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吃什么,你吃什么,懂嗎?我不想再重復。”
雜物間里,海樹跪在地上被矮子和瘦子摁住,胖子低下頭看著海樹的臉,狠狠的說道。
海樹沒有說話,還是那副微笑的樣子,只是在這個場景看著有些瘆人。
胖子見海樹不說話,使勁掰開海樹的嘴。
“啊!!!————”
海樹狠狠的咬住了胖子的家伙,鮮血從海樹的嘴里冒了出來,任三人怎么打,海樹就是不松口。
胖子感覺到了,三人越打,海樹咬的越狠,這樣下去遲早要斷。胖子擺擺手,示意兩人停手。
“嘶,能松口嗎?”
胖子用著幾乎哀求的語氣說道,但是海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
“啊!!”
胖子這個時候也急了!一用力直接從海樹的嘴里扯了出來!胖子瘦子和矮子低頭看著胖子的家伙,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胖子的家伙從中間那開始往外使勁冒血,搖搖晃晃的,看那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掉在地上。
“給我打……往死里打……”
胖子疼的臉色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食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微笑的海樹,聲音發抖的說道。
矮子和瘦子照著海樹的面門一頓拳打腳踢,鮮血從海樹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流出來以后,胖子才讓兩人停手。
“等會自由活動的時候給我拖到老大那去,我今天不打死他就對不起他……”胖子聲音發顫的說道,說完自己一個人顫顫巍巍的扶著墻,去了醫務室。
瘦子和矮子趕緊追上去,一左一右攙扶著胖子。
海樹躺在地上,視野模糊的看著屋頂的燈泡,燈泡發出的光刺的眼睛疼,海樹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這是要死了嗎?好啊,死了好啊,我這個悲劇的人生終于能夠結束了。
巴黎,法國大學。
海光左擁右抱兩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與二女嬉笑著走出校園。
這個時候海光的手機響了,海光歉意的對著二女笑了笑,走到一旁接聽了電話。
“海光嗎?”電話里傳來謝婉的聲音。
“是,你是?”海光沒聽出來是誰,回問一句。
“我是謝婉。”謝婉的聲音中透著疲憊與憔悴,顯然這幾天沒睡好覺。
“哦!原來是謝大小姐啊!不去陪你的海哥哥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啊?”海光聽到是謝婉后,笑著說道。
“海樹進監獄了。”謝婉緩緩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海光聽到這個消息后,像京劇中的變臉一樣,從笑變成了驚。
“昨天,已經求人幫忙了,剩六天就放出來了。但是我老覺得海樹出了什么事了,我跟我爸說,我爸說我想多了,所以我跟你說說,希望你能幫幫忙。”謝婉帶著哭腔,弱聲說道。
“我馬上回去。”海光說完,不等謝婉再說什么,就掛了電話。
海光走到兩位金發碧眼的美女跟前,說了句抱歉就匆匆趕往機場。
監獄,牢房。
海樹被人拖了出去,這個時候海樹醒了,海樹看自己活過來了,臉上竟然有些沮喪。
現在海樹在一個不小的牢房中,牢房兩邊站著不少人,其中也有胖子,前面坐著一位中年男人,他的臉上有著一道刀疤,刀疤從額頭延伸到嘴角,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身體健壯如牛,嘴里叼著煙,看著被矮子和瘦子拖過來的海樹。
“嗯?!”
刀疤男看見海樹后,變的很疑惑,快步上前,蹲下身,看著海樹。
“公子!!”
刀疤男擦了擦海樹臉上的血,定睛一看,忽然大喝一聲,嚇得坐在了地上。
不顧形象的爬了起來,扶著海樹坐到了床上,見海樹意識模糊,趕緊把海樹送到了醫務室。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要該著倒霉,死活跑不出這片高粱地。人要命不該絕,你把他從萬丈懸崖丟下去,他還會自己爬上來。照海樹這個樣子,如果不及時救治,用不了十分鐘,就會去見上帝。但是!又給送醫務室了,你說這不是從鬼門關轉悠了一大圈又轉回來了嗎?
海樹躺在醫務室的床上,經過一番及時的救治,意識也清醒了。視野也變的清晰起來,歪過頭,海樹看到了火急火燎在屋內來回踱步的刀疤男。
“這是那?”海樹好像還不甘心,虛弱的問道。此時此刻,海樹非常希望刀疤男會說,你已經死了,這是地獄。
“哦!公子你醒了!這是醫務室!”刀疤男見海樹醒了,快步走過來,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叫我公子?”海樹疑惑的問道。
“您不記得我了!我是老爺的保鏢啊!還是您的司機!斌叔!”斌叔手腳并用激動的說道。
“斌叔啊!咳咳,我說怎么這么眼熟,您臉上的疤怎么回事?”海樹想了起來,由于說話過急,咳嗽了兩聲。
“您別動力,這疤啊……唉,說來話長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