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的眼睛睜大,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或者說,她是完全的被嚇倒了。
左翼看看她發(fā)愣的樣子,微笑,“跟你開玩笑的,看你嚇得。”
裴夏聽言,心里松口氣的同時,也倍感失落,“總裁,你嚇?biāo)牢伊恕!?
左翼輕嘆,“你既然是來求我的,我嚇嚇你,又有何不可?”
裴夏沉默了半晌,臉色一喜,“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我了?”
左翼抿唇,道,“不答應(yīng)能行嗎?我就像是上輩子欠你的。”
裴夏再也藏不住驚喜,胡亂的抱住他,“謝謝你,總裁謝謝你,那她們就不用走了,那真是太好了。”
她甚至得意忘了形的在他的臉色親了一下。
左翼眸光一深,緊捉她的雙手,聲音沙啞,“夏兒,你自找的。”
左翼忍不住低頭吻她。
裴夏剛開始因羞澀而有點不自然。
左翼試圖讓她放松,“夏兒,你可是欠了我好幾百個吻呢,加上這一次,你少說也欠了我千個吻了。”
“……”
裴夏無語的,不自然的動了動,雙手把玩著他胸前的衣服,卻不敢抬頭看他,“…難怪有人說,男人的三個地方最危險。”
左翼不解,低頭看她,“男人的三個地方最危險?什么地方?”
“他的辦公室。他的車,還有…他的房間。”裴夏紅著臉,支吾了半天才說道。
“……”
左翼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的笑出來,眸光因笑意而盈上一層光芒,“夏兒,你還知道這三個地方最危險,看來你也不笨嘛。”
好像,他每次……
最控制不住的就是這三個地方,看來,也是真的啊。
“我本來就不笨。”裴夏有點反抗的。
“哈,你要是不笨,天底下就沒有聰明的人了。”左翼取笑。
裴夏不贊同的努了下嘴。
“不過,我就愛你就傻傻的樣子,像一只可憐的小兔子,可以隨時隨地的凌虐,嗯嗯。”
“……”
葉如藍(lán)忙完了事情之后,隨便的到左家花園里走走,卻見到許司機(jī)在洗車。
于是,走了過來,“許帥傅,洗車啊。要我?guī)兔幔俊?
許司機(jī)多數(shù)的幫過忙,葉如藍(lán)也想為他做點什么的。
“哦,不用了,謝謝。”許司機(jī)笑道。
“沒事,反正也沒事,有什么能幫忙的就讓我?guī)湍惆桑恢币詠恚蓭Ыo你不少麻煩。”
葉如藍(lán)笑,拿起布要擦,道,“不如,我來幫你擦車吧。”
許司機(jī)驚跳,“啊,不用不用,擦車很費盡的。這樣吧,如果你真的要幫忙,那就幫我灑水,行嗎?”
許司機(jī)指了指地上的流動著水的膠管。
葉如藍(lán)點頭,“好啊。”
于是,兩人一人在擦,一人配合著沖水。
這一副景象,在初黑的夜空下,竟然無比的溫馨,甚至是有一絲暖昧的……
這天晚上,裴夏又失眠了,自從遇上了左翼之后,她失眠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了。
不過,心里卻是甜的吧。
就像是喜歡著一個人,在睡前,總是會幻想著和他在一起的種種……
或許,是左翼對她的暖昧,讓她溫暖吧。
哪怕是失眠也好,她現(xiàn)在,還是會含笑而睡……
而相當(dāng)于裴夏,左翼就沒有這么多彩了。
今晚,他在趕一個專案,結(jié)果竟不知怎的,莫名其妙的在內(nèi)閣書房里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喉嚨疼痛不止,八成是感冒了。全身正難受著。
左翼拉拉自己的雙腿,腿都麻了。
真是活乖了,竟然會在書房睡著,是怎么睡著的他都不知道。
他只記得自己一邊策劃著專案一邊想著裴夏說過的什么男人的三個危險地方,后來就不知道怎么睡著了。
左翼走出來房來,換好衣服下了樓。
裴夏也早就起來了。
一直見他還沒有起來,本想去叫他起床的,他就正好起來了。
裴夏盯著他瞧,感覺他是哪里不對一樣,好像不太精神的樣子,便問道,“少爺,你昨晚沒有睡好嗎?怎么感覺你好像好累的樣子。”
左翼想回答她,一發(fā)聲卻沙啞得完全的聽不見,他咳嗽。
裴夏嚇了一跳,見他一副難受的樣子,急得要命,“少爺,你怎么了?”
