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阻止。”
“打散他體內的力量。先護住他的心臟。”
短暫的對話,吳濤就已經明白了該如何去做,只要將對方體內那磅礴的力量逼出來,一切都迎刃而解,不過就在金偉城猶豫再三後,他還是準備使得狂暴丹進入第三階段。
原本他的肉身就不強,能在第二階段中活下來,那是純屬巧合,就在他剛剛準備第三階段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力量,直接使得他生不如死。
首先,便是心臟受不了,此刻外人看起來,他的心臟在迅速的跳動,可其實,他的心臟已經到了極限,再多一點力量,就會使得心臟爆裂。
“吼……”
金偉城一聲痛苦的怒吼,可是吳濤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即使開啓了狂暴丹第三階段,金偉城都無法察覺到吳濤的速度。
“封。”
吳濤打出一個複雜的手印,同時一個金色的“封”字,直接被印入金偉城的心臟中,使得他的心臟的跳動漸漸恢復,隨後一拳打向他的丹田。
丹田,那是一個修者儲存元氣的位置,打散他體內的元氣,就是要震裂他的丹田,使得元氣變成無根之物。
“如果金少的丹田被廢,那麼他日後不久變成一個普通人了。”
“可是,金少爲什麼不反擊?就任憑逝這麼打他。”
“這時候的金少好強大哦!”
金偉城也想反擊,可是隨著那個封進入他的體內,他發現不但是自己的心臟被封住了,就連身上那巨大的力量,也被封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一拳打向自己的丹田。
“其實,我很想看看所謂的第三階段有多厲害,不過可惜,你的身體,太差了。”
太差了。
隨著吳濤的話落,金偉城只覺得自己的丹田突然一陣劇痛,緊接著所有的力量如同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瘋狂的向外涌出。
轟……
吳濤一腳將金偉城打出數十米,再次被壓在假山之下。
“金少敗了。”
“好恐怖的傢伙。”
“他真的是問道一重天?一重天肉身怎麼這麼強悍?”
“哎,不知城主回來,看到金少的樣子,會不會發狂?”
就在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那名白衣人突然出現在場中,手一揮,壓住金偉城的亂石便被打開,露出裡面生死不知的金偉城。
“你最好趕快離開。”
白衣人說完這句話,抱著金偉城就消失了,而這時,那名金偉城帶來的女子,卻駕著那輛豪華的馬車,出現在吳濤視線中。
“走吧,我救你一命,你也去幫我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女子說完,便再無聲息,她在等待吳濤的選擇。
“走吧。”
吳濤想都沒想,一下躍上馬車,很快,馬車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金偉城?”
“得罪我的人,我不會讓他活,你真的以爲我只是封住了他的心臟?”
“他父親不會善罷甘休的。”
“區區一名天人境,我並不放在眼裡。倒是你,找我有何事?想起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懂嗎名字呢!”
吳濤滿臉笑意的盯著那名女子,不過那看似漫不經心的對話,卻使得所有主動權到了吳濤手中。
“跟我一介弱女子,你用得著這樣。”女子皺眉,很不自然的問到。
“當然,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我也不想探究你的來歷,說吧,需要我做什麼。像你們這種有大背景的人,說實話,我真不愛摻和你們的渾水。”
聽到吳濤的話,那名女子也變得有些沉默。
“我的父親是一名長生巨頭,乃是一片州府的二號人物,我家裡一共兄弟姐妹十幾人,我最小,也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兒。”
“有一個人老糾纏我,可是那個人我並不喜歡,他曾經揚言,只要有人能打敗他,他就放棄對我的糾纏。直至他重新將對方打敗。”
“他是我們州府府主的小公子,同樣的,府主對他疼愛有加,所以小小年紀,他就秦至問道五重天,同樣,他問的是地道,所以實力很強悍。”
“比起金偉城開啓了狂暴丹第二階段,強上那麼一點吧,這還是一年前他的實力,這一年來,我老躲他躲得,具體什麼實力我也不太清楚。”
女子姍姍道來,因爲那個人,她都一年沒回家了,這不,最近聽說對方還想追她進入陀羅學院,這才答應了金偉城的要求,也算出來散散心吧!
可碰到吳濤的時候,她想賭一把,只要能將那個人擊敗,以對方的口碑,在沒打敗逝前,是不會在糾纏她的,那個人除了實力不錯外,到也算是一言九鼎。
“哦?同樣的問地道,他五重,金偉城六重,他卻比金偉城要強?”
