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搖頭道:“我討厭誰也不會討厭你!”頓了一下,止住眼淚,道:“要上課了,別說話了。”
夏曉鋒也不再說什么,上課鈴一響,那老師就走了進來,不料這是一堂英語課,陳老師穿著一套職業套裝走了進來,身材婀娜,大有一種制服飛誘惑,那豐滿的胸膛把外衣撐得滿滿的,大有呼之欲出的架勢,給人一種極大的視覺沖擊力。
夏曉鋒在心里,“奧喲媽呀!”這老師今天咋打扮的這么靚了,那陳老師一踏進教室來,就看到了一個久違的身影,那不是夏曉鋒嗎?這么突然間就蹦了出來,怪嚇人的。陳老師一愣,心中滿是歡喜之情,無論如何,見到夏曉鋒又回到了這教室里面,她想夏曉鋒報以一個微笑,心中的那人喜悅的震驚,皆盡掩飾在這個微笑之下,若不是她反應快,剛才還差一點走路不穩而跌倒在地,為什么走路不穩了?因為心不在焉。那又為什么心不在焉了?因為看見了夏曉鋒了唄!
夏曉鋒面對這年輕而漂亮的陳老師的一個微笑,那微笑就好比烈酒,夏曉鋒一下子就醉了,那是癡迷的罪,臉上的表情那是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張麗見到夏曉鋒此等模樣,心想他真是不害臊,作為一名老師怎么能勾引學生了?當下暗暗與那老師比較起來,也不見的自己的胸膛比她小了多少,屁股也不見她比自己翹了多少,只是她那成熟的韻味卻是自己不能比較的了。
一堂英語課下來,夏曉鋒終于找到了學校課堂上的感覺,哪里會像是在邊城中學那樣,只讀一讀,A,B,C,D,那幾個字母就了事了,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倒一片。
陳老師后來也知道夏曉鋒去了邊城中學進行交流學習,而邊城的大暴亂的消息被封鎖的很緊,民眾大多都不知道,就算聽到了些風聲,也只當是空穴來風,沒有誰見到那場面,哪會相信,而陳老師的父親那可是局長,所以這邊城混亂的情況,她多少知道一些,同時也為夏曉鋒擔心起來,她
開始也為自己莫名的擔心夏曉鋒做什么?難道是那天他的眼光對自己不老實了?后來自我安慰道:“他是我的學生,老師關心學生是很正常的。”
但這個理由沒有站穩腳跟,她很快就自我否定,她不能欺騙自己那種感覺,愛的感覺,師生戀,姐弟戀,多么可笑,陳老師那是無法接受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只是感情發生的時候,真的身不由己,越是想忘記,就越是愛的深。真不明白那名學生有什么好的,自己為什么會對他如此著迷。
眼見夏曉鋒平安歸來,那是欣喜若狂,情難自禁,本來想找他聊聊天,但介于這是在學校里,放學后,她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心里卻在啪嗒啪嗒的道:“夏曉鋒你怎么不來找我了,比如說哪個問題不明白,故意來問問也是好的啊?雖然你的英語水平比我高了很多。”
夏曉鋒可不會讀心術,哪里知道她內心的呼喚,要知道的話,那還不屁顛屁顛的跟上去。目送著她的倩影離去后,這才收起課本,轉而對張麗道:“我送你回家吧?”
張麗一聽心下大喜,暗道:“好啊!”但這句話來到嘴邊就換詞了,“不要!”
夏曉鋒聽著張麗的語氣中有一股火藥味,心下大奇,“這張麗平時多溫柔啊!怎么突然間變成老虎了?”于是道:“怎么你生氣了?我好像沒得罪你吧?”
“你有!”張麗嘴一嘟起,道:“你最討厭了。”
“我哪有討厭了?”夏曉鋒一臉無辜的說道。
張麗道:“你喜歡看……”說到這里就說不下去了,她想起了夏曉鋒說過他的心里住著許多的女人,但真的看見夏曉鋒那色眼看別的女人,尤其是比自己優秀的女人,這心里就是不快意,哪里會放得開。
夏曉鋒瞧她神情,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了林嫣然那天轉身離去的表情,心下恍然,原來這是在吃醋了,有女孩子為自己吃醋,那可是男人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
夏曉鋒道:“我就喜歡看你呀!”這句話說得非常的用心。
張麗一聽,繼而轉喜,嗔道:“討厭!”
夏曉鋒知道奏效了,想著她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那也是自己做男人的見證者,對她的感情自然別有一番情愫,這送她回家肯定是必然的,必竟自己一回來,什么禮物也沒買,若連送一下她都做不到,那真的很讓人傷心了,于是道:“不管你討厭與否我都要送送你,要不然我今晚一定內疚死了。”
張麗本來很開心他能這么說,但想到那些小痞子一定在學校門口,若讓他送的話,只怕會連累了他,若不讓他送,那么他一定很傷心,心念一轉,便讓好同學在外面叫輛車進來。
夏曉鋒一聽,又眼見她面有憂色,心想:“這好端端的干嘛要坐車了?再說坐車不可以到學校外面去嗎?”但見她臉色忽明忽暗,夏曉鋒已經是見過些世面的人了,給他的感覺是張麗一定有著什么心事,不然依照她的性格,不會這般忸怩。
夏曉鋒道:“為什么要坐車,我今天坐車都坐飽了,我們走路算了。”于是又向那名同學說道:“不用叫了,一會我們想坐,我們自己在外面打車,謝謝了。”
張麗嘴唇輕咬,心里急道:“怎么辦?怎么辦?”
不待張麗說話,夏曉鋒又道:“如果你閑走路累的話,我一會背你。”他想反正兩人發生的關系都是負距離了,背一下她也沒什么的。
張麗一聽夏曉鋒自主要背自己回家,頓時想到,若是在漫天的星空下,讓夏曉鋒背著回家,漫步在小道上,那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呀!
只是,這該怎么辦了?
夏曉鋒見她依然不說話,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忽然想到在校園內拉著一個女孩子的手是多么的不成體統,但轉念一想,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誰敢啰嗦半句?于是他沒有放開手,大搖大擺的拉著張麗就往外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