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伏地魔要有這本事,十幾年前他就統治世界了。”羅杰一甩手就將潘多拉平著扔了出去,畢竟這樣攻擊面還能大一點,蒙中的幾率更高。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在納尼亞王國的時候他的準頭突然間就沒那么歪了,大概是手不再發麻的緣故吧...雖然打手槍的時候能瞄得更準,但是和槍械相比鍋蓋似的飛鏢可沒有瞄準鏡,想擊中敵人基本上只能是靠運氣。
就像這次,潘多拉回旋鏢帶著嗖嗖的風聲斜著就飛了出去,切斷了一只稻草人的木頭桿的手臂,剁進了門框里...他原本瞄準的是自己正前方的那只...
“哎呦,你這個武器看起來好像很厲害啊...”雙胞胎中的弗雷德看著從眼前飛過的回旋鏢,贊嘆道。
“真正厲害的你們還沒見識過呢,等著吧,要是這些怪物的數量再增加下去沒準兒就能看見了?!惫衩刭赓獾某p胞胎挑了挑眉毛。
“又不是你的,語氣這么驕傲干嘛...”羅杰瞥了他一眼,魔杖隨便的甩了甩,明目張膽的開始劃水。
能造成傷害的黑魔法在這兒不能亂用,常規魔法對稻草人的威力又不大,可以干掉它們的潘多拉又被扔了出去,暫時還是歇著吹吹比好了,畢竟有布萊克他們幾個大人賣力的干活呢。
“嘿嘿嘿...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了,潘多拉我還沒能試過一次,”哈利獻媚的一咧嘴,搓著手討好的說道:“那東西威力那么大,平時又不能亂用,這次正好是個機會,你看...?”
羅杰乜了他一眼:“想玩兒啊?”
哈利用力點頭。
“也不是不行......”
“喂!我說你們幾個,”赫敏的魔杖噴出一條繩索將羅杰身前的一只稻草人捆了個結實:“如果不幫忙就給我躲到后面去!別傻站在這兒礙手礙腳的!”
十個人并排站著足以將禮堂的大門堵得結結實實,每個人只需要負責眼前蹦出來的稻草人即可,用來平攤各自的壓力。羅杰的劃水態度太明顯了,難免遭到赫敏的吐槽。
“是是是,您說得對...”羅杰敷衍的搪塞了她兩句,隨手將一只稻草人綁成了個頗為羞恥的姿勢。
“我就當你答應了啊,不許反悔...速速禁錮!”哈利在旁邊邊叫喚著邊發射出了一道咒語。
羅杰隨意的擺擺手,算是同意了小救世主的話。想玩就玩唄,又不是什么事關節操的大事兒...
門口捆住的稻草人已經堆成了一堆,粗略估計三四十個肯定是有的,還不包括跌進濃霧中看不見的。
而且布萊克說的沒錯,稻草人的數量在明顯增多,羅杰劃水還沒兩分鐘呢,他正前方就已經跳出來了四五只稻草人,大有發揮出炮灰的本質功能的架勢,前赴后繼的用自己的身體來淹沒他們。
最愛說笑的雙胞胎這時候都沒工夫說話了,光念咒語都已經讓人覺得口干舌燥。
“這就是練習無聲施法的好處啊,省口水...”羅杰大為感慨的說道,身旁的哈利把‘速速禁錮’嚷的氣勢十足,只是聽起來他的嗓子好像有點發啞。
“這樣下去不行,”韋斯萊夫人邊揮舞著魔杖邊微微喘息著說道,生養了七個孩子的家庭主婦生活讓她的體力大不如從前:“這些東西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應該想個辦法把門堵起來...”
門口的濃霧像一面厚實的墻壁,讓人根本看不穿外面的實際情況,雖然這些稻草人在巫師眼里算不上什么威脅,但是好似無窮無盡般的數量實在是讓人壓力甚大。
“恐怕不行,”斯普勞特教授搖了搖頭,說道:“禮堂的門沒有鎖,而且鄧布利多和幾位教授都還在外面沒有回來,用魔法的話...”
“鄧布利多肯定沒有問題,”布萊克迅速地說道:“就怕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回來的時候萬一突圍進來,在這兒被擋一下的話,很容易就出危險?!?
“鄧布利多校長回來的話就沒問題了,我們再堅持一下吧?!彼蛊談谔亟淌谡f。
“是啊,他總會有辦法解決所有問題。”韋斯萊夫人點了點頭說。
羅杰看著他們的動作,搓了搓腦門,總有一種再玩植物大戰僵尸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稻草人是僵尸,而他們是豌豆射手,后面的那群小羊羔們就是被保護的房子...可惜了沒有堅果墻頂在前面當肉盾...
“其實你們沒必要手下留情的,”羅杰看著他們吃力不討好的制服那些稻草人,咂了咂嘴說道:“它們沒有智慧,只是在按照本能在行動,類似于...恩...陰尸!”
翻著眼睛想了一下,他找出了一個巫師界中和這些炮灰比較相像的產物。
“這些怪物可比陰尸難對付多了,起碼陰尸還怕火焰和陽光,而它們魔法打上去都沒有太明顯的傷害,”布萊克一道咒語射在了稻草人身上除了將它打飛以外,稻草人安然無恙的從地上爬起來再戰。
“據我所知,用物理攻擊對付它們比較有效果,”羅杰說道。
“恩?不是因為你那個會變形的魔法武器有特殊效果嗎?”布萊克一怔,頓時讓兩只稻草人趁機跳了出來。
“大概沒有吧...”羅杰也不太敢肯定,畢竟潘多拉就是出自鬼泣,是不是有著傷害加深之類的效果誰也說不好。
不過前幾年在美國他就用稻草人自己的屠刀剁了兩只,這應該不會錯。
也沒多說,這貨一抖手一條繩索將其中一只稻草人卷住拉到了身前,同時一腳踩了下去,將那只安置屠刀的木頭胳膊給踹成了兩節。彎腰撿起巨大的刀刃掂量了兩下,調轉刀尖,用力將這個失去了武器又不能反抗的稻草人深深地釘在了地上。
稻草人的身體變得時而膨脹時而干癟起來,各處都在扭曲著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股股黑煙從被刀子捅破的地方噴涌了出來。
直到黑煙消散一空,稻草人也干癟的只剩下了一層麻布片,和一灘瀝青一樣的粘稠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