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不知道怎么接唐婉的話,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又親近了一些,這樣的感覺很好,但是又讓我有些害怕。
有些感情我本來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慢慢的斷掉,不能夠藕斷絲連,不能夠優(yōu)柔寡斷,應(yīng)該斷的徹底。
可是命運似乎跟我開了玩笑,月老手中的紅線成了一團亂麻,胡亂地牽扯著,剪也剪不斷,理也理不清。
唐婉身上有傷,我陪著她并沒有在東湖邊走多久,只是緩緩的走了半個小時就回去了。
到了家,天色已經(jīng)比較暗了,唐欣居然還沒有回來,我給童望君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她和陳樂到了,家心安了許多。
“你能不能夠幫我一個忙?”掛了電話之后,唐婉站在我的身后,跟我說。
“怎么了?”我看著她。
“我想洗澡,但是我又怕弄到傷口,你幫我擦一下吧。”唐婉說。
“等你姐回來了,讓她幫你洗不是更好嗎?”我盡量的避免和唐婉發(fā)生一些旖旎的關(guān)系。
“我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她這個人比較追求自我,即便下了班也不會那么早回來,之前和她視頻聊天的時候,每天她都回來的很晚,我在醫(yī)院呆了那么多天,就只是稍微擦了一下臉,身上粘糊糊的,非常的不舒服,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就想要干干凈凈的洗個澡,渾身舒舒服服的,你幫我擦一下吧。”唐婉說。
我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點頭,走進了唐婉的房間。
進了洗手間,調(diào)了水溫,用手試了試,轉(zhuǎn)身跟唐婉說:“可以了。”
有些東西,不可描述。
唐婉肚子上的傷口我還是第一次見,縫了針,起了痂,但是肯定不能進水,疤還是紅色的,我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著身子,慢慢的抹著沐浴露。
“是不是很臟?”唐婉有些羞赧,不知是因為完美的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還是因為好幾天沒有洗澡,覺得不好意思。
“不臟。”我說。
給唐婉擦拭了身體,又洗了頭發(fā),替她吹干頭發(fā)之后,唐婉穿著睡衣,平躺在床上:“陳進,這樣的生活真好,要是能夠一直這樣維持下去該有多好。”
“洗澡都不方便,有什么好的。”我說。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你替我洗澡,替我洗頭發(fā),這個真好。”唐婉說。
我沉默了,對于這樣的話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接口,每次到了這個時候我都以沉默難面對,給不了承諾,給不了回應(yīng),就只能沉默。
“放心吧,我只是回憶一下,懷念一下,并不會要你對我負(fù)責(zé),也不會想要從你這里尋求什么,你不用感到負(fù)擔(dān),也不用感覺到內(nèi)疚,我就只是說一說,你隨便聽一聽就行了。”唐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你回國有什么事情?”我問道,不想跟唐婉再談那些傷感的話題,主動岔開了話。
“有一些個人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唐婉沒有細(xì)說,“你真的很厲害,楊文迪和梁方鴻兩個人跟了我那么久,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選擇你,被你說服了,留在公司跟著你干。”
“不過是巧合而已,剛好有一個朋友介紹了一個明星,有這個機會能夠?qū)⒐镜臉I(yè)務(wù)拓展到娛樂行業(yè),做危機公關(guān),娛樂行業(yè)無疑是最佳的選擇。”我說,“他們兩人有他們的顧忌,有他們的考慮,有他們的責(zé)任,你也不要太過在意。”
“我不在意,他們能夠有好的前途,我也會感覺到非常的欣慰,而且你說的那些的確都沒有錯,我回來了后,之前的那些客戶有一些答應(yīng)與我繼續(xù)合作,但是給的也都只是一些小的業(yè)務(wù)。幾十萬塊錢而已,除去一應(yīng)的營銷成本,根本賺不了多少,或許真的等我出了國,他們又會斷絕與公司的業(yè)務(wù)往來,他們不過是給我個人的面子而已,維持著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既不撕破臉皮,但是又不會和公司保持著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唐婉說,“而且我知道原因。”
“原因?”我沒有想到之前和唐婉公司合作的那些人,中間突然中斷與唐婉的合作,原來還有另外的原因,看樣子唐婉似乎已經(jīng)弄清楚了。
似乎所有的事情里面都參雜著陰謀。
“是劉闖。”唐婉說,“他將公司的這些客戶都拉了回去,雖然我出了國,與這些客戶不能面對面的見面,不能夠偶爾吃個飯局,但是電話,微信上還是能夠聯(lián)系的,還而且還能夠視頻。要說關(guān)系淡,肯定會有一些,但是也不至于會達到這個程度。跟我合作他們也不會虧損什么,反正都是做生意,而且像這樣明明談好的一直合作,但是中間變卦了,終止了合作,對聲譽有非常大的影響如,果不是必要,他們肯定不會這么做。”
“我已經(jīng)問過一些人了,里面的確有人在搞鬼,而且就是劉闖,他和吳落燕聯(lián)手將這些原本屬于我公司的客戶挖了過去,目的就是想要報復(fù)我,想要搞垮我的公司。”
“原來是劉闖。”唐婉這么一說,我能夠理解了,“他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并不奇怪,他回原來的公司了?”
“回去了。”唐婉點頭,“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對我很好,也沒有對我提出過分的要求,哪怕對于那些追求我的人,他也能夠保持客氣的態(tài)度,甚至和他們一起吃飯,一起喝酒,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的嫉妒,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由愛生恨,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得不到你的愛,他就恨上你了。”我說,“會這么做,很正常。”
“你是在說我嗎?”唐婉看著我。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他應(yīng)該不會只針對我,很有可能還會針對你,之前錄音筆的事他就是這么做的,我在國外,而且公司現(xiàn)在也放到你的手上,他也無法再針對我了,你自己要小心一些,之前的那家危機公關(guān)公司能量并不小,而且劉闖手上也有許多資源,你要當(dāng)心一點。”唐婉提醒我。
“放心吧,我能夠應(yīng)付得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的強大了。
人的強大源自于自身的實力。
實力有很多種,錢可以是實力,權(quán)也可以是實力,勢也可以是實力,經(jīng)驗同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我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經(jīng)驗豐富,面對劉闖,我自信我能夠應(yīng)付得了。
“陳進,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永遠都不會懷孕?”唐婉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隔著睡衣,兩條長腿交錯在一起。
傷口在肚子上,唐婉不能久坐,只能站著,或者是平躺著,這樣才有利于傷口的愈合,唐婉躺在床上,睡衣只到膝蓋的地方,兩條腿修長。
身軀有一些隆起,還有一些凹陷。
唐婉手指撫摸在肚子上,這個動作讓人遐想無邊。
“醫(yī)生只是說可能不會懷孕,沒有說絕對的話。”我說,“你這種情況應(yīng)該還是有可能會懷孕的,有一些偏方或許能夠試著用用。”
中醫(yī)靠的是經(jīng)驗,一些理論的東西都比較玄乎,幾千年的經(jīng)驗不說絕對都對,但是有一些還是管用的。
就像有一些癌癥病人,去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只有幾個月的壽命,沒有治療的必要,這些病人回去之后會嘗試的各種偏方,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時常也有一些報道,原本被醫(yī)生宣布了死刑的癌癥病人,吃了偏方之后,并沒有在醫(yī)生宣布最后的期限那天去世,反而活得非常的滋潤。
我覺得唐婉可以嘗試一下。
“要不我們兩個再試一試?”唐婉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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