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兩個月了,我們等鋒哥回來就滅了他們這些王八羔子。”吳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小明道:“放心,我們在堅持兩個月,鋒哥一定會回來的。”
在他們的心中,夏曉鋒說什么就是什么,幾乎沒有一次食言過。
如此他們又繼續與鯊魚幫周旋。
……
夏曉鋒在地下室內,功力運轉了大小周天,全身氣息流通,他現在已經能很好的控制體內的那道真氣,漸漸的他發現了那到真氣終于與自己的心意融合,他這才明白別人練的功力若無法與自己的心意融合,那么功力再深厚,不過是有錢用不出去而已。
怪不得這功夫只有自己練出來的才牛B,夏曉鋒能夠平穩的掌控自己的真氣后,他開始修煉東方不敗教他的神功心法。
但他修煉起來的時候,感覺異常的艱難,很多次都沖破不了玄關,他知道不能急于一時,于是他收功換氣,意識再次放開,但此時他的腦海中依然是那些練功的法訣,以及自己練功后的感悟。
此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放佛輕了很多,有一種在水里飄蕩的感覺。
夏曉鋒想起了東方不敗教他的輕功口訣,首先就得能很好的掌控體內的真氣,現在他做到了,所以就開始練習,一旦練到熟能生巧的境界,那么隨便怎么跳,都會如魚得水了。夏曉鋒提了一口真氣,氣提百匯,輕輕躍,一蹦就是一丈多高,夏曉鋒高興的哈哈一笑,怎料這一笑,就笑泄氣了,他立刻就從半空中跌了下來,摔得他屁股隱隱作痛。
夏曉鋒隨意一掌拍出去,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自丹田處涌向他的手掌,但這力量到了手掌處,便如堵車了一般,夏曉鋒知道這是自己練功不到家,要是能內氣外放,他能感覺到這力量能個空把對面的墻壁打出一個窟窿來不可。
但就算如此,夏曉鋒此時已經能凝聚精氣神,思想也變得敏銳了很多,一旦他凝聚自身的力量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的身體像鐵板一般硬,要像無堅不摧一般,仿佛就是子彈也打不穿自己,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護體神功嗎?護體神功不但有防御的作用,而且受到攻擊時還能反震回去。夏曉鋒知道自己還沒達到那反彈別人力道的境界,但這樣的感覺就已經讓他感覺到了無比的自信。
他拿起礦泉水來,喝了一口,拿出手機來開了機,看了看日期,距離他閉關已經有一個半月了,他知道就算再練半個月也練不出什么來,但現在的自己要是遇上那刀疤級別的人物,就算來十個,他也有把握把他們秒殺了,當然實際情況是怎么樣的,他也不知道,這只是一種自信而已。
夏曉鋒來到出口處,這門是一道鐵門,鐵門是由一塊十公分厚的鐵板所鑄,夏曉鋒隨意的一掌打出去。
“膨”一聲巨響,只見鐵板上夏曉鋒的手掌印清晰可見,夏曉鋒知道自己此時除了內氣外放的神功還未練成以外,這些手上的力道等等已經達到了一種巔峰,一旦突破他就進入了那久違的神功世界,那遙遠的武林中傳說的境界。
只是他也知道這神功的突破,那是需要時間的,更是需要的是苦練,這才明白那些高人為什么動不動就要閉關好幾年。
夏曉鋒可沒時間去閉關好幾年,他現在只能就練到這里,他想就算三大幫會就高手,一起來,他也無所畏懼了。
夏曉鋒打開了鐵門,留下的只有那一個巴掌印。身形一閃,雖然這輕功卻是練的丑,但只要精神集中,也將就能過的去,隨便兩層樓的高度,他都能輕松的跳上去。
夏曉鋒很快就消失于這地下室的走道中……
“真是晦氣,今天損失了八十多位兄弟。”徐小明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
忽然他聽見一個熟悉而久違的聲音道:“那有什么關系,我們去讓他們還回來不就OK了嗎?”
徐小明等人驀然回頭,齊齊聲道:“鋒哥,你回
來了?”
