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159 真相大白,出手
依舊還是一襲藏青色的錦袍,只是那一頭的全白頭發卻是如此刺痛著靳破天與卿九九的雙眸。
師傅?!
前幾日見著師傅,還是一半的黑發,現在竟然是全白了?
舒清鸞與南宮樾同樣用著不可置信又錯愕的眼神看著百里青鶴。
念恩亦是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百里青鶴。
看到此時的百里青鶴,誰的眼眸里都是透著一抹心疼之色。
“師傅!”
“世伯!”
“百里世伯!”
“破天/九九見過師傅。”靳破天與卿九九對著百里青鶴雙膝跪地。
百里青鶴扶起靳破天與卿九九:“起來。”
臻妃走至百里青鶴面前,一臉凝重的問道:“百里大俠剛才所言是何意思?”
南宮樾亦是雙眸直視著他。
百里青鶴沉沉的看一眼臻妃與南宮樾,然后轉眸看向卿九九:“九九是夏家的女兒,如果念恩也是夏家的女兒,那么九九便是念恩的妹妹,一母同胎的雙生妹妹。”
所以人的瞪大雙眸,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百里青鶴,然后又看向了卿九九。
卿九九同樣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百里青鶴,“師傅,怎么……”
百里青鶴一抬手,示意卿九九不要多說,聽他把話說完。
卿九九將未說出口的疑惑吞進了肚子里,一臉認真的看著百里青鶴。
百里青鶴長長的深吸一口氣,然后沉聲而道:“臻妃娘娘應該知道,當年青鶴也曾是太師的學生。”
臻妃點頭:“是。”
“托青松的福,青鶴當過恩師半年的學生。后來因家中出事,青鶴回府接手家中世宜。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青鶴認識了夏老太爺與君傾兄。皇上對夏家的處置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一點的提前風聲。不過我還是從知情人的嘴里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提前趕到了夏家。我趕到夏家的時候,夏老太爺正好把孩子交到了文嬤嬤的手里,文嬤嬤是太夫人的陪嫁丫環,是老太爺與太夫人最為信任的人,所以老太爺打算讓她帶著孩子離開,也算是為夏家保留一點血脈。卻是不想,文嬤嬤接過孩子,一個轉身便是將她給扔進了茅坑,將孩子溺斃了。”百里青鶴沉吸一口氣,對于文嬤嬤此舉很是痛心。
南宮樾的眼眸里劃過一抹狠辣,如果這會文嬤嬤沒死,那么他一定會親手斃了她。
“我本想沖出去一常擊斃了她的,卻是被夏老太爺給拉住了。”
十七年前,夏家
“老太爺?”百里青鶴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將他拉住的夏老太爺,“她把孩子扔茅坑了!你與老夫人這般的相信她,將孩子交托于她,這是夏家唯一的血脈。我去把孩子救上來先。”說罷,百里青鶴便是要沖進那茅坑救孩子。
“不用了,賢侄!”夏老太爺依舊拉著百里青鶴,一臉淡漠的說道,“那孩子不是夏家的骨肉。”
“什么?”百里青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夏老太爺,“老太爺,怎么回事?”
老太爺有些心疼的看一眼那個被文嬤嬤扔進茅坑的孩子,搖了搖頭,一臉深沉道:“老夫早就知道她已經被皇后收買了。”
“皇后?”百里青鶴錯愕的看著夏老太爺,“她是皇后與舒赫的人?”
