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名:第二十一章:惡整美少年
火緋月聞言大怒,這把彎刀明明是韓姐姐家傳之物,這個不要臉小白臉想要搶劫她寶刀也就算了,居然臉皮這么厚,敢自稱是寶刀主人。
對于韓香憐,火緋月非常欣賞,所以,當自己恢復(fù)女兒身后,她并沒有瞞著韓香憐,而是上丞相府親自登門拜訪,并且將自己女扮男裝事情告訴了韓香憐,不過,有一點她是瞞著韓香憐,那就是她冒牌公主事情,畢竟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上次舉辦洗塵宴時候,當韓香憐發(fā)現(xiàn)她竟然就是緋兒公主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當然,震驚歸震驚,韓香憐很便調(diào)整了情緒,一直保持著沉默,因為她知道,每個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秘密,這種場合,她不該去問一些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事情,那樣只會被有心人利用。至于后來二皇子南宮燁居然看中了自己妹妹,那是令韓香憐震驚萬分,當她看到傾炎公子和二皇子為了緋兒公主爭來斗去,忍不住心里笑開了花。
洗塵宴之后,火緋月親自登門道歉,跟韓香憐解釋自己并非有意隱瞞,只是覺得身份這種東西并非那么重要,兩人相交貴相知,只要彼此合得來那就夠了,沒必要去意身份。韓香憐也是一個性情中人,聽完解釋后便接受了火緋月公主身份,兩人有空時候一起上街買東西吃東西,有時候還會切磋一下劍法,韓香憐對醫(yī)術(shù)也有點心得,兩人一起時候,還會研究一些醫(yī)學(xué)上疑難雜癥。
所以,火緋月心中,韓香憐與她雖然沒有真正血緣關(guān)系,但她卻是一個好姐姐,她送給她傳家之寶,火緋月也一直當珍寶一般寶貝著。
可是,如今,這個該死劫匪居然想要搶奪她寶刀,還口出狂言,說這把寶刀是他傳家之寶,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太不要臉了!
琉璃般眸子微轉(zhuǎn),火緋月唇角彎起一抹狡黠弧度,對著突然冒出來小白臉道:“喂,小白臉,你說這是你傳家之寶,可有什么證據(jù)?”
“誰是小白臉了?本大爺玉樹臨風(fēng)威震四方,該死小偷,偷了本大爺傳家之寶居然還敢滿嘴胡言亂語,你再不將寶刀還來,小心本大爺寶劍可是不長眼睛?!毙“啄樐樕弦魂嚽嘁魂嚢滓魂嚰t,顯然是被火緋月給氣。
火緋月聞言,忙不迭地點點頭,一臉害怕地道:“對不起大俠,我看你長得唇紅齒白,還以為你是吃軟飯小白臉呢,誤會,那都是誤會,這把寶刀既然是你傳家之寶,我自然該雙手奉還,你接好了,我這就將寶刀還給你。”
火緋月態(tài)度,突然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令那位突然冒出來俊逸少年有點吃驚,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不管怎么樣,想拿回家傳寶刀再說吧,于是一臉滿意地伸出手道:“將寶刀還來,我自然不會與你計較。”
“是是是!大俠接好了!寶刀來也!”火緋月一邊說,一邊將速地朝著那俊逸少年拋出一物。
那俊逸少年見有東西拋過來,急忙伸手去接,等到將東西抓手心后才發(fā)現(xiàn),那扔過來根本不是什么寶刀,而是龍芯草。
龍芯草芒刺又尖又細,密密麻麻地扎入那俊逸少年掌心之中,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那些又密又細又尖芒刺深深地刺入俊逸少年掌心,疼得少年暴跳如雷。
那少年身穿一襲儒雅月牙白錦袍,容貌俊美,斯文白凈,只要不開尊口,整個人氣質(zhì)也仿佛日月一般清輝高潔,只是,這么俊美一個少年,脾氣卻特別暴躁,個性與外表極度不相吻合。
“該死女人,你死定了!”那俊美少年仿佛發(fā)了狂一般,惡狠狠地將龍芯草丟向火緋月,那眼神,簡直能將火緋月給生吞活剝了。
火緋月輕笑一聲,一把接過龍芯草,將它收好后,對著那俊美少年招招手,那厚厚手套陽光下特別耀眼,氣得那白衣少年再度抓狂。
“謝謝你將龍芯草還給我。”火緋月說了句風(fēng)涼話后,一臉瀟灑地轉(zhuǎn)過身,心中盤算著,既然來到了迦藍山,那就多采集一些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該死女人,吃爺爺一招!”那俊逸少年大吼一聲,提起手中寶劍,朝著火緋月劈頭蓋臉地襲來。
火緋月一個側(cè)身閃避開,哈哈大笑道:“你這小毛孩子,才多大年紀呀,就敢自稱是爺爺?你不會是娘肚子里生娃吧?”
