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鋒也知道這么說實在是太牽強,但若不是這樣說,那還怎么說?只聽陳老師又道:“我聽說你上次毆打教務(wù)處主任?”
夏曉鋒一驚,不料她話鋒一轉(zhuǎn),就提到這檔事來了,夏曉鋒心想,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人家都知道了,何必遮遮掩掩,于是便道:“是啊!”
陳老師笑道:“你干嘛要打人了?”
夏曉鋒道:“只因他欠揍唄,如果換做是陳老師你,那我萬萬不敢動手,多半是挨你打的份了。”
陳老師道:“沒想到看著你文文靜靜的,竟然會打人。”
夏曉鋒心想:“我被人打的時候你沒看見,哎!我現(xiàn)在不但打人,我還殺人了。”面上卻道:“人都有極限的嘛!忍無可忍時,就無需再忍。”
陳老師微微一笑,這笑容堪比春天那嬌艷的花朵,夏曉鋒的心,他的靈魂,就好像被一陣春風吹過,那種感覺,當真美妙絕倫,一時間竟看得癡了。
陳老師被夏曉鋒這么盯著,忽然臉頰發(fā)燙,表情羞澀,兩人相對無言,沉默了半晌。
夏曉鋒的手機忽然響了,他這才回過神來,陳老師那撲撲亂跳的心,此刻更加不規(guī)律,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只得報以一個甜甜的微笑。
夏曉鋒道:“我先……接個電話。”陳老師微笑點頭,夏曉鋒忽然有想起了什么,繼而道:“陳老師我接電話后就直接回教室去了,如果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
“這……”陳老師頓了一下,道:“嗯,記得要好好看書哦!”
夏曉鋒點頭道:“好嘞!”走出辦公室,按下接聽鍵,道:“什么事!”知道他的電話號碼的人基本上都是幫會里面有份量的人。
“什么?有人想威脅我?”夏曉鋒心想:“他媽的是哪個混蛋,威脅我?”于是道:“為什么我還沒得到消息?”
原來昨晚夏曉鋒打麻將大殺四方,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在麻將桌上威風八面的人壓根不是自己,但這名頭可算在自己的身上了,那幾人輸了錢
,老覺得不對勁,算死夏曉鋒出老千,只是抓不到把柄,輸錢后越想越氣,他們幾人本就是出來混社會的,眼見夏曉鋒的父母又來打麻將,心下并不是要他們吐出那贏去的鈔票,而是想讓夏曉鋒教他們幾手絕活。于是幾人便商量著綁架他父母,來個趕鴨子上架,不信他不教。只是他們幾人商量的時候,正好被夏曉鋒的一名兄弟無意中聽見了,這還了得,那是在夏曉鋒還未接到那幾人的通知,甚至于自己的父母還沒被綁架就得到了第一時間的消息。
夏曉鋒掛掉電話,心想:“原來是這樣,可惜我想教你們兩手也無能為力啊!再說這要拜師學藝,用的手段也太不光彩了些。”
放學后,夏曉鋒就來到了麻將館,見到父母正在舍生忘死的“血戰(zhàn)”,便走了過去,根據(jù)下面的匯報,他一眼就認出來昨晚上這幾人,沖他們笑了笑。
他們見到了夏曉鋒,也是微微一笑,不過卻沒留意到夏曉鋒皎潔的目光。
夏曉鋒道:“爸媽,今天是我生日,咱們回家明兒再來。”
他這么說,他的父母當然知道兒子讓他們回去和他一起過生日了。然而年多久遠,他們又只有那麻將的蹤影,一時間連今天幾月幾號都忘記,也不知道是不是兒子的生日,反正想著他自己的生日應該不會搞錯。雖然很舍不得離開,但若不給他這個面子,只怕下次讓他上桌子他不干了。為了兒子以后能給自己換手氣,兩口子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夏曉鋒向那幾人眨眨眼,那幾人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老爸忽然問道:“兒子,我記得你是下大雪的時候出生的,現(xiàn)在秋天都沒到了,怎么是你生日了?”
老媽也想起了這事情,便道:“你竟然騙我們,太壞了。”
夏曉鋒道:“我是個壞孩子嘛!但也是你們的好兒子,是不?咱們一家三口很久沒在一起吃過一頓飯了,難道非得是我生日,你們才肯陪我吃一頓飯嗎?”
兩口子無語,這才知道那什么生日只是一個借口,
反正都已經(jīng)出來了,一下子再回去,只怕也沒有位置了。
然而那幾人見他們一家人離開后,便悄悄的跟在后面,而且還打電話叫了十幾個好兄弟過來幫忙,想著自己一方十幾個人,那是足夠了。
只是在他們轉(zhuǎn)過一條小巷的時候,這十幾人就傻眼了,前后兩頭,大概涌出一百多人,人人兇神惡煞,手提棍棒,沖上來對著他們就是一頓暴打,他們還搞不清楚這是得罪了哪座菩薩,綁架沒綁成,就先被人K了一頓,直打得他們哭爹喊娘,全身是傷。這一百多號人自然是夏曉鋒的人,若不是夏曉鋒說過不可鬧出人命來,那么這棍棒只怕便成了砍刀,亂刀齊下,這些人的結(jié)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一灘肉泥。
十幾人鬼哭狼嚎,忽然那落在身上的棍棒停了下來,全場一片安靜,只聽見一個腳步聲走了過來,他們抬頭一看,頓時駭然,這不是夏曉鋒嗎?
夏曉鋒蹲了下來,嘻嘻笑道:“幾位想學千術(shù),便要綁架我父母,這可好的很啊?”
他們幾人一怔,萬萬想不到夏曉鋒竟然未卜先知,難道他們幾人出了內(nèi)奸?只見個個被打得幾乎都不認識了,內(nèi)奸做成這樣的,也太失敗了吧!
一人忙忍痛道:“沒有,沒有的事。”
夏曉鋒不聽他們的解釋,只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會什么千術(shù),你們也找錯了人了。”他們幾人此時不明白這上百號人是夏曉鋒招來的,那就冤枉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了。
另一人道:“我,我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夏曉鋒道:“這只是一個教訓,我不管你們有沒有那個意思,總之我父母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們在這個世界消失,我沒多少空去麻將館,所以我老爸老媽就勞煩各位給照看一下了。”說出掏出一沓鈔票,仍在地上,道:“這點錢就當是各位的醫(yī)藥費,當然你們要是有什么擺不平的事情,可以來找我。不過最后一點是,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透漏出去,特別是我的父母,要不然這錢就留給你們買棺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