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絕鄭國公府派遣的人,一個人慢悠悠的在空擋的街道上晃蕩,動作也不快似乎是故意停留在那里等待什么人,在他身后不遠處還遠遠吊著個人,身影看起來比起皇甫更纖細一些,一看就是個女子。
皇甫嵩明停下腳步等待身后的人跟上,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用不大卻剛好讓兩人聽清的聲音說:“姑娘想必不是普通人,潛入國公府不知有什么目的,在下是不是破壞了姑娘的計劃?!?
沈蕪菁停下腳步,忍住心中怒火,加上以前記憶和皇甫嵩明對自己種種行為著實提不起什么好趕來,強自鎮(zhèn)定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在懼怕這位新主人,也沒去應(yīng)答人的話。
皇甫嵩明對人的反應(yīng)并不怎么在意,仍舊自問自答:“雖然在下不知道姑娘有什么樣的計劃,不過還是有一些話需要囑咐姑娘,鄭國公府沒表面上看的那樣軟弱,姑娘若是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會徹底陷入其中,憑借國公府的能耐恐怕姑娘都沒辦法安然離開京師?!?
她如何聽不明白認(rèn)識轉(zhuǎn)成敲打自己,縱然不清楚皇甫嵩明到底打什么算盤,想來也不會有如此好心幫助她,定然其中是有什么陰謀在醞釀,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莫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身份。
停下腳步,沈蕪菁用人分辨不出身份的聲音開口反駁:“皇甫公子如此說看來是對鄭國公府有所了解,莫非皇甫公子真的跟國公府有太深糾葛?!?
本來還占據(jù)上風(fēng)的皇甫嵩明瞬間猶如一條被人捏住七寸的蛇沒了聲音,原因就是他根本不知道過往所有記憶,那些所謂的聯(lián)系也都是聽周圍人講述,至于他根本沒有丁點記憶,如何能確定跟國公府到底有什么太多聯(lián)系,彼此間交換了什么利益關(guān)系。
半晌嘆了口氣,苦笑道:“在下跟國公府能有什么太多聯(lián)系,在下之前有位夫人正是國公府的嫡女,可惜啊。”
所有的話都融入到一聲嘆息里。
這下就連沈蕪菁自己都弄不清楚眼前家伙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也完全搞不清楚事情到底朝著什么方向在發(fā)展,稍微猶豫了下才慢慢開口:“皇甫公子看來對那位夫人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不然也不會做出休妻舉動。”
整個國家民風(fēng)淳樸女子也得到了該有的身份,可惜女子低位到底不能跟男子相比,合離的女子依然可以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但是被丈夫休妻的女子名聲徹底被毀絕不會有其他人去找品行有問題被親夫給休掉的女子,更加不用說國公府嫡女。
天下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身后便是偌大的鄭國公府,之后便是皇室,如何能叫這種丟人的事情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皇甫嵩明捉摸了下,這個來歷不明的姑娘為何跟自己說話總是話中帶刺兒,只得耐著性子跟人說:“國公府有什么事情跟在下沒太大關(guān)系,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自然是沒了關(guān)系,在下只是想安然做生意。”
“做生意?”沈蕪菁像是聽到什么可笑的,要說皇甫嵩明是個成功的商人絕不托假,可惜記憶中的男人那樣的殘忍將一個女人最后的希冀徹底摧毀掉,也可以說是皇甫嵩明毀掉曾經(jīng)的沈蕪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