夏老太爺點頭,“夏家會有今天,也是我早就料到的。功高蓋主,一門兩后,就只能注定夏家這樣的結局。皇后的一條命又豈能滿足了舒箐那龐大的胃口呢?她要的是皇后之位,是她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是讓她舒家替代了夏家的地位。可惜她倒是忘記了,如果有一天舒家替代了夏家,那么也就走上了夏家的老路了。賢侄,你跟我來。”
百里青鶴跟著夏老太爺進屋后,夏老太爺將一個包在襁褓里的孩子交到了百里青鶴手中。
“這……”百里青鶴看一眼襁褓里的孩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夏老太爺。
“青鶴兄!”夏君傾就那么當著百里青鶴單膝跪地,楚若妤亦是跟著夏君傾在他面前跪下。
“君傾兄,大嫂,快起來,你們這是做什么?快起來,青鶴受之不起。”百里青鶴一手抱著孩子,另一手趕緊扶起跪在地上的夏君傾與楚若妤。
楚若妤因為剛剛生產,身子顯的很是虛弱,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賢侄啊,以后這孩子就拜托你了。”夏老太爺亦是對著百里青鶴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百里青鶴趕緊回著夏老太爺的鞠躬,“老太爺,您放心。青鶴答應你,一定將孩子撫養成人,絕不負您和君傾兄還有大嫂的重托。”
夏老太爺滿是欣慰的一點頭,“如此,老夫也就安心了。至于文嬤嬤,你也別去找了,就由著她去吧。那孩子是她的親孫女,我本是想著給她一個機會,讓她帶走自己的孫女遠走他鄉的。可惜,是她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孫女。這份罪,就由老夫來擔了吧。孩子,如果可以就別讓她知道自己的生世了,就那么讓她平平安安又平平凡凡的過一生吧。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就讓她當個普通百姓吧。也別與她姐姐相認了,賢侄,是夏家欠你和沈姑娘的。夏家欠你們的,老夫只能下輩子還你們了。”
“老太爺?”夏老太爺的話讓百里青鶴微有些不解。什么叫是夏家欠了他和蘭心的?這事的蘭心有什么關系?
“你以后會明白的。這孩子還有一個早她半個時辰出生的姐姐,也別相認了。”夏老太爺很是無奈的搖著頭,對著百里青鶴揮了揮手,“走吧,賢侄,怕是一會皇上也該是帶來人抄家了。走吧,別讓孩子見著了這么血腥的一幕,以后就全都拜托你了。老夫在這里替夏家所有人先謝過你了。”說完,對著百里青鶴又是深鞠了一躬。
百里青鶴又是趕緊回以夏老太爺一個鞠躬:“老太爺放心,青鶴在這里向您保證,一定視這孩子如己出,絕不讓她受一點的委屈,一定將她撫養成人。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夏是不能姓了,君傾,卿,九月初九生的。就叫卿九九吧。”夏老太爺滿滿心疼的看著襁褓里的卿九九一眼。
“卿九九,小九。”百里青鶴將孩子抱至夏君傾與楚若妤面前,讓他們最后再看一眼孩子。
“孩子,好好的活成,快樂的長大,有青鶴兄大哥陪著你,爹娘也就放心了。”楚若妤戀戀不舍的看一眼孩子,雙眸含淚的說著。
“走吧。”夏老太爺催促著百里青鶴。
百里青鶴抱著孩子,對著夏老太爺一個鞠身,然后又對著夏君傾與楚若妤很是沉重的看一眼后,轉身離開了夏府。
百里青鶴才剛離開沒多遠,便是見著舒赫帶著大批官兵,帶著南宮百川親下的圣旨抄了夏府,夏家一夜之間血流成河。
“師傅,我……她……是……”卿九九手指微顫的指著念恩,激動中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百里青鶴,竟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百里青鶴抿唇一笑:“是,她是你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僅比你早出生半個時辰的姐姐。”
“我們……姐妹?”念恩亦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卿九九,問著百里青鶴。
百里青鶴點頭:“其實那天你說,你是寬容的女兒時,我便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你的身份。你長的和你娘很像,只是那時候……”頓了頓,眼眸里劃過一抹灼傷,“發生的事情太過于突然,所以也就將把你的事放于心中。”
卿九九與念恩了然,對望一眼,怪不得兩人初見面便是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怪不得覺的看起來是那般的眼熟。原來竟是一母同胎的雙生姐妹。
“太后,您看到了嗎?涵之和九九姐妹相見了,你和皇后娘娘還有老太爺,老爺,夫人都可以安息了。她們倆個都很好,也和樾兒相認了。臻舞總算對得起您了。”臻妃走至門口處,仰頭對著蒼天輕聲訴道。
“倒是沒想到,本王一直在尋找的表妹竟就是在身邊。而且還有兩個表妹。”南宮樾淺笑看著卿九九與念恩說道。
“王爺不怪百里青鶴沒有早日將九九的身份告之于你嗎?”百里青鶴一臉肅穆的問著南宮樾。
南宮樾抿唇淺然一笑:“世伯這么做就一定有你的道理。”
“這下好了,也該是時候解決了府里的那個冒牌貨了。”南宮夙寧笑的一臉陰沉中帶著憤恨的說道,然后看向舒清鸞,“嫂嫂,有何打算?”
