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羽只是一普通人,趙德順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睨問道:“小子,你來又有什麼事情啊?”
何飛羽拉開椅子,坐在趙德順的對面,笑道:“我來,是想跟你講講道理的。”
“講道理?哈哈!”趙德順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看著何飛羽,道:“你要講什麼道理啊?”
“這家家政公司是我爸爸跟你一起合辦的,你請他時,故意灌他酒,乘他喝醉時,騙他籤轉(zhuǎn)讓合同,很不厚道啊,我希望你可以將公司的股份還給他,畢竟大家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何飛羽說得和顏悅色的。
“娘西皮,小子,你算哪根蔥啊,老子的事情要你管啊?草!”趙德順狠狠了吐了口痰,指著門外道:“現(xiàn)在你們兄弟給我滾,你們不是要家政公司嗎?那好啊!看你是黑的,還是要白的,我趙德順都接著。”
“趙總,什麼事情都要講個道理嘛?何必這樣呢?”何飛羽好言相勸。
趙德順指著何飛羽,冷笑地道:“講個屁啊?白癡,給我滾,老子沒有功夫跟你瞎磨噌。”
“趙總,看來你是不想跟我講道理了,唉,真是讓我爲(wèi)難,我是和平主義者。”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何飛羽腿卻是憤然踢了過去:“他媽的,我想跟你講道理,你不跟我講,非要逼我動手啊,傻逼。”
嘭的一聲,那兩百多斤的辦公桌飛撞向了趙德順。趙德順只覺如胸口好像被一輛大馬力的車撞過來似的,一股蝕心的劇痛傳來,整個人痛不欲生,身體撞到牆壁時,渾身的每一根骨頭好像要散開似的。
趙德順哼聲地看著何飛羽,恨道:“小子,你敢打我,你知道我堂哥是誰嗎?”
“你堂哥是誰跟我一毛錢關(guān)係啊?”何飛羽將趙德順像小母雞一樣拎了出來,像踢球一樣踢了過去,惡狠狠地道:“你牛B個屁啊,還要黑要白,……草你瑪?shù)模心愦蛭覌寢尅!?
趙德順唔的一聲,抱著肚子,痛得臉色發(fā)青,恨看著何飛羽,道:“小子,我堂哥是南街區(qū)的趙三哥,他不會放過你的。”
何飛
羽勾了勾手,道:“剛纔那一腳是替我爸爸打的,現(xiàn)在該我媽媽了。”話落,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次趙德順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悽慘地呻吟著。看何飛羽還要再打,他忙道:“你住手……嗚嗚,好了,你別打了,有事我們可以商量……”他覺得再打下去,自己得住院。
何飛羽聞言,硬生生地將拳頭收了回來,笑道:“這就對了嗎,其實(shí)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何必要動手呢?俺是和平主義者。現(xiàn)在我們就商量商量你打傷我媽媽的醫(yī)療費(fèi)吧。”
越商量,趙德順的臉上越白,冷汗止不住地從他頭上冒出,肥胖的身材顫抖著……再這樣商量下去,趙德順覺得自己該睡馬路邊了。
“對了,雲(yún)峰,你寫一封股份轉(zhuǎn)讓合同,就說趙德順先生因爲(wèi)覺得錢太多,沒處發(fā),要將,這家政公司叫什麼名字啊,哦,德正家政公司的百分七十的股份轉(zhuǎn)讓給爸爸。”
什麼錢太多,老子吃飽了撐的。
趙德順恨看著何飛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何飛羽看此,問道:“趙總,看你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你是不是覺得打了我媽媽不好意思,要多轉(zhuǎn)點(diǎn)股份,雲(yún)峰,那寫百分八十吧。”
何雲(yún)峰寫完股份轉(zhuǎn)讓書後,何飛羽拿著他,走到趙德順的面前,笑道:“趙總,簽字吧。”
看何飛羽那邊手指頭甩得啪啪響,趙德順將心中的火氣生生嚥下,提起筆簽了字,按了印泥。
何飛羽收了轉(zhuǎn)讓書後,對趙德順道:“對了,現(xiàn)在公司上還有多少錢啊?都拿來。”
趙德順道:“現(xiàn)在公司賬上只有一萬多塊,你要我賠你媽媽五萬塊,錢不夠,這樣吧,我明年籌一下,你後天過來拿。”
“好的。”
趙德順看著何飛羽離去的身影,眼中閃動著兇殘的光茫:“小子,我明天就去找我堂哥借幾個人,後天你敢來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
出了家政公司,何雲(yún)峰問道:“哥,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何飛羽道
:“什麼不太好啊,他叫人打傷了媽媽,我叫他賠點(diǎn)錢不應(yīng)該啊,算是便宜他了。至於公司股份,如果不是他先騙爸爸籤轉(zhuǎn)讓公司合同,我們也不會這樣對他。”
兩人回到醫(yī)院後,何飛羽將從家政公司拿到的錢交給何東正。何東正數(shù)了一下,竟然有一萬多塊。他不解地看著何飛羽,道:“小羽,怎麼這麼多錢啊。”
“爸,這錢是哥……”何雲(yún)峰沒有說完,便收到何飛羽打來的眼神。
何飛羽笑道:“爸爸,剛纔我們?nèi)ゼ艺荆勤w總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一萬塊是他賠給媽媽的醫(yī)藥費(fèi),明天他還答應(yīng)給我們四萬塊。”
“什麼四萬,小羽,你沒有騙我吧?”對於趙德順這個人,何東正有些瞭解。要給賠四萬塊,是不太可能的。
何飛羽笑道:“爸爸,我哪裡敢騙你啊,剛纔那趙總深感罪孽深重,哭著抱著我的大腿,一個勁要我收下,我不收都不好意思啊。不信,你一下問雲(yún)峰。”
聽到哥的話,何雲(yún)峰暗自嘀咕:“趙德順是哭著抱著你的大腿,不過不是感到罪惡深重,而是被你揍得求饒了。”
“雲(yún)峰,是真的嗎?”
“事情是跟哥說的一樣。”第一次欺騙爸爸,何雲(yún)峰臉紅得像猴子的屁股。
何飛羽看顯得非常疲憊的何東正,道:“爸爸,現(xiàn)在媽媽已經(jīng)沒事了,你跟阿峰迴家休息吧,媽媽,我來看著就好。”
“你纔剛回來,還是你先回家休息吧。”
“爸爸,我沒事,你回去吧。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照顧媽媽天經(jīng)地義。”
吃完飯以後,黃大鵬對何飛羽道:“你媽媽的手術(shù)安排在明天上午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將手術(shù)等費(fèi)給交了,總共是兩萬五千多。”
何飛羽道:“好的。”
……
第二天,在院方的安排下,柯素梅做了手術(shù)。看手術(shù)非常成功,何飛羽等人都非常高興,當(dāng)天下午,柯素梅已經(jīng)醒了過來。
看媽媽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何飛羽鬆了口氣,再次來到了家政公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