“該死女人,你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說爺爺是小毛孩子……”那俊逸少年滿臉怒火,手提寶劍,再次砍向火緋月。
“喂,我說臭小子,你除了會說該死女人之外,還有沒有別臺詞啊,我都聽得耳朵根子要起繭子了。”火緋月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對方話。
“你這個……”那俊逸少年聞言,再次咒罵出聲。
“該死女人是吧?”火緋月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那少年話,揚眸道,“這么沒有創(chuàng)意話還是少說為妙,免得笑掉人大牙,不如這樣吧,咱們好好比試一下,你若能贏了我,我便將我寶刀雙手奉送,你看如何?”
“單打獨斗?就憑你?”那俊逸少年一臉高傲地嗤笑一聲道,“雖然你剛才能夠躲開我那一劍,但是,那只能說明你身上比較靈活,要想打贏一個人,重要還是攻擊力,而不是躲避?!?
“哦?聽你口氣你是贏定了,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好擔心呢?反正你也不吃虧?!被鹁p月斜睨著白衣少年,突然間恍然大悟地道,“莫非你怕了我了?”
“我會怕你?”白衣少年聞言,嗤之以鼻道,“一個沒有內(nèi)勁人居然敢本大爺面前如此囂張,好,那本大爺就好好地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高手?”
“好!那咱們就赤手空拳地好好打一場吧?!被鹁p月狀似無意地提議道。
“打架就打架,干嘛要赤手空拳???”白衣少年一臉鄙夷地道,“我就知道,一個姑娘家,看見刀啊劍啊,心里直發(fā)毛吧。別以為赤手空拳你就安全了,本大爺拳頭可不是吃素。”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被鹁p月唇角揚起一抹詭異弧度,掄起拳頭,朝著白衣少年狠狠揍來。
那白衣少年雖然脾氣不大好,但是說話倒還是算話,但見他收起手中寶劍,赤手空拳地與火緋月打了起來。
對于白衣少年來說,這是一場熱血沸騰比賽,這個該死女人,身上沒有半絲內(nèi)勁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囂張跋扈,一定要讓她瞧瞧他厲害,讓她心甘情愿地奉上那把寶刀。
然而,現(xiàn)實總是殘酷,就白衣少年洋洋自得地幻想著火緋月高舉寶刀下跪求饒美好畫面時候,突然感到身上一癢,緊接著渾身上下都跟著癢了起來。
“哈哈哈,怎么樣,本姑娘癢身粉很美味吧?”見狀,火緋月收起拳頭,一臉得瑟地道,“光會用拳頭打架有什么用?人與禽獸大區(qū)別這里。”火緋月一邊說,一邊對著自己腦袋指了指。
白衣少年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吼道:“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解藥!”火緋月一臉云淡風(fēng)輕,“今天天氣好好啊,我得回家了?!?
“該死女人,不拿出解藥,你休想離開?!卑滓律倌陱娙讨鴦“W,上前一把抓住火緋月。
被白衣少年抓住了手,火緋月一點都不緊張,歪著一顆漂亮得人神共憤腦袋,一臉純真地道:“這種癢身粉是本姑娘發(fā)明,還來不及研究解藥,但我知道有一種方法是肯定行得通?!?
白衣少年聞言,氣得差點一頭撞死樹上。沒有解藥,那分明是將他當做小白鼠了。雖然知道這個女人話沒幾句是真話,可眼下除了這個女人之外,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
“什么方法?”雖然明知道也許是個陷阱,可他卻不得不往里面跳。因為不跳話,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你把衣服全部脫光光?!被鹁p月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地道。
“什么?你這該死女人,居然想占本大爺便宜?”白衣少年聞言,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本大爺玉潔冰清,誓死捍衛(wèi)貞潔?!?
“你想哪里去了?”火緋月上下打量著那白衣少年,一臉嫌惡地道:“就你這樣小毛孩,倒貼給本姑娘本姑娘都不會有半點興趣,想讓本姑娘占你便宜?你想得美!”
