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憐心是真心的,將來一切成功之後,那個至高之位他只肯留給憐心一人!
趙天佑,他若敢褻瀆憐心的話,就休怪他不顧念兄弟之情!
趙天祺顧不得去給父母請安,換了衣服便迫不及待的要出門,不過在經(jīng)過花園時聽到了駱珊珊和姨娘夏蓮的對話。
駱珊珊:“也不知道又去哪兒野了,大清早才偷雞摸狗般的從後門回來。”
夏蓮壓低了聲音小聲的道:“除了鳳棲館,他還能去哪兒?”
“哼!”駱珊珊冷哼一聲:“成天往鳳棲館跑,也不知道扔了多少銀子進(jìn)去,連我的嫁妝都快被他送去鳳棲館了。”
夏蓮:“夫人又不是不知道,他對鳳棲館的憐心姑娘有多著迷,只可惜人家憐心姑娘早已有了入幕之賓,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駱珊珊嘲笑著:“就憑他,那憐心姑娘又不眼瞎,憑什麼會看上他?”
“就是說!”
夏蓮卻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的道:“可我昨天怎麼聽說他拿了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出去?”
駱珊珊驚得叫出聲:“你是說他要對憐心姑娘……”
“噓!”夏蓮捂住了駱珊珊的嘴,驚慌失措的四處張望,確定沒有被人聽到後才抱怨道:“若是讓別人聽到他需得靠那些東西才能做男人,我們兩個會被他折磨死的!”
駱珊珊:“我知道了,這不是沒人聽到嗎?”
看著她們兩人離開的背影,趙天祺瞇起的陰沉雙眸透中危險的殺機(jī),讓跟在他身後的侍衛(wèi)文濤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走!”
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文濤知道此時自家主子最爲(wèi)牽掛的只在鳳棲館裡的那位,至於十公主……想必她也不會在乎主子對她的忽視。
一路到鳳棲館,衝到憐心的在門前時趙天祺卻停了下來,不敢推門進(jìn)去。
“姑娘,你自己在這裡傷心有什麼用?”小玲傷心憤怒的道:“你也該告訴趙大公子,讓他替你做主纔是!”
“他們是親兄弟,你讓我怎麼說?”石玉的聲音中全是悽楚無奈:“算了吧,反正也沒什麼事,何必讓他爲(wèi)難呢?”
但小玲卻義憤填膺的道:“這次姑娘是拼死保住了清白,但下次呢?誰能保證姑娘還能如此幸運(yùn)逃過他的魔爪?”
“小玲說的沒錯!”
趙天祺推門而入,眼底滿是心疼:“不管怎麼樣你都註定是我的人,不管誰讓你受了委屈,我都絕不會放過他!”
石玉美眸中水光波動,纖細(xì)素淨(jìng)的手按他的胸口安撫他:“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不等趙天祺開口,心有不甘的小玲跪在了趙天祺面前:“公子,您若是真的對姑娘有心,就請爲(wèi)姑娘討一個公道,不要再讓她受委屈,不要再讓她受人欺凌了!”
“小玲!”石玉不悅的怒目斥責(zé):“你胡說什麼?”
“你別說話!”
趙天祺制止了石玉,對小玲道:“你說,究竟怎麼回事。”
小玲看了眼石玉,似是完全沒有將她的暗示看在眼裡,悲傷的道:“昨天夜裡,趙二公子來了,他非得讓姑娘陪他,姑娘不肯他竟是強(qiáng)行給姑娘灌下了……灌下了……”
小玲似是有些不敢再說下去了,膽怯的擡頭打量著趙天祺的臉色,那種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更是讓小玲欲言又止。
趙天祺冷聲命令:“繼續(xù)說!”
小玲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的道:“他竟然給姑娘強(qiáng)灌了迷-情藥,想要用強(qiáng)的。”
“若非奴婢及時趕到的話,姑娘只怕是……”
小玲沒有再往下說,但趙天祺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再看著石玉白皙的脖頸上可怕的指印,還在紅腫的臉頰,心中的憤怒更甚了。
“文濤!”
一直在門外候命的文濤聽到他的聲音推門而入:“公子。”
趙天祺俯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句話,只見文濤臉色大變,震驚的看向他。
但趙天祺卻絲毫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打算,決絕的命令他:“按我說的去做!”
“是!”
文濤離開後,石玉擔(dān)憂的問他:“你打算讓文濤做什麼?”
趙天祺對她揚(yáng)起一抹笑容,溫柔的道:“放心吧,今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絲毫的委屈!”
“你不必爲(wèi)了我爲(wèi)難,他畢竟是你的親弟弟。”
他向來都知道她識大體,可是不能因爲(wèi)她識大體就任由她被別人傷害!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趙天佑從前總是跑來鳳棲館糾纏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可是這一次趙天佑是觸到了他的逆鱗,所以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趙天祺將石玉擁入懷中,卻沒有看到她與小玲默契的相視一笑。
很快,關(guān)於趙天佑不能人道而且喜歡男子,甚至?xí)兹萑バ≠酿^接客在傳聞不脛而走,更重要的是趙天佑曾經(jīng)接過的幾個男客印證了這一傳聞,讓整個丞相府全都深陷於醜聞之中。
趙天佑像是瘋了一樣在府中打罵下人,連駱珊珊未能倖免,偏那個姨娘夏蓮在這樣的危機(jī)之卻是安然無恙。
也不知夏蓮是從何處得知趙天佑的醜聞是趙天祺傳出去的,得知真相的趙天佑倒是冷靜了下來。
趙天佑冷聲道:“他既不顧兄弟之情,就休怪我無情。”
夏蓮問他:“二少爺是打算怎麼做?”
趙天佑把玩著她長髮:“我暫時還沒想到。”
夏蓮嫵媚的笑著:“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哦?”趙天佑顯然是來了興致,問她:“什麼辦法,說出來聽聽。”
夏蓮趴在趙天佑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只見趙天佑的眼睛越睜越大,眼底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夏蓮極爲(wèi)篤定的道:“二少爺莫不是忘了我出自端王府?雖說是被逐出了端王府,可是我自幼長在端王府中,那邊還是有不少要好的姐妹的,這個消息就是好姐妹透露給我的。”
趙天佑瞇著眼,喃喃自語的道:“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事。”
夏蓮笑著道:“二少爺若是能利用這一點(diǎn)的話,想必會給大少爺不小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