舒清鸞盈然一笑:“當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相信這會如畫也應該做的差不多了。祈寧宮也該坐立不住了。”轉眸笑盈盈的看著念說道,“念恩,你和九九姐妹相認,如果想的話,可以在靳大人府上多呆幾日的。”
念恩搖頭:“不了!念恩覺的或許回王府更為妥當。”
南宮樾與舒清鸞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祈寧宮
晚膳時候
皇后坐在膳桌上,意嬤嬤正服侍著她用晚膳,林公公急急的邁著步子朝著這邊小跑而來。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對著皇后一個鞠躬行禮。
皇后不慌不亂的看一眼林公公,沉聲道:“何事,如此驚慌。”
林公公直身,走至皇后身邊,一臉嚴肅的輕聲說道:“那邊出事了。文嬤嬤死了。”
皇后抬眸,目不斜視的盯著林公公,“死了?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奴才不是很清楚,不過就是這幾日安逸王妃讓府里的人處理著文嬤嬤的身后事,說這文嬤嬤啊是韓姑娘的老嬤嬤,這韓姑娘又與安逸王妃一見如故,就給帶回了安逸王府。前兩目前正張羅著,而且這安逸王妃還讓韓姑娘給文嬤嬤披麻戴孝了。昨兒發的喪。不過奴才聽說了,只怕這文嬤嬤是讓韓姑娘給害死的。”林公公一臉小心翼翼的對著皇后說道。
皇后擰眉,“本宮看她這是打算殺了文嬤嬤后,不再打算替本宮辦事了。文嬤嬤前段日子怎么說,可以說她與南宮樾有何進展了?”
林公公搖了搖頭:“倒是沒有。依奴才看啊,這文嬤嬤估計也是沒有跟娘娘說實話。奴才可是打聽到了,這韓夏芝啊,都好幾次欲對安逸王爺投懷送換,不過每次都是自我難看了一翻。不是被安逸王妃給奚落了一翻,就是安逸王爺根本就不領她的情。好像,安逸王爺都對她已經略有些不悅了。”
“哼!”后后冷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本宮倒是要看看她想如何壞了本宮的好事!本宮能給她好的,就給全部都拿回!她以為殺了文嬤嬤,她就真成了夏家的女兒了?是個什么東西!她不過只是一個妓子生的賤貨!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鞠身。
“你去告訴她,別癡心妄想著做美夢了,別以為殺了文嬤嬤,她就真是夏家的女兒了。在本宮眼里,她韓夏芝就如一只螻蟻一樣,本宮讓她三更死,她就絕對活不過三更一刻。讓她好好的記牢了自己的身份。”
林公公又是一個鞠身:“是,奴才這就去做。”說完,轉身離開。
“娘娘。這韓夏芝可真是夠大膽了,竟然敢如此不將娘娘放在眼里!”林公公走后,意嬤嬤對著皇后一臉憤憤然的說道。
皇后再次冷哼,“本宮會讓她知道她不將本宮放在眼里的后果!本宮一定會讓她后悔的。”
……
夜,一片寂靜。
這是一處僻靜的小別院,院中掛著兩盞燭燈,在這沉暗的靜里,是唯一的照亮工具。
寒風吹過,“沙沙”的飄落下幾片枯黃的落葉,靜靜的躺于地上。
一抹人景影翻墻而入,一閃,用著十分敏捷的身手躍進屋內。
屋內,一男子負手而立,穿著一件深黑色的錦袍。
“微臣見過皇上。”曲高對著負手而立的男子彎身作揖。
男子轉身,赫然竟是被南宮佑火銃打中的南宮百川。
南宮百川凌厲陰森的雙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彎身恭敬站于他面前的曲高:“說。”