“你居然敢嫌棄我!你這個該死女人!”白衣少年厲聲嘶吼。
“喂喂喂!”火緋月好整以暇地望向白衣少年,揚眸好笑地道,“剛剛是誰害怕本姑娘占了你便宜,現(xiàn)倒好,居然責(zé)罵起本姑娘沒有占你便宜了,你說你到底是希望本姑娘占你便宜呢,還是不要占你便宜???”
“你,你,你——”白衣少年連說三個你字,被氣得臉色鐵青,雙手顫抖,紅潤性感唇瓣直發(fā)哆嗦。
“好了,不就是脫光光么,我都不介意了,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個什么勁兒,小心脫晚了你癢病沒辦法治喲?!被鹁p月淺笑連連,聽得那白衣少年心中慌慌,再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三下五去二便將身上衣服全部脫光光了,只剩下關(guān)鍵部位沒有脫了。
“哈哈哈,這才乖嘛!”火緋月將藥膏一拋,原本那少年是完全可以接得住,但是因為那少年之前吃了火緋月大虧,以為又是那龍芯草,想都沒想便避了開去,結(jié)果,好端端一支藥膏,硬是被拋到了溪水中去。
火緋月見狀,一臉惋惜地搖搖頭道:“可惜啊,多好藥膏啊,我就剩這么一支了,雖然不是你身上那種癢身粉解藥,但是,天下癢病應(yīng)該都差不多,這是其他款式癢身粉解藥,或許可以通用一下也說不定啊?!?
俊逸少年聞言,惡狠狠地瞪了火緋月一眼,銀牙一咬,普通一聲跳入溪水之中,去摸那支被火緋月扔進去藥膏。
火緋月掩嘴輕笑,這大冬天,又是癢身粉又是刺骨冰水,有他受了,誰讓他那么囂張,想要搶劫她寶刀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妄言那寶刀是他家傳之物,不給他點厲害瞧瞧話,怎么對得起韓姐姐贈刀之情?給他吃這么點苦頭算是罰輕了。
其實,那少年所中癢身粉雖然藥性很猛,但是對身體卻沒有什么太大傷害,只要熬過那段時間,便會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解藥,火緋月讓那少年脫光光以及扔出那支藥膏,純粹就是為了戲弄那少年,那少年雖然也能猜出這些話不可信,但是,因為身上奇癢難忍,所謂病急亂投醫(yī),奇癢之下也就只好試一試了,一試之下發(fā)現(xiàn)果然上當了,是氣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將火緋月碎尸萬段。只是,等他發(fā)現(xiàn)上當時候,火緋月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根本不給他任何報仇雪恨機會。
欺負完了那少年,火緋月也沒心情繼續(xù)待迦藍山上采藥了,反正龍芯草已經(jīng)到手,索性先回府去熬藥,也好讓楓弟早喝藥汁早康復(fù)。
打定主意后,火緋月便一路狂奔著朝著連玉楓所客棧而去。
京城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南宮燕跟風(fēng)傾炎身后,不停地說著話。
“傾炎,你走慢一點,等等我啊?!蹦蠈m燕嗲聲嗲氣地道。
“公主殿下,請叫我風(fēng)公子,我跟公主殿下不是很熟,直呼名字顯得很不禮貌。”風(fēng)傾炎毫不客氣地道。
“傾炎,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冷淡,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緋兒?你知不知道,緋兒與二皇兄**,肯定早就不干不凈了,你要那么骯臟女人干什么?……”見風(fēng)傾炎對她冷漠至極,南宮燕備受委屈,心中是對火緋月恨透了,那個該死狐貍精有什么好?
“啪”地一聲,一道響亮巴掌聲響起,徹底打斷了南宮燕胡言亂語,南宮燕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疼痛,厲聲怒吼道:“誰?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打本公主耳光,我定要抄他家,滅他族,將他五馬分尸!”
“是嗎?大皇姐,你膽子不小,抄家滅族這種事情你也敢做啊?那你是不是首先應(yīng)該把自己給滅了呢?然后再去抄父皇家?”一道冰冷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絕美人兒出現(xiàn)了南宮燕面前,此人正是火緋月。
“南宮緋兒,你這個孬種,你敢做不敢認嗎?”一見火緋月,南宮燕氣得渾身發(fā)抖,顫抖著雙手咒罵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和二皇兄事情,整個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以為你還能瞞得住嗎?群眾眼睛是雪亮,你這種骯臟人,就該拉去沉塘!”
