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這樣子殺入到了楊雪晴住的房屋。
楊雪晴很是震驚的樣子,看到了這嚇人的一幕,聲嘶力竭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私闖民宅?”
這時,牛曉峰進來了,看到了楊雪晴確實在這里,就放心了。
起碼,消息還是可靠的,至于那個熊貓盼盼在不在,那就無所謂了。
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牛曉峰走到了楊雪晴面前,笑道:“我們可不是私闖民宅,是有人舉報,這里有人私藏大熊貓?!?
“大熊貓可是國寶??!要不然也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納稅人的錢也是錢,好鋼用在刀刃上,花錢花在裉節(jié)兒上?!?
“這是搜查令?!?
一張貨真價實的搜查令如旗幟一樣低垂了下來,看著搜查令三個字,楊雪晴心里很是憤怒。
“開始搜查!大家開始行動起來!”牛曉峰冷冷地下命令道。
呼啦一下子,人員全部散開,開始到處亂翻,就是為了找那只熊貓盼盼。
他們哪知道潘攀早就跑出了他們的包圍圈了,此刻,正躲在一顆樹上,就像看馬戲團的猴子們表演一樣。
這群人就如同土匪一樣,將楊雪晴本來十分整潔的小屋,翻得如狗窩一樣亂哄哄的。
就算他們把這里翻天覆地,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熊貓盼盼。
可是,這群人就是不死心,哪怕找到丁點兒蛛絲馬跡,也可以交個差,對付過去。
要是啥都沒有找到,回去又要挨批評了。
晃晃蕩蕩二十輛車,密密麻麻1000多號人,到最后,毛收獲都沒有。
這時,夏北斗還在一輛指揮車里運籌帷幄千里之外。
沒錯,基地大佬這次也親自出馬了。
突然,車里面的所有監(jiān)視器畫面全部黑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危險油然而生。
連指揮車也時不時抖了幾下子,仿佛是在預(yù)告大事不好。
夏北斗正要開口大喊呼叫救命,卻猛然發(fā)現(xiàn)熊貓盼盼坐在了對面。
背后的冷汗止不住地下流,有一種后怕不自然地寫在了臉上。
想喊救命,卻不敢,誰都知道熊貓盼盼的厲害,何況此刻僅有夏北斗一人呢!
“大佬,你們?yōu)榱俗ノ?,真是費盡心思呀!”潘攀用機械聲笑道。
夏北斗一怔,驚愕道:“這年頭,熊貓都會說話了?!?
潘攀趕緊謙虛道:“哪里哪里,我們大熊貓也是需要進步的?!?
“要不然就會被你們?nèi)祟愐恢标P(guān)在籠子里,一輩子只能當(dāng)一只家禽類的大熊貓了。”
“天天被定時定點地放出來,被一群游客觀賞?!?
“你不覺得這樣子的大熊貓很可悲很沒有前途嗎?”
夏北斗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子,似乎沒有預(yù)料到,這個熊貓盼盼現(xiàn)在竟然有人類的思考方式了。
于是,問道:“請問,盼盼同學(xué),你來到我的車上,是為何?有什么目的?應(yīng)該不僅僅是為了殺人滅口吧?”
潘攀仰天長嘯道:“殺人滅口!我連雞都沒殺過,更何況人呢!”
“我之所以來這里是為了和你做一筆比較劃得來的生意。”
“怎么說呢!用你們?nèi)祟惖恼Z言來說就是共贏。”
夏北斗也放下成見,感覺這個熊貓盼盼并不是一個危險分子,相反地,它很喜歡享受生活。
于是,繼續(xù)追問道:“啥合作?如何個共贏法?”
潘攀就像一個神棍一樣,問道:“我早就聽說有個國字級別的大佬,想要見我。”
“據(jù)說,對我那銷魂的抽煙姿勢很感興趣。”
“我可以成全你,同時,也可以成全國字號大佬。”
“你看這生意,怎么樣?重量夠不夠?”
夏北斗滿帶微笑道:“這生意可以,很劃算,對于我,利益已經(jīng)足夠了?!?
“但是,我的利益已經(jīng)很明確,那就說說你的要求吧?我相信你是不會被白嫖的。”
潘攀給夏北斗點了個贊,回應(yīng)道:“大佬不愧是大佬,我那點兒小心思,哪里躲得過大佬的法眼?!?
“至于我嘛!很簡單,不要限制我的出入自由,讓我隨意出入熊貓基地的大門,給我開通專門的權(quán)限。”
“二呢,是要給楊雪晴一個正式職位,讓她再回基地上班?!?
“追求一個鐵飯碗一樣的工作,是她從小的愿望?!?
“我覺得我可以趁機幫她實現(xiàn)?!?
夏北斗頓了頓,仔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好,這生意我們合作?!?
“和氣橫財嘛!大家一起來發(fā)財!”
潘攀覺得今日取得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
夏北斗的那刻忐忑的心也可以落地了,終于,不用折騰了。
因為熊貓盼盼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那輛防范嚴格的指揮車,且先不管它是通過什么手段進來,僅僅這悄無聲息的本領(lǐng),他覺得即使再多的人力物力也是枉然。
你根本就抓不到這么聰明的熊貓盼盼,更何況它還心存善念,根本就沒有攻擊這些抓捕者。
以潘攀目前的實力,想反擊的話,就可以迅雷一擊。
而那些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車里的他們早已達成了協(xié)議。
雙方各自割舍利益,求同存異,最終,達成了共識。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才可以找借口,將這一大批人騙走。
一群大老爺們站在一個丫頭旁邊,算是什么事?
“大家都撤回來吧!熊貓盼盼早就跑了?!毕谋倍氛伊藗€理由。
此言一出,大家都面面相覷,折騰的精疲力盡了,發(fā)現(xiàn)又是徒勞一場。
楊雪晴卻抓住了這次機會,得理不饒人,打市長熱線,投訴這些無理取鬧的迷彩服們。
她還將在屋內(nèi)沒有出去的搜查者堵在了里面,就站在門口,說什么也不讓他們出去。
一個出水芙蓉般的女孩子讓這些荷爾蒙爆棚的雄性動物低下了頭。
不能打又不能罵眼前這個美女,這群牲口只好乖乖地站在了原地,等待領(lǐng)導(dǎo)過來救贖他們。
僵持了好大一會兒,一位老者,約莫有六十歲左右,推門而入。
楊雪晴見到了這位老者,很是吃驚,這么大的人物也親自出馬了,基地大佬啥時候也這么閑了?
老者正是夏北斗,面部散發(fā)紅暈,精氣神兒也十足,看樣子,心情不錯。
夏北斗先開口道:“楊雪晴小姐,先讓他們出去吧?我們可以坐下來談?wù)劇!?
聽聞此言,牛曉峰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到大事不妙。
奈何人家是大佬,他們這些當(dāng)蝦兵蟹將的小人物,只能夠乖乖聽話。
于是,楊雪晴撤步,離開那扇大門,緊接著,這群牲口就爭先恐后地一涌而出。
不大一會兒,屋內(nèi)就僅剩下夏北斗和楊雪晴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