來人正是夏曉鋒,他在徐小明等人的眼中就像是從地下冒出來的一般,完全沒有征兆的消失,出現也沒征兆,按理說,他要是從外面回來,這幫內的兄弟也得打電話通知一下啊!
夏曉鋒在他們的眼中變成了幽靈,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然而他們哪里知道夏曉鋒這段時間就在他們的腳底下。
夏曉鋒沖他們點點頭,道:“你們都還好吧!”
“不好,不好!”吳天急忙答道。
黃海趕緊給夏曉鋒倒來一杯酒,夏曉鋒接過酒一口喝了下去,贊一聲:“爽。”
莫飛道:“現在鋒哥回來了,我們可以好好的干上一架了。”
夏曉鋒緩緩的說道:“說吧!最近是什么情況,但不管是什么情況,能看見這么多兄弟還完好無缺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接下來,他們繪聲繪色的把這一個多月的情況給夏曉鋒做了一個總結。
夏曉鋒道:“他們的囂張也是時候畫上一個句號了。”
徐小明道:“鋒哥,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夏曉鋒淡淡一笑,道:“天龍,你帶領你的人馬潛伏在鯊魚幫的地盤附近,我正面就把鯊魚幫給解決了,當你接到我的電話,你就一舉拿下鯊魚幫的總部。”
李天龍道:“是,大哥!”
徐小明道:“可是那天龍幫和鱷魚幫要是見到鯊魚幫打輸了,會不會插一手?”
“當然會!”夏曉鋒肯定的說道。
黃海道:“那我們不是很吃虧?”
夏曉鋒道:“黃海和阿強你們各帶三千人去防住那兩個幫會的動靜,他們要動,你們就拖住他們,不要硬拼,我就帶領莫飛和小明把鯊魚幫滅了。等我們滅了他,那時大勢所趨,他們兩個幫會也只有干瞪眼。”
夏曉鋒讓李天龍又從邊城調來了七千人馬,然后他們分頭行事。
那劉四海又一次帶人來攻擊,當然他們的火拼一般都是在午夜十二點以后。
夏曉鋒拎著一把開山刀,沖在最前面,此時的徐小明已經是個戰將,他自問自己的速度已經恐怖的嚇死人,但他發現自己竟然很輕易的被夏曉鋒甩了很遠,他發現自從夏曉鋒神秘回來后,整個人的氣質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仿佛更加牛B了。
夏曉鋒沖到前面,那‘天’一看是夏曉鋒,從來沒有和他交手過,他與徐小明交手多次,每一次都發現徐小明又進步了,他自然招架不住,很多次就是打不贏就跑,此時見到夏曉鋒,他手一揮,幾名屬下便提著西瓜刀朝夏曉鋒沖去,準備就是一頓猛砍,當然他也想看看這夏曉鋒的實力究竟如何。
劉四海則是雙眼發紅,巴不得夏曉鋒被他的小弟砍成肉醬。
但是他們的希望都破滅了,忽然他們發現夏曉鋒憑空消失了一般,只是在他們再次看見夏曉鋒的時候,那幾名小弟的腦袋和身體已經分了家,全部倒在了地上,局部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但人是顯然已經死透。
夏曉鋒竟然如此強大,劉四海不禁怔住,他不明白剛才夏曉鋒的消失是去哪里了?難不成他會隱身術?活著是穿著隱身衣?
其實夏曉鋒不過是瞬間把速度提到了極致,超出了人的視力捕捉范圍。由于他現在力發就是千斤之力,一刀砍下這幾人的腦袋,那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小兒科而已。
就在這時,東面不遠的高樓上,兩人站在那里向這邊的戰場上觀望,當然手里拿著的是紅外線的望遠鏡。他們兩就是鱷魚幫的古正和白狼。
白狼道:“那人好牛B,一眨眼就能解決幾個人,而且沒有一絲的脫離帶水。”
古正道:“那人就是夏曉鋒,他今天忽然出現了,怪不得今天青峰的人更加的勇猛了,原來是老大出來了,當真士氣如虹啊!”
白狼道:“可是他就算這么厲害,也沒有
像那小弟們形容的那么恐怖呀?”