南宮燕聲音很響,立馬引來無數(shù)百姓圍觀,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什么樣說法都有。
“看來,南宮燕和南宮緋兒這對姐妹,勢必要水火不容了,兩姐妹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那真是人間悲劇啊?!?
“那可難說,誰知道緋兒公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呢,說不定她心中愛人是南宮燁呢?!?
“怎么可能,南宮燁可是她親大哥?!?
“愛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準,依我看啊,南宮緋兒就是愛上了南宮燁,而傾炎公子卻偏偏愛上了南宮緋兒,然后南宮燕呢,卻是死纏著風(fēng)傾炎……”
“?。磕敲磸?fù)雜???那這么復(fù)雜關(guān)系該如何解決呢?”
“這么復(fù)雜關(guān)系,怎么可能解決得了?你看著吧,后,非鬧出人命不可?!?
“不會吧?有那么嚴重?”
“命案之中,情殺案那可是熱門,你要是不信話,咱們可以打賭。”
“打賭就打賭,我就是不相信,這么丁點大事兒還能鬧騰出人命來?!?
……
“南宮燕,你才是神經(jīng)?。 被鹁p月聞言大怒,“我南宮緋兒什么地方招你惹你了?你三番兩次針對我,我告訴你,我南宮緋兒拳頭可不是吃素,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拔了你舌頭。”
火緋月從不亂殺人,但那并不代表她好欺負,真要惹惱了她,她寶劍一樣會飲血。
“南宮緋兒,我南宮燕才不會怕你,我說那些事情都是真,有什么不能說?”南宮燕輕哼一聲,根本不將火緋月威脅放眼里。
火緋月氣得牙齒咯咯響,憤憤然地道:“不管那些事情是真是假,跟你南宮燕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你沒事干可以回家數(shù)帳子洞,干嘛到處散布我謠言?”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么樣?不可以嗎?”南宮燕一臉囂張地道。
火緋月被氣得忍無可忍,二話不說又狠狠地甩了南宮燕幾個巴掌。
“該死南宮緋兒,你居然敢連打我五個耳光!”南宮燕捂著被打得紅腫臉頰,一臉怨恨地道,“你等著,我非扒了你皮抽了你筋不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南宮燕,沒事好少招惹我,否則,后果絕對不是你所能承受?!被鹁p月冷冷地說完這句話,便朝著連玉楓所客棧走去。
風(fēng)傾炎見狀,急忙步跟上火緋月步伐。
因為知道南宮燕絕對不是火緋月對手,所以風(fēng)傾炎至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靜觀其變,為,就是希望不要給火緋月帶來麻煩。因為一旦他摻和進去了,只會將這件事情變得加復(fù)雜。
南宮燕一見風(fēng)傾炎跟著火緋月離開了,氣得咬牙切齒直跺腳,他們兩人身后大聲吼叫著:“南宮緋兒,你等著,我定要你好看!”
火緋月趕到客棧,為連玉楓熬好藥汁,喂他喝完后,便起身回到了皇宮。
回到皇宮后,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火緋月吃完晚餐,泡完玫瑰花澡后,便倏地一下鉆進了靈戒之中,靈戒內(nèi)靈氣很是充裕,火緋月饑渴地吸收著靈氣,努力地將它轉(zhuǎn)化為體內(nèi)真氣,進而修煉成內(nèi)勁。
修煉時間總是過得飛,當火緋月從靈戒中出來時候,天已大白,皇宮內(nèi)鬧哄哄,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火緋月心中涌起一股不好預(yù)感,急忙出去打探消息。
“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火緋月抓住一個宮女問道。
“長公主昨晚,昨晚……”那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語無倫次地道。
“長公主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火緋月心中一驚,急忙問道。
“長公主她,她,她被野獸挖去了五臟六腑,滿地鮮血啊……”那宮女一臉驚恐地道。
“什么?”火緋月聞言大驚,正想跑到南宮燕宮殿去瞧一瞧,卻見一位太監(jiān)火速跑到火緋月面前。
“皇上有旨,宣緋兒公主到乾清宮面圣?!?
