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占有性的圈住她的腰,輕輕的吻著她的耳,“我們走吧,夏兒。”
“不要走,安…裴夏,你不要相信這個家伙。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蒼坤失控般的撲了上來,左翼一抬手不讓他靠近,將他推得一個踉蹌。
而在彼此的拉扯糾纏當(dāng)中,裴夏盤起的發(fā)也不知何時,那發(fā)夾松了開來,長長的發(fā)披滿了一頭。
亮得如同綢鍛,看起來像紗,又軟又亮。
讓人都不禁震驚不已。
這個丑女竟然長得一頭這么好看的發(fā)。
裴夏看著那些投來的眼光,自己的發(fā)又散了下來,她心里一驚,挨近左翼,看著蒼坤道,“蒼坤先生,你…我感動。不過,我并不是安安。請你不要糾纏我,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請你尊重一下別人,可以嗎?”
說完,她挽緊了左翼,把他當(dāng)成一種依靠,“總裁,我們走吧。”
左翼低頭凝了她一眼,眸光抬起時凌厲的射向蒼坤,警告道,“蒼坤先生,如果你再來糾纏我的女人,那不好意思,警察局見!你是蒼家二少,如果你不想讓蒼氏因?yàn)槟愎室怛}擾他人女子而讓家族事業(yè)受到影響的話,那么,就請你不要再繼續(xù)糾纏她!”
左翼冷冷的說完,索性整個人就抱著裴夏而大步的離開。
直到上了車,左翼才忍不住拼命的咳嗽。
感覺喉嚨不舒服,剛才就難受得要命,不過,他卻一直忍耐著。
看著蒼坤那家伙,他真的想痛扁。竟然想霸占他的夏兒。
如果不是裴夏一直站在自己的這邊,他真的可能會沖動得將蒼坤打到滿地找牙……
裴夏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掏出了一張紙巾給他,喃喃的說道,“剛才真的是謝謝總裁了,肯…那樣的幫我。”
左翼抽抽鼻子,將她的紙巾抽過,擦了把鼻涕,沒有說話。
裴夏則是驚訝。
明明就是擦鼻涕這么難看的動作,但是,表現(xiàn)在他的身上竟是如此的優(yōu)雅。
左翼見她怔怔的看著他,感覺有點(diǎn)兒尷尬,不悅的抿了下嘴,“誰準(zhǔn)你這樣看著我!”
真是看得他極不自然。
“我…不好意思,我…我只是覺得好看而已。”
話音剛落,她的腦袋就讓左翼給狠狠的敲了一下,“好看你個頭,你見過人擦鼻涕還會好看的嗎?”
“可是,總裁擦的動作就是很好看啊。”裴夏有點(diǎn)花癡的說道。
左翼瞅她一眼,實(shí)在是懶得理她了,突地邪佞一笑,整個人逼近,眸光閃閃生輝,“夏兒,你剛才說了什么?你對蒼坤說的話,再說一遍來聽聽。”
“什么?”裴夏怔怔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說的是哪里,“是要他不要來糾纏我么?”
“不是。”
“他把我認(rèn)錯了。”
“也不是,就是那句,你說你愛我的那句。”左翼終于自己說出。
裴夏聽言,窘極的低呼一聲,整張臉埋在臉上,“那…那只是為了讓…他死心而已……”
他現(xiàn)在要她說,她怎么可能說得出來呢。
“好吧,不說也罷了吧。”
左翼輕輕的拿開她的手,“那你告訴我,這句話里面,真的成分含有多少?”
啊!?
真的成分?
“我…我不知道捏。”她紅著臉答,眼底的羞澀一閃而過。
其實(shí)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百分之百,但,這只是個秘密……
“……”
左翼凝了她半晌,慵懶的靠在車椅上,沒有再繼續(xù)的問下去……
因?yàn)樽笠淼母忻皣?yán)重,安漪藍(lán)都嚇了一跳,“翼兒,你還是去醫(yī)院看一下醫(yī)生,打支針吃點(diǎn)藥吧。這樣多難受啊。”
“是啊,翼兒,你媽說得沒錯。”左辰附合著老婆看著左翼。
左翼忍住想去摳鼻子的沖動,道,“沒事,只是小感冒而已,明天就好了。”
他是滿不在乎的神情。
“哎,你這孩子……”
安漪藍(lán)滿臉無奈的手指著他,覺得是無力極了。
這時,葉如藍(lán)從一旁端著一盤水出來,正好聽到他們的話,便笑著說道,“這樣吧,等會兒,我去給少爺熬一點(diǎn)姜湯,喝了可能會好一點(diǎn)。”
“算了吧,他從小就不吃姜,這姜湯他哪里會喝啊。”安漪藍(lán)頭痛的道。
“啊?那可怎辦?”葉如藍(lán)也為難住了。
“隨他自己吧,等到他自己受不了了,他就會想辦法了。他是大人,自己的事情才自己處理。”
左翼抽抽難受的鼻子,頭痛的捂了下額頭,皺眉。
該死的,這次感冒怎么突然有點(diǎn)兇啊,以前感冒藥都不用吃,一兩天自己就好了。
而這次,吃了兩粒藥還是如此的難受,特別是喉嚨,又干又燥的。
左翼坐在那兒,報紙也看不下去了。
正就這時,敲門聲響起。
左翼微微調(diào)整了下坐姿和表情,沙啞著聲,道,“進(jìn)來。”
進(jìn)來的是裴夏,她手指端著朔料拖盤,端著一杯果汁形狀的飲料進(jìn)來。
“少爺,我聽干媽說你又不肯看醫(yī)生,又不喝姜湯,我調(diào)了一杯雞蛋酒給你,睡前喝了對感冒很管用的。”
說著,將那杯飲料放在他前面的矮桌旁。
左翼看了下黃中帶朱的東西,手指了指,“這是什么?”
“雞蛋酒啊,用葡萄酒調(diào)制而成的。專門治療流感病毒的吧。”
“誰告訴你的這個可以治療感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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