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他家里的事情已經(jīng)夠操心的了,沒有必要再繼續(xù)糾纏下去,人生的路都得自己來走蘇沫不可能總靠你。”我說,“而且亓君心里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你沾染這件事情,只可能把你拉下水。”
“可是她是我妹妹,叔叔對我再不好,但是在我爸去世前去世后,我都在他家里住著,和小沫一起長大的,出了國之后才和他們分開,但即便是這個樣子,小沫每隔一段時間也會給我打電話,跟我聊天。”蘇然說,“我不可能不管她。”
“但是這也改變不了蘇沫一家坑你的事實,從小到大蘇沫沒少搶奪你的東西吧?”我說,“這樣的親戚能夠稱之為親戚嗎?她自己家里出了問題,出了狀況,自己不想著法子解決,讓別人去替她善后,你知道當(dāng)時我去找亓君的時候,蘇沫在干什么嗎?她去酒吧喝酒!這樣的事情她丟給別人,自己什么都不管了,還有心情去喝酒。”
“她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能夠插手她的事情嗎?真要插手了,甩都甩不掉,你將他們當(dāng)成親人,他們心里或許也將你當(dāng)親人,但是更多的是將你當(dāng)成可以甩鍋的那個人,有了麻煩可以將麻煩丟到你手里,讓你替他們解決。”
“叔叔因為我跳樓,我對他們很愧疚。”蘇然看著我,“你應(yīng)該能夠明白我的感受,小沫有了困難,我怎么能夠袖手旁觀呢?”
“蘇昌民跳樓我懷疑不是他的本意。”心里的結(jié)解不開,蘇然就會一直覺得自己愧對蘇昌民他們一家,現(xiàn)在又出了這樣一件事情,我怕蘇然往后會活在愧疚之中,會覺得自己害的蘇沫一家成了這個樣子,這樣的情緒不能夠在內(nèi)心滋生,我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告訴了蘇然。
“什么意思,叔叔跳樓難道不是自殺?”蘇然看著我。
我點頭:“雖然沒有明顯的證據(jù),可你想一想,亓君入贅到了蘇昌民家里,天天受蘇昌民一家的氣,被當(dāng)成牛馬一樣對待,沒有一點尊嚴(yán),明面上不說什么,但是心里面肯定恨極了蘇昌民一家。”
“就因為這個,他敢推叔叔下樓?這是犯法的,他難道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蘇然我的推測有些震驚,“亓君還沒有這個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一個人的心理扭曲了,再加上環(huán)境和條件,時機(jī)都合適,他為什么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我說,“蘇昌民大半夜的跑去項目部巡查,不可能是為了找個地方跳樓,就算跳樓,為什么要將亓君拉著?一個人跳樓不行嗎?蘇昌民的資產(chǎn)完全可以償還那些債務(wù),沒必要選擇走這條路。”
“你再看看亓君在蘇昌民死了之后做了什么,甚至在蘇昌民沒有死之前,他就偷偷地將蘇昌民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他自己的名下,他一直在做這些事情,他將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他的名下,有了底氣,本性就暴露出來了,原先不敢跟蘇沫頂嘴,在家里做牛做馬,忍氣吞聲,現(xiàn)在在家里當(dāng)起了土皇帝,對蘇沫不是打就是罵,甚至還虐待。”
我看著蘇然:“蘇昌民的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不是你的原因造成的,你不要感到內(nèi)疚,你沒有必要犧牲自己的人生去替蘇沫做什么,她扶不起來的。”
“這些猜測怎么之前沒有聽你跟我提起過?”蘇然問我。
“我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表明亓君推蘇昌民下樓,我只是懷疑,警察都已經(jīng)下了結(jié)論,說蘇昌民是自殺的,證明亓君做得很好,做得很隱蔽,跟你說了又能夠有什么用?不過是讓你擔(dān)心而已。”我之前沒有跟蘇然說,是因為怕蘇然知道了會和亓君發(fā)生沖突,“蘇沫過來找我,請我?guī)兔ΑN胰フ邑辆臅r候,本來想要從他口里套出話的,但是他很聰明,沒有承認(rèn)。”