她情不自禁的沖過來,輕拍他的背部。
左翼眼神一暖,輕輕的拉下她的手,道,“我感冒了。”
他的聲音比平時好像不一樣,這聲音怎么聽都好像有點在博人同情似的。
“啊,感冒了?怎么突然感冒了呢。那少爺吃感冒藥了沒有?我那里有感冒藥,吃了好得很快,我去給你拿,好不好?”
說著,起身就要去拿感冒藥。
左翼道,“不用了,我感冒從來不用吃藥的,拖一拖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不但感冒了,而且,聲音都啞了,喉嚨肯定會痛的。如果不及時吃藥,很容易感染病毒,到時候會更難受,說不定會引起發(fā)燒的。”裴夏不同意的道,心底只關(guān)心他的身體。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多喝水就行了,哪里要這么麻煩。”
“那可不行,是人都會生病,生病了都要吃藥,你怎么像頭牛一樣,倔得說不通的呀。”裴夏看他不肯吃藥的固執(zhí)樣子,擔(dān)心得都要生氣了,“這藥是一定要吃的,你是人又不是神,我去給你拿藥,不吃也得吃。”
她轉(zhuǎn)身就走,左翼卻將她拉下來,卻不料用力過大,她冷不丁的跌進(jìn)他的懷里,“我都說不用吃藥這么麻煩了。感冒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聽說接吻是治療感冒的最好方法。要不然,我們就接吻吧,也當(dāng)你給我治療。”
說著,就湊上臉去。
而這一幕剛好讓從廚房里頭進(jìn)來的云夢蘿撞了個正,她錯愕的看著他們,眼里劃過一絲冷意……
裴夏看到有人來,心里一急,急忙要從他的懷里躲開,他卻一點也不松開她,反而圈得更緊,對云夢蘿說道,“東西過來放下就去忙吧。”
“啊?!好。”云夢蘿趕緊過來放下一盤點心,臨走時偷偷的用余光睨了裴夏一眼,那抹陰冷在眼底如同寒劍……
云夢蘿是退開了,但是,在左翼懷中的裴夏卻似螞蟻爬身一樣不自然,她臉色帶窘,“少爺,你怎么可以這樣,剛才…有人,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快放開我。”
“不放,讓她們誤會去吧,我們這樣也沒什么的。你這么害怕讓人看見,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沒有怕什么啊,我只是覺得這樣不好。”
“有什么不好。”
“我…我不知道,啊,算了,我上樓去給少爺你拿感冒藥吃。”裴夏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再談那個讓她頭疼的問題了。
“我都說了不要了,讓我吻一下你就好了,那樣,我的感冒肯定要比吃藥好得快。”左翼輕笑,臉色也因為感冒而變得像個孩子一樣的賴皮。
“可是,這怎么行啊。這個…這個……”
“怎么不行啊,你不是關(guān)心我嗎?還是,你根本只是嘴上說說,心底卻一點也不關(guān)心。”左翼挑刺似的說道。
“我當(dāng)然關(guān)心,可是,這…這是兩碼事啊。”裴夏讓他堵得臉色緋紅,“再說了,就算是…那個,到時候也會傳染給我的嘛。”
左翼聽言,不再逗她,“那好吧,那就這樣吧。”
說著,猛地在她的臉邊親了一下,“親臉就行了,藥就不用吃了。”
左翼不肯吃藥,裴睡也無奈。
但是,左翼沒想到,感冒比自己想像得還要嚴(yán)重,不但喉嚨澀澀生疼,還該死的在流鼻水。
開會的時候,鼻水流出來,真是那一個尷尬啊。
所以,匆匆的結(jié)束了會議之后,將后面大大小小的會議都推遲了,他便躲在辦公室里不出門了。
向來優(yōu)雅高貴的他,可一點也不習(xí)慣別人投來的異樣眼光。
雖然,他和別人都一樣,會感冒會生病,可是,他就是不習(xí)慣,別人一臉驚奇的看著他,好像他要是流鼻涕了是多么丟人的事情一樣。
裴夏其實是懂他的心思的,早上勸了一個早上他都不肯吃,現(xiàn)在好了,還說拖拖就好了呢,她看啊,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吧。
還好,她早有準(zhǔn)備,她是有將藥帶來的。
她先去打了杯熱開水,然后,將藥給他送進(jìn)辦公室,“總裁,你感冒嚴(yán)重,還是吃顆感冒藥吧。”
--二更,三千字,不過,時間未定,月要先去洗了澡洗完衣服才回來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