古正道:“我也正納悶,難道說的夸張了一些。”
白狼道:“要是今晚青峰滅了鯊魚幫,那我們是不是要出手?”
古正道:“當然出手,可別讓他擴充了鯊魚的地盤,這樣我們鱷魚幫以后就會被擠壓的更嚴重。”頓了一下,他又道:“不過一定要在鯊魚幫奄奄一息的時候出手,否則我們這個忙幫的就不合算了。”
白狼道:“是的,大哥。”
古正忽然道:“我明白了,這讓邊城統一的人正是夏曉鋒的青峰,你想那東堂為啥叫東堂而不叫什么幫會,顯然就是青峰之下的一個堂口,我就納悶他們為什么會幫青峰,還有夏曉鋒為什么要對那劉四海說要滅了我們三大會,看來這仇怨是在邊城結下的。”
他這也才明白當時劉四海沒有說謊,也有些后悔當時應該和劉四海一起聯手,說不定早就打下了青峰,因為他知道,無論怎么樣,夏曉鋒都會對自己動手,因為他知道這邊城的仇恨實在是個死結,就算夏曉鋒不動手,古正也要動手。
因為他現在沒有看見夏曉鋒一個人橫掃千軍的壯舉,要不然他想的估計多半的跑人了。
但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自己放了鯊魚幫的鴿子,此時出手幫忙,似乎很不妥當,說不定劉四海還以為自己與夏曉鋒勾結,不但不領情還會與自己打起來。
古正越想越著急,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從頭上滑落下來,這一輩子,他都沒有這么著急和緊張過,但夏曉鋒實在是個神話,能夠統一邊城的人,絕對不簡單,這下他才發現青峰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
也難怪青峰旗下的人馬都是殺人狂,原來都是來自邊城的混混。
白狼見古正有些躁動不安,這是他跟隨古正以來第一次發現古箏會有這種表現,問道:“大哥,你怎么了?”
古正道:“立刻調集人手趕過來,隨時幫忙。”
白狼見古正一臉的急色,也不問什么了,“是!大哥!”
……
然后西面的高樓上同樣站著一些觀戰的人,不過不是兩人,而是一群人,大約有十幾個,其中一個人就是張彪,這伙人不難看出,他們是天龍幫的人,其中一人眼戴黑色墨鏡,身披一件黑色的風衣,在這黑衣中,就恍若來自修羅的使者,充滿著恐怖的神秘感,他就是最為神秘的天龍幫老大,江敬遠。他身邊的手下一個個都是氣質不凡,站在原地,就像樹樁一般,動也不動,但觀其形貌,就知道他們一旦動起來,就絕對不簡單,就連張彪對他們都有一絲的畏懼之色。
但他們在江敬遠的面前,卻連一個放肆的眼神都不敢,當江敬遠看見夏曉鋒那秒殺的一招后,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緩緩說道:“看來他也沒有傳說中的厲害。”
在江敬遠看來,那次邊城失利,多半是因為夏曉鋒布局打敗他們的,然而這夏曉鋒的確很英勇,也很厲害,以至于逃出來的兄弟把他給說神話了,要說一萬個人,一萬把槍都不敵夏曉鋒,那么此時夏曉鋒為什么還要帶人殺的那么賣力?不如自己上,讓兄弟們在一旁喊加油算了。
張彪道:“若論實力只怕我也不是夏曉鋒的對手。”
江敬遠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張彪忽然道:“今晚這鯊魚幫只怕就會像那天殺幫一樣從此除名了吧!”
江敬遠點了點頭,道:“不錯。”
張彪道:“那大哥要不要出手?”
江敬遠道:“我們為什么要出手?這管我們什么事?你放心,古正不會坐視不理的。”
張彪道:“是!大哥,但大哥有沒有把青峰和邊城的龍頭東堂聯系在一起?”
江敬遠道:“當然,不過我不管他是什么人,他們是什么幫會,還有他有多厲害,當然只要不是那小弟形容的那樣,以一敵萬,子彈都打不穿,那么我們天龍又何足懼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