蘇然沉默不語,看著江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蘇然矗立在江邊,就像是一尊石像一樣,橫亙在時間的長河之中,渾身都透露出悲涼,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抱在懷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對不起。”我跟蘇然道歉,“這事我一直瞞著你,沒有告訴你。”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都是為了我好,為了照顧我,自己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沒有理由怪你。”蘇然說。
“你真的不怪我嗎?”我有點不相信。
“真的,我真的不怪你。”蘇然看著我,“相反,我覺得你是在保護(hù)我,我很感動,之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的語氣有些不對,我應(yīng)該跟你道歉才對,你默默的為我做了這么多。”
“但是我看你并不高興,你是在擔(dān)心蘇沫?”我問蘇然。
蘇然點頭:“她哪怕再不對,也是我妹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真要在牢里待幾年,她的人生就廢了,她不應(yīng)該承受這樣的苦難。”
“找律師吧。”我說,“我認(rèn)識一個律師,要不要介紹給蘇沫?”
“我已經(jīng)找了律師。”蘇然說,“不過這樣還不夠,最好,還得取得亓君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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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很難。”我又想到了亓君躺在床上,他身邊斷落的那一截東西,不管接不接的上去,肯定會對他以后的幸福人生有影響,這對男人而言是奇恥大辱,亓君肯定不會諒解蘇沫。
“不管行不行,總要去試一試,你能夠和我一起醫(yī)院看一看亓君嗎?”蘇然跟我說,她想要嘗試一下。
“行,我和你一起去。”我點頭同意了。
我希望蘇然少沾染蘇沫的事情,可是蘇然已經(jīng)回來了,我也不可能將她的手腳捆住,不讓她去摻和蘇沫的事情,現(xiàn)在能夠做的只是陪在蘇然的身邊,跟她一起盡力的補(bǔ)救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
不做和去不去做是兩回事,去做了,但是做不到,蘇然也可能就死心了。
開車和蘇然一起到了醫(yī)院,進(jìn)了病房,看到了亓君。
他已經(jīng)做完了手術(shù),躺在床上,臉色還有些蒼白,頭上包著紗布,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和蘇然走了進(jìn)去,站在他的床邊:“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大礙?”
“你明明看到了,就在現(xiàn)場,卻還過來問這些,你是在羞辱我嗎?”亓君盯著我,“你們這一對賤人,你們一定不得好死,我福大命大,沒有死,你們等著瞧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你讓我做不了男人,我要讓你做不了男人。”
我看了一眼亓君的腰腹處:“你的命根子沒有續(xù)上?”
亓君臉色羞紅:“這都是你害的,你不要幸災(zāi)樂禍,報應(yīng)很快就會降到你的頭上,等著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亓君神神叨叨的,他不說這些話,我也會小心的提防他,對這樣的人必須小心謹(jǐn)慎,知道他的命根子沒有續(xù)上,我心里很高興。
但是表面上我沒有表現(xiàn)出多高興,遺憾的跟亓君說:“真是可惜了,現(xiàn)在這么高的科技,都不能夠做這樣的手術(shù)嗎?”
“時間太長了,要是早一些過來,可能還能夠接上,晚了些,已經(jīng)失去了活性,接不上了。”一個護(hù)士走了過來,應(yīng)該是查房的,聽到我的話,回了我一聲,“你們兩個是他的朋友嗎?好好的安慰一下他吧,沒了那個東西,但是命還在,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想開一些,沒有女人一樣可以活得很自在,你要往好了方面想,經(jīng)常做那樣的事情,人的精氣神容易流失,對身體并不是好事,不做那些事,人的壽命反而會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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