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蕭情不解的皺著眉頭,有些聽不懂溫馳在說什么了,繼續(xù)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溫馳苦笑的搖了搖頭,那件事情讓他怎么好意思在蕭情面前提起,仰頭嘆息了一下。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隨即又無所謂的笑了笑,垂著雙手。
往勒炎北的旁邊挪了挪,蕭情輕輕的扯了下他的袖子,見勒炎北低頭無聲的詢問她,蕭情又笑著搖了搖頭。
算是明白蕭情的意思了,勒炎北捏住蕭情還放在自己袖子上的手,對著溫馳說:“小叔這么晚了應(yīng)該還沒有吃飯吧,不如先坐下來吃飯怎么樣?”
“不了,既然她沒有回來我也就不便打擾了,先走了。”
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是握著的拳頭可以看出溫馳現(xiàn)在是有多憤怒。
望著溫馳離去的背影,蕭情有些好奇了,“你說他對芳芳到底是個怎樣的態(tài)度啊?”
從蕭情嘴里聽到別的男人,勒炎北覺得十分的不滿意,用右手輕輕的掐著蕭情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不要在我面前討論別的男人。”
見勒炎北反應(yīng)這么大,蕭情還是有些害怕的,趕緊轉(zhuǎn)過身子朝著餐廳走去,“走吃飯去,再不吃飯菜都涼了。”
蕭情偷偷的汗顏了一把,現(xiàn)在的勒炎北是越來越恐怖了,暗自警告自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在吃飯的時候也不斷的給勒炎北夾菜,殷勤得不得了。
飯后蕭情拉著勒炎北到花園里去消失,沒走一會就覺得胃有些不舒服,由勒炎北抱著坐在一起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
“炎北,你說芳芳現(xiàn)在在哪啊,我好想她。”蕭情嘟著嘴有些委屈。
也是,自從和勒炎北結(jié)婚之后,自己和林芳芳就很少見面了,每次見面也沒有待多久。
“等她心情好了她肯定就會回來了。”勒炎北心不跳臉不紅的說著謊話,要知道當(dāng)時還是他把林芳芳恐嚇走的。
蕭情雙手抱著勒炎北的脖子,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似的趴在他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他脖子上的經(jīng)脈。
“唉,要是芳芳在就好了,我有好多話想和她說。”
握住蕭情在自己身上惹火的手,勒炎北眼神幽暗的看了一眼蕭情,嘶啞著聲音警告她,“要是你再這樣的話我們就回房間去。”
都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勒炎北一開口蕭情就知道事情不對了,趕緊收回自己的手,安分的坐好。
可勒炎北身下的滾燙讓蕭情實在是有些難為情,很想從他身上下來,卻被勒炎北制止了。
“都說了叫你不要動。”說著便按住了蕭情的身子,身下磨蹭著蕭情的大腿,而他的喘息聲也在蕭情耳邊響起。
不受控制的蕭情又想到了每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下子吻住了勒炎北的唇,模糊的說:“我們回房間吧。”
休息了兩天,蕭情才開始去上班。
剛到醫(yī)院還沒來得及坐
下,胡蕊就端著個杯子走了過來,拉了張凳子在她旁邊坐下。
“你知不知道溫馳最近怎么了,上班總是走神的。”
見胡蕊正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蕭情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頓時就生了出來,想要里她遠遠的,可這就是自己的位置,還能往哪逃。
毫不在意蕭情的動作,胡蕊在旁邊自言自語的說:“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被那天晚上的那個女的拋棄了,現(xiàn)在他正處于失戀階段。”
蕭情面無表情的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見胡蕊正在旁邊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自己,蕭情才疑惑的看了下自己的穿著,應(yīng)該沒問題啊。
只見胡蕊嘖嘖的搖著頭說:“這幾天被滋潤實在了吧,看你面目含春的樣子,哪里還是我們以前那個冷美人了。”
被胡蕊這么一點評,蕭情瞬間就覺得無語了,白了她一眼說:“你不去當(dāng)狗仔真的可惜了。”
沒想到胡蕊驕傲的仰起腦袋,環(huán)抱著雙手說到:“這是自然的,也不看下我是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情以此來平復(fù)自己的心情,說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的八榮八恥學(xué)到哪兒去了。”
“哼!”胡蕊不愿意再去看蕭情,端著杯子站了起來,“我呀,還是去做個八卦小偵探,看看我的溫馳主任到底是怎么了吧。”
說著便搖搖頭遺憾的嘆了口氣,離開了。
