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跑路這種事實在太正常,對此張子民真的也不能做什么。
只得和任曉蕾一起來到了玻璃面門外。
看去,里面她們人不少,在大廳里就聚集了十多個人,全是女的,并且哪怕在末日也打扮的花展似的。
馬超已經被捆了如同個粽子似的,有個女的正在用膠帶封他的嘴巴,纏繞了好幾圈。
又有個女生拿著棍子,一副隨時敲馬超腦殼的態勢。
“你們來真的啊?開門。”張子民在外面敲玻璃門,“這是官府救援隊執行搜救任務。”
“搜救個毛,咱們好腳好手無需救援。”一個小妞道。
“就是,都現在了還嘚瑟個什么。”第二個小妞道。
“咦,這人長的還可以。”第三個小妞道。
“你,你真的是官府救援隊嗎?”第四個小妞道。
“哎呀你們不要嘰嘰喳喳,離大門遠些,沒看過電影嗎,這種時候超危險,尤其對我們女人最危險。”
一個有點威嚴的小妞把她們全部攆走了,又緊張看著玻璃門外的張子民道:“你快走啦,別來煩我們!我很煩,最近真的比較煩。”
張子民愕然道:“你腦殼阻塞了啊?一言不合就扣了人,還讓我別來煩你們。確定是這邏輯?”
“?”
像是連她們自己也有些懵逼,十幾個人相互面面相覷了一番后,開始嘰嘰喳喳的相互吵鬧,各自都有說辭。
任曉蕾有點尷尬的低聲道:“額……女人多的地方就這德行。對待她們,必定大力才能出奇跡,不要墨跡,這是經驗之談。”
“行了,要扯犢子你們過后扯,現在把門打開。”
張子民也不聽任曉蕾忽悠,繼續敲打玻璃門警告她們。
這導致她們被嚇到,紛紛跑開了些。
還是那個拿著對講機的有些威嚴的小妞走上前來道,“你說開就開啊,他觸犯了我們警戒線,被拖走幾乎是必然。你也趕緊走,你都已經過了警戒線啦。”
“那是你的警戒線,不是我的,你開不開?不開我砸了你的玻璃門。看你用什么阻擋喪尸?”
張子民果斷嚇唬她。
“你你,別胡來,你有什么權利亂來,不是說你救援隊嗎?你倒是拿個文件出來表示你可以進來啊?”對講機小妞有些慌張的樣子提高了聲音。
“這里不是公眾場合嗎,又不是你家。到底開不開?”張子民提高聲音。
“我開個毛,就算是公眾場合也是非營業期間。并且這真是私人物業,你唬誰呢!”她言之鑿鑿,實際卻很心慌。
張子民沒有耐心了,準備好了彈弓道:“私人物業也只是你的說辭,據我所知就是公眾場合,你倒是找個權屬人來和我對話啊?”
“權屬人死了。”她隔著玻璃擺手,“現在么,你不要和姐講這些規則。” шшш⊕ ttκΛ n⊕ ¢O
張子民開始后退,“既然沒權屬人也沒有規矩,言下之意這個地方誰搶到就是誰的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
見張子民在遠些的地方拉開彈弓后,她嚇得跳了起來。
張子民把彈弓拉開了五分之一,“最后一次警告開門,我沒惡意,只是要和領頭人談談,并且督促放了被你們扣的人?你不懂我可以科普,一但我發現有人被綁架并面臨危險,不論任何地方,我都能不要手續、立即使用武力強行突擊!”
沒人回應。
她們紛紛嚇得臉色發白,一些小妞覺得“臥槽像是犯法了”,于是又導致她們相互之間吵做一團。
有的覺得憑什么要開門,有的想開門聊聊,有的想放走馬超拉倒,有的覺得張子民顏值還可以,將其綁來做壓寨相公比馬超適合……反正多種意見出現后,加之她們年紀其實很小,平均年齡有沒有20都不確定。就此,像是菜市場似的。
張子民和任曉蕾面面相視了起來。
“攻擊吧,女人適當時候還是要嚇唬她們一下,才會乖的,經驗之談。”任曉蕾提出了這個意見。
張子民點點頭,適當的再減少了點彈弓推力,一槍打在玻璃門上,聲勢非常驚人。
盡管是強化玻璃門把鋼珠彈飛了,但大多數人心中沒了底氣,這明顯僅僅只是幾分之一的沖擊力,真是他全力射擊會出現裂紋,然后隨便拿重物一砸,門禁就等于沒有了。
“紅姐……紅姐來了,強哥也來了。”
好在這時候大姐頭來了,小妞們有了底氣。
實際上紅姐早下來了,只是在暗中一直觀察著這邊的互動,到現在才露面而已。
她走過來了玻璃門邊注視著張子民。
張子民也近距離打量著這個40歲左右,但不顯老,很有氣質并衣著考究的女人,是的哪怕現在她仍舊顯得很考究。
張子民要說話的時候,紅姐卻提前道:“別說了,我基本上聽了你的說辭,知道你什么意思。”
“那就好。”張子民點頭。
紅姐遲疑了少傾后神色有些古怪,“你的說辭認真想也不是完全沒道理,你是個奇怪的人。”
張子民等著她繼續說。
她回身看了被捆著的馬超一眼,再次看著張子民道:“人當然是要放的,我們其實沒惡意,就是防守。”
“這我知道。”張子民道。
紅姐又遲疑少傾道:“但我無法開門讓你進來。你要求和話事人聊聊,四哥不在的時候我就是話事人,這不開始聊了嗎。”
“你所謂的四哥是黃老四嗎?”張子民道。
“你認識他?”
紅姐一副關心的樣子。
張子民道:“不算認識,不過我在眼鏡蛇基地見過他,他已經出事,全部被眼鏡蛇一鍋端了。”
哪怕對這些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實際聽到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好過。
遲疑了很久后她冷冷道:“你說你當時在眼鏡蛇的基地,你和他什么關系?”
張子民搖頭:“沒關系,我去救其他人,簡單點你也可以理解我是去抓捕眼鏡蛇的。”
紅姐顯得有點激動,趕緊問,“那,那結果呢?”
“他相當狡猾,受傷,但還是被他逃走了。”張子民道。
紅姐和刀疤臉面面相視了一番后,非常擔心的樣子,像是害怕眼鏡蛇。
張子民抓住機會道:“和我結下善緣沒壞處,你們知道我也知道,眼鏡蛇想要這地方,甚至想要你們這些人。他是個什么人你們也比我清楚。”
紅姐道:“就算結下善緣,難道你還能幫我對付眼鏡蛇?”
張子民道,“對付他我會,但未必能及時幫上你。但至少你不會腹背受敵多了任曉蕾這敵人,這我可以背書。”
“紅姐你不會真的信這小子吧?”刀疤強有些擔心的提醒著。
當然不信。
實際是紅姐覺得不信也沒什么辦法,反正扣下的人肯定要放的,真不能莫名其妙的綁來殺了,既然不能殺,關著更是浪費糧食,還得罪人不是?
真惹毛了這條子,不說他會干什么,把玻璃門打壞也就沒了抵御喪尸的障礙。
既然這樣了,和談談也不是什么壞事。加之他風格有些另類,也沒說大話諸如“對付眼鏡蛇包在我身上”什么的,像是有點實在?
前后想明白后,紅姐沒理會刀疤強,吩咐其他人道:“開門,我做東,請他們進來喝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