曲高恭恭敬敬的說道:“回皇上,皇上讓微臣調查的事,微臣都已經查清楚了。其一,安逸王爺自回宮后,就一直未曾上朝,同他一起罷朝的還有靳大人。似乎二人對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其二,那個在南嶺出現,與安逸王爺一道被太子殿下押解回京的女子,應該是夏家的女兒。”
“夏家的女兒?”南宮百川擰眉,輕輕的重復著這幾個字,“夏君傾的女兒?當年舒赫不是已經將夏家一家全部抄了嗎?夏君傾的妻子,那時候不是還挺著個便便的肚子嗎?怎么會無端多出了一個女兒來?”百宮百川怒,怒的不是站在他面前的曲高,而是怒舒赫,怒他的處事不力。
“微臣不知。只是安逸王府有下人聽到那女子喚安逸王爺為表哥。且,當初在南嶺的時候,在行宮里,好像也是有下人聽到她這么喚安逸王爺的。所以,微臣才會這么大膽的猜測。”曲高彎身十分恭敬的說道,“還有,太子妃小產一事另有內情。”
“嗯。”南宮百川一聲輕應,“繼續。”
“其三,相爺與皇后鬧翻了,是因為太子妃小產。其四,聶公公假傳了一份皇上的手諭。共五……”說到這里的時候,曲高微微的頓了一下,臉上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深沉,眼眸微微的有些波動。
“其五,什么?怎么不說了?”面宮百川陰森的雙眸沉視著曲高。
曲高緊緊的一擰眉,沉沉的吸一口氣,道:“相爺的姨娘,也就是微臣的妹妹,為相爺添了一位千金。”
“是嗎?”南宮百川抿唇一笑,這笑容十分的復雜,然后精睿的雙眸直視著曲高,“曲愛卿心里可有責怪于朕?”
曲高躬身作揖:“微臣不敢!”
南宮百川轉身邁步走至案桌后的椅子上會下,雙手交疊放于案桌上,如鷹般的雙眸獵視著曲高:“若非朕讓你辦太師府一事,你也不至于成了現在這樣。令公子將會是這一屆的狀元,令嬡則是寧國公府的長媳。可是,現在卻是什么都沒有了。你難道就真的沒一點的怨恨于朕?”
“回皇上!”曲宛抱拳單膝下跪,“皇上所言全部是事實,可是,臣是皇上的臣子,替皇上辦事,是臣份內之事。只要是皇上交待的事情,曲高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更何況,皇上開恩,并沒有對微臣一家怎么樣。犬子現在與微臣一道替皇上辦事,賤內與犬女現在過的也很好。寧國公府并不適合犬女。”
面宮百川笑的一臉深沉的看著曲高,一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那么你妹妹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竟然她已經是相爺的女人,那么便是生是死與我曲家沒有任何關系。”曲高一臉肅然道。
“好!”南宮百川淺笑直視著曲高,“曲愛卿果然對朕忠心耿耿,朕果真沒看錯人!朕倒是要看看南宮佑如何圓場!孽子,竟然敢弒父殺君,朕要是不把這個孽子給除了,朕枉為天子!你去讓聶進來見朕,朕倒是要聽聽,他如何解釋!”
“微臣遵旨!”曲高對著南宮百川鞠身行禮。
夜依舊一片沉寂,唯只能聽到“呼呼”的寒風吹過。
安逸王府
天隱隱的泛起了一絲亮光。
舒清鸞習慣性的睜開雙眸,對視上的是一雙炯炯有神一眨不眨灼視著她的墨眸。
“醒了?”南宮樾側躺著,右手支著自己的腦側,左手玩弄著她那一頭如綢般柔滑的秀發。
淺淺的抿唇一笑,“嗯,怎么這么看著我?”明麗的雙眸略顯有些俏皮的與他對視著。
“為夫看娘子有何不對嗎?”他揚起一抹邪魅的淺笑,依舊用著灼熱的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
舒清鸞側了側身,與他面對面的側躺著,左手支在自己的腦側,對著他同樣揚起一抹風華絕代般的媚笑:“沒有!不過夫君現在該是起床的時候了。你是打算就這么看著娘子呢?還是起床?”