等胡蕊走后,蕭情才覺得輕松了不少,開始整理自己之前的工作,這都好幾天沒有上班了,真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有什么東西落下的。
不過想了下蕭情又自嘲的彎起嘴角,要是自己不是勒家少奶奶的話,這么久了沒有上班,估計早就被辭退了。
反觀溫馳這邊,他正找人查著林芳芳的行蹤,可每次都要抓到她的時候,她又突然不見了。
溫馳疲憊的趴在桌子上,眼睛下的黑影已經(jīng)很深了,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準(zhǔn)備休息一下的。
“主任,這是之前那個患者的病檢,經(jīng)過調(diào)查根本就不是我們醫(yī)院的責(zé)任。”助理把現(xiàn)在正在和醫(yī)院鬧的那起案子的病檢拿了過來,讓溫馳做定奪。
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說:“既然和我們醫(yī)院沒關(guān)系就交給警察,要是他不能接受的話直接找律師過來。”
最近醫(yī)院總是出現(xiàn)這樣的事那樣的,弄得他頭都大了。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勒炎北才想起今天是周一,集體查房的時間,把準(zhǔn)備離開的助理叫住,“去通知他們準(zhǔn)備去查房了。”
等助理出去之后,溫馳喝了點葡萄糖,才有力氣站起來,跟著出去了。
蕭情走在身后觀察了溫馳了一翻,開始的時候還看不出他有什么問題,可時間越久,溫馳臉上的不耐煩也就愈發(fā)的重了。
胡蕊走到蕭情旁邊,碰了下她,曖昧的說:“看出來溫主任的不一樣了吧,你說是怎樣的女人才能讓他這樣?”
胡蕊子啊說著的同時還不忘去打量一番溫馳,而臉上
的表情也越來越大,這嘴巴都快要列到腦后跟去了。
毫不客氣的在胡蕊的肩上捏了一把,蕭情在她耳邊小聲的警告:“要是你叫出來的話,你就可以關(guān)上門和你的溫主任談話了,就會知道是怎樣的女人。”
胡蕊趕緊捂住嘴,驚恐的望著蕭情,呢喃著:“天哪,這結(jié)了婚的女人太可怕了,果然婚姻是墳?zāi)梗Y(jié)婚后的女人全都是魔鬼。”
說完還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離蕭情遠遠的,就害怕她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來。
沒有了胡蕊的打擾,蕭情頓時覺得身邊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等檢查結(jié)束之后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溫馳才叫大家都散了,可以提前去吃飯。
蕭情端著飯盒找了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坐下,就是為了躲開今天格外反常的胡蕊,沒想到卻被溫馳給盯上了。
坐在蕭情的旁邊,溫馳很認(rèn)真的看著小琴個,說:“我只是想知道林芳芳的下落,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很誠實的點了點頭,蕭情看了眼自己還沒來得及吃的午餐,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我醒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她就沒有給你打過電話?”溫馳有些不相信的盯著蕭情,那雙眼睛就像是個測謊儀,使得蕭情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過蕭情還是咬著牙搖頭,“等她玩夠了就會回來的不是嗎?你可以多等一段時間的。”
“你們用的郵箱對吧,她在國外會用不同的郵箱給你發(fā)信息不是嗎?”
這次蕭情沉默了,確實是這樣的,她知道林芳芳在哪,只是不能給溫馳說而已。
溫馳自嘲的笑了笑,說:“算了,她既然不想見我就算了吧,今天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又苦笑了一番,溫馳緩慢的起身,最后看了蕭情一眼,“告訴她我需要一個解釋,不然這事沒完。”
對于溫馳的視線,蕭情只能咬著牙低下頭,假裝沒有聽到溫馳的話。
腳步聲漸漸遠去,蕭情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天哪,原來溫馳不說話也可以那么恐怖。”
想到剛才的那個眼神,蕭情還是感嘆了一番,看著桌上的飯菜,也沒有心情吃飯了。
不過蕭情還是給溫馳發(fā)了個短信,雖然她不能說出林芳芳的行蹤,但林芳芳對那件事情的意思蕭情還是可以透露出去的吧。
“溫主任,芳芳一直把你當(dāng)做最敬愛的大哥,她說這件事本來就是錯誤,她愿意一個人承擔(dān)后果,也請你不要自責(zé)。”
見短信發(fā)送成功之后,蕭情才滿意的開始吃起來,心里面沒有了負(fù)擔(dān),果然食欲大開了。
可蕭情一直躲著的胡蕊并沒有離開,她看著溫馳走到蕭情面前,隨后又陰沉著臉離開了,她才敢過來的。
賊兮兮的湊到蕭情跟前,胡蕊看了眼她手機上的內(nèi)容,見只有個屏幕,才失望的坐到蕭情對面。
“讓溫馳神魂顛倒的那個女人你也認(rèn)識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