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修的父親靳慕遠報警後,靳炎修的爺爺靳老爺子也是在報警後,才知道了靳炎修被綁架了,靳老爺子知道自己兒子靳慕遠的決定,把自己親生兒子放棄,就怒打了他一巴掌。
最後還是沒捨得和他斷絕父子關係,於是就把靳慕遠在靳氏的總經(jīng)理位置撤了,靳老爺子自己管理靳氏。
靳炎臨作爲靳家的血脈,靳老爺子也不好把她們趕走,加上靳炎修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也就默認了靳慕遠和靳炎臨母親的婚姻。
而在那天,警察接到消息,立馬就趕過去了,綁匪在和警察做最後糾葛時,他們就想把靳炎修還有白思睿處理掉……
靳炎修永遠都記得那一天,白思睿像不知痛楚的,一直抱住了年幼的靳炎修,每一刀都刺在了白思睿的身上,可白思睿抱著靳炎修卻是那麼那麼的緊。
到最後,靳炎修只記得,那天的白思睿滿口鮮血的,每說一句話,吐出來的都是紅豔豔的血,那些血噴在他的臉上,看到的滿目的都是血紅。
靳炎修一直都記得白思睿對他的託囑:“阿修,我只有一個妹妹,白九九,她從小就粘我……如果我不在了,就拜託你照顧好她,她還那麼小,那麼天真純潔……”
那天,白思睿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死了,醫(yī)生過來時,就宣佈了搶救無效。
而白家,也因爲白思睿的死,對靳炎修有很大的意見,對靳家人,白家都是一概不理的,只有白九九年幼不知事,一直粘著靳炎修。
自此以後,靳炎修就對白九九十分好,她想要什麼,靳炎修就給她什麼,無論靳炎修到哪裡,他都會帶著白九九,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所以的後來,白九九說喜歡靳炎修,想和靳炎修在一起,靳炎修爲了怕白九九傷心,害怕傷到她,再加上靳炎修自己也不想在大學有什麼羈絆騷擾,也就那麼同意了和白九九在一起。
但是,和白九九那麼久了,靳炎修對白九九有的卻只是兄妹之間的情誼,對白九九,靳炎修始終都不是喜歡,更不是愛。
對著白九九,靳炎修根本就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只能想起的就是自己的兄弟白思睿對於靳炎修的囑託,好好照顧她的妹妹白九九。
靳炎修在經(jīng)過那次綁架後,靳老爺子就加強了對靳炎修的安全保護,靳老爺子自己管理靳氏,就是想著等靳炎修長大後,把靳氏給靳炎修管理。
所以,靳老爺子才這麼著急,在知道了顧惜安和靳炎修發(fā)生了關係後,那麼著急讓顧惜安和靳炎修結(jié)婚,這樣,靳炎修成家了,靳老爺子就有理由把靳氏留給靳炎修……
思緒再回到了現(xiàn)實,靳炎修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話再也沒有說過,面前的大屏幕上,還放著隨機的歌曲,明陽澤看著這樣的靳炎修,也有些心疼。
但是明陽澤還是說道:“逝去的人已經(jīng)走了,爲什麼不好好對活著的人,我知道嫂子愛你,你也是喜歡嫂子的。”
靳炎修聽到明陽澤說自己喜歡顧惜安,就像是被戳中了什麼痛處,立馬反駁道:“阿澤,你是不是忘了,阿睿也是你的兄弟?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當初經(jīng)歷的不是你,你怎麼會懂?”
於是,靳炎修語氣又提高了,又說道:“再說了,我是不會喜歡顧惜安的,是她害了白九九,是她讓我辜負了阿睿的信任,沒有照顧好他的妹妹。”
而明陽澤真的十分想告訴靳炎修,其實靳炎修早就愛上了顧惜安,當局者迷 ,旁觀者清,他是最能知道靳炎修的變化的。
靳炎修會爲了顧惜安說喜歡他而開心,會因爲顧惜安的事情而變得著急,冷靜全無,會因爲顧惜安的一些不好的話和事而煩悶的去喝酒去放縱解愁……
這些,都是明陽澤在靳炎修遇到顧惜安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靳炎修他的情緒,早就已經(jīng)被顧惜安給控制了,而靳炎修卻還是一味的不承認。
明陽澤覺得,顧惜安和靳炎修都是實在是太執(zhí)著了,一個死愛著卻死都不說出口,不表達出來,而另一個愛上了卻死不承認,明陽澤,作爲一個他們感情呢的外者,他也不好過多的去插手。
於是,明陽澤坐直身體,從桌上拿了一瓶酒,遞給了靳炎修,而明陽澤看到靳炎修接了以後,自己的另一隻手又從桌上,拿了一酒瓶。
只見明陽澤對著靳炎修舉了下手中的酒瓶,示意自己敬他,然後就著瓶口,全部喝掉了手中的酒。
然後,只聽見明陽澤說道:“修哥,不管你的決定怎麼樣,我也就不多幹涉了,以後只希望你不會後悔,來,兄弟,喝酒吧。”
靳炎修聽到明陽澤的話,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手機的酒瓶,和明陽澤碰一下,然後也全都幹了。靳炎修明白,他們兄弟間的友情在無言中進行著。
這些天,顧惜安都在忙著靳氏和夏氏的合作案,有著餘秋爽的關係,合同簽得很快,也就在這天,顧惜安簽好了合同,在夏語涼的接待室和餘秋爽聊著天。
沒想到的是,靳炎臨來了夏氏,靳炎臨來到接待室,發(fā)現(xiàn)顧惜安也在,雖然靳炎臨很驚訝顧惜安會在這裡,而且還看到夏氏的夫人餘秋爽還和顧惜安一副很熟的樣子。
但是,靳炎臨還是又擺出他那幅溫潤儒雅的樣子,對著顧惜安笑著打聽著:“惜安,你怎麼也在這裡?你怎麼也認識夏氏的太太?聽說夏太太也是京城人,但是很久前就出國了,惜安你怎麼認識的?”
