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笑。
“可能是因為你我不相識吧……”南宮靈一笑,別有意味,若是有一日你知道自己是南宮靈,你還會這般的無拘束嗎?
不對,她說自己是待嫁的新娘?怎么一回事?
“你知道嗎?昨兒夜里父皇便下旨要我三日后遠嫁他國,呵呵……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急迫,我知道這是我的宿命,但是卻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韓恬馨說到這兒便不再說下去,心里的苦也不能全數倒給別人去聽,若是讓別人知道東瑾國的逼婚是因為自己的母妃聯合了外祖母一起設下的局她的母妃還能活下去嗎?
可笑,這就是皇家子女的宿命,注定了要被自己的親人所出賣,被親人所利用!
母妃,你這般對我,你的心可有過不舍?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韓恬馨仰望著天空,在心里吶喊著。
“公主,節哀……”南宮靈一低頭,有些不忍心了,想想當初自己拒婚時的場景,與她是截然不同的,只是搖搖頭,她的父皇與母后可是花盡了心思哄她開心,想不到這三公主的命運這般可悲。
“呵呵,今日與你也算是投緣,我這兒有件東西交給你保管著,他朝有一日若是你有幸成為皇妃,再打開來看看吧。”韓恬馨將一件用錦緞包裹起來的東西交給了南宮靈,對于這名長得極美的女子還是很喜歡的。
南宮靈瞧著手里的東西,不解的看著韓恬馨,但是也只好收下了。
“我得走了,這里畢竟是乾傾殿,若有機會,你我還會再見的。”三公主釋懷的一笑,所有的事壓在心里真的很難受,所以她才會把事情都寫在了信上,有朝一日,這名秀女盛寵,看完信中內容之后必定會保護皇弟的。
她這個皇姐的一生已經毀了,皇弟的幸福絕對不可以再給母妃毀去!
信中,寫了扳倒母妃的一些重要信息,韓恬馨竟然將自己寫下來發泄的東西全數交給了一個陌生的女子,將自己母妃與弟弟的一生
都給賭上了,看來她心里受的傷亦是極深的。
南宮靈將手機的東西收藏好,急急忙忙的回了御茶房,因為路上有不少人差異的看著她,所以她回房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換下了那身服飾,還是穿回自己的衣服比較好,省的引起不必要的猜想。
剛剛一換好衣服,就看見小超子端著早膳又一次進來了。
“姑娘,奴才準備好了早膳,快些過來吃吧,天冷容易涼……”小超子說的時候還有些笑意,因為皇上還在早朝,他可是死皮賴臉的求著御膳房的人先做姑娘的,最后是說了不少的好話才先做了姑娘的膳食。
南宮靈還在整理衣衫,對著外面的人也趕緊回了一聲:“放著,我一會兒就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著急了,越是想過去用膳越是無法將衣服穿好,最后一氣之下,她脫掉了那件穿法復雜的云雁絲錦衣,將方才那件厚實的白皮霞披給披上了。
當她急急忙忙的出來時,小超子忍不住笑噴了,“姑娘,您實在是太有趣了。”
想必姑娘是餓壞了,不然哪會這般著急啊。
再一看,觀察細微的小超子發現南宮靈走過的地方有幾個腳印,再一瞧發現她的鞋子上浮著一層雨露一般的水霧,“姑娘,您有出去過嗎?”
南宮靈一愣,不理解的看著小超子,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姑娘您的鞋子暴露了一切……”小超子指指她身后的鞋印,叫她明白身后的印跡很明顯。
因為去過梅園,所以鞋印下還帶著一點點泥土,便更加不易干了。
南宮靈搖搖頭,看來以后自己確實該小心,要是被人尋著這鞋印找來可就不好了。
“找些人過來清理下,省的讓人多嘴!”南宮靈吩咐下去,今日之事千萬別讓人發現了去,若是被人發現了蹤跡,許是護不住懷中的東西了。
南宮靈按緊了懷里三公主交給她的東西,也打算好了要將此物藏起來,否則真的會有人對此不懷好意。
“奴才明白……”小超子看著南宮靈的表情,便是明白了今日姑娘遇上了什么事,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事。
因為腳印的問題,南宮靈已經食而無味了,她在怪罪自己太過于粗心大意了,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才決定去御書房瞧瞧,今日的早朝倒是真的很晚,到了此刻還沒人來通知退朝的消息。
南宮靈瞧著御書房里的擺設,似乎是今日特別多的奏折,看著戰事已經將韓墨跡繞的不得安寧了。
“韓墨跡,你種下的孽果今日也算是自食其果了!”南宮靈坐下來,因為皇帝還未回來,她便決定先在這兒等一會兒。
不一會兒,因為太累的原因,她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巳時,海公公扶著韓墨跡回到了御書房,皇帝滿臉倦容的回來,看著案桌上趴著一個人睡覺,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誰了。
“海公公,你沒去通知靈兒不用過來伺候么?”他因為知道早朝比較久,便讓人去知會了她,想不到這丫頭跑來這里睡覺了。
但是疲憊的身軀看見了南宮靈的那一刻確實好了不少,看來這丫頭還是有治療作用的。
“奴才辰時就派人去通知了,想不到靈兒姑娘竟然還是過來等候了,真是有心了。”海公公深知皇帝的心,所以便沒有去怪罪南宮靈。
只是這皇帝的御桌不是她能休息的啊……
海公公打算上前去喊醒她,卻被皇帝被拉住了。
“由她去吧,這丫頭肯定是累了,不然也不會這么沒分寸。”韓墨跡寵溺的一笑,緊接著是難受的幾聲咳嗽‘咳咳……’。
“皇上,要不要給您去宣太醫,您最近咳嗽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海公公看著皇帝十分的憂心。
“朕也老了,哪能跟年輕的時候比啊,咳嗽幾聲也屬正常,不必請太醫來了。”韓墨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覺得舒坦了些,看著南宮靈的睡容心如靜水,不像是在朝堂上那般郁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