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鋒雙目如電,屹立于眾人之中,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冷冷的看著那快速朝自己頭部砸來的酒瓶子。
這名喝酒醉的男人的酒瓶最后停在了夏曉鋒太陽穴半寸之前,然后就再也進(jìn)不得半分,眾人沒有看見預(yù)想到的夏曉鋒頭破血流,或者狼狽萬分的模樣,本來大感泄氣,同時準(zhǔn)備嘲笑此醉男沒有出息。只是這嘲笑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名醉漢沒能用酒瓶子砸中夏曉鋒,反而平白無故的飛了出去,就像在演電影一般。大家都沒看到夏曉鋒有任何的動作,誰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曉鋒就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神中散發(fā)出堅定的目光。
夏曉鋒并非真的站在那里不動,而是他出手太快了,快如光,快如電。超越了普通人的視線捕捉能力。
就在那酒瓶即將靠近他的頭部時,他竟然沒有退后,沒有閃避,那一刻他的思想中空明一片,意隨所至,他隨意的一拳擊出,雖然未曾達(dá)到內(nèi)氣外放,但速度和力量對于一般人來說,那絕對是個傳說,那醉男被夏曉鋒的直拳后發(fā)先至,擊中胸口,大力涌至,他便像失去了地心引力一般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四丈之外的水泥地板上,登時不省人事。
這時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驚訝和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就是為什么他突然飛出那么遠(yuǎn),當(dāng)然這些學(xué)生才沒那么好心在后面接著這酒醉的人,紛紛給他讓出一條康莊大道,必竟看著他受傷,大家也覺得是件開心的事情。
而對夏曉鋒不動之間就能讓他飛出那么遠(yuǎn),雖然沒有看到夏曉鋒出手,但此時傻子都想的出來這場景與夏曉鋒有關(guān),就算是這醉酒男生自己跳也不可能跳那么遠(yuǎn),再說自己跳能跳的那么狼狽嗎?顯然是夏曉鋒的關(guān)系,大家都猜測著這小子是不是有特異功能,能夠不用出后就能穩(wěn)握勝券。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誰愿意上前出手,但又沒有人愿意退縮,必竟還未交手就落荒而逃,這個臉誰都不愿丟,除非是大家一哄而散。
夏曉
鋒依然很冷,很酷,此時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邪邪的微笑,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又有人開始嚷道:“你小子笑個什么鳥毛呀?”
夏曉鋒此時已經(jīng)很清醒,能感受到每個人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很快就鎖定了那個剛才出言挑釁他的人,雖然他在人群中,夏曉鋒目光如兩把利劍直接透過人群刺在那人的臉上,不帶任何一絲感*彩。
夏曉鋒的腳步微動,欲將給那出言不遜的一個教訓(xùn),忽然聽見一個比較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散伙了散伙了。”
所有的學(xué)生看了一眼那說的華人,雖然沒有誰給那人啥好臉色,只不過也乖乖的散伙了,其實也找到了一個臺階趕緊下去,他們在心底對夏曉鋒是相當(dāng)?shù)念櫦桑@會特異功能的人就像病魔一樣,誰都害怕,因為在這類人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實力懸殊太大的話,誰都不傻,自然是能避開就避開,剛才不愿走,那完全是面子上拉不下來,因為男人的面子要比生命更重要。
所以這號稱死亡學(xué)校的邊城中學(xué),這些學(xué)生也不是真的不怕死。而前來叫散伙的正是那王校長。
夏曉鋒來到這里就是和這校長說的話最多,印象也是最好的一位,所以他兇狠霸道的目光黯淡了不少,放眼望去,果然是王校長來了。同時他也松了一口氣,必竟他還不想出手,這里如此多的人,現(xiàn)在至少也有兩百多個,剛才是勢在必行,他不能丟失信心,所以很勇敢,此時他放松下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是力不從心,一個打兩百個,而不受傷,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這些圍觀者散伙后,王校長來到夏曉鋒的身邊道:“你沒事吧!我這學(xué)校的學(xué)生就是愛鬧事,讓你見笑了。”他以為夏曉鋒不知道這學(xué)校是啥樣的,因為從來沒聽過這學(xué)校的人,在聽說這學(xué)校在城市的邊緣地段,也就是屬于鄉(xiāng)下學(xué)校。這鄉(xiāng)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一般常識下就是給人很刻苦,很努力的楷模形象。
王校長認(rèn)為夏曉鋒真的是來這里搞交流的,不知道這學(xué)校的一貫形象。必竟教育局也打
了招呼,所以他對夏曉鋒的關(guān)注度比較高,這不,前來解圍了,能在這里坐穩(wěn)這個校長的位子,那可是有些斤兩的,這些學(xué)生們并不買多少賬,但也不得不給些面子,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想散伙了先,要不然王校長的話未必能得到完全的執(zhí)行,總會有幾個人要拔拔老虎的牙。
夏曉鋒爽朗一笑,道:“我沒事,只是那個……”他望了一眼剛才被他一拳打得人事不省的學(xué)生。
王校長看了一眼,道:“不用管他,一會他的哥們會來帶走他的。”從他的態(tài)度和口氣中能看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稀松平常,根本就勾不起這校長的視覺神經(jīng)。
夏曉鋒道:“哦!”
王校長見他似乎不關(guān)心那躺在地上的學(xué)生的哥們來找他麻煩,心中納悶,他不相信一中的尖子生竟然也是一個小混混,于是道:“我們走吧!”
夏曉鋒點(diǎn)頭,跟在王校長的后面。
王校長一邊走一邊道:“你來這里學(xué)習(xí),要低調(diào)一些,能讓著那些人,就讓著他們,如果真的惹毛了這些學(xué)生,我出面也保不住你。”
夏曉鋒感覺到這話很讓人泄氣,但他想王校長也是一番好意,所以也只是笑笑了之,面上敷衍答應(yīng),但并沒有覺得這王校長說保不住自己,而看他不起。他道:“謝謝今天王校長前來解圍,要不然我還真的要掛彩了。”
掛彩?王校長暗笑夏曉鋒的無知,豈止是掛彩而已,但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他不想給夏曉鋒太多的壓力,他只道:“如果你想離開,隨時都可以,回去之后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沒必要來和我打招呼。”
他這么說就是害怕夏曉鋒受不了,堅持不了兩天就閃人了。
夏曉鋒道:“好的。”他心里明白王校長說這番話的意思,同時在心里暗自道:“我不會走的,我是來交流學(xué)習(xí)的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為的交流學(xué)習(xí)是什么,那絕對不是課本上的那些書面學(xué)習(xí)的交流,而是邊城中學(xué)的特色交流,那就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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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