顧惜安聽到靳炎臨的詢問,也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哦,我是來這裡談合作案的,餘秋爽也就是夏氏的太太,她是我的大學室友,好閨蜜。”
靳炎臨聽到顧惜安說她來這裡談合作,也沒有多想,以爲只是一個小小的合作,也就沒有多過問。
這次靳炎臨來主要是想問夏語涼和他的合作的事情的,靳炎臨雖然現(xiàn)在在靳氏是一個總經(jīng)理的位置,但是誰都知道,他這個總經(jīng)理只是個掛名的。
在靳氏,處處都是靳炎修的人,支持他的更是多,所以,靳炎臨在自己私下還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公司,知道這個事的人也很少,現(xiàn)在,靳炎臨就是爲了他私下的公司來和夏語涼談合作的。
靳炎臨是知道的,夏語涼在美國的勢力很大,如今轉(zhuǎn)到京城,只會是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與其多一個敵人,靳炎臨還是願意多一個合作伙伴,一起來對付靳炎修。
本來靳炎臨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爲他擔心夏語涼是不會和自己合作的,可是,沒想到,夏語涼卻是主動找上了他,想和他一起合作,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絕對是好消息了。
可是,靳炎臨沒想到的是,當時,夏語涼說過幾天會過來和他談合作的事,可是靳炎臨連續(xù)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夏語涼過來和他談合作的事,而且連一點音訊都沒有了。
靳炎臨這就怕夏語涼時間久了忘了,所以現(xiàn)在就自己親自過來了找夏語涼,希望能早點定好合作的事。
所以,在一會後,夏語涼就來到了接待室來見靳炎臨,順便把在接待室和顧惜安聊天的餘秋爽接回去。
夏語涼來到了接待室,顧惜安看到他們像是要談公事了,也就和餘秋爽道別了:“小爽兒,謝謝你了,合同能籤的這麼順利,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我再找你,我們一起去玩。”
餘秋爽聽到顧惜安的話,也就沒有再挽留,笑著說道:“好吧好吧,安安,那我們就下次玩吧。”
顧惜安整理好東西,就打算走了,走前,顧惜安還看了一眼夏語涼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夏總,那就先謝謝你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夏語涼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貫的面無表情看著顧惜安,朝著她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然後,顧惜安又對靳炎臨道別道:“靳炎臨,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談。”然後就走了。
顧惜安走了後,靳炎臨立馬就對著夏語涼問道:“夏總,上次你說到的那個合作,準備的怎麼樣了?”
靳炎臨沒想到的是,夏語涼居然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靳大少爺,合作我已經(jīng)給了靳氏,這都是我太太的意思,合作就是剛纔的顧惜安來談好的。”
靳炎臨聽到夏語涼的話,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耍了一樣,開始說的那麼好,主動找上他來說合作的事,現(xiàn)在轉(zhuǎn)眼卻把合作給了別人,靳炎臨內(nèi)心是被氣的半死,面上卻還是要保持著儒雅的形象。
而且,在這京城,從來就沒有人叫他靳總,只有叫靳炎修的時候,纔會叫他靳總,叫他靳炎臨,永遠都是靳大少爺,好像他離了靳家,什麼都不是。
於是,靳炎臨對著夏語涼說:“是這樣的嗎?既然夏總已經(jīng)把合作給了靳氏,那就算了吧,夏總,我還有事,我現(xiàn)在就先走了。”
說完,靳炎臨就轉(zhuǎn)頭,連招呼都沒打,黑著臉就直接就走了。
全程看到的餘秋爽看著靳炎臨黑臉的樣子,笑的都要合不攏嘴了,對著夏語涼說:“夏語涼,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顧及他的心情哦。”
夏語涼聽到餘秋爽的話,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看了餘秋爽一眼,說道:“這還不是你弄出來的事,開始就打算和靳氏談的合作,結(jié)果你非要讓我去找靳炎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