),其他人都傾巢而出,全力出動、準(zhǔn)備一擊必殺。
只見空中飛人直接低空而來,就如同上次一樣。
潘攀繼續(xù)拔著針錐,還順勢將你懂的眼神瞟給了柳滄海。
柳滄海露出邪魅一笑,直接吹響了暗哨。
只見暗處突然殺出一大批箭羽,就如雨點齊降一般,遮天蔽日。
可憐那些空中飛人,直接變成了刺猬,慘叫幾聲就開始做著自由落體運動墜向地面而去。
印-軍空騎軍瞬間變成了亡靈軍,就仿佛奏響了一曲亡靈曲,掀開了這慘烈的一面。
一大把一大把的鮮血從空中滴落而下,把城下的十萬印-軍驚嚇的一逼。
這時,許邵銀臉色也跟著一變,似乎與預(yù)想中的進展有些許差異。
還有夾雜有絲絲不解,怎么暗處還隱藏有弓箭手呢?
難道是柳滄海他們故意設(shè)計誘惑他們進攻?
怎么想都不可能,他暗中安插的探子,可是,時時刻刻都在盯著箭刃城內(nèi)的所有動靜呢!
不止是現(xiàn)在,很早以前他就開始安插眼線了。
當(dāng)他們都還在震驚之余,潘攀已經(jīng)偷偷將那些狗腿子的針錐全部拔-出來了。
城頭狗腿子已無威脅,空騎軍也全部變成了亡靈軍。
就連不遠(yuǎn)處的甘冷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徹底震驚了。
沒想到箭刃城內(nèi)的反擊能力還是可以的,本來還想來一個空中地面配合戰(zhàn)。
不料,這一計劃落空了,略微有點心疼,但是,欲成大事者,需不茍細(xì)節(jié)。
放棄一切傷悲,準(zhǔn)備迎接更猛烈的暴風(fēng)雨吧!
于是,直接向前線下命令,發(fā)起全面攻擊。
爭取一波流拿下箭刃城,也算是對得起剛剛?cè)姼矝]的空騎軍了。
與此同時,許邵銀也是滿眼猩紅,一股怒氣不吐不快。
憋屈憤怒,人多勢眾,竟然還被當(dāng)猴子一樣耍。
潘攀邁著小方步,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諷刺道:
“人多勢眾,就是贏家了?”
“小子,你忒嫩了,就如同剛出芽兒嫩草一般。”
許邵銀漲得臉通紅道:“你竟然敢鄙視我,誰給你的勇氣,是梁靜茹嗎?”
潘攀嗯了一聲道:“梁靜茹,這個名字怎么感覺一點耳熟。”
“難道是那屆超級碗的冠軍?”
許邵銀聞言,直接無語,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送他們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