“就這么看著娘子,不起床。”他毫不猶豫的回道,半點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王爺現在真是越來越得空了呢!”舒清鸞淺淺的嗔他一眼,“既不用早朝,也不用處理政事,就這么一天到晚的當著閑散之人。”
他左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臉無奈的脈視著她說道:“誰讓本王這么好福氣,娶了鸞兒這么精明的王妃,又還有一個很干的妹妹。如此,還需本王擔什么憂呢?現在,又來兩個同樣能干的表妹,王妃,你說有你們幾個這么能干的姑嫂,還有本王什么事呢?本王就是想做些什么,那都沒這么一個機會。”說的那叫一個煞有其事,臉上揚著淺淺的十分滿足的微笑。說完,那挑著她下巴的左手,拇指指腹還就那么十足挑逗的在她的下巴上輕輕的摩挲著,那一雙狹長的鳳眸就那么透著滿滿的誘惑,脈脈柔情的凝望著她,將那無盡的疼寵與憐惜毫不吝嗇的通過雙眸傳遞給她。
“王爺!”舒清鸞淺笑出聲,笑過之后用著一臉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眼神看著他,“人九九做什么可都是先考慮靳大人的,沒說是先為你著想的。你這可是托了靳大人的福,若不然,你以為九九會為你賣命啊!”說完,淺淺的嗤了他一聲,他倒是好,這才不過與九九與念恩相認才幾天呢,便是在這里臉不紅氣不喘著領著情了。
他繼續挑著她的下巴,指腹輕輕柔柔的摩挲著她那嫩滑的下巴,笑的如花般燦爛卻又不失柔情:“所以,以后他靳破天這輩子都得為本王賣命了,不然本王可不答應將唯一的表妹許配給他。”就這么直接的赤條條的威脅著。
“王爺,好像九九不是你唯一的表妹呢!還有念恩呢!當然,還有一個韓姑娘。”舒清鸞笑的人比花嬌,在這個時候依舊還是不忘拿韓夏芝來寒滲他一翻。估計,這輩子,南宮樾做的最后悔的事,做的最離譜的一件事,那就是尋回了韓夏芝這個冒牌的夏涵之了。足夠讓舒清鸞取笑他這一輩子了。
他鳳眸一瞇,朝著她揚起一抹略顯的有些危險的淺笑,“本王的鸞兒,這可是在取笑本王?嗯?”
她學著他的樣子,明麗的雙眸微微的一瞇,笑的如一絲細縫一般,然后就那么右手一伸,如不良少年調戲良家女子般的挑起他的下巴,學著他偶爾清痞子樣的說道:“王爺,您還真是說對了。您的王妃,我現在就是在取笑你呢!”
他一個翻身,猛的將她壓身在下,長而有力的雙腿將她那嬌弱盈柔的雙腿緊緊的一夾。微微的低頭,對著她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堅挺的鼻尖就那么輕輕的一下一下的觸著她那圓潤的鼻尖,額頭與她滑嫩的額頭相抵,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脖頸上,陣陣酥酥軟軟又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整個身子。
“取笑?嗯?”大手不輕不重的扣著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另一手在她的腰際上下回來的攀撫著。
“咯咯咯。”清脆如泉水般的笑聲傳出,回響在屋內。她想伸手拍掉那在她腰際攀撫撓癢的大掌,奈何雙手都被他扣于頭頂,動彈不得。她想伸腿去踢他,卻是雙腿被他緊緊的夾住,同樣動彈不得。
于是,怕癢的她只能邊笑邊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以試圖躲過他的撓癢。卻是怎么都躲之不過,反而因為她的蠕腰扭臀而更顯的嬌柔嫵媚了。再加之那淺淺的笑聲,以及他那噴灑在她臉上的溫熱氣息,她的臉上自然而然的浮起了一抹緋紅。看到南宮樾的眼里,此時的她,是如此的嬌誘動人,誘惑著他雙眸同時,也誘惑著他的心房,更誘惑著他某一種的摯熱。
“鸞兒。”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已經停下了在她腰示攀撫的動作,同樣也放開了那扣著她雙手的右手,以及那緊緊一夾著她雙腿的雙腿。改用一手解著她里衣上的盤扣,另一手柔撫著她那如凝般柔滑修長的玉頸。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誘惑力,他那凝視著她的雙眸里,更是如同一汪深潭一般,蕩漾起層層的波花,卷起浪旋將她盤附吸進,再也無法自拔而出。
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頸,修長的雙腿亦是有意無意的在他的腿上輕輕鴀淺的蹭著,似是挑逗,又似邀請。
唇落下,溫柔而又繾綣的與她雙唇共舞。
她承受著他的肆意,也享受著他的溫柔,同樣回應著他的熱情。
天漸漸變亮,屋內一室旖旎。
早膳
南宮樾與舒清鸞以及念恩一起用著早膳。
“夏芝見過王爺,見過王妃。”韓夏芝淺笑盈盈的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三人走來。
舒清鸞抬眸,朝著她揚起一抹大方得體的淺笑,然后朝著她招了招手,“夏芝來的正好,我正想讓寫意去請你過來一道用早膳。寫意,給韓姑娘拿副碗筷過來。”
寫意鞠身:“是,王妃!”