吳濤有些不太理解,因爲他本身就不是那個系統的修者,所以有些不理解,不過聽到吳濤的話,那名女子卻是重新打量起眼前這人。
“你不會不知道吧,即使同樣的問地道,也有三六九等的,就像問地道,有人問的是一片荒原,有人問的是一座山脈,還有人問的是一座與天齊高的大山,能一樣嗎。就算金偉城進入問地道的境界,那也是最差的一等。”
聽到他的解釋,吳濤有些恍然大悟,只是不知道,自己問己道,應該算是那種。
如果有一些上古大能在這裡,絕對會削他一頓,他何止是問己道,他同時問的,還有世界之道和混沌之道。
這三條路,都是要成仙必須走的路,只是一條比一條難,特別是混沌之道,天界古往今來,能夠證得此道的人,少之又少。
這一切,都源於那顆世界種子。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張瑩。”
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馬車間就跑出上千公里,而這時,那座天人城中,卻發出一聲震天咆哮。
一名白衣人和兩名中年人站在空中相互對立,其中一個和金偉城臉廓有些相似的人,渾身青筋突起,一臉的猙獰,他和他身邊的人,身上都有著斑斑血跡。
“這就是我讓你看著的結果,我讓你留下來,爲了什麼,啊……”猙獰的中年人看著面前的白衣人,憤怒的咆哮著。
“他還沒死,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當年你如何對我大哥的家人,我還沒找你麻煩,你還敢跟我談這些。”白衣人並不買賬。
“你大哥他該死。”
“你能殺得了我大哥?我讓你兒子留下了半條命已經不錯了,再說,他和那個女子一起走的,你敢去追殺他嗎?金城主。”白衣人不屑的說了一句,眼中盡是鄙夷,“城主”二字被他咬的異常堅定。
“好好好,看來這麼多年的苦修,你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現在敢對我這個城主吆五喝六的,因爲種原因,我不能殺你,不過,本家的小子,今日非死不可。”
金城主說完,直接衝向下方的本宣,而另外一人,則負責攔住白衣人,只不過,白衣人依舊負手而立,冷冷的注視著下方。
就在本宣身後不遠處,一名大腹便便的商人,笑瞇瞇的看著衝下來的金城主,在他周圍,那些因爲恐懼而慌亂的人羣,在還未碰到他身上的時候,就被自動彈開。
“城主小心。”
金城主因爲憤怒而沒有注意到那名商人,不過天空中另外一人,卻是清晰的看到了那商人。
“我本家後人,豈是你這小小天人城主能動的。”
就在他向城主發出警告的時候,那名商人動了,在商人手中,兩枚鐵蛋直接破空而來,打向金城主。
轟轟……
兩枚鐵蛋直接被金城主拍碎,不過他本人,也被打上了高空,下方一些躲閃不急的人,不少倒在了血泊中。
“金烈,幾百年過去了,你的實力絲毫未曾長進,現在的你,已經不配做我們家主的對手了。”
一切塵埃落定,金烈看著下方那名笑瞇瞇的商人,雙手不住的顫抖,心中卻是十分震驚。
胖胖的商人是當年本家排名第五的高手,當初自己是天人六重,他只是小小的問道七重天,可五百年過去了,對方竟然也到達了天人六重,甚至比自己還要強一點。
那麼排名第一的本家家主,最起碼的修爲,也得是天人八重,甚至天人九重。
“金烈,枉自在城中出手,造成民衆死傷一千三百六十五人,我定會如實稟告州府,你就等著吧。”
白衣人說完,不理會金烈那張扭曲的面孔,徑直在人羣中消失,不錯,白衣人就是州府派下來的特使。
卻說這時,吳濤正在和張瑩談論陀羅學院的見聞。
“陀羅學院中,充滿了爭鬥,那裡可是兩位至尊地界上的一批青年強者,誰也不服誰,所以那裡時時刻刻都在戰鬥,不過卻很少有生死之戰。”
“目前陀羅學院中,最大的兩股勢力,分別是萬陀至尊和天羅至尊的後人所建,不過這兩個勢力一般都覆蓋在玄院以上,至於玄院以下的黃、宇、宙、洪、荒五院,則由那些學員自己組成勢力,隨便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