火緋月點點頭,火速隨著那位太監(jiān)直奔乾清宮。
此時乾清宮,早就聚集了一大群人,各宮娘娘和公主皇子們?nèi)嫉烬R了。
皇帝和皇后坐正位上,客位第一個位置,坐著,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俊雅男子。
男子身穿一襲絳紫色錦袍,頭上戴著絳紫色鑲有金絲發(fā)冠,眉目如畫,肌膚似玉,皎潔明朗猶如日月一般光輝,使得座公主們眼冒狼光,恨不得將這位絕美男子當?shù)罱o撲倒了。
“元漠太子,真是對不起,本來今天殿下你是客人,我們理應(yīng)高高招待,誰料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待我們查明真相后,再為殿下好好舉辦一場宴會。”北柳皇帝一臉尷尬地道。
本來今天是為歡迎元漠太子來北柳國大好日子,可誰料想居然會發(fā)生這樣事情,不但歡迎宴會舉辦不成,是讓北柳國面上無光。
“人命關(guān)天,現(xiàn)關(guān)鍵是揪出兇手,還死者一個公道?!痹愿写桨晡P,絲毫沒有因為歡迎宴會舉辦不成而氣惱,他本來就對宴會什么比較感冒,現(xiàn)宴會取消了,對他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元漠太子所言甚是,我們一定竭全力找出兇手,絕對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辈艿洛蝗徊遄斓?,“就算兇手是皇親國戚,我們也絕對不會包庇?!?
“曹麗勤,你什么意思?少那血口噴人!”皇后聞言,拍案而起。
“蘇紅玉,我自己女兒做過些什么,難道你心里會不清楚嗎?我有沒有冤枉了她,等一會兒一問便知?!辈艿洛瑯优陌付?。
“曹麗勤,你憑什么說是緋兒干?你有什么證據(jù)?”皇后厲聲喝問道,“沒有證據(jù)隨便冤枉人,那可是犯法,誣告罪懲罰,那可是很重?!?
“京城百姓誰不知道,昨兒個燕兒和緋兒大街上吵得沸沸揚揚,路人皆知,燕兒頭號仇人,便是緋兒,如今燕兒莫名其妙死了,那肯定就是緋兒干?!辈艿洛f分肯定地道。
……
一時之間,皇后和曹德妃之間戰(zhàn)火熊熊燃燒起來,這兩人原本就相互看著不順眼,如今有了這導(dǎo)火線,那是吵得不可開交。
元漠聞言,心中一陣咯噔,她們口中緋兒,該不會就是他心中那個緋兒吧?
就元漠垂眸深思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南宮燁揚眸望去,見一絕色少女款款走來,那傾世容顏,正是他心心念念那個人。
元漠這一閃神,居然被剛剛吞下去酒水給嗆住了,拼命地咳嗽起來。
火緋月聽到咳嗽聲,揚眸望去,見元漠居然也這里,遂朝著他拼命地眨眼睛,意思是請他務(wù)必要保密,千萬不可說漏了嘴。
元漠接收到火緋月眼神,自然明白她暗示,遂朝著她遞了個放心眼神過去,心中卻暗自擔心:雖然我可以什么都不說,但是,如今出了人命,而一切不利矛頭都指向了你,該怎么辦呢?
“南宮緋兒,你殺了燕兒,我要你一命還一命!”曹德妃滿臉怒容地道。
“曹德妃,你說我少了燕兒,可有證據(jù)?!被鹁p月不緊不慢地道。
“昨晚大街上,你與燕兒吵得不可開交,你有殺燕兒動機?!辈艿洛鷥瓷駩荷返囟⒅鹁p月道。
“姐妹間吵架很正常啊,曹德妃,難道你敢說沒跟自己兄弟姐妹吵過架嗎?”火緋月一臉冷哼一聲,冷冷地問道。
“根據(jù)仵作檢驗,燕兒是昨晚亥時遇害,南宮緋兒,如果說你真是清白話,那我問你,你昨晚亥時去了哪里?可有人證?”曹德妃咄咄逼人地道。
火緋月聞言,原本想要說自己一個人房中睡覺,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那樣話,豈不是無法提供人證嗎,到時候曹德妃必定會一口咬定說是她干了,只怕有理也會說不清啊。
“心虛了吧?說不出來了吧?”曹德妃一臉森冷地道。
“昨晚亥時,緋兒是與本太子一起?!币坏狼鍧櫬曇繇懫?,眾人循聲望去,駭然發(fā)現(xiàn)說話之人竟然是元漠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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