韓夏芝側身鞠身:“夏芝謝王妃好意。”說著在念恩邊身,靠近于南宮樾的位置坐下,然后轉眸盈盈的望著念恩,“念恩姑娘也挺早。”
念恩淺笑:“念恩得王爺與王妃厚愛,會在王府小住。韓姑娘若是無聊之際,可以找念恩小敘。”
韓夏芝微微的一怔,眼眸里劃過一抹陰森,對著念恩一頷首:“王爺與王妃向來好客,夏芝也是蒙王爺與王妃厚愛才在王府小住的。”
寫意將碗秘書放于韓夏芝面前,別有用意的看一眼她后轉身繼續站于一旁,默不出聲。
你個冒牌貨,倒是腆著臉,厚著皮了。我看你能蹦達多久!
“夏芝,文嬤嬤不在了,可有什么不適應的?”舒清鸞一邊優雅的用著早膳一邊很是“關心”的問道。
“如果有什么不適應,或許需要什么的,盡管與王妃說。”南宮樾亦是一臉“關心”的看著韓夏芝說道。
韓夏芝抬眸,眼淚汪汪的望著南宮樾,那叫一個惹人憐愛又心疼。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對著南宮樾略顯有些哽咽的說道:“謝王爺與王妃關心厚愛,我很好,一切都很好。只是覺的對不起嬤嬤,王爺與王妃對夏芝的大恩大德,夏芝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報答。”說著,一滴眼淚就那么當著南宮樾與舒清鸞的面滑落,怎一個楚楚可憐又讓人心疼比無的樣子。
寫意冷冷的斜她一眼。
作,你就作吧!再作你也作不了幾天了!
念恩沒有說話,只是默不出聲的用著自己的早膳,心里卻滿滿的盡是鄙夷之色。
“你這孩子,怎么盡說些不著調的話。”舒清鸞拿起一方錦帕,十分疼愛的替韓夏芝拭去臉頰上的淚漬,“都是自家來,何來報不報答的一說。以后別再說這種話了。我知道因為文嬤嬤的事情,你心情不太好,一會陪我出去走走,就全當是散散心了。文嬤嬤那么疼你,不會怪你的。”
韓夏芝抿唇嫣然一笑:“謝王妃好意。”
舒清鸞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客套的話就不說了,先用膳。寫意,去備馬車。”
寫意鞠身:“是,王妃。”然后笑意盈盈的看一眼韓夏芝后轉身離開。
寫意驅著馬車,舒清鸞與韓夏芝坐在馬車內。
舒清鸞的臉上由始至終都保持著盈盈的微笑,那笑容就好似三月的春風一般,和煦又曖人心房,讓人半點沒有提防的意思。只是韓夏芝卻是怎么看舒清鸞這笑容都覺的這笑容背后是藏著刀的呢?
馬車停下。
“王妃,我們這是要去哪?”韓夏芝略顯有些小心翼翼的問著舒清鸞。
舒清鸞依舊保持著她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對著韓夏芝一臉和煦道:“到了,下馬車就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邊說邊下了馬車。
韓夏芝下馬車,在看到舒清鸞帶她到的這個地方時,整個人僵住了,轉眸,小心防范而又警剔的看著舒清鸞。
“王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