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緊緊地握著她的芊芊玉手,眼神里懷著一份糾結,她的激動絕對不是偽裝,那么自己究竟是忘記了什么?
他陰沉沉的看著她,似乎要將她心底的一切都看穿了一般。
她動了動干澀的唇瓣,覺得十分的難受,嗓子處分外的痛。
韓軒轅見之,拿起了一早就備好了的溫水,一點一點的喂給她喝下去。
喝了許多口,這才覺得嗓子處的干疼好了許多。
再一次的看向這個男人,她的眼里也多了幾分不解,他為何看起來跟昨晚又不同了?
“韓軒轅,你根本什么也不記得是嗎?”南宮靈試探性的問著。
被她一語道破,他倒是不在意,反而是淡淡的一笑。“是……”
可笑,原來真的是如此,南宮靈掙扎著起身,若是沒有記起,那么他還護著自己作何!可笑,他就真的要傷害自己如此么!
“不要動,你傷的很重!”見她要起來,本能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里!
“放開我,王爺,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么,我是皇上的人,你不可以這樣做!”南宮靈怒極,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將他推開。
她虛弱的支撐住自己的身軀,想要坐正了卻一點法子都沒有,心中不禁自惱道:“該死的,怎么會這般的無力呢!”
因為強行坐起,硬生生扯到了腹部的傷痛,她緊緊地皺眉,嚶嚀了一聲,“啊——”
韓軒轅見她這個模樣,不顧她的反抗,再一次的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你……放開我……”被迫的與他靠的這么近,心卻是那么的遙遠,那么這般的靠近又有何意義呢。
“快要進宮了,你一定要這么吵么?”韓軒轅定定得望著她,簡單的提醒道。
進宮?是嗎,原來他是要送自己回宮。
想到這兒,她也安分的了許多,一會兒要是有人要檢查車攆她就危險了,怪不得韓軒轅要為她換上華服,原來用意如此。
“南宮靈,你還不準備告訴我實情么?”他看著她若有
所思的小臉,執著的問著。
“什么實情?我并沒瞞你什么……”她不解。
“告訴我,你與母后是否有什么事在合作?還有你為何要出宮來救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病情的?”連他自己都不解的病情她知道,那么一定不是件小事了。
“你的意思是皇后并沒有跟你提過這事?”南宮靈詫異。
“該提么?”韓軒轅不屑的一笑,向來都是母后吩咐他去做,從未有過商議。
“我明白了……怪不得了……”南宮靈釋懷的一笑,對于他的失憶也算是理解了,原來皇后一直以來都隱瞞了他的病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昨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了救他特意出宮的。
“既然你不知,那便再也不要問了,總之以后每逢月圓之夜我都會出現的。”她淺淺的一笑,所有的陰霾都煙消云散。
對于她的話他不解,但是還是急切的問道:“南宮靈,不要為了我替母后做事,最后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聽到了沒有?我是當事人,我有權知道實情,就算你們都瞞著我我也會調查清楚的!”
韓軒轅急急的告誡她,只是不再自稱本王,一聲‘我’帶給了對方無窮的暖意。
南宮靈一笑,轉向了車窗外,不再看著他,一切只要這樣便滿足了。
車攆顛簸了一下,她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里,兩個人驚慌的對視了一眼才又急忙的分開。
南宮靈還想說點什么,卻聽聞有人攔住了轎攆,她害怕的望向了韓軒轅。
“車里是誰?”一個侍衛拿著長槍對著趕車的小瑞子逼問。
“是軒王……”小瑞子回答。
侍衛一皺眉,然后揭開了車簾一瞧,看見里面的人正緊緊相擁著,這種事侍衛立馬就乖乖的放下了簾子。
這軒王大清早的寵幸妃子,實在是叫人羞愧,這等當值的侍衛自然也不敢多看一眼。
韓軒轅怒氣的瞪了一眼那侍衛,叫那侍衛嚇得更加的不輕,倒是不敢再檢查了。南宮靈這才逃過了這劫。
窩在他的
懷抱里,她渾身都顫抖著,方才的擁吻不是故意的,但是卻讓兩個人真正的無法自拔。
“謝謝你……”南宮靈咬了咬唇瓣,還是道了一聲謝。
“是你救了本王,本王不過是還你恩情。”韓軒轅一改方才的溫言,再一次的回到了冷厲的狀態,眉目輕佻,方才溫存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入宮門,一切的確該便會原樣了,他們之間的相聚或許只有那么一日。
南宮靈不自在的吸了一口氣,對著他道了聲:“放我下車吧,被人瞧見了可不好了。”
韓軒轅沒有反駁,看了她一眼便讓小瑞子停了下來,南宮靈在小瑞子的攙扶下下了車攆。
小超子早早的侯在此處了,他什么話都不說,昨晚他一直在這里候著,為的就是看見姑娘平安的回來。
車攆離去,南宮靈一顆心再一次的空蕩蕩,他走了,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車攆內的人同樣是空空的感覺,看著她下車,心里真的很不舍,恨不得將她一輩子留在自己的身邊,只可惜她不會屬于自己……
“姑娘,天涼,我們回去吧。”小超子看著南宮靈癡癡地看著那倆遠去的車攆,他心疼了,姑娘原來心有所屬了,只是殿下他屬意姑娘嗎?
小超子在心里一嘆氣,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苦情人。
南宮靈點點頭,回到了御茶房中。
小超子見她情況不是很對,便關懷的問道:“姑娘,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瞧瞧?”
“不必了,我休息一會兒便好。”若是真的去請了太醫,那皇上豈會不知道自己又受了傷,到時候追究起來,誰能承擔呢!
小超子點點頭,掩上門便退了出去,這個時候還是讓姑娘好生休息比較好。
御茶房前殿,婷兒打著哈欠準備著茶水,好困呢……
小超子才想過去,可是婷兒卻故意背過了身去,顯然還是在為幾日前的事兒計較。
“婷兒……”不管如何,姑娘說的沒錯,這件事總歸是自己偏激了